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国公府嫡女-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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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李姬阳扔了胡琴,面色不悦,勾着手指让奉珠过去。
“你这是什么手势吗,好像我召唤雪球和小狮子似的。我不,你过来。”奉珠不乐意道。
“乖乖过来,若是让我起了身,有的你受。你可要想好了?”李姬阳抿唇冷脸道。
“刚才还好好的,我的好郎君,你生的哪门子气嘛。”奉珠气哼哼的三步并两步站到他眼前,把自己的不悦清晰的传达给他。
“没有生气。只是……只是觉得独酌太过无趣,想让你陪我喝一杯。”勾了她过来,他便立即变换了脸色,淡含笑拉了奉珠坐在榻上。
“你这人,想让我过来陪你就直说嘛,非要绕那么大弯子。你不知,你脸色一沉,我就怕怕的。以后不准对我冷脸!”奉珠命令道。
李姬阳摇摇头,饮下一口酒道:“这可由不得我,得由了你。”
“你这是从何说起?”奉珠推着他,对这人有时候的心思、目的,真是一概摸不清楚。
“意思便是你要乖一些。”一把拉下奉珠抱在怀里,抬起奉珠的下巴,对着那觊觎良久的红唇便吻了下去,口对口渡了半杯酒水给她。
冷不丁被喂了一口酒,奉珠猛的推开他,酒水辣的她直吐舌头,抱怨道:“你这是什么酒,好辣好辣,和我自己喝的一点也不一样。”
“此酒名为醉天宫。”李姬阳见她这般狼狈模样,便畅快的大笑一声。
“你太坏了,我的嗓子眼都被辣到了,你竟然还幸灾乐祸的笑呢!”奉珠摔甩了绣鞋爬上塌,不依的捶他。
“知道求亲那日,我被埋在蝎子堆里是如何逃过一劫的吗?”李姬阳摸索着奉珠的背脊,慢慢道。
“是了,你若不说,我也是要问的,快告诉我,你怎么没被毒蝎子蛰成大肿包呢?”奉珠好奇道。
“这样坏?想让我被蛰?”李姬阳假装生气的捏捏奉珠的耳垂。
奉珠嘿然,推着他,“快些说嘛。”
“多亏了这酒。若非岳丈有此私藏,只怕我便要拿出我们俩的通婚书来才能把你抢回来了。一个藩王,一个鲁王,还有一个状元郎,夫人魅力可见不小啊。”
“呵、呵呵,没有啦,又不是我让他们和你抢的,你这样笑,好让我怕怕的。要怪就怪你自己,谁让你瞒着他们呢,你要是早说咱们俩是正经夫妻,哪里还有他们什么事呢。你说,是不是怪你自己?”
李姬阳笑睨了奉珠一眼,“你真不知我这般做的意图?”
奉珠同他对视,瞧着他眸光专注,便渐渐赧然道:“我知道的,你想让我风光出嫁,一雪前耻。”
李姬阳笑笑没有说话,端着酒盏凑到奉珠嘴边,让她再尝一尝。
奉珠伸舌舔了舔,忙捂住嘴,道:“烧着我舌头了。”
“三杯醉天宫,四杯落魂梦,五杯六杯下了肚,一睡百年人是非。便是此烈酒让那些蝎子闻而逃窜,不敢近我身。”李姬阳凑在鼻端嗅了嗅,顿觉神清气爽。
“这样厉害,那你快别喝了,我数着你这一会儿就喝下去两杯了呢,你再喝一杯岂不是要醉死过去了。”奉珠忙去抢他的酒杯道。
“无碍,我酒量好的很。再喝一杯也醉不了,耽误不得大事。”李姬阳又把酒放在奉珠唇边,诱着奉珠喝一些。
“刚喝下去的时候,虽辣,可是回味无穷,慢慢的品,会有一种醉梦天宫,飘飘荡荡,恍如置身仙境的感觉。”
“我只觉得辣。那我再尝尝。”奉珠就着李姬阳的手,又抿了一小口,刚要闭着眼等待他说的那种飘飘荡荡之感,便被封了口,勾了舌。
这无赖!
