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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水花]似水年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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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木花道一愣,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问。一旁的父亲已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这不孝子半天说不出话:“你,你……”哥不理他,眼睛一瞬不离面前的男人,又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樱木花道一愣,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问。一旁的父亲已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这不孝子半天说不出话:“你,你……”哥不理他,眼睛一瞬不离面前的男人,又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樱木花道从鼻孔里喷出一口气:“你他妈先去求得你爹的原谅,再来问老子的大名!”哥咧开满嘴血牙笑了,说:“好。”他松开手,转身在父亲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咚咚磕起响头,一边磕一边大声说:“父亲,孩儿不孝。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孩儿先前的冒犯之举!”  

父亲抓着沙发扶手,又惊又怒。我也被吓了一跳,大哥长到二十岁,从没跪过任何人,更不会跪仙家的人,也不知道今天是发了什么疯。  

直到父亲身前地板上被砸出一滩血洼,众人才后知后觉地过去拉大哥:“哎呀少爷,少爷别再磕了,老爷您就原谅少爷吧。再这样下去要出人命了!”哥把他们推开,继续磕头,前额一片血肉模糊,淌出来的液体把整张脸都染红了。他用通红的眼看着几分钟前才第一次打过照面的男人,机械地重复着:“原谅我!原谅我!原谅我!……”  

父亲终于忍受不住,拍着桌子大喝一声:“够了!像什么话!我原谅你,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去楼上,别再出来丢人现眼!玉梅,把张先生请来给这孽畜包扎伤口!”于是下人七手八脚涌上来驾着哥往楼梯口走,他奋力挣脱,冲到樱木花道面前,抓住他笔挺的衣领:“你满意了吧,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红发男人咧开嘴笑了:“哈,算你小子有种,老子叫樱木花道,记牢了,下回留意别栽本天才的手里。”  

“樱木花道……”哥喃喃念着这个名字,刚被人拖到门口,又跳起来往红发军官冲过去,扯得他一个人趔趄,恨不得骂娘。哥死死盯着男人的眼睛,说:“带我走,让我干什么都行。让我去你的部队充军,哪怕当个炊事员卫生员,端茶倒水扫地做饭,我什么都愿意,让我跟着你!”  

男人有点迟疑,显然还没遇上过如此死缠烂打、臭虫般的顽固分子,可又似乎分不清哥的话是真是假。他看了眼父亲:“我没法收你,我知道浩之不想让你们卷进部队这块浑水里,还指着你继承他的事业,安安稳稳经商。”  

哥讥讽地一笑:“哈,他怎会让个外人接仙家的家业。我是个一无所有的人,谁也主宰不了我的人生和自由。”  

父亲彻底失控了,走上前狠狠给了哥一巴掌,对下人吼道:“把这孽畜给我关起来,别让他迈出屋子一步,哪儿也别去,好好地面壁思过!”  

大哥在嚎叫中被人拖走了,像只疯了的狗,直到众人叮铃咣啷消失在楼梯口,那双充血的眼都一直瞪着这簇曾在他黯淡人生中点燃过的火焰。  

父亲气喘吁吁走回沙发边,他打仗受的伤落下了病根,一到起风的日子就全身痛,严重起来连路都走不了。他苦笑着说:“哎,真是……家丑不可外扬,让你见笑了。”  

樱木花道一个箭步跨上前去扶他:“哈,跟我犯不着顾虑些有的没有的。不过这小子也太嚣张,我都看不过去,得好好管教。”他回头往窗外看了眼天色:“打扰了大半天,我们也该走了,有空还会来看你。”一旁的水户洋平立刻捡起少将的军大衣,给他披在肩上,动作很轻。  

父亲听着哗啦啦的雨声:“这么晚了,又下着大雨,就在我这儿住一晚罢,也好一起吃顿饭。”  

樱木花道想也没想,豪爽地应下:“行。多年没见,咱俩叙叙旧。”水户洋平又把他的大衣脱下来,动作仍旧很轻。  

晚上这顿饭是我最喜欢的、每周例行一次的西餐,可不知为什么,怎么嚼也没味儿。我的全副心神都放在桌对面的红发男人身上,听他一面把刀叉碰得当当响一面大声抱怨:“妈的,什么玩意,感情洋鬼子都得把肉戳得稀烂才能吃?”他没了一只胳膊,刀叉不能同用,索性用手抓着往嘴里塞,引来桌边站着的女佣一通闷笑。  

