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宠你上瘾-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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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子郁明白许鸣飞是因为对陌白的抵触,才不肯说出真话,他也知道,现在他越是强逼,他就越不会说,所以最后他只能使出杀手锏:“你不说也行,就当我今天没有来过,我会想到其他办法的。不过你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你的孩子了。”寒子郁说着就假装要站起来。
“你什么意思,什么孩子?”见寒子郁说话的语气特别的认真,许鸣飞立刻条件反射性地问道。
“没什么,不过是你不小心遗落的一颗种子,我想对你来说也没有什么别的意义。反正你在儿女情感上从来都是无所依,无所恋的,孩子对你来说更是可有可无,当然,你想要个找人生个孩子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寒子郁见许鸣飞上钩,于是很快又抛下了诱饵。许鸣飞虽然一直留恋花丛,而且从来不让任何一个女人怀孕,看上去似乎有些冷血无情,但是直觉告诉寒子郁,许鸣飞是一个内心很缺爱的人,他对亲情有着非常强烈的渴望,要不然也不会用这么偏激的行为对待陌白。所以这个孩子是一个能够平衡许鸣飞偏激行为的有利筹码。
“是孙静那个女人对不对?她在哪里?”许鸣飞整个人立刻像一只发狂的野兽,一双如猎鹰般的眸带着熊熊的怒火直击寒子郁的瞳孔。
“我也不知道。”此刻的寒子郁也表现出像许鸣飞先前一样的表情。
许鸣飞立刻站起身来伸手抓住寒子郁胸前的衣领,然后恨恨地说道:“告诉我,她在哪里?”算算日子孙静怀孕也有八个月来,如果不出意外,孩子确实是快要出生了。那一次因为一时疏忽,他没来得及下手就被她给逃了,所以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找她的下落,他不能让她生下自己的孩子,更不能让自己的血脉流落他乡。
“我要陌白的消息。”寒子郁仰着脖子,声音里不失威严之色,看着许鸣飞眼睛里的狠和恨,他突然感觉到一股深深的寒意,他第一次为一个女人孙静的人生感觉到了不值,也因为许鸣飞的冷血和无情,更让他坚定了要对陌白好的决心,他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像孙静一样凄凉无恋地死去。
许鸣飞抓着寒子郁胸衣的手松了一些,看着寒子郁的脸良久才缓声答道:“她不在我手里,这件事情你最好去问萧潇。”
“萧潇在哪里?”寒子郁见许鸣飞终于肯妥协,于是紧追着问道。其实他已经觉察到可能是萧潇所为,但是他和黑道没有打过交道,而且自从那次他对萧潇动完手后,他就再也没有看到过那个女人,所以更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她。
“我已经告诉了你要的答案,现在请你告诉我,孙静呢?”许鸣飞当然不想吃这个亏,打心眼里他是不想告诉寒子郁关于陌白的任何消息的,可是想到自己可能留下的后患,他终于还是为自己的自私埋了单。
“她死了。”寒子郁似乎决定和许鸣飞较上劲了,于是也只作了简单的回答,故意把后面的事情给吊着。原本关于孙静的事情他是不知道的,只是在来找许鸣飞之前,他有打电话向陌然庆商讨过对策,所以陌然庆在自己的女儿和遵守的约定之间选择了前者,然后把一切都告诉了寒子郁。
“怎么死的?”许鸣飞两个眼睛瞪得像灯笼一样,先前放松的十指再一次握紧,在听到孙静死讯的那一刻,他心里也是咯噔一跳,一种朦胧的伤感不自觉的涌上他的心头。虽然她的父亲是撞死许廷飞的凶手,可是她毕竟是自己的女人,所以即便再无情,想到那些和她一起度过的日子,还是难免心里抑郁。
“怎么找到萧潇?”寒子郁全然不理会许鸣飞的追问,对于他来说,孙静的死因远不如保住陌白的安全来得重要。
“你……”见寒子郁的冷血此刻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虽然很想要陌白死,但是孙静的肚子里的孩子关系到他今后的打算,所以他绝对不能不管,于是经过一番思前想后,他再一次妥协:“在T市的北郊,有一座公馆,是萧远山生前最爱的住所,也是萧潇小时候住的地方,你可以去碰碰运气。”虽然告诉了寒子郁,但是许鸣飞心里依然有着自己的计划。第一寒子郁去了未必能找到萧潇,第二即使见到了萧潇,凭着他对萧潇的认知,她既然会绑了陌白就必然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只要不让陌白和寒子郁在一起,什么样的结果,他都乐于接受。
“孙静是难产死的。”寒子郁也很守信用地将秘密告诉了许鸣飞。
“孩子呢?”听到难产两个字,许鸣飞感觉自己的心跳的很快,可是人死不能复生,就像当年许廷飞的死一样,即便心里再痛,再恨,他都没有流过一滴眼泪。
“孩子很好,你不用担心。”寒子郁说完想要拿下许鸣飞的手。
