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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娇宠--国公府嫡女-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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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了。”
    奉珠听了这话,气极反笑,道:“帝都贵族圈子就这么大,你若不想见我,那就永远把自己关在家里别出来。我原以为你可怜,不过现在看来,你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好自为之。”
    “我有什么可怜的,我看你才可怜!小鱼咱们走。我还有约,不和你们一般见识。”裴飞燕扭吧着她那肥肥的臀,胖腰款摆,奉珠见了扑哧一声就笑了,一下子什么气都没了。
    元娘却是哈哈大笑,指着裴飞燕远走的身影,道:“这只胖燕子怎么了,以前看着还是一个爽快利落的人,今儿个见了反倒矫揉造作起来。”
    “大概是女为悦己者容。不管别人,咱们走吧,再去霓裳坊看看。”奉珠让老板娘把她要的首饰送到府里去,便又想去霓裳坊看看。
    元娘见那老板娘愁眉不展的捧着那只损坏的钗子,坏心眼的出主意道:“何不拿了这个一状告到她家去,你不好对付她,不若让她家长辈教训,堂堂前宰相府,肯定不会赖了你的赔偿金。”
    老板娘忙点头道谢。
    两个未婚的丫头,活力十足,兴致勃勃,逛完这家,逛那家,不知不觉,已是到了晚膳的时辰。
    奉珠特特想吃天下第一楼的成名菜乳酿鱼,那香香的白色奶汤,只是想想都流口水,更何况奉珠还是隔了一辈子没吃过的,元娘也嘴馋,道:“那还等什么,打发两个男仆回府去知会一声,咱们吃完再回家去,今晚上,先放烟火,再下棋,然后咱们两个睡一张床,畅谈到深夜,岂不好?”
    “嗯。快走快走,我都忍不住了,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想想那香喷喷的奶汤,舀在碗里,把饼子撕碎了泡在里面,吃一口饼喝一口汤,好生美味。”
    奉珠这般诱惑,元娘当即道:“快别说了,我口水要流下三千尺了。”拉着奉珠就钻了进去。
    进门就和迎上来的小二道:“锦园春,乳酿鱼,速速上来。”
    “啊?”小二哥抬眼茫然。
    还是在大堂里招呼的掌柜识人,见了奉珠和元娘这一身胡服男装的模样,见怪不怪,笑着道:“两位娘子,这是新来的,尚不识人。锦园春有客,不若锦园春旁边的仙乐居如何,布置也很是雅致,万万辱没不得小娘子们。”
    奉珠等不急要食美味,虽然她们常来的雅室已经被别人占了,却道:“如此也可,但掌柜的你要速速给我们上来,以补偿我们要不到锦园春的遗憾。”
    掌柜的一听,满脸高兴,张口便应承,领着奉珠并元娘阿奴四个往仙乐居去,亲自给打起帘子道:“这有何难,马上给两位娘子上来。”
    “如此甚好。”奉珠拍手高兴道。
    待那掌柜下去张罗,呼听隔壁传来一道羞愤之极的女声,奉珠和元娘对视一眼,默默道:“裴飞燕?”
    “韩王?!”奉珠又听一个男声,立即蹙眉厌恶道。





     第048章 鱼汤好吃话惊人
    更新时间:2013…1…11 18:41:02 本章字数:4816

    章节名:第048章 鱼汤好吃话惊人
    不一会儿,奉珠她们要的乳酿鱼就上来了,是用紫铜锅装着,下面配了一个红泥小火炉,锅里煮的鱼汤正沸腾,咕咕冒着热气。
    见奉珠迫不及待的要下筷子,锦画连忙捧了白瓷碟接着鱼肉。
    “这里不比在家里,锦画你不必管我,看阿奴,自己吃的正欢,你也学着些。”奉珠猛吹了几口气,把嫩嫩的鱼肉塞进嘴里,顿时口舌生津,连连说好。
    “不可坏了规矩,阿奴不过就是小,待等两年哪能还允许她这般放肆。娘子给,这汤奴婢已经吹凉了,慢些喝。”
    元娘笑道:“这个时候就看出带丫头们出行的好处了,可怜我孤家寡人,锦画美人你快来给我吹吹凉,不可偏心太过呀。”
    锦画笑着也给元娘一碗汤,道:“杜娘子,早劝你要把绿芜姐姐带来了,这回知道绿芜姐姐的好了吧。”
    “那个丫头,脾气比我这正经主子还要大,我可不敢带她出来,还是锦画美人你脾气好,有贴心,不如你离了奉珠跟了我吧,我保准给你双份的月钱。”
    “好啊元娘,当着我的面你就敢撬我墙角,看我不吃光这些鱼肉,喝光这些汤,让你一点都吃不到。”奉珠嘻嘻笑着猛往自己白瓷碗里舀汤。
    “那可不行。”元娘也赶紧抢夺。
    这时又听隔壁传来咣当一声,喝汤的奉珠顿了一下,和元娘道:“裴飞燕怎么和韩王搅合到一起去了,不该吧,依着韩王的眼光,他压根就看不上裴飞燕吧。”
    元娘心中也好奇,吃了一口鱼肉,慢慢道:“只要你不再喜(。。…提供下载)欢那个小白脸,咱们管别人干嘛去。”
    奉珠放下筷子,道:“咱们都别说话,你们让我仔细听听。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防患于未然。”
    元娘听了,放下筷子,一时屋内寂静无声,只有锅子里鱼汤煮沸的声音。
    便听隔壁女声道:“我破了我的身,还不想娶我,莫要欺人太甚!”