一旁的水户洋平不动声色地把少将盘子里剩下的肉切成小块。  

父亲和红发军官聊了些什么,我一句都没听进去。我很快就吃饱了,跟众人道声别就上楼回到自己房中。坐在暗黄的灯前,桌上摊着课上布置的英文作业,那些蝌蚪文看得犯困,楼下传来的洪亮笑声刺在耳膜里,和着窗外的雨声,忽然让我觉到一种莫名的孤独。  
 
【2】深沉的夜  

雨一直下个不停。临睡觉前,我照旧从床底拖出藏好的画具,拿了根炭精条在纸上涂涂抹抹。我想画个女人,像是安格尔笔下蔷薇色的大宫女,拉长腰肢侧脸斜觑着画外。  

敲门声响了,我的手一颤,碳条在纸上戳了个黑洞。我赶紧收起东西,冲门外人说:“进来吧。”  

原来是刘妈,她送宵夜上来了。摆好东西还不肯走,似乎有话要说。我微笑地看着她,她说:“太太让我跟你讲,明天你远房的表妹要来了,是你四姨妈的养女,照理和你并没有血缘关系。太太怕你总那么漫不经心的,虽然笑,可又看不出真的在笑……”  

我笑着说:“知道了,你也早点睡吧。”她搓搓手走出去,把门轻轻关上。  

这一晚我睡得很不安稳,眼前老有东西在晃。后半夜是被渴醒的,睁开眼后嗓子火烧火燎,像要喷出滚滚的浓烟。我下楼喝水,鬼使神差地竟从后门悄悄走进后院,踩着灌木丛一点一点往客房的窗外靠。我那时一定是疯了,不然偷窥这种下作的勾当,我无论如何也干不出来。  

还没走近,就听见说话声,叽哩咕哝辨不清音色。好不容易双脚贴住了墙根子,我把没栓插销的窗框向外拨开一点,竖起耳朵,撩着窗帘一角往里看。  

床头灯亮着,一圈昏黄的光,把一簇鲜红的头发照得像化开的血。我顺着那滩“血”看下去,浓飞的扬眉豹目,笔挺的一杆鼻梁,嘴张着像要喊什么。再下面是赤裸的两片胸肌,茶色的nai头上盖着另一个男人的手。我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摇摇头再睁开,还是那只手,男人的,因为长年握枪,关节微微有点变形。它把扁平的肉豆子捻起来,像面丸一样搓来搓去。  

樱木花道粗大的五指插进胸前人乌黑的头发里,咬牙切齿,那样子竟然挺孩子气:“gan你娘的,洋平,nitama一晚也闲不住么,这可不是在自家窝里,被人发现咋办,滚回你的房!”  

水户洋平埋头舔了会儿,一路拖出亮晶晶的轨迹,直舔到红发军官嘴边,含住他开合的下唇,低声咕哝:“少将,属下是来向你汇报敌情的。鬼子离开原驻地虎石台兵营,沿南满铁路向南行进。”他松开少将硬邦邦立起的nai头,一路摸下去。“夜二十二时二十分左右,鬼子的一个小分队在柳条湖南满铁路段上引爆小型炸药,炸毁小段铁路,并嫁祸东北军。”他解开少将的裤褡裢,暗红色的茂密毛丛钻出来。“爆炸后,鬼子分南北两路,向中国军队驻地北大营进攻。东北军第七旅毫无防备,被打得措手不及。”他一下子抓住少将的宝贝疙瘩,激得男人全身一震。  

“ma的!”樱木花道实在忍不住了,大手抓起水户洋平的头发,把他的脸扯得后仰,一头撞过去,在跟着自己出生入死十几年的心腹额上开出一朵花:“这种时候叫少将,你是存心让老子下不了台么!”  

水户洋平摔下床,捂头痛得龇牙咧嘴:“六二零团团长樱木花道神勇善战,带领部下自卫抵抗,歼敌两百,杀出重围,安全撤离。”  

“你!”红发军官揪起部下,忍了好久,铁锤样的硬脑壳终于没再砸下去,手一松把他放了,翻个身侧躺,闭上眼,“本天才懒得跟你这种鸟人费口舌,睡了。”  

过了好久,床边的男人都没说话,就那么望着赌气的红发人,一动不动。从这儿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我感觉得出,那目光很深,很沉。他是个顶适合沉默的男人,只要不说话,再叼根烟,就比谁都深情。  

约莫过了十分钟,男人又开始蠢动,这时我的腿已经麻得没了知觉。水户洋平爬上床,压在红发军官身上,用掌心一寸一寸抚摸他的皮肤,摸得很慢,煽情得很。樱木花道被摸烦了,一睁眼又要破口大骂,却在对上男人一双眼后愣住了,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水户洋平的手慢慢滑到身下人的左肩,张开五指盖住那疤痕狰狞的断面:“这儿,还痛么?”  

