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国公府嫡女-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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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危害,伤不伤身?”杜氏把这小纸包拿在说理,急忙问道。
“这有什么伤身的,只不过就是睡一觉罢了。”吴夫人忙保证道。
“那还等什么。我这就让人去把阿直请来,引他把茶喝了,我们如此这般……”三个人凑在一起商量了一会儿,保证万无一失了,杜氏自以为奸计能得逞,忙兴奋的出去叫人。
“娘,咱们还是过以前的日子不好吗,自由自在的,想干什么干什么,我可不想一辈子只伺候一个男人。我得让那些男人伺候我,我才高兴。”翠娘坐在椅子上吃着桔子,撇嘴道。
“浑说。你总得嫁人。咱们那勾当,也就趁着你年轻才能赚两个钱花花,等你老了,你能勾引谁去。还是嫁了人,有个靠山,这才保险。”吴夫人瞪了这个女儿一眼。
“你瞧瞧他们家。睁大你鼠目寸光的眼睛看看,咱们一路走上长安,你在见过这等的富贵不曾。瞧瞧,这椅子,这桌子,哪个不是雕花的,这样的花纹,在普通人家你见过吗,还是有这茶杯,白瓷的,闪闪发光,比咱们用的那些下九流的土黄色的陶瓷杯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去。你再看他们桌上摆的吃食,你吃过几样?”
翠娘被她亲娘说的心动,但却不放心道:“我还没见过表姐的郎君呢,要是长的肥猪一样我可不干。上上次那个富商,想起他那一身的肥膘曾经压在我身上,我就想吐。”
“蠢货。只要你想法子当上大老婆,到时候你给他多多的纳妾,你自己腾出手来,暗地里想找什么样的不都行。关键是我们要有金子,有地位。”吴夫人摸着杜氏房里的一尊金器,垂涎道。
“行!”翠娘忽的站起来。豪言壮语道:“我一定要当上大少夫人,等我当上了,我一定要狠狠的扇那个女人几巴掌,还要划花她的脸,我敢打我,敢打我,我扇死她。”翠娘凶狠道。
吴夫人也怒道,“这家的女主人没一个好的。但是不急,先弄死这个大侄女再说其他。”
“娘,这是我表姐吧,你没弄错吧,咱真要这么干?”翠娘还有点于心不忍。
“错是错不了。就她这个窝囊样,在那个老女人面前头都不敢抬,屁用没有,胆小如鼠,和你那个爹是一样的货色。可别叫她表姐,自己在这大官府里享福,她哪里想过她的舅母,她的表妹过的是什么日子。岂不是该死!”
吴夫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红纸包,吩咐翠娘端了两杯茶来。
“用这个才不让人起疑。就跟那些想占你便宜的色鬼一样,娘都让他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吴夫人面容平静,却吐出凶狠的话来。
翠娘也不阻止,就看着她娘把那红色的粉末一点点的倒进茶水里,这药无色无味,溶进水里,起了几个泡就消失无踪了,一点样子都看不出来。
“这包给你那个未来郎君。”吴夫人又把白色粉末倒进另一只杯子里。
“娘,我们这身份,他们不会愿意的。你瞧那些贵夫人,看都懒得看咱们一眼。”翠娘又撇撇嘴,“好似咱们多低贱似的。想爹在世那会儿,我也是个县令家的正经娘子呢。”
“还知道你爹是县令,这就行了。有这层身份在,就万事大吉。”吴夫人拍拍她闺女肩膀道。
遗珠在门外听的胆颤心惊,这、这母女俩好生胆大!到底是哪里蹦出来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遗珠盯着那杯放了粉色药粉的茶杯,攥紧了拳头。
卢氏比奉珠难对付极了,有卢氏在一日,就没她的出头之日。若是卢氏就此没了,若是就此没了……
“大少夫人让奴婢来端茶。”遗珠垂着头,做出刚走进来的样子,在大厅门外站定,行礼。
她猛的一出声,倒是把这对母女惊吓了一跳,连忙远离那放了料的托盘,装作若无其事的闲聊。
“大少夫人让奴婢来端茶。”遗珠又往前走了几步,欠身低头。
“茶、茶茶在那儿!”翠娘到底不如吴夫人稳妥,毕竟是害人性命的事情,慌乱之下,就想着尽快把罪证处置了,竟是一指指向遗珠最想要的托盘。
吴夫人想去抢夺,奈何遗珠快了一步,一把端起,并道:“大少夫人让你们到花厅等候。”
说完把这对母女支出去,便告退出来,吴夫人并翠娘哪里知道什么华亭,吴夫人就想把那杯毒茶追回来,奈何不熟悉这府中廊庑庭院,遗珠七拐八拐,很快就把吴夫人母女甩脱了。
第068章 毁清白还不如毁容
更新时间:2013…1…11 18:42:23 本章字数:4123
章节名:第068章 毁清白不如毁容
冲动之下,劫了这毒茶出来,遗珠便后悔了。尚未考虑仔细,如何能把这毒茶正正好就送到卢氏手里去?
