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轻轻爱:豪门弃妻 作者:疯子一枚(腾讯vip2013-1-16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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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事?”他疲倦的问。
“你刚才在哪里?”关咏兰死死的盯住他。
“我已经告诉过你,不要过问我的事。”萧卓岩的声音越发冰冷。
“你在许晚晴的公寓,是不是?”关咏兰的声音陡地提高了好几个分贝,“萧卓岩,你居然在那个贱女人住的地方买了公寓,你为什么不直接跟她住在一起,那样岂不是更省事?”关咏兰尖声大叫。
萧卓岩皱皱眉,厌恶的说:“我好像告诉过你,一个女人,不要动不动就大喊大叫,那样,姿态会很难看。”
“是,我难看,就她好看!如果我把她变成一个死人,我看你还怎么看!”关咏兰怒吼。
萧卓岩心里不由咯噔一声,一股寒意,隐隐的沁出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走下车,关咏兰却把一大迭照片,狠狠的向他身上砸过来。
☆、你不觉得很无聊吗
照片纷纷飘落在地,萧卓岩捡起来,一张又一张,全是许晚晴的,有跟邹烨磊在一起的,还有跟他在一起的。
不过,有所区别的是,跟邹烨磊在一起时,她总是笑着的,微笑或者明朗的大笑,而跟他在一起,那张脸却是面无表情,要不就是灰败无神。
“你没事找人拍这些照片做什么?”萧卓岩把照片扔开,“你不觉得很无聊吗?”
“你只说,你是不是跟她在一起?”关咏兰颤抖着问。
萧卓岩冷冷的走开,一语不发地走开。
刚到门口,他顿住,没有回头却冷冷地讲,“关咏兰,三年了……你还不醒悟?我是不可能会爱上你,就算她不在我身边,就算你逼着我订婚,也一样不会变化什么。”话音一落,他就毫不留情地走了进去。
关咏兰站在原地哭,她哭了很久,也没有人理她,她哭累了,掏出手机,拔了一个电话。
那头很快有人接起来。
她沮丧的说:“你的办法没用。”
“那个人都拍到了什么?”那头急急的问。
“我不想说,你明天自己来看。”关咏兰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离。
第二天,两个人约了见面。
看到许晚晴和邹烨磊在一起的照片,陆盈心半晌没有说话。
她拿着那些照片一个劲的看,足足看了半个小时,无声无息,也没有什任何反应,大大的眼睛藏在长而密的睫毛下面,留下厚重的阴影,让关咏兰心里隐约觉得不安。
“你老是看那个做什么?能看出花来吗?”她困惑的问,“我早就说这个办法不行了,男人就是这点贱,越是浮浪的女人,越喜欢跟在后面追。”
陆盈心长叹一声,将那张照片推开。
“我也是听你说,她花名在外,想拍出一些有价值的来污辱她,谁知道她来来去去,就只认准我们两个的男人。”她的声音有气无力。
“那现在怎么办?”关咏兰呆呆的问。
陆盈心突然扯开了话题,“咏兰,你未婚夫公司的福利好不好?”
“还不错吧,你怎么突然问到这个?”
“我想请你帮我在他的公司里谋份差事。”陆盈心说。
“你?”关咏兰笑,“你不是在邹烨磊的公司做得好好的?”
“就现在这种情形,我算是邹烨磊的什么人?我怎么还能在死乞白赖的在他的公司里做?”陆盈心满脸沮丧。
“也是哦!”关咏兰叹口气,“我明天问一下他,这样的事,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那多谢你。”陆盈心笑了笑,说:“虽然男人没了,好歹认识你这位阔太太,不至于没有饭吃。”
“我还不是萧家的女主人呢。”关咏兰自言自语。
“可是,你们不已经订了婚了吗?”陆盈心说。
关咏兰又叹气,陆盈心也替她难过,“我呢,其实,也没什么想不开的,毕竟,邹烨磊跟我没有婚约,只是双方的父母曾有这方面的意思,可是,你就不同了,那个许晚晴,她是公然勾引你的男人呀,你怎么能咽得这口气!”
☆、他居然没来
关咏兰被她说得更烦,“你到底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也快气死了,我实话跟你说吧,我都恨不得把那个该死的许晚晴给抓起来,拿刀子把她的脸给划花,看她还怎么敢出来勾引别人的男人!”
