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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娇宠--国公府嫡女-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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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密听了便笑,接过茶道:“她和府上二娘子倒是投契,今夜便让她在府上打扰了,你多多费心。”
    “这有何费心的,往常元娘也在我府上小住几日,院子都是现成的,长公主还要和我客气不成。”卢氏笑道。
    元娘母亲便笑着接口道:“长公主您别看她一副泼辣粗豪模样,其实内里最是细心的一个,我那女儿和珠娘从小就玩在一起,惯常在她府上小住,她都替我照顾的好好的,通常则是,在她家住上小半月,回到家去,我都要不识得了。”
    一时气愤热烈,夫人们都呵呵直笑。
    高密也渴了,掀开茶盖便要吃茶。
    卢氏心里也在想着,用什么法子让公主先起驾回府去。
    却说元娘,很是熟悉府上院落,知道奉珠心里着急,她便快走几步,穿过大花园,一座假山,一条横亘在荷花池上的石桥,拐过月洞门,上了廊庑,抄捷径往外院书房去。
    一开始还没有觉得怎样,待她因走的匆忙,身上出了汗,她便觉腹下有一团火再烧,先是微微的痒,元娘乃是大家闺秀,总不能在青天白日下就挠自己下腹,她便忍着,暂且还能忍得住,又过了一会儿,穿过竹林石子小路时,有风一吹,她忽觉腹部麻痒难耐。
    直到一个踉跄,她差点软了腿脚摔倒在地,忙眼疾手快的扶住一丛竹子,捂住下腹。
    “不对劲啊。”元娘纳闷。“我前几日才来过一次癸水。”
    麻痒还不算,待元娘要起身时,竟是有水从身体里流出来。
    纵元娘如何不拘小节,也不禁涨红了一张芙蓉面。恨恨的一拍竹子,“到底是谁暗算我!”
    “宁淑有她祖母照看,如何便病了?”石子路对头便传来一道男人的嗓音。
    便听一个丫头道:“奴婢不知,是大少夫人让奴婢来找您过去的,大少夫人都要哭死过去了,大郎君还是快去看看要紧。不是奴婢多嘴,还是亲娘最疼女儿的,祖母如何疼宠,到底是隔了一层的。”
    房遗直脸色难堪,不悦道:“闭嘴。当家夫人也是你说的。若非看在你是杜氏陪嫁丫头的份上,马上就卖了你。”
    “是,奴婢再也不敢了。”杜氏的大丫头并不怕遗直,知道遗直的脾气,便撅嘴撩唇,媚眼横飞,假意告饶。
    遗直不在内帏厮混,对女人除了要求不太难看,能生孩子传宗接代,其他便不多做要求。他最喜读书,除了经史子集,各地风俗地貌他也看,为官更是清正廉明,丝毫不敢插手浑水之中,若非他是嫡长子,无人鞭策,他倒是要闭门修书的。
    因此纵然身后那丫头如何美貌,如何暗中挑逗,他亦是不懂风情,不和丫头们玩笑取闹。他抬头往前一看,正有一个穿了一身青纱裙的娘子倒在路边上,遗直便觉眼熟,走近一看,不是杜元娘又是谁?
    元娘靠在一丛竹子上没有力气起身,听见房遗直竟是才来,一颗心便落下了,还不算晚。
    便强撑着,玩笑道:“房大郎君好艳福。这一个还没吃下肚去,另一个就要贴上来了。”
    “杜娘子,你这是如何?”遗直背手在后,三步远处,便不再上前去。
    “啊,我看这处风景颇好,就坐下来好好赏玩一番。莫要管我如何,房大郎君可是有飞来艳福的。你快问我,你问了我我就告诉你去。”
    遗直眉心两道褶子蹙起,严肃道:“好好说话。”
    遗直身后的丫头却慌乱打断道:“大郎君,我们莫要管她,还是去看看淑娘要紧。”
    “宁淑如何了?该是好好的吧。有事的是你们大郎君,马上就要有一个美貌妾侍了,房大郎君心里只怕早就笑成一朵花了。哦,忘了说重点,不是伯母相看中的,倒是你妻子看中的,要你和那个谁生米熟饭呢。”





     第070章 农夫暖蛇终被咬
    更新时间:2013…1…11 18:42:33 本章字数:5554

    高密本是要入口的,红唇都含住了杯沿,这时长公主的女官却来禀报说驸马来接,高密便微微红了脸,放下茶杯和众位贵妇告罪一声,起驾回府。
    赵国公夫人也告辞要走,她来压根就没带自己的女儿来,她心里清楚的很,房府是不可能和他们府上结亲的,她家早就和夺嫡牵扯上了,摘都摘不清。
    卢氏心中自是欢喜不迭,却道:“再略坐坐吧。”
    “不了,我瞧这天色也不早了。”赵国公夫人客气了一声,便告罪去了。
    剩下的夫人们也有走的,不过大多数还留在这里,其中便有新科状元的母亲,王夫人。
    见长公主终于走了,她这才放开手脚,拉着卢氏到一旁去便试探道:“你瞧我家馨儿如何?”
