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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是谁蹉跎了年与岁-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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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同你的观点。”Taiki赞许得点了点头,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走了!吃饭去!” 

“好!”我也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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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的雨季(3) 

(3)你和我都太类似 

在BurgerKing里,我和Taiki非常贪婪着啃着汉堡。在美国里BurgerKing是随处可见的餐厅。所以,最幸福的就是在BurgerKing里啃着汉堡包。而且他们的口味很合适我。所以有时候饿了也会上BurgerKing吃一顿。 

“Taiki,你知道吗?我特别喜欢你。”我说。 

“嘿嘿!”Taiki一脸的得意,我知道这小子又要得意忘形了。 

“你身上有伍月和寒的影子。”我咬了一口汉堡,吸了一口可乐,进一步解释道。 

Taiki没有做出惊讶的表情。明显是这个答案已经在意料之中。然后他总结性说了一句话。“那是因为你与我太类似,所以我才能跟你玩到一块去。” 

“恩”我点了点头补充道“中国有句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就是这个意思。” 

“你不会跟我说你的那三剑客吧?” 

“不是!”我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望着窗外的行人发呆。 

“怎么了?”Taiki的语气透露着一些紧张。 

我再叹了一口气,终于说话了。“Taiki,你知道吗?我们这批小孩和你不一样,你可能有兄弟姐妹,但是我们没有,我们都是一群独生子女,生在特殊的年代。” 

“那你想说明的是什么呢?” 

“这个年龄段的我们,很容易寂寞。这里的寂寞就是指孤独。我们就像被分离的个体。寻找遥相呼应的共同体。” 

“共同体?”Taiki忍不住打断了我的话问。 

“共同体,就是能谈得来的朋友,就是与自己类似的另一个个体。” 

“哦。” 

我没有理会Taiki的话,继续说下去。“当我们感到孤单,就不知道找谁。所以一帮孩子们就寻找与自己类似的朋友,所以才会各自的圈子。比如,我伍月寒,还有米安妮李年。每个圈子都有着各自圈子的文化,这个就是你说的你与我太类似。这里的类似就是文化差异很小。所以我们可以和他们一起疯啊,闹啊,哭啊,笑啊。只有这样,自己才不会觉得很累。” 

“还是不太明白。”Taiki一脸的困惑,这也怨不得Taiki,因为他生活在与我完全不一样的环境,所以依他的阅历来看这些事情就很难理解了。这也并不奇怪,因为没有经历过。 

“那我就讲一段关于我自己的故事,帮助你理解这事情。” 

“好!”Taiki狼吞虎咽吃完汉堡,为的是能全神贯注得听我讲故事。 

自从和米安妮约定后,我开始收了心,对李年也不抱什么幻想了。我的生活又回归于平静。 

我惊讶得发现,寒和伍月经常训练,他们牺牲掉很多学习时间,但是他们的学习成绩依然保持着原先水平,而我的水平也未出现明显的提高,相对他们来说,我处于不进则退的状态,所以我对伍月和寒无比羡慕。我想阻碍我学习提高最大的原因是我把我自己逼得太紧了,神经处于接近崩溃的边缘。然后自己放不开,直接或者间接地制约了自己在考场上的发挥。后来我就养成了一种良好的习惯,每天他们训练的时候,我在一边看,偶尔也陪他们一块练练身。有时候李年和米安妮也一块陪我们。我们有说有笑得度过了很多时光。 

其实我们都发现一个事实,就是当爱情退到友情的时候,我们的相处就变得更融洽。也许读书的时候的确是一个不适合恋爱的年纪,为恋爱分心,可能会影响学习,虽然这种说法有点偏颇的见解,至少固执的老师和父母都这么认为的。 

不过,我们都开始慢慢长大,也许我们需要谈恋爱,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正如米安妮对我所说的那样,这美好的东西留在读大学的时候再考虑吧。而寒和高蕊依旧“顶风作案”。不过寒的那种关系也谈不上恋爱,仅仅比友情多一点,比爱情少一点。很少看到他们两个经常在一起,除了上学放学除外。因为他们两个是同路的。 

