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妻ⅱ我的花季酷老公-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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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把活肤露拍在脸上就被他制止,脱下睡衣擦干净我的手,伸手穿过我的
腋下将我提抱起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老婆你也很漂亮…”
“你干什么,耍流氓…”
他撅起嘴很不满地说:“你算算,我有多久没耍流氓了?”
“丁流氓…唔…”
胖妞、胖墩五个月。
有了丁晓的‘帮忙’我和丁妈妈带着三个孩子仍然感到吃力,大家又不赞成请
保姆,不得已只好将其中一个送到小城给老妈,三个孩子轮流送过去半个月轮换
一次。丁晓是答应了,可当外婆来接外孙时他将胖妞抱得紧紧的,看向大小胖墩
让老妈先‘拿’那两个去。
一次喂奶胖妞咬了我,我打了一下她的屁股,胖妞他爹马上报仇,也打我屁股。
居然为了别的‘女人’打我…哎,我真是无聊啊。
“不行!”
“说好了的,总不能一直让俩小子待在小城吧,时间久了都快不认识我们了!”
于是,胖妞爹洒泪与胖妞分别,之后两天都没给我好脸色。回学校参加期末考
以后马上开车到小城接他的胖妞。我预见,不久的将来,他将养成一个像丁辰一
样的丁大小姐。
头疼啊。
胖妞、胖墩七个月。
八月二十日,丁晓二十一岁生日。我从厨房出来看到眼前的情景差点晕倒。他
一手左手抱着胖妞,右边腋下夹着一个胖墩胸前抱着另一个。腋下夹着的那个傻
小子发出咿呀的声音似乎很高兴被这么虐待。怎么觉得这一幕很熟悉呢?
“你怎么把他们接回来了,老妈不是说要带给亲戚看看吗?”
“今天我想和你们一起过。”
我走过去解救那个被夹着的傻瓜蛋,“丁爸爸丁妈妈不回来吃饭了?”
“我让他们在外面吃。”
瞧瞧,这不孝子。
八月三十日,我和丁晓结婚三周年。当晚他拉着我住进新买的房子里,就我和
他两个人。
“喏。”
“又买了?”
他又买了一枚戒指给我,还是那种便宜的圈圈,现在他没给我的共有三枚。我
说这样每年一个以后难不成要戴脚指上。他说戴不了就窜在一起,一个一个窜起
来,以后数数到底有多少个看看能窜多长。我笑骂臭小子你从哪里学来的?他横
我一眼,两个臭小子在妈那儿,你说谁哪。
“冷气没按就拉着我来,热死了!”
“来。”他转过身微微蹲下,“上天台去,那里凉快。”
我退过三步,三级连跳到他背上,“有蚊子。”
“有这个。”
我这才看见他手上拿着一瓶杀蚊剂,敢情他是专门为了和我上天台纳凉准备的?
胖妞、胖墩一岁。
听说小胖墩会走路,丁晓隔天就从U 市飞回来。偏偏小胖墩这天不会走了,失
望地说了句‘笨蛋’后他又飞回学校。一来一往上班的我见也没见到他一眼。
胖妞、胖墩两岁。
大胖墩与胖妞争抢玩具,被下班回丁家吃饭的老爸看见狠狠揍了一顿屁股,小
胖墩在旁边冷眼旁观。
胖妞、胖墩三岁。
到了上幼儿园的年龄,丁晓将三个宝贝蛋送到小雅姐姐的幼儿园,同时警告小
雅孩子照顾得不好就要她好看。
听幼儿园的小朋友说妈妈晚上都要讲故事听,胖妞回来缠着我给她讲。她最喜
欢听‘灰姑娘的舞鞋’,听过很多次也不厌,也许是我这个故事讲得特别好。
胖妞、胖墩四岁。
胖妞欺负隔壁的小妹妹,我教导她不能以大欺小,她不认错还顶嘴。于是乎,
我揍了她,就像小时候老妈揍我一样。没有挨过揍的孩子就不知道痛,也就不知
道给别人造成的伤痛是怎样的。丁晓质疑我的教育方式,我反驳,他也揍过大胖
墩。他说男孩子那不一样。于是乎,我连他一块儿揍。
胖妞、胖墩六岁。
大胖墩捧了个零分鸭蛋回来,说自己考试睡着了。丁晓眼睛都不抬一下继续看
他的财经杂志,说这样也不错下回考一分也是进步。小胖墩则说大胖墩把自己的
卷子写上了那个留级三次的女同学的名字,而女同学写了他的名字,所以才考了
零分。丁晓这回抬起了头,点头面露赞许的目光。一怒之下,我让大胖墩罚站半
小时,让大胖墩他爹去做饭。
胖妞、胖墩八岁。
胖妞检举,大胖墩和六年级的姐姐交往了。大胖墩无畏无惧、大义凛然地承认
一切,还说我和他老爸休想阻扰他们的爱情,同时暴料也有六年级的女生喜欢小
胖墩。小胖墩很为难地唉声叹气。
我的天,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仔会打洞。
※“妈,妈妈,你快出来啊!”