一时,手中的毒茶竟然扔了不是,留也不是,只好先端了茶到茶水间去。
上得了台面的丫头都在前面伺候,照看茶水的都是一些小丫头,遗珠想了想,便把托盘交给了一个长相不出彩的小丫头,告诉她这是主母紧急要的,自己是旁的夫人带来的侍婢,见府中人手不够就搭了把手,奈何不知你们夫人在何处,还是给你吧,若是你能得了你们夫人的喜爱,何愁不升上一等丫头?
这个丫头听了,当真高兴,觉得是自己好运气,若能被夫人看中,何愁不能一飞冲天,看看吧,每逢到了这种时候,只有那些年长的姐姐们能去得了前头,见得了大世面,只苦了她们这些小的,不能露面,还要干很多苦差事。
遗珠把这毒茶脱了手,便赶紧逃离现场,也不去找房公诉苦了,只想着赶紧回自己的小院,把这件墨香的衣裳脱了、烧了才是正经。
一路上,她也不敢走人多的地方,专捡了府中偏僻处,迂回往自己的小院中去,却在穿过一间抱夏,拐角处,竹林子里,遇上了裴飞燕主仆,误听了她们的话。
“元嘉竟是没来吗?”裴飞燕失望道。
“娘子,奴婢的确去看过了,外院并没有。”彩蝶又重复了一遍。心中颇为无奈。
“他说过要去我家提亲的,如何总不见他去找我。我知道,他不想娶我这个胖子。”裴飞燕一时失落自卑。
“哼,他就算不愿意又如何,我祖父总不会罢休。”裴飞燕又恨恨道。
彩蝶无奈的只能点头,娘子一天倒是要说几遍呢。这会儿在旁人家里怎么还要说。
“咱们回府去,这等宴会,我才不屑参加。是我想差了,这宴会既是为房奉珠寻摸郎君的,王爷已经有了我,如何还会来。咱们回家去吧。”裴飞燕自怨自艾了一通,见果真异想天开,便打道回府。
遗珠从墙角处走出来,咬唇沁泪!
“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花厅里,夫人们之间,饮茶吃酒,欢声笑语,气氛融洽。
高密公主见气氛正好,便终于说出来意,招手让段风荷过来,把她推到卢氏跟前,半玩笑道:“梁国公夫人,你看我这个女儿可好?”
卢氏眉头一跳,笑容半僵。
奉珠在一旁听了,心头亦是一跳,她不要这样的嫂子!
卢氏半响,呵呵一笑,拉着段风荷道:“公主的女儿如何能不好。珠娘啊,永安县主呢,如何不见她?”
忙扯开话题。
奉珠立马接话道:“永安身体不舒服,在我房里小憩呢,不如我这就去把永安找过来吧。”
高密听了却立即道:“不要吵醒她,让她睡。”若让她知道,风荷什么好姻缘就都没了。
“公主,这……”
“我的意思是,永安昨晚上没有休息好……”高密知自己话说的太快太急,便立即弥补,却不想越说越麻烦。
一个娘子,如何晚上就没有休息好?