陆盈心愤愤的说。
关咏兰怔了怔。
陆盈心仍是不停,“反正,我要是你,我一定不会咽下这口气,一般的上门骂呀打呀什么的,对这种厚颜无耻的女人,一点作用也没有,就得要采取非常一点的手段,才能把她制服!”
她那厢说得唾液横飞,关咏兰却只是呆呆发愣,她说来说去,也无人应和,只得尴尬的笑了笑,说:“我就是说个热闹,不过,你要是有什么想法,我会全力帮你。”
关咏兰像是被什么给魇住了,只是盯着她的嘴巴看,陆盈心站起来,说:“我还有事,先走了,回头再联络,对了,找工作的事,你一定不要忘了跟你老公说。”
陆盈心说完就离开了,走了很久,再回头,关咏兰还是做在那里,两眼直勾勾的,不知在想些什么,看上去呆头呆脑的,她无声的笑了笑。
关咏兰在外面晃悠了整整一天。
在许晚晴的公司附近转了一圈,然后,又跑到她的公寓前,仰头往上看,一直看了很久,倒像一株朝着太阳的向日葵一样执着。
刚好萧卓岩下了班回来,老远就看到她,想了又想,还是把车开过去。
“跟我回家。”他说。
关咏兰转头看他,眼神呆滞,不过,倒是很听话,没吵没闹,也没质问他为什么又要出现在这里,只是默无声息的坐在那里,像个木头人似的。
萧卓岩锁起了好看的眉,可是,有些事情,如果你过于强硬,反而和适得其反。压下心底的厌恶,又恢复了平静的面具,清咳一声,安抚说:“你肚子饿不饿?我们今晚在外面吃饭吧?”
关咏兰只是轻轻摇头,“我不饿。”
“那你想去哪里?”
“我哪里也不想去,我想回家。”
萧卓岩再次回头看了她一眼,眸色更深。
许晚晴按时准点的回家。
最近推掉了一些宴会和酒会,她本来就不喜欢那些应酬。
打开门,仍是往沙发上一窝,看电视。
看了很久,听到自己肚子的咕噜声,这才突然想起来,今天晚上,萧卓岩没来。
他居然没来?
她居然有些小小的失落?
自嘲的笑,他连着来了十几天,在她的厨房里充光免费厨娘,虽说话没说过几句,也很努力的把他当隐形人,但是,终究,他不是透明人。
叹口气,去厨房转了一圈,倒是有些青菜和肉类,但是,实在懒得去做,想叫外卖吧,突然又觉得会很难吃,心里微叹,才十几天的功夫,居然把她的胃口都养刁了,这个萧卓岩,还真是罪过不小。
为了满足自己的胃,只得换了鞋子去街角的餐馆,想着那里的牛肉排骨饭还不错,下了楼便直奔目的地。
☆、要命丧于此了吗
许晚晴吃完肉排饭实在是很饱,又在大街上晃了一圈。
天色黑了,路上的行人都少了些,这才回公寓睡觉。
公寓前停着一辆车,只是停的很不是地方,挡住了大半个路口,她只得从一边绕过去,正绕着呢,车门突然大开,两个黑衣人忽地蹿了出来,许晚晴微觉不妙,但是,那个念头刚刚闪过,自己人已被两人掳进车中。
很快,嘴被胶布牢牢的胶上了,紧接着,眼睛上又被蒙了一层黑布,眼前一片黑暗,她拼命的挣扎着,但是,两个男人的手臂强壮又有力,将她按得死死的,身上很快又多了一圈又一圈绳子。
她没法说话,更无法动弹,自己感觉就如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绝望如浓黑的夜色,一点点漫延上来。
自己被绑架了!只是,绑架自己的人是谁?
脑海里浮现一张恶毒扭曲的脸,是关咏兰的。
除了她,也只有她,会对她如此的怨恨。
心里反而又镇定下来,如果她真的笨到雇人杀死自己的话,那就算同归于尽好了,反正警|察第一个找上的嫌疑人,就会是她关咏兰。
她安静的坐在那里,不再挣扎,挣扎也没用,白费力气。
感觉车子一直在走,走了好久,终于停下了,她被人推搡着,下了车子,鼻间弥漫着茂盛甘甜的青草气息,耳畔有着夏虫吱吱的鸣叫和隐约的流水声。
想来,是极幽静的一个地方,今天自己是要命丧于此了吗?