“嚷嚷什么!”我走出厨房伸手给大叫的家伙一个暴栗,刚才那一叫害我手一
抖放了好多盐。
“哎哟!”
我叫丁南,男,十三岁,三胞胎之次子。
“你快去看啊,丁西又欺负隔壁的弟弟了。”
“小西是不是?”我问。
“那鼻涕鬼活该!”一脸气愤的女儿扔掉书包马上跑去缠着她老爸撒娇。“不
是我的错。”
我叫丁西,女,十三岁,三胞胎之长女。
“到底是什么事?”我问最后进屋来的小子。
“隔壁五岁的小弟弟上回亲了西姐的脸,这回亲了嘴。”
我叫丁东,男,十三岁,排行最末。
30…31 (结局)绝对禁止转载
&30东西南记事「中」
起名。
丁西:我叫丁西,女,十三岁,三胞胎之长女。底下的两个小子分别叫丁南、
丁东。西、南、东名字是张秋起的,名字的来源嘛自然是有的。听说当年两家四
老为了我们的名字起了争执,最后决定打二十四圈来做决定,银子赢得多的那个
人来做决定。这麻将桌前一坐就乐得忘了时间,早不记得楼上有一个做月子的人
等着吃饭。张秋饿得不行下楼来催促,看见四老玩得不亦乐乎当即大怒,听完解
释后更是大动肝火,上前先后抓起桌上的‘西、南、东’咚咚咚砸下,我们姐弟
仨就此命名。
丁南:这是个让我深恶痛绝的名字,丁西和丁东还好,而我常常被人叫做‘丁
兰’,我的前女友和前前女友都为此笑话过我。我向丁晓上诉过多次,但是上诉
无效。想当然的,他老婆决定的事他哪一回不予以支持。
丁东:勉强接受,门铃声一样的名字还不错。该庆幸,张秋抓起的不是红中、
白板或是发财、一饼…
※父母。
丁西:忘记说了,张秋是我妈,丁晓是我爸。丁晓宣称年龄三十八,实际年龄
三十四。张秋的年龄…在我们家这是个禁忌话题。总之,张秋每回听到同学或同
学的父母说她和丁晓是好年轻的一对夫妇她就会笑得合不笼嘴,那天我们家的晚
饭就会特别丰盛。这有什么了不起。从来不吃葱蒜和辣椒、燕窝蜂浆堆着吃、用
上万两银子的护肤品、高级美容店当超级市场逛,这样谁不显年轻。丁晓赚得钱
一半花在她身上,能不显年轻吗?丁辰也没她能花钱。
哎,丁晓也太纵容她了。
丁南:我反对。钱要花在刀刃上,说的就是这个。老婆是自己的,要是成天面
对一个黄脸老皮的人那多难受,这钱花得值。我甩了前女友就是因为她那粗得能
划火柴的脸皮,十七八岁的,还没张秋的皮肤好。
要我说,丁西纯属嫉妒,女人嫉妒女人的那种。
丁东:其实,燕窝蜂浆、护肤品还有美容店的贵宾卡等等都是丁晓张罗的,张
秋虽然知道花钱不少但从来不去追究到底花了多少,就怕知道了心疼死。我问丁
晓,是不是张秋老了他就嫌弃了。他说不嫌弃,但张秋会信吗。所以空话少说,
做这些才是实在的。
恩,受教了。
※他们的爱情
丁西:丁晓和张秋的事我从小听姑姑丁辰讲、听李玲和小雅阿姨讲、听奶奶和
爷爷讲、听外婆外公讲。那似乎是一个美丽的爱情故事,美得不适合这两个毫不
罗曼蒂克的人。
丁南:我想他们应该是恩爱的,虽然他们成天只是‘张秋、丁晓’的叫,虽然
没听丁晓对张秋说过一句情话,虽然他们不像姑姑和姑丈一样单独约会、旅行,
虽然张秋老是念叨丁晓,虽然丁晓老爱黑脸恐吓张秋。
我想他们之间,那是爱情吧。
丁东:爱情…一个九岁孩子的爱情?延续至今的爱情?有这样的爱情吗?