身子被他至于掌中如呵至宝,唇瓣被他或咬、或衔、或吻,飘飘然,真的恍如置身仙境之中了。
他倒真的没有骗自己呢。
紫藤如烟,如梦似幻。茂密繁盛,将这花架盘绕成一间天然的小室,外面人若不仔细看,。是看不透里面正在干什么的。
只是那撩人心肺的喘息声从花串缝隙中传出,让人浮想联翩。
那一张紫檀木榻上,鸳鸯相拥,交叠,晃动,一场缠绵情事便在此间美景之中发生了。
鱼水相欢,共赴巫山,盖因是早有预谋尔。
深夜寂寂,独酌凄清,还是两人对饮,说些故事,做些情事,方为至高之享。
第106章 一笑婆娑醉颜酡
更新时间:2013…1…11 18:44:59 本章字数:4959
章节名:第106章 一笑婆娑醉颜酡
“我醉了。”奉珠脸蛋酡红,眸光迷离的看着李姬阳。
李姬阳轻笑,知道她早就醉了,现在正发着酒后娇态。
“醉了?”李姬阳轻咬奉珠的下唇。
“嗯,醉了,咦?一个你,两个你,不是,一个,三个。”奉珠掰着手指头数着。
“一个还是两个呢?”他抿唇笑着,咬咬唇瓣,咬咬耳朵,又去咬咬鼻尖。
“两个,三个,不是,你别晃嘛,让我好好数一数,乖,听话,不要动。”奉珠眼神迷蒙,搂着李姬阳的脖子道。
“好,我不动,现在呢,数清楚了吗?”他瞧着她一脸娇憨心情便止不住的畅快。
“好晕。”奉珠迷乱着,在李姬阳怀里拱来拱去。
历经一场情事,奉珠身上只是搭着李姬阳的一件黑袍,随着她的扭动,黑色的袍子下露出奉珠一条修长的腿来,黑白相应,别样诱惑。
“不要动了,乖一些,醉了就睡觉。”他拍着奉珠的脊背,大腿压住奉珠一双乱动的腿儿,紧紧搂抱着她,再也容不得她胡动。
“没醉,就是晕一点。唔,你好热,不要碰我嘛。”奉珠委屈的呜呜着。
“好,不碰你。不要哭了,闭上眼睛,睡觉。”李姬阳在奉珠两只眼睛上一一吻了一下。
“你坏。我不喝、不喝了。”奉珠呜呜又是一阵子。
李姬阳微微头疼,有些后悔把她灌醉了。
虽然醉颜更胜平常,但是却也更难缠了些。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又挠人。
如何还会这般的活蹦乱跳,一场情事竟是丝毫没有累着她。
“乖乖的睡吧,一梦到天亮。”见她终于闭上眼睛,安静了下来,他长舒一口气,淡淡笑了。
一手轻抚奉珠的脊背,一手慢慢独酌。
此夜静然美好,他一丝睡意也无。
可见她醉颜酡红,红唇绝艳的模样,他又不忍心扰得她,此夜不眠。
便只好,哄了她喝些酒,撒着娇,慢慢睡去,他只拥着她,慢慢平复下心头情愫。
一夜缠绵,此情静好。
晨光入紫藤,鸟语花幽香。
他们宿醉刚醒,奉珠那头却是要急死了。
“大娘子呢,大娘子如何就不见了呢。”绿琴都要急哭了。
“青叶姑姑,您看可要告诉夫人去。这如何是好。”锦画同样坐立难安道。
“昨夜你们可是听到什么动静没有。”青叶到底是经过一些风霜的,更加沉稳些。她昨夜睡的迷糊时,似乎听到些什么。
阿奴左右瞅瞅这些姐姐们,讨好的扬起笑脸,慢慢举起手,呵呵道:“大概是让咱们郎子拐跑了吧。咱们可以去找找郎子,问一问去。”
阿奴腹内嘀咕,虽然今晚上没让我开门,但是主子是个惯犯,少不得这一回又是主子干的事。
唉,都是正经夫妻了,主子哇,您是想玩哪般呢。
锦画忙问阿奴,道:“阿奴你说这话可有依据?”
