我的外星男友:星恋宠姬 by-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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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心舫!”
“罗生……”我双耳发热,想说什么,但刚张开的唇又复被他堵住。他用他的深吻、用他火热的爱抚,瓦解了我曾经有过的那一丝犹豫。
爱他,就把自己最宝贵的给他,哪怕没有未来!
在窗外冷雨的吟唱声中,我回应着他对我的热情,直至交融在一起,就像所有相爱的男女,用彼此的身体将爱印在对方的每一寸肌肤,更深烙在心之底处。
我愿意揉碎在爱中,更愿意时光永远停留!
在那让人沉迷、让人无法抗拒的激情中,我似乎感觉到窗外的雨也被揉碎,化为水汽,飘飞进来,带着对我的关爱,轻轻地、温柔地停留在我的眼角。
正文 第十八章 离情(1)
雨已停,窗外光风霁月,趴在床边隐隐可见远处的星辰。
“在看什么?”
罗生自身后拥住我,他的唇轻柔地滑过我的肩胛。
“我在寻找属于你故乡的那颗星。”
“你找不到的。”他轻笑道,“在南半球的晴朗夜晚用高倍天文望远镜或许能看到。”
“是吗?你好倒人胃口。”
我转过身,把头靠在他的胸前,他低下头轻轻地吻着我的额角。
“罗生,说说你以前的生活,你的家人,好吗?对了,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第一次遇见我,那年你几岁?”
“嗬,你是不是担心我如今的地球年龄已足够做你的父亲?”他顽皮地眨了眨眼,“我已一百多岁,你相信吗?”
“不相信。罗生,说实话嘛,你老是要戏弄人。”我在他的肩头轻轻咬了一口。
“哎,心舫,你在挑逗我,小心后果啊!”
他佯装伸手来拉我身上的床单,我笑着向床沿躲去。
“别逃!”他张开双臂,把我紧紧环住。
“罗生……”我微微地喘着口气,把脸贴在他曾经让我恐惧多年的手臂上。他垂下头,在我唇上温柔地吸了一口。
“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下次可不仅仅如此了。”他的手指如流水一般轻轻拂过我的脸颊。“说实话,那年我十八岁。一个很具有冒险精神,但却自以为是、粗心大意的年龄。十六岁以前,我惟一的爱好就是驾驶着潜水器,上升到距海面数百米处,随后我可以走出潜水器,在海中自由自在地游玩,和鱼类中游得最快的旗鱼、剑鱼比赛速度。十六岁以后,我开始驾驶飞船,航行于空际成为了我最大的快乐。海底生活的单调使我对陆地上的人类社会有着强烈的好奇心,我总想亲眼去看看,结识那里的人们。而我母亲却认为生话在地面上的人类是一群潜伏着兽性和贪欲的智慧生物,在那种环境下要融入人类社会必须隐藏自我,在麻木和冷漠的保护下才能生存,而我的个性又与我父亲极为相似。我母亲曾经强烈地预感,如果我踏上地面,我将像我父亲一样与她再见无期。”
“你父亲?”
“是的,我父亲就是比我早十五年登上陆地的海底人。”他神情阴郁的望着前方。“他――失踪了,再也没有回去。”
“但你还是不管不顾地踏上了陆地。”
“我的母亲是诺蔚女王,我既然是瞒着她报名参加训练,她知道后无法公然地动用权力迫使我退出。”
“诺蔚女王?你是一位王子?”我吸了口气,曾经想象他似一个童话中误入人间的仙国王子,却没想到他事实上真的是一位王子。
“而且还是个总祭司。”他自嘲地说,“心舫,想象一下我生来就要担当的职责。我母亲只是单纯的诺蔚女王,而我的将来,比她更多一份责任。”
“祭司?你们海底人还有这种古老的职业?”我想起了电影《木乃伊》中的神力无边、为爱守候千年的光头大祭司伊莫顿。
他看到我一脸古怪地盯着他那柔软微曲的长发,忍不住问:
“心舫,你的小脑袋瓜又在想着什么?”