可是不论寒子郁怎样用力,许鸣飞就是不动,然后就见他颤抖着手说道:“我要见孩子。”这样的结果是许鸣飞从未料想到的,他一直觉得孙静在他的控制之中,可是那天她跑了以后,他才发现风筝乱线了,他也留下了这辈子最大的一个隐患。他其实并不是不爱孩子,只是自从他亲手害死他最爱的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以后,他就对孩子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所以他宁愿给很多的钱让那些女人的私欲得到满足,也不想用孩子来刺激自己,来提醒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所以自从楚悦的孩子掉了之后,他就潜意识地认为老天是不会再给他孩子的,会给他报应。可是现在他竟然发现,上天对他还有着那么一点怜悯,所以他迫切地希望能够把自己的这一滴血脉给保护好。
“你不配。”趁着许鸣飞的意识处于薄弱状态时,寒子郁迅速的抓下了他的双手,然后十分郑重地说道:“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见她的好,没有你,她会成长得更快乐。如果她和你在一起,知道是你逼死了她的母亲,你觉得她的这一生还会开心吗?”寒子郁虽然没有见过那个孩子,但陌然庆把孙静的死因清清楚楚地的告诉了他。所以对于许鸣飞的所作所为,他也是格外痛恨的。
“可她毕竟是我的孩子,这是我的权利,把孩子还给我。”这一刻的许鸣飞突然有些失控,和曾经冷静沉稳的他完全不一样,但见他冲到寒子郁的面前,再一次伸手要去抓住他。
寒子郁一个闪身,躲开许鸣飞的攻势,然后冷冷地道:“你只知道你的权利,那么,你可曾想过我也有我的权利,如果你想见孩子的话,那么我和陌白的事情,你不许再插手半分。”
“你是在威胁我吗?”许鸣飞的眼睛里闪着金光,然后恨恨地看着寒子郁。
“你这么想也不是不可以。在没有找到陌白之前,你休想见你的孩子。”寒子郁说完,一个漂亮的转身,然后大步离开。
为爱妥协。一张漫画
北郊公馆,寒子郁站在纯玻璃墙的大门外,这已经是第五天了,透过落地窗的围布,他不仅没有看到萧潇的身影,甚至连半个人影都没有见到。睍莼璩晓尽管如此,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等着。为了陌白,也为了他们的未来。
公馆三楼的房间里,萧潇两手交搭在胸前,俯视着寒子郁站在楼下,焦急的身影,眼睛里露着恨恨的杀气,脸上更是一副怒意未消的模样。
“小姐,这已经是第五天了,确定还要让他继续等吗?”佣人看着楼下熟悉的身影,试探性地问着萧潇,虽然自己的小姐看上去傲娇霸道,但是她能感觉到,萧潇是喜欢寒子郁的,要不然不会用尽这样的手段去折磨他,换作以前,若是有人得罪了她,她一定会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一颗子弹就过去了,最轻的代价都是半身不遂的。
“再等几天吧,我倒想看看,他对那个女人的感情究竟有多深。”萧潇说完拉上了落地窗帘的一角,然后微微地闭起了眼睛。那天在寒子郁那里受辱,依着她的本性,早就一枪打爆了他的脑袋,可是女人内心的感情却终究是压制了那魔鬼的冲动。五年前,因为父亲的死她不得不从寒子郁的世界里离开,但是这五年里,她从来没有忘记过他。她也曾经想过忘记,甚至找过无数个男人,希望能彻底磨灭他在她心目中的份量,只不过她还是低估了一见钟情留下的祸患,她找的每一个男人都会或多或少的带着他的影子,于是慢慢的,那种爱,那种思想开始侵蚀她的大脑,搅乱了她的神经。特别是当五年后归来,看到寒子郁身边有了别的女人,她就嫉妒得发狂,恨不得立刻让那个女人消失。
她原本以为寒子郁对陌白的感情并不深,可是这几天他的行为却大大超出了她的预想,看着他在楼下焦急而又担心的模样,她就感觉眼睛里长了针,心里扎了刀子,于是更加痛恨起陌白来,也更加坚定了她要将她从他的世界里拔除的决心。
时间一过又是三天,在无尽的等待中,寒子郁终于感觉自己的防线快要崩溃了。他害怕再等下去,他可能就失去了营救陌白的机会,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一脚踢在了那看上去极为牢固的玻璃门上。
只是他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反弹,而是在力的惯性下,身体一下冲进了屋子里,原来门只是虚掩着的,并没有上锁。
“等不及了吗?”萧潇身着裹胸的蓝紫色长裙,手里握着长脚的玻璃杯,一边荡着红酒,一边缓步走下白色的欧式楼梯。
寒子郁的眼睛四周已经布满了一圈黑色,那是长时间没有得到良好睡眠的结果,嘴巴上也是密密麻麻的胡渣,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了许多,沧桑了许多,但也更有了男人的味道。
“我要见她。”寒子郁坚定地说明来意,开门见山了表明了自己目的。
萧潇眼睛一眯,红唇艳丽的唇放在杯口,右手微抬,轻轻地一抿,然后近到寒子郁的耳边轻声细语地说道:“你就不想见我?”