丁西:如果没有这样的爱情,那让他们一路走来的是什么?孩子时的丁晓为什
么会喜欢张秋?她算得上好看但不够漂亮,身材迷人么,矮冬瓜。小雅和李玲提
到的那个曾和张秋宣战的廖薇应该更有吸引力。要说是人格魅力,丁辰肯定会笑
死。退一万万步讲,丁晓就是喜欢她这样的外形就是喜欢她这样的性格,可从九
岁到十八岁这么多年也该腻了。
丁南: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当我认识我的第二个女友的时候我坚信她就是我
今生的唯一,她那张脸我想我一辈子也看不腻。事实上呢,我半年后就腻了。那
以后还是没有遇到比她更漂亮的女人,但还是感觉新鲜的比她耐看。
丁东:会不会是没有得到所以才才执着这么多年?
丁西:同意,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因为‘最好’丁晓不惜做出严重伤害张秋
的事,可以说不择手段。丁晓的执着虽然令人感动,但那野蛮的行径我难以苟同。
丁辰那时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别以为一个‘爱’字就可以当作借口,这个年代不
流行黄世仁的爱情。而丁晓冷冷地说,他不会拿什么当借口,他就是这么做了,
他就是要这么做。张秋也真是,她怎么说也是个新时代的新女性,竟然就这样毫
无尊严地妥协了。她有没有想过不平等的婚姻维持能多久。
丁南:恩,我也不赞同丁晓的行为,但是我能理解他。如果我能遇上我的‘张
秋’我也会想方设法把她留在身边,可我不会用这种残酷手段。男人怎么能伤害
自己心爱的女人呢。丁晓要不得啊要不得。
丁东:如果不是丁晓,换做是刘星和赵文俊,张秋会妥协吗?结局会截然不同。
周愉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怪谁。
丁西:一个刚满十八岁,一个快二十七岁,两个人的婚姻会是怎样的呢?相爱
容易相亲难,何况是两个年龄这样悬殊的人,九岁,相隔一代的人能过得下去吗,
他们是夫妻不是母子。
丁南:丁西说的是其他人,这个问题基本不存在于两人之间。张秋大学时两人
不就同居过两年,每当丁晓提起那两年时光时总是春风满面,我想那应该是段乐
不思蜀的日子吧,好羡慕。
丁东:拿丁辰的话说,张秋这个人十五岁老成、二十岁持重、二十五岁天真、
三十岁幼稚,十几年如一日人长心不长。拿小雅的话说,丁晓怎么会看上张秋这
么没个性的女人,除了上下班没有一点自己的生动生活。拿李玲的话说,要养活
张秋很容易,给她一台电脑一日三餐一套不错的护肤品就行,男人都乐意找她这
样少有要求少有坚持当老婆。也许就是这样她才适合丁晓,所谓的天生一对说得
就是他们。
丁西:天生一对吗?李玲也这么说。她说张秋遇上丁晓是上辈子积德这辈子才
走了这狗屎运,丁晓则是相反,要不是上几辈子干多了缺德事就是欠了张秋的债。
丁南:没有被邀请参加婚礼的李玲是铁了心不理张秋,丁晓究竟怎样让李玲原
谅了张秋?我答应和她的胖侄女交往一个月李玲才告诉我。她说她那天和张秋通
过电话以后很快丁晓就打过去,听见陌生的声音她问是哪位,丁晓说‘你好,我
是张秋的丈夫,中学时候和她一起住的那个表弟,还记得吗?’。她以为有人在
作弄她,可电话上显示的号码和张秋先前的一样,也还记得那一声冷冰冰的‘你
好’。
‘你别怪她,她是怕你不能接受才不敢告诉你结婚的事。’‘那你以为我现在
能接受?’她问。直到丁晓一字一句把多年来的事情告诉她,她才相信他真的是
那个小表弟。她说丁晓实在不会讲故事,干瘪没有任何修饰和感情,如果她那时
候不是情绪化的孕妇她一点也感动不起来。她问丁晓喜欢张秋几年了,丁晓没有
马上说出来,嗯呃了半天才小声说也没几年。她说她曾经问过几个自诩深情的男
人同样的问题,他们总能马上说五年四个月、十年七个月哪,以标榜自己的痴情。
就因为丁晓半晌说不出来,她决定帮他。
好特别的判断方法,如果这么说,我也同样想不起喜欢我的那些女友多久。
丁东:简简单单丁晓就取得了战友的帮助,这无疑是一个重大的胜利。李玲和
丁辰一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