“木乃伊。”我脱口而出。
他瞪着我,很快眼中有笑意漾开,唇角微微抖了抖,想忍但终究忍不住大笑起来。我嘟着嘴,恨不得再咬他一口,但想起他刚才的警告,只得悻悻地咕哝了一句。
“祭司的职责于每个时代、每个族类都不尽相同,当然多是与宗教相关。印柯家族世代相传担任着诺蔚总祭司的职位,千年来守护着一个秘密。”他解释给我听,“我父亲是这个家族到目前为止最后一个传人,当然他具有某种特异的能力,不过没《木乃伊》中的伊莫顿那么夸张,而且他和我一样也是一头深蓝色的长发。心舫,是不是让你失望了?如果你希望我以后继任总祭司时剃一个光头,我也可以考虑。”
正文 第十八章 离情(2)
“你……”我哭笑不得,心底却是黯然一片――他未来的种种也许只能出现在我的梦中。
他注意到我的神情变化,揽紧了我,将脸贴住我的,轻轻地摩挲着。
“心舫,就算我走了,未必就是再见无期。不知为什么,当我拿到钥匙的那一瞬间,我觉得回去除了与家人重聚外,对我来说已不再重要。我不知道我是否还能适应海底的生活,十五年陆地上的生活,我已改变了许多。在海底,在同类眼里,我或许会成为一个与他们有着相同外表的异种。”
“但你与生俱有的职责……你有着你无法抗争的命运安排啊!”
“我的父亲就是一个例外,我能感知到他依旧存活在这个世上。他的失踪,也许只是为了想逃避他所承担的职责。”他直视着前方,“印柯血统的男性,有着一种不管不顾的偏激性格,虽说掌握不好会误入歧途,但对感情却极为执着。心舫,给我时间,我会给你一个我们彼此都能接受的安排。”
他握住我的手,十指交叉,牢牢地。
睡得很沉,当我醒来时,阳光已洒到床前地板上。
慵懒地舒展了下身子,身旁空荡荡的。我闭上眼,将脸贴在罗生曾经睡过的枕上,轻轻吸了口气,嗅到一缕残留着的他发上清新好闻的气息。
“心舫,醒了?”
我睁开眼睛,抬眼望去,见罗生站在窗前,身上穿着件白色衬衫,下着浅色磨白牛仔裤,手上拿着画笔、调色板,正不知道在画些什么。
我坐起来,裹紧床单,下床走到罗生身后。
“你在画什么?”
我从他的一侧探头观去,画架上摆的竟是那幅《夕阳下的沙滩》。沙滩上曾经模糊的人影在他笔下已逐渐清晰――白色绣有金黄色雏菊的长裙、飘飞的长发、含笑低头的神情,这恬静温柔的女子赫然就是我!他真的把我画入了画中!
“这幅画……怎么会在这里?”
他转过脸,眼中带笑。
“你知道我的睡眠时间比你少得多,你熟睡时,我回了趟我在海边的住宅。心舫,喜欢你熟睡时的样子,抱着你的感觉真好,要不是为了在离开之前完成这幅画,真愿意一直抱着你睡下去。”
“罗生――”我自他身后轻轻地伸手环住他,将脸颊贴在他的背上。真的很想告诉他,希望他能一直陪着我,但说出口的却只是反复的两个字――永恒的两个字:“爱你,爱你,爱你……”
他放下手中的画笔、调色板,转过身。
“心舫,你会让我不忍离开。”
他叹息着,低下头,深深地、辗转地吻着我的脸、我的唇。我和他紧紧相拥在一起,我能感受到他身体中的灼热。随着了他火一般的唇舌的下移,我身上的床单掉落在地上。
隐隐听到一阵门铃声在外响起。但他不管不顾,将我压倒在床上。
“罗生……”我喘息着,轻轻地推了他一把。
“嗯……”他答应着,却并没有放开我。
门铃声很快消失,他的手机却疯叫了起来。
罗生无奈,拿起扔在床边的手机。
“阿季?……哦,车子没什么大碍?……我在家……门铃声?没听到……”
我笑着用手指刮了下他的脸,他捏住我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吸了一口,拉下卷起的袖子,戴上隐形镜片,起身向门口走去。
正文 第十八章 离情(3)
“慢――慢点哦!”