我对目前的生活状态而感到满意。即使李年和米安妮到我家玩的时候,我依然能挺着腰杆子跟爸爸妈妈介绍,这些都是我朋友。哪怕我妈迷惑的眼神怀疑我开始早恋的时候,我一一系列的行动来回击我没有早恋。一张耀眼的成绩单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们就这样一直没心没肺地玩着,这就是我们的青春。 

我们高中除了高考之外还有一项最重要的事,就是分班,选文还是选理。这个决定可谓意义重大。因为分班这个决定直接或者间接决定了我们成长的方向。 

好在大家的目标是一致的,选理,当时的想法就是觉得选理比较有前途些。于是一帮人又分到一起,中间还加了个高蕊。于是我们五个人的团体变成了六个人。 

“那张苟呢?”Taiki又打断了我的话问道。 

我实在是很佩服Taiki,与本故事无关的小小人物,他却能记得那么清楚。 

“张苟被我们区分开来了。” 

“区分?什么意思?” 

“就是说被排除在外的意思,这小子除了家里有钱之外,什么优点都没有。连李年自己都不肯带他过来跟我们一块玩,很显然李年她自己都不是很在乎这个人。” 

“那后来呢?” 

“什么后来?” 

“分班后有什么事情发生么?” 

我停顿了一下,想了一会点了点头。 

“有,也不过是大海中的一个小波浪而已,没什么波澜不惊的故事来。” 

“那是什么故事?快说来听听。”Taiki的兴致很快就上来了。两眼发光,不断催促着我继续说下去。 

前段的描述让我口干舌燥的。我顺手拿起一杯救命的可乐大口大口得喝了起来。瞬间觉得无比舒畅,于是话匝子打开来了。我特别感谢Taiki,这年头,居然还有人耐着性子听着我滔滔不绝讲着一大堆废话。 

高二就要分班了,我们在分班之前很早就决定了。学理,这就苦了伍月,伍月的理科成绩一向比较差,好在我和寒都乐意为伍月辅导,按照伍月的资质来看,迎头赶上是迟早的事。分班也是学校安排的,15个班级的人然后根据排名,再按照电脑随机分配班级。令人惊讶的是,我寒伍月还有米安妮和李年幸运得再次分到一个班,这个概率低得就像买双色球中500万一样困难。另外还塞进了高蕊。我们都笑称连老天都帮寒的忙了。 

后来这个分班给我带来了个小小的麻烦。不过这个麻烦对我的影响还不算很大。 

我们学习总是以非常忙碌紧张的状态下进行着,忙碌之后,我们一个小圈子的朋友们一块玩着。这个就招来了张苟的不满。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那么多人中偏偏对我不满。而且他的不满根本是没有资格的,可以说是莫名其妙的。 

在分班不久之后,我遭遇了第一桩倒霉事,就是我的自行车轮胎总是被人家放掉气,我每次放学还坚持不懈得去校传达室借打气筒打气,索性那人干脆就把我气门芯拔掉了,没有气门芯,怎么打气都没有用,我先开始很好奇我究竟得罪了谁,后来索性连自行车都没骑。 

本以为就这样可以相安无事了。我发现我这样想错了。那是因为我太天真了。 

第二波麻烦开始等着我,我的椅子被人动了手脚,在早自习的一天早晨,我来教室,然后觉得椅子有点不大对劲,也没怎么放到心上,正当我坐下来的时候,就出问题了。我连人带椅子倒下来了。椅子完全散架了。这个不是椅子质量的问题了,是被人动过手脚了。实在让我郁闷的是学校的后勤处非说我破坏公物,赔了一笔钱了事。 

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就注意嫌疑人物,我实在想不通,像我这样八面玲珑的人为啥会有人非要跟我过不去? 