身边的脚步声有些凌乱,这么说,车子里,应该不止两个人,最其码,还有一个或者两个女人。
因为她闻到了脂粉和香水的淡淡香气。
她下意识的抬起头,向散发着香气的方向望去,陡然间听到一个女人轻微的叫声,紧接着又是咕咚一声,想是有人摔倒了。
她正想往那个方向走,却被人一把掐住了脖子。
“站好。”一个嘶哑难听的男声,与此同时,一种冰凉而锋利的东西贴上脸际,在上面用力的拍了拍,有犀利的痛,她的心陡然提到了嗓子眼。
“这么水嫩的脸,若是划伤了,真是可惜,”男人叹息着说,“但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可不要怪我们,要怪,就怪你自己不学好,得罪人!”
原来并不是要杀自己,原来是要划破自己的脸。
许晚晴反而一点也不害怕了,安安静静的等待着。
许是她的过分安静,让那男人诧异,他拿着刀,居然一时下不了手。
有人冷哼了一声。
许晚晴的心中一颤,虽然只是一声轻哼,可是,这声音太熟悉了,原来真是关咏兰!
她的头又不自觉的往那个方向转,突然间,只觉眼前一阵风过,随即,脸上挨了重重一记耳光。
打她的人,一定恨毒了她,所以才会如此用力,她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痛,嘴角也似是有鲜血沁出,人踉跄了好几步,脚底绵软无比,像是突然踩到了烂泥地。
她发不得声,只得咬牙忍着。
☆、那种痛感始终没有来临
哪知人还没站稳,脸上又挨了一记,这一记耳光,比刚才更狠,也更有力,许晚晴只觉头晕目眩,眼前直冒金星,再也忍受不住,委顿在地。
隐约间又听到一声隐忍的轻笑,这个声音却非常陌生,许晚晴身子被捆住,脸却贴在湿软的泥土上,一股又腥又躁的气息,从烂泥地里散发出来,让她几欲作呕,只是,嘴被胶布缠住,想吐也吐不出,当下难受万分,出了一身的冷汗。
有人将她重新提了起来。
凉凉的刀壁再度贴了上来,似一条冷冷的蛇,在她脸上蜿蜒。
如今她为鱼肉,人为刀,除了忍受,别无它法。
许晚晴闭上眼,微微的颤栗着,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刺痛。
可是,那种痛感始终没有来临,耳畔却又莫名的多了打斗之声,然后是女人接连不断的尖叫声,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那尖叫声却明显是属于两个女人的,她只是糊里糊涂的想,为什么会是两个女人呢?难道不只是关咏兰一个人?
正想得出神,忽觉得自己腰间一紧,似是有人将自己半携半抱着,拼命狂奔,那手臂粗壮有力,她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她感觉自己快要紧张得麻木,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心里非常害怕……
这个男人又是谁?他为什么又要劫走自己?
很快,又像被人扔到车子里。
紧接着,听见发动引擎的声音,车子又开起了。
她在座位上不停的扭动着,但那个男人显然并不打算给她松绑,许晚晴有些绝望,因为,如果这人是打算救她,那么,他早就已经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了。不是吗?至少也要开口说几句安抚的话吧。
她挣扎着半天,也没人理会,只觉得车速很快,车窗可能没怎么关好,有风在耳边呼呼的吹,刚才一番挣扎,那绳子反而勒得更紧,一个地方刚好勒在她的骨头上,痛得要死,她不由又是一阵呜咽。
似是有什么尖利的东西伸了过来,她感觉绳子松动了些,最其码,不再勒得她难受,可是却依然盘在她身上,甩也甩不掉,挣也挣不开,她的手在车座上到处乱摸,指尖突然触到冰凉滑润的一物,似是一个环状,下意识的抓在手里,再次发出呜呜声,但那个男人不再理她,车子仍是风驰电掣般向前。
感觉行了很久,车速渐渐减缓,然后,停了下来。
身上的绳子被完全松开了,她终于完全获得了自由,正想伸手去拿自己眼上的黑布,人却被推出了车外。
还好,推的动作还算温柔,用扶更为恰当一些,她刚一站稳,黑布拿下来的瞬间,只来得及看到一个黑衣人的背影,驾着车子,飞快的消失在夜色里。
她后来才想起来去看车牌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