“这个、这个,阿奴猜的啊。锦画姐姐你想啊,咱们府上入夜之后就有家丁护卫巡逻,一般二般的毛贼采花盗如何能轻易进得来,何况,咱们院子隔壁就是娘子正经的夫家,娘子肯定是出不来大事的。是吧。”阿奴呵呵傻笑道。
“我看阿奴这小丫头说的对,还是先告知郎子去。夫人这几日忙的狠,还是不要让夫人担心了。”青叶最后决定道。
天刚刚放亮,听得外头动静,李姬阳便醒了,因想着奉珠身上不着寸缕,若是她先醒了,定不饶他,忙趁着奉珠仍是宿醉难醒的时候,给她把裙子穿上。
昨夜只想着把她偷出来,竟是外衫也没拿出来的,幸好这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卧室内有他专门请了扬州裁缝为奉珠量身定做的五箱新衣裳。
想到此,忙起身抱起奉珠往前院卧室去。
那醉天宫乃为极品烈酒,虽只是喂她喝了半杯,也让她醉得狠了,只怕今日不到午时醒不来。
只不知,等她醒来时,要如何生气了。
卧室内李姬阳的侍婢云霄、碧落正候在一旁等着,见主子抱了只罩着墨色大袍的主母进到屋内,云霄、碧落两个忙迎上去。
“主子。”
“去把你们主母要穿的衣裳、鞋袜找出来。”说罢便不理会她们,抱了身上沾染着淡淡酒香的奉珠往浴室温泉那边去。
碧落瞅一眼云霄,道:“这个主母真是……”
“你快闭嘴吧。只要主子愿意,主母纵然要天上星辰明月也是最正经不过的事了,更何况其他。”云霄忙去箱笼里翻找裙衫。
碧落撇撇嘴,不情不愿的把崭新的一双翠色珍珠绣鞋并一双冰绡袜子找出来,细白的手指在这双美丽的鞋子上抚摸了一遍又一遍。
“且收了那一副要不得的心肠吧。”云霄把碧落手里的鞋子夺过去放在床上,转身来看着碧落道:
“主子最厌恶那等主不主、仆不仆的事情。你伺候主子也有两年了,你一来我就明确的告诉你,上一个被遣走的大丫头,是因了什么事情被遣走的,你可别犯糊涂。咱们那位主母的脾气,在扬州时你就该有所知,那样一副脾气,定然是一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更何况,这位主母无论身份、容貌还是才情都能和咱们主子匹敌,你又算得上什么。你也别嫌恶我戳痛你。”
碧落垂着头,咕哝道:“我什么都没说,更什么都没做,瞧你小题大做的样儿。”
“都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出去。”
“主子,你这是……”碧落见李姬阳一身内衫全都湿透了,能清晰的看见肉色的胸膛,禁不住脸红道。
“是,奴婢们就在外间候着,主子有何吩咐,只要叫一声就是。”云霄忙蹲身道。
李姬阳拿了床榻上的衣裳鞋袜,刚要转身,忽然想起身,便道:“云霄你去那边府上告诉一声,就说她们娘子在这里。”
“是,奴婢这就去。”
浴室内,奉珠仍是没有醒来的迹象,此刻正被放在暖玉榻上,玉体横陈,身子上只盖了一层湿透了的白纱,那便是有相当于没有了的。
李姬阳担忧的摸摸奉珠的脖颈动脉,又摸摸奉珠的脸颊,心内纠结,暗怪自己轻狂,如何想着给她喝什么醉天宫,这回可好,若是被那个岳母知道,还不知又想出什么法子不让他们同房而居。
此时,奉珠不知梦到了什么,微微扬唇浅笑,霎那便如佛祖拈花微笑,安静祥和,抚平他躁动忧虑的心。
感染着他也微微一笑,在奉珠眉心落下一吻。
两家挨的极近,云霄领了命忙去告知,青叶几个知情了,得了消息总算是松一口气,有惊无险,不禁难怪这个郎子目中无有礼法。
此中一节事故卢氏是不知道的,这日正是大敛之期,府中人都忙碌起来。
杜九娘没有亲母,可她还有伯母,莱国公夫人知道杜九娘身后无子,想着总归心疼她一场,当初既帮着她嫁进了房府,今日也该有始有终,便帮着三娘把这亲侄女亲手放入棺中去吧。
宁淑虽小,可今日便是最后一次见了,卢氏让她的奶姆抱了她来,压着她跪在杜九娘的灵位前,让她大哭了一场,也算是全了一场母女情分。
丧乐起,一波和尚围成圈坐着蒲团,在灵位前闭目念超度经,一波道士又在一旁摇着铜铃默念往生咒。
因杜氏辈分不高,是年轻媳妇去的,因此跪在她灵位前哭踊的都是些族中小辈,并她的贴身侍婢们。
一些官眷夫人来此抹了两抹帕子便就此罢了,站到一旁去暗暗说话。
遗珠来杜氏灵位前略拜了拜也便罢了,她总想着,杜氏的死是她活该,纵然她不去动那两杯毒酒,这毒酒也是她自己的那两个穷亲戚为她准备的,因此,杜氏死便死了,和她一点相干也没有。
那十数个道士里头却有一个长相方头大耳,黑脸鹰钩鼻的,他一边假装念经一边打眼去看那些穿着缟素的夫人娘子们,目光微露淫邪,待看清遗珠,他一双淫邪之目睁了睁,舔了舔唇,见遗珠拜了拜便要离去,他忙假装内急,悄悄从人群里退去,尾随在遗珠身后。
两人昨晚上说好的,今日就回去,因此遗珠拜完了便回到自己的归宁院子等待韩王回来。
渐渐走出人群,遗珠由墨香搀扶着慢慢踏上廊庑,那道士邪笑了笑,绕到屋后头,穿过一丛竹子,踏上廊庑,在廊庑的另一头堵住了遗珠的去路,装模作样的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