于是我就有了一个猜测:那是因为嫉妒。 

学生时代的人心态都很差的,见不得人家比自己好,因此心理学上有个词叫做心理阴湿。我用我当时的信息自己来判断可疑对象,最后把目标锁定在一个人的身上。这样一来就很好解释了。 

没错,那个人就是张苟。他不满的原因是因为我和李年在一起的时间太多了。我觉得张苟的逻辑很好笑。在一个班里,在一起的时间很多很正常的事。况且分班后,换了一个新班主任,是她要求我和李年同桌的,不满朝我班主任发泄啊,朝我发泄算什么东西。 

本来想挑一天与张苟挑明这事情,虽然不是有太大的把握确定是他做的,所以想问问他,没想到,后面倒是他自己跳出来了。 

我因为其他原因晚走,当时也记不得是什么原因晚回家。所以教室里空空荡荡的就我一个人。好不容易整理完作业本的时候,准备回家,被一个人堵在教室门口。那个人就是张苟。浑身上下的杀气腾腾。 

“你想干什么?”我问。我自知情况不妙,尽可能稳住局面,不去惹毛眼前的人。 

“没干嘛,就是想揍你!”他一声冷笑。 

果然,他很直接道出了他的想法。当然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做出任何胆怯的表情或者动作,这样只能让他更张狂。 

“揍我?可以,但不是这里,出校门外去。”我手指了指外边。 

张苟迟疑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在学校里打架是非常不好的事情,一经发现,轻者处分,重者开除。所以呢我情愿在学校外边打架也不愿意在学校里打架,因为这样被老师或者同学发现的概率低一点。 

我和张苟并行着走了一段路。一直到离学校还有点距离的小弄堂里。 

“说吧!什么事!”我停下脚步。 

“你离她远一点!”张苟冲我咆哮起来,好像我是他30年来的仇人,一下子进入狂暴状态,两只眼睛无比通红。很难想象先前他与我平静走路的姿态竟然是装出来的。我来不及躲闪,他一拳挥上来,打中了我的嘴角。嘴里一阵血腥味。 

于是我怒了,回头给了他一拳。他也没占什么便宜。一个趔趄,失去重心般坐在地上。 

“你是说李年吧?你神经病!”我抹了嘴角,看到手背上沾了一些血丝,舔了一下嘴唇,一点痛痛的感觉。彻底怒了!“你找抽!下那么重的手?” 

这一刻的我,真的很生气!我是他同学,他居然对我下那么重的手。 

那家伙还在一边嘿嘿的冷笑,这一刻的张苟与流氓无异。 

“妈的!问你话呢!笑你个头!这几天的好事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好事?”张苟居然跟我装傻。 

“还要我明说吗?自行车的气门芯是不是你拔掉的?那椅子是不是你动的手脚?”我嗓门提高了几分,不想在气势上输给他。 

“你也不傻嘛。”他扶墙起来,肆无忌惮地笑着。不过还是有点重心不稳,扶着墙的样子来看,有种站不起来的感觉。 

ūmd/txt電孖書下载到=》wwω。∪mdtxt。còm看他这么嚣张的德行,我真是一肚子的气,真想再踢他一脚。想了想我终究还是忍住了。 

“以后别玩了,这事情到此为止。”我向他下达了最后通牒。 

“放你的屁!你玩了老子的女人,老子还没完呢!”张苟果然跟疯狗一样,说出来的话都不经大脑思考的。 

“你话给我说清楚!有本事你在李年面前跟我说!”我手指着他的鼻子怒气冲冲地说着。 

显然张苟没有想到,一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孩子并不是所有的孩子都好欺负的。我是个例外。看到我不示弱的样子,气势上一下子短了几分。 

“没话了?”我抓住他的衣领,“你给我放尊重点,我不是这么好欺负的,还有!我纠正一下,我和李年干干净净的,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说完后,我松掉抓住他衣领的手,走了几步,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来,回过头来一脸奸诈地跟他说。“我不知道,我去跟李年说这个事,她会有怎样的反应呢?” 

张苟脸色大变,跑过来抓住我的衣角哀求道。“今天的事别说出去,好吗?” 

我厌恶得打掉他的手,理了理衣服。“可以!不过前提是,你不准再骚扰我。如何?” 

“行行行!”他灰头灰脑地跑掉了。 

看样子,他倒是很在乎李年。不知道为什么。我揉了揉嘴角,真疼。钻心的疼。 

这小子倒是很信守诺言,没有再骚扰我。于是,我又开始了一段相安无事的生活。 

“我说完了。人与人之间的分别在于他的价值观人生观世界观是否类同。所以张苟就这样游离在我们的世界之外。”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跟Taiki说着。 

“这点很重要么?”Taiki不解地问着。 

我喝完最后一口可乐,不紧不慢得说。 

“很重要。朋友是有选择的。我不是和什么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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