    卢氏略定了定心神,便在脑子里想是哪一个姑娘,待想起是那个谨慎仔细的姑娘时,便也有意,可是她却想着奉珠的婚事,想着状元郎是不错的,便道:“王夫人,你看我们家珠娘如何?”
    王夫人听罢,便略略放开手去,婉言道:“听说,贵娘子心怡韩王?”
    卢氏一听就黑了脸,耐心性子道:“那还不是她小,不懂事,我早问过她了,她现在可是老老实实在家里学些庶务,看帐的本事。”
    王夫人心思斗转,想着,若是她家女儿没有那一层关系,平常里压根不会搭理他们这种人家,如今竟是这位国公夫人主动拉下脸面来找她说话,她顿觉有面子,且这个媳妇虽然出身高,但闺誉有瑕,她这个当大家的也不怕弹压不住儿媳妇。
    最重要的是,如今房府正得圣宠,到时候,岳父是当朝首辅宰相,舅爷是御史,岂不是正好?到时她儿子的仕途岂不是一帆风顺?锦绣光明?便觉是一门好姻缘,脸上笑成一朵花,道:“小孩子家家的,闹着玩也是常有的。想韩王爷那般的身份相貌,若是我年轻个十年,我也上赶着去。”
    卢氏这才笑了,“正是这个话。”
    拉着王夫人在高密做过的主位榻上坐了,便让道:“吃茶。”
    又想起这杯茶是高密沾过唇的,便忙有夺过来,告罪道:“这杯凉了,再让奴婢奉上一盏来。”
    说罢便将茶杯放在青叶捧上来的托盘上,给王夫人换了一杯热的不提。
    青叶捧着托盘下去,将东西交给下边茶水间的小丫头,又去上房伺候。
    却说奉珠得了卢氏的嘱托去找杜氏,直接往她的院子里去。
    杜氏得了自己舅母的药,只以为万无一失,出去一趟吩咐自己的贴身丫头去钓了房遗直来,等她再回到自己的卧房时,却不见了翠娘母女,大感上当受骗,还以为是翠娘母女不愿意为妾,就此跑了。
    “都穷的要依附旁人生活了,还穷讲究什么。若是不愿意,你们早说啊。”杜氏在自己房里发了一通脾气,气得坐在椅子上直喘粗气。
    “这可如何是好,宁淑好好的,一点病都没有,如何把这个幌子圆过去?”
    伸手去倒茶吃,掂了掂薄胎青瓷茶壶,里面竟是一滴水都没有了,忙气恼道:“来人,都死去哪里了,冲一杯茶来!”
    杜氏的另一个贴身丫头叫连翘的暗怪杜氏小气,她们本就是作为陪嫁的妾准备着的,谁知这个杜氏却贯会作态,自己五年来生不出儿子,也不给她们机会,早把她恨透了。
    这会儿她刚从外面帮忙回来,累得腰酸背痛,如何也不想动的,便不愿意答腔。
    杜氏一肚子火还没出发呢,知道这个后母给她陪嫁过来的侍婢惯常阳奉阴违,便拔了头上的簪子,逮着连翘就是一通猛刺,照着她身上,脸上,脖子里,边刺边骂道:“小贱人,若不是我没有心腹人使唤,早把你们卖到里去了,我让你们骚!”
    尖刺的金钗尾扎的连翘白生生的脸一片红,她却不敢推开杜氏,自己的卖身契还在杜氏手心里攥着呢,若真把她卖到最下贱的窑子里,她这一生就完了。
    忙哭求着使劲推开杜氏道:“大少夫人,奴婢这就去给您端茶去。”
    “哼!”杜氏这才罢手了。
    那丫头捂着脸和奉珠擦身而过也不知道行礼,奉珠越发气恼,绕过大厅,踢开杜氏的房门就往她卧室里钻。
    杜氏一见奉珠也没好气,吵嚷道:“这就是你一个当小姑子该干的事!谁家小姑子门都不敲就往她哥哥嫂嫂卧室里来的,你也太放肆了,给我滚出去!”