气氛一时有些僵硬。
奉珠忙从一旁侍婢手中端起一杯热茶,想上前呈递给高密长公主,便扬着笑脸道:“公主请用茶。”
“我来吧。”段风荷不喜奉珠,便不想她接近长公主,卖乖讨巧。
奉珠心中冷哼,早想教训教训你,便让你尝尝被人诬陷的滋味。
娘子们手臂上惯常的挂着一根飘逸仙气的披帛,袖子宽大,她们二人正对接茶盏,奉珠却惊呼道:“你别抢啊,我给你就是,这茶热得很。”
段风荷愕然没反应过来。
“哎哎,要洒了,洒了。”奉珠一松手,无意间一抬手背,这杯热茶便全部的,一滴不剩的倒在了段风荷的裙子上。
这春末夏初的季节裙子都薄薄的,一杯热茶便烫的段风荷“啊”一声大叫起来。
奉珠忙委屈道:“我不是故意的,你若不抢……我、我……你没事吧。”
“这是怎么了?”高密长公主忙拉了段风荷查看。
奉珠的位置是正对着段风荷,背对坐在下方的众夫人,段风荷是正对着下面的几位夫人,背对着高密长公主的,因此除了侧方坐着的卢氏,谁也没看到奉珠动的手脚。
卢氏忙上前责备道:“你这丫头,如何这般粗心大意。段娘子若是要,你便给就是,一杯茶而已,公主喝完了一杯,再喝你的又有什么关系。”
下面的夫人听了,便心知肚明,这是小庶女要讨好当公主的主母,这才和别人争宠的。
“不是这样的母亲,是她故意的。”往常都是她算计别人,今日如何也不肯吃了别人的暗亏。
在家中时,段风荷卖乖的作风,高密是知道的,因为并不相信她的话,便略略加重了语气道:“还不闭嘴!是你的错便是你的,怎还学会了诬赖别人。”
随着高密脸色的下沉,她头上的衔珠凤钗轻轻晃动了一下,不怒自威,公主尊容尽显。
花厅里的夫人们都不敢出声。
静极了。
奉珠躲在卢氏身后微微吐舌,心中得意。我让你们诬陷算计,我让你们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今儿个也让你们自己尝尝。
段风荷犹如哑巴吃了黄连,只能呜咽一声,自己吞了。
只有赵国公夫人,皇后娘娘的嫂子还敢说话,忙打破沉寂,笑着道:“这是怎得,怎么都不说话了?公主你这身衣裳可真漂亮,花纹也新颖,是在哪里做的啊……”
“是啊,公主您这一身装扮可真抢眼……”
气氛在众位夫人的七嘴八舌夸赞公主仪容美貌之下又活络了起来。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带你去换一身我的衣裳穿吧,我新作的,从没上过身的。”奉珠连忙乖巧的上前去拉段风荷,大方的不计较前事。
段风荷轻哼了一声,便做出一副感激的神色,拉着奉珠的手道:“你真好,我要如何感谢你呢。”
“走吧,去我的绣楼,你这般湿哒哒怪难受的。”奉珠腹内憋笑憋到内伤。
“来来,我扶着你。”元娘赶紧上来搭把手,“架”着段风荷就往走。
高密公主见这三人这般友好,便笑了,指着她们道:“都还是小孩子呢,这会儿就又好了。”
说说笑笑也没再提要结亲的事。
卢氏心落回肚子里,心想,您这庶女,一不能给我大儿子当妾吧,二我也不能要了这么一个庶女做二儿媳妇吧,她又和遗珠走的近,如何让人放心。亏得高密公主不是那等胡搅蛮缠的。
奉珠和元娘夹着段风荷一路到了绣楼,门一关,段风荷脸上的笑容就冻僵了,斜睨着奉珠道:“你可真会装。”
“如何比得过你?”奉珠柳眉一挑。“不过给你换一身衣裳到是真的。啧啧,你这般模样,春光乍泄了呦。走吧,我给你找一件去。”
“哼。”段风荷不情不愿的跟在奉珠后头。心里如何诅咒,自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奉珠想起永安正在她床上躺着,想起永安那个起床气,便自己裂开嘴笑了,看得元娘摸不着头脑。
“就这般高兴?”
“你等着。”奉珠给元娘使个眼色。便一把拉住段风荷的手,道:“你跟我来,我今早上搭配穿着时,有一件新衣裳正放在床上呢。”
屋内锦画正坐在门口,一边绣花,一边守门,见奉珠领着元娘并段风荷到了便起身道:“娘子要找什么?奴婢帮您找。”
“没你的事,我自己找便好。”奉珠由不得段风荷摆脱,绕过屏风,把她拉到床前,奉珠自己掀开床帐,见里面永安睡的正酣,便坏心眼的在她大腿上使劲掐了一把,而后立即躲得远远的。
床帐遮挡着,段风荷并没有看到里面有人,见奉珠老鼠遇到猫儿一样躲了,她还不明所以。
直到,在奉珠一收手躲了的那一刹那,听见床内“嗷”一声大叫,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是瞬间,便见一闪电似的红影迎面扑来,“啪!”永安从不离手的鞭子便随之而来。
一鞭子正兜头打在段风荷头上,打得她是钗环凌乱,惊叫连连,鞭尾扫过右脸颊,登时就出了血。
“是你掐的我?”永安犹自不罢休,一把抓起段风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