    男声忍着怒气道:“你小声点不好吗,你觉得未婚失身于一个男子很能说得出去吗?”
    女声又道:“是你欺人太甚。我祖父乃前任宰相,我裴飞燕配你一个无关紧要的王爷足够了。今日,我拿了这证据来找你,便是想看看你的态度,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敢做不敢当的男人,算我瞎了眼。不过,你莫要得意,你是娶也得去,不娶也得娶,我裴飞燕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之后,我若看不到你到我家去提亲,那么,就别怪我无情,咱们到圣上面前好生说道说道这事,我如今是不怕出丑的,韩王,咱们长安第一美郎君,就不知你还要不要脸面!”
    奉珠听了,惊愕的张张嘴,和元娘对视一眼,道:“韩王好、好不挑食啊。”
    “要不把这事宣扬出去,让韩王身败名裂算了,也让永安早早断了念头。”元娘摸摸下巴思忖道。
    “不可。若真宣扬出去,裴飞燕还如何做人,她那祖父又不是我阿爹,她家规矩甚严,你也知道,当今圣上登基,我阿爹顶了她祖父的位置,她家现在式微,只能靠清明的家风撑着,裴飞燕和我们也无甚大仇,何苦间接断送了她的性命。”奉珠想了想,道:“不如见机行事,这事和我们本就无关,只要闹不到咱们头上,咱们只当没听到过。何况,听裴飞燕的意思,韩王并不想娶她,如此纠缠,即使我们不添乱,那两个也不会好过。”
    元娘点点头,想起一件趣事,便和奉珠把佛诞那夜她干的事说了出来,笑呵呵道:“我回头一想才知道想错了人家,人家一点都不臭,感情是我的不是,不该拿了恭桶里的棍子敲晕了他。”
    奉珠不满的一把捂住元娘的嘴,埋怨道:“咱们正吃鱼呢,你何苦说那个。呸呸,吃不得了,咱们回吧。晚了,净街鼓一响,该被巡街的金吾卫训斥了。”
    “这不是说给你听听,让你高兴高兴吗,一时兴起竟忘了,该打。”元娘放下碗筷,从席子上起身。
    “带几只水晶粽子回去给阿娘吃,鹿肉毕罗给阿爹吃,嗯,大哥二哥不用管,再给阿泽带一只葫芦鸡好了。”奉珠吩咐锦画道。
    “元娘你呢?”奉珠转过身问元娘。
    “不带。我娘见我带了外面的食物回去,她又要碎碎念。我那个爹……”元娘眼中不屑一闪而过,“难道你要我带吃的给那些妾室去,我才不干呢。所以我就一直说,奉珠你幸福死了。”元娘手指痒,要去掐奉珠包子似的嫩脸蛋。
    奉珠蹲身躲过,呵呵一笑,昂首炫耀道:“那是。”
    “美的你。”元娘更是不忿,追着奉珠满雅室跑,奉珠躲不开,推开门往外跑。
    此时,隔壁雅室裴飞燕哭的眼睛红红,戴上红色幂篱就跑出了天下第一楼。
    韩王紧接着追出来和奉珠撞在一起,奉珠闻到这人身上的味儿就立即跳开,先发制人道:“哪里来的混账东西不长眼睛吗!”
    一股暖香扑面而来,韩王下意识的扶住撞上来的小娘子,待看清是奉珠,便想嘲笑,但忽而又想到遗珠的嘱咐,便整了整衣冠,戏弄道:“你这是投怀送抱?”
    奉珠凤眸一凛,挺直腰杆,见他那一番兰花指拂衣撵尘,恶心的直想吐,毫不客气的指桑骂槐,便和元娘道:“元娘你知道最让人厌恶的男子是什么样的吗?”