我急急地叫住他,匆匆忙忙地穿上衣裙,冲到浴室对着镜子胡乱梳了几下长发,他那边已等不及地打开了大门。
“让我好等,”游季一进门,就开始嚷了起来,“罗生,你开个门都要半天啊……哈,周小姐,”他看到了我,“这回没法否认了吧。”
他的目光暧昧地扫过我颈部的紫红色吻痕。我脸一红,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哎,阿季,你不是来看心舫的吧?”罗生及时地解围。
“我?我哪敢。”他把手中拎着的水果篮以及一瓶红酒放在桌上,“车,我朋友连夜修好了。”
他把钥匙向罗生抛去,罗生轻巧地接住。
“谢谢,阿季。”他随手拿起桌上的酒,“Petrvs1990,不错的酒,不过你送我浪费。”
“哈哈,和周小姐来个烛光晚宴,好一点的红酒是浪漫的必备品。”游季笑嘻嘻地说。“我走了,两位刚才有什么事在忙,请继续。”
游季走后,罗生像是想起了什么,用一种很随意地口吻说:
“心舫,昨晚好像是你打电话给游季的?”
“是啊。”我注意到他的眼中一瞬间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他当然清楚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游季的电话号码,而他手机里也从来不存任何人的号码。
“他――”我想解释,他却摆了摆手。
“我知道,”他温和地说,清亮的眸中带着一切明了的神情,“你爱的是我,这已足够。”
这一天,深烙在我记忆中的一切,都是和罗生共同渡过,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牢牢地保存我的心底,正如他对我的爱。
整个白天我和他一起在美术馆看艺术展、一起逛街采购食品水果、一起按食谱制作的西式点心菜肴。虽说做菜两人都是初学,他烧的黑椒牛扒香气扑鼻,我做的吐司煎蛋却焦黑发硬,并且差点没把锅给打翻,惹得他把我赶出了厨房。
于是布置餐桌成了我的工作,制作水果拼盆、插黄玫瑰、摆好餐具酒杯。当夜色初临时,我点燃了蜡烛,在轻柔的音乐声中,罗生端上了一盘盘他精心制作的菜肴点心。
“没想到你还有做大厨的天分”。我偷吃了一小块蛋糕,舔着手指上的奶油说。
罗生替我倒上红酒。
“心舫,你有吃的天分”。
“哎,是你不让我做菜啊,我只好吃了”。
“怕你把我的厨房烧了,”他笑着说,“不过替心爱的人做菜,是一种乐趣。谢谢,心舫你把这种乐趣给予了我。”
他深蓝色的眼睛在跳动的烛光中异常晶亮深邃,用不着多说什么,在这个属于两人的世界中,彼此深爱的眼神足可以代替一切语言。
晚餐后相拥着看影碟――布拉德皮特的《情约今生》,一部老片。
“Trust,responsibility,takbsp;the weight for your choices and feelings,and spendbsp;the rest of your life livbsp;up to them。And,above all,bsp;hurbsp;the object of your love。”
影片结束后,罗生低声念着比尔对乔所说的台词,陷入了沉思。
我轻轻地靠在他的胸前,握住他的手说:
“爱是一种心灵的悸动,若不能相守一生,就把它铭记一生。”
正文 第十九章 告别(1)
他……走了么?他真的会不辞而别?
当清晨醒来后,没找到罗生,却发现这两天一直搁在活动书架上的螺形钥匙已不见踪影,我的心刹那间像被抽去了些什么。尽管明知道他终会有走的一天,在心底也曾经想过,也许他悄悄地离去,我会少一点难受,但这一天真的降临了,我还是觉得撕裂般地心痛。
手机在这时叫了起来。是他吗?我的心一跳,急乱地拿起了手机。
“喂?”
“心舫姐吗?我是宝曼。我想见罗生,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我――不清楚。”我弱弱地说。
“我有事啊,很急的事!”宝曼的声音听起来急促而不安。“我不知道前晚你们和我大哥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但是……心舫姐,你能不能出来,我有一些事想跟你说。九点半,在枫林茶馆,我等你。”
我该去吗?其中会不会有宝宏的阴谋?但罗生如果已经走了,宝宏再也无法伤害到他了。我正犹豫着,宝曼已急不可待地说:
“心舫姐,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事关罗生,你一定要来。”
我向她问明了枫林茶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