樱木花道看着他,呵呵笑了,一脸轻松:“八百年前的事儿了,还痛个屁。天才我响当当一条好汉,缺条胳膊眉都不会皱一下……”他突然顿住,因为水户洋平低头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肉疤,捧着那不到三寸长的臂根,舔得他一阵瑟缩。  

水户洋平喃喃说:“我总是很开心,又很痛苦。这只手是为我没的,就像打了个烙印,你是我的,谁都抢不走。可这疤在你身上,就像在我心上,这辈子也好不了,每天都隐隐作痛……”  

樱木花道愣了半晌,咧开嘴笑了:“你小子,说什么疯话。你是我兄弟,为了兄弟我缺根胳膊算啥……你是我爱人,为了爱人我这条命可以不要。”后半句话,他越说越低,支支吾吾的,等说完了,脸已经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  

水户洋平紧紧抱着红发军官,像要把他揉进身体里:“少将,花道,一辈子吧,到永远,别离开我,求求你……”  

樱木花道摸着他的头发:“洋平,咱们都是男人,家仇国恨比天高。这些儿女情长的琐事,就在无人的夜里互相分担一下吧,天一亮,穿上军装,该咋样还得咋样。”  

水户洋平说:“我懂,我懂……”  

后面的事我就没看了,也不敢看。我把背靠在窗墙上,闭眼仰着头,几缕失去摩丝固定的头发垂在眼睑上,挠得很痒。我从没这么狼狈过。  
 
  
 哥放开床单碎布结的绳子,看到我吓了一跳,小声说:“你怎么在这儿?”他看一眼客房窗子,脸色一冷:“你也……”他不再说下去,显然听见了屋里的动静。我没来得及阻止,他就猫腰走近窗边,撩开窗帘往里看。他的嘴慢慢张大了,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啊!”房里人扯开嗓子叫了一句,立刻安静了,仿佛用什么堵住了嘴。那一声就像暗夜里的碎玻璃渣,闪了闪,转瞬即逝。  

哥的喉咙里挤出野兽般的低吼,他跌跌撞撞往后退,从草丛中捡起一块巴掌大的锋利石片,绕过后院朝前门猛冲过去,光脚在地上打出啪啪的轻响。  

糟!我心里叫不好,飞快站起身,鼓足了力追他,在转角处抓到他飞扬的齐肩长发,往后一拽,两人滚作堆跌成一团。  
 
“C你妈的仙道彰!”  
 
  
他恶狠狠看着我,嗓子已经哑了,只能发出可怜的气音,“你他妈比老子个儿高了不起么!老子是你哥,你放手,让我去杀了那畜生!我要杀了他!”他奋力挣扎,胳膊一扬要用石片割我,我抓住他的手腕往地上一砸,他痛叫着松开手,石片骨碌碌滚到一边。  
 
  
我低声说:“哥,你能做什么?去杀了那家伙?然后呢?这事闹大了,你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怎样的将军?让所有人都指着他的鼻子骂,吐他唾沫,扔他石子,说他是比表子还不如的兔儿爷?让他没了爱人又没了地位,这辈子过得跟老鼠一样窝囊?哥,好好想想,当作什么都没看见,把今夜忘了吧。”  

哥慢慢平静下来,突然哭了,抬起淌血的手遮住眼,喃喃说:“我活了这么大,从没喜欢过什么人,从来没有……”  

我在心里说:我知道。我笑了一下,拍拍他的肩站起来:“哥,回房吧,这么晚了,好好睡一觉。”我侧耳听了听,寂静的夜,那起伏压抑的低喘已经没了。  
 
【3】大哥的爱  

第二天一早,我下楼撞见卫生间的门虚掩着,里面两个人影。水户洋平一手扶住红发军官的脸,另一手的刮胡刀蘸了肥皂水,仰头认真地帮他剃胡子。樱木花道时不时做个鬼脸抱怨:“痒死了!”水户洋平戏谑地说:“你自己刮得干净么。”  

朝霞从窗外挤进来,给两个英俊男人镀上笔挺的硬边,像两尊铜像。  

樱木花道和水户洋平没吃早饭就走了。  

几辆军用吉普开到院门外,里面出来五六个士兵站成两排,一个上前按门铃,把刘妈吓得半死,后来才知道是虚惊一场。那年轻士兵进了门,咔地一声冲红发军官敬礼,凑近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樱木花道脸色一下子变了,匆忙披上军大衣,对父亲说:“鬼子狗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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