    元娘看了韩王一眼,又观奉珠眼色,当即配合道:“快快说来,到底何种郎君最令人生厌?”
    奉珠上下打量了韩王几眼,便道:“一个男儿身似柳,面如春晓色无双;”
    “好相貌,这有什么不好呢?”元娘疑惑问道。
    奉珠一笑,接着念道:“心如女儿娇怯怯,兰花一指莫欺奴。”
    元娘忽的拍掌大笑,摇头道:“这可不好,一个男人身女儿心的郎君,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要是遇到个劫匪,是男人保护女人呢,还是女人保护男人?”
    韩王一开始没有听懂,到他意识到自己刚才是翘着小指尖拂衣的,当即紫涨了一张面皮,怒喝道:“放肆!”
    奉珠欠身赎罪,无辜眨眼,茫茫然道:“试问王爷,儿何罪之有?且一一说来。儿定当认罪就是。”
    “你!”韩王指着奉珠,气的身体发颤。
    奉珠却不知道,她的这首随口拈来的无押韵的小句子却是从天下第一楼传了出去,时下有郎君喜(。。…提供下载)欢抹口脂擦香粉的,听了这首诗,当即不敢再美面。
    而韩王本是担了长安第一美郎君的美名一夕之间,旁人看他的目光都多了一份探究,甚至是戏谑。
    这是后话,按下不表。
    奉珠现在是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浑身难受,当即拉了元娘出了天下第一楼,打道回府。
    今夜休话,且待明日。
    这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花癞子从赌坊出来,翻弄着还剩下一枚铜钱的钱袋子,呸了一口,一脸菜色。
    只听他骂咧咧道:“到哪儿去弄药去。”
    他烦躁的又朝赌坊门口吐了一口唾沫,咒骂道:“吃人不吐骨头,也给老子剩点啊。扶花那个骚娘们,给她办不成事,她还不翻了天了。”
    心情恶劣,哪儿哪儿都觉得难受,许是有跳蚤咬他,他一边伸手在裤裆里抓了抓,一边走街串巷四处瞅,贼眉鼠眼,好不猥琐。
    “哎呦!”忽的他被什么绊了一跤,咕咚一声摔在地上,摔的鼻青脸肿,捂住自己流血的鼻子就骂道:“谁,谁他娘的暗算老子,给老子滚出来。”
    他看了看这巷子,发现并没有活人,暗道自己倒霉,正想走人,这时就听见靠墙的稻草堆里正传来打鼾声。
    花癞子当即想赖人点钱,扒开稻草,便见草堆里睡着一个穿道士服的老头,他怀里还抱着一杆旗,旗顶上挂着一只黄铜铃铛,花癞子还算识点字,就认识个“药”字,见了这道士的一身行头,花癞子心里一盘算,使劲踢了踢这“道士”,恶声恶气道:“起来,我的地盘你也敢占,活腻歪了你。”
    “干什么呀,再睡会儿,去。”道士翻身靠墙,眼都没睁开继续睡。
    花癞子不管三七二十一,下手就开始翻找道士的钱袋子。
    这回这“道士”可醒了,一把抱住自己的钱袋子,怒目圆瞪道:“大胆小偷!”
    “滚你娘的,这钱明明是你给我置办生意的。”
    道上的行话,不叫抢劫,叫苦主自己送上来的。
    “道士”见花癞子身强力壮,立马求饶道:“好汉,真没什么钱,都给你就是。”
    道士一松手让花癞子得了手,他扯开钱袋子一看,里面竟然只有五文钱,当即就骂道:“哪儿来的你,看你这身打扮,是卖药的铃医?老实交待。”一把抓起道士,让道士说真话。
    道士吓的两股战战,当即就一五一十交待了,道:“给穷老百姓看点病,赚口吃的。是、是铃医。”
    花癞子听了,心头大喜,当即恶声恶气逼迫道:“会配打胎药吗,给我弄一副来。”
    “有、这个有,随身都带着。”道士立即从自己的褡裢里掏出一个黄纸包来给花癞子。
    花癞子心中有疑,便又问道:“你随身带着打胎药干什么?”
    道士嘿嘿一声坏笑,左右看看没有行人,就凑在花癞子耳朵边上道:“还不是女人后院里那些事,要这个的多了,我这药,你放心,绝对安全,一包下去就是一滩血水。好汉,你放心用就是。是你姘头有了?不方便要要打啊。”
    这道士好奇的问。
    花癞子得了药放下一段心事,没心情同这穷铃医啰嗦,就道:“问什么问,赶紧给我滚,老子不待见你。”
    “是、是。”道士抱起自己的旗杆,褡裢就一溜烟小跑出了窄巷子。
    等花癞子拿了药喜滋滋的准备今晚上去交差,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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