    “平常你请我来,我都不屑的来!”奉珠把杜氏的卧室看遍了,没见着人,这才长舒一口气,拿出心思应付杜氏。
    “你是我嫂子,虽看不惯你的作为,我平常也都敬着你,避着你,轻易不和你口角。如今,你心里清楚,那对母女是个什么模样,你还要巴巴的将自己亲戚塞到府里来,你这个让家宅不宁的罪魁祸首,让我如何还要尊敬,你闭嘴!”见杜氏又要争吵,奉珠提高音量呵斥了一声,接着又道:“我大哥没休了你,你就依然是我嫂子,我也不能怎么了你,你且等着吧,阿娘待会儿送走了客人就来处置你。”
    “你滚,滚出去!”杜氏知道自己事迹败露,恐慌忙乱,站起来就想去推搡奉珠。
    奉珠见她这般狗急跳墙模样,忙退后几步,退出杜氏的卧房。
    “最多就是禁你的足,罚你朝佛经,不让你见宁淑罢了,你这般又是为何?过几个月,你反省好了,就能自在了,如何要这般凶恶。”
    杜氏听了奉珠的话,却哭笑嘲讽,朝奉珠吼道:“你懂什么!你从小就生活在蜜罐子里,就算犯了错撒个娇,哭两声,就有人心疼你,而我呢,我却要小心翼翼服侍后母,生怕她把我胡乱嫁了、卖了,我好不容易博得了我二叔同情,让他为我找了这样一个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姻缘,老天却让我生不出儿子来。”
    杜氏一屁股坐在门槛上捂着脸,痛哭失声。
    奉珠随着她在地上蹲下,抿着唇,瞪着她,少顷道:“我有一对疼爱我的父母,也不是我选择的,我只有感激的份。我只能牟足了劲让他们开怀,孝顺他们。你有一个后母,那也是你出嫁以前了,你自嫁进我们家,我们也没有为难你,若非你行事作风不讨喜,阿娘也不会看不上你。
    可你也不能因为着急就胡乱算计我大哥吧。本来,你只要等着阿娘给大哥纳两个妾,你还是正房夫人,阿娘也不忍心把你休了,让你回家去受人白眼。”
    “你懂什么!被架空掌家权的夫人,那是傀儡,谁还会尊敬着,我早受够了被下人瞧不起!”杜氏红着眼眶看着奉珠:“我从小就是这样紧巴巴过日子的,谁又教过我如何同那些夫人相处,没人教我,我也学着你对人大方,可我没有嫁妆,只有月钱,我怎么大方去。我嫁进来时,后母和她的那些女儿们都恨死我了,只面子上过得去,暗地里什么都没给我。”
    “大少夫人,茶。”连翘颤颤巍巍的把茶端进来。心里却冷哼,喝吧,喝了剩茶让你肚子疼,喝了我的唾沫让你肠穿肚烂!喝死你!
    奉珠恨其不争,又同情她,亲自端了茶送到她手里,看着她喝了,便自嘲道:“我怎不知,我又怎不懂。我是不能感同身受你的痛苦,可我知道我现在的处境,我努力让自己过的开心,过得舒适,让爹娘开心,什么样的选择对我自己好,也对爹娘好,我便怎样做,怎样去选择,这就行了。
    至于你,我最多能为你做的就是替你求情。你若能像初嫁进来时,把心思放在我大哥身上,而不是想着夺权,你也不会失宠于大哥。大哥那人,五年来,你竟是一点都不了解他的。”
    杜氏抬起头,泪如雨下,看着奉珠,喃喃道:“我如何就不了解他了,他心里从没爱过我。我知道我配不上他。我努力去学了,学着配上他,学着做一个国公夫人,大家也曾想着培养我,可我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把旁人都往坏处想。”
    见这样的杜氏,也可怜,便想着,若是以后嫁人了,什么都不管,先把郎君的心握在手里,这才是重中之重。
    不论出嫁前的身份是高贵还是低贱,嫁了人,就真的是,郎君才是你的天,你所有的喜怒哀乐多要仰仗他。
    不,要让郎君的喜怒哀乐牵系在我身上这才是对的。若是反过来,只怕迟早会遭到郎君厌弃的,而不论你长的如何美貌。
    这天下,美貌的女子何其多!
    看到杜氏自食恶果,奉珠心里真是又解气又可怜她。
    若非被后母养成这般的性子,她也不会落到如今下场了。
    阿弥陀佛,阿娘你真是太疼我了。
    卢氏和王夫人商议定了,想着各自回家去,和各自的夫君再商议一番,这个时候客人也都告辞去了。
    卢氏腾出手来,便带着青叶怒气冲冲杀到杜氏院中。
    杜氏的院子除了卢氏和房公的主院,便是最大最好的一处,当初卢氏便想若大儿媳能尽快管起中馈,她就放手出去,随着年纪渐大,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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