“她在哪里?”寒子郁完全不理会萧潇的撩拨,身体厌恶地往旁边靠了靠,语气中却不失坚定与威严。
“如果我不想告诉你呢?”萧潇左手搭在右手的肘部,右手的杯子再次轻荡了两下,只是心里已经激起一石巨浪。
“你必须告诉我。”寒子郁语气里依然是不假辞色的坚定。
萧潇却全然不看寒子郁脸上的傲气与霸气,而是轻蔑地问道:“你凭什么要求,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要求?”
“不凭什么,我只是想说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让你们萧家陪葬。”寒子郁威胁道。
“如果你还是省军区司令官的儿子,也许我还会害怕,可惜,你不是。你现在只不过是一个正在创业的路上努力的商人,你觉得手无缚鸡之力的你,拿什么和我们黑帮斗。”萧潇说着从头到尾打量着寒子郁,然后轻笑道:“你的肉体,敌不过我的一颗子弹,你们双白所有的资金还不够我哥的一架直升机的价格。你说,你还有什么可以威胁到我,是你这自以为是的智商,还是你这还算有点卖相的美色?”
寒子郁的自尊心被萧潇这席话彻底激怒了,关于他的身世,他一直在排斥,不想承认,更不想别人一再强调,一再提起。下一秒,他的手就掐上了萧潇的肚子,眼睛里面是一片火红:“你再说一遍。”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么可怜,多么可悲,如果你觉得掐死我就能救出你爱的女人,那么就再用力一点。”萧潇脸色胀红,冲着寒子郁瞪大了眼睛,声音吼得一个字比一个字大。
寒子郁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想着还在萧潇手里的陌白,扣在她脖子上的手不由得微微松开。
“要怎样才能见到她?”寒子郁垂下手,脸上一片茫然,整个像被抽空了一般,唯一剩下的只有对陌白的担心。
“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愿意放下一个男人的自尊,她对你真的那么重要?”萧潇的声音里带着属于女人的醋意,俨然对于寒子郁的选择强烈的不满。
“如果没有了她,我活着的意义也就失去了,男人的尊严又算什么?”寒子郁看着天花板,脸上是一片无奈与失落。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这样的失败,不仅失去了一个男人的尊严,而且保护不了自己爱的女人和孩子。
“我第一次发现曾经高傲如王子的你也有这么窝囊的时候。”萧潇的嘴角挂了胜利的笑容,她知道现在寒子郁那引以为傲的自尊完全被她摧毁得一干二净。没有了寒严松作为后盾,他所有的底气也已经耗完,现在就是她收网的时候。
“你说吧,要怎样才能放了她?”寒子郁终于向萧潇低下了高贵的头,像她说的一样,没有了父亲的庇佑,作为一个商人,就算他的脑子再灵活,手法再高明,也敌不过他们黑道手里的真枪实弹。以弱击石,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萧潇突然仰头一笑,那笑声里带着张狂,带着一个女人高傲的姿态。虽然这是她预料之中的结果,但是在听到寒子郁这低声下气的妥协,她还是觉得解气,觉得舒畅,这比她干掉一个敌人,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