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死神-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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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吗?
去吧!!
在自己的怂恿下,我抱着墨P颠颠地离开众人,熟门熟路地朝“两生门”走去。
十多分钟后,我站在红色的木门前面,这个不起眼的木门,就是“两生门”,别小瞧了它,“此岸极乐,彼岸阿鼻”,它隔断了两生,
也阻断了幸福。
我伸手推开大门,走进只有几平方米的空间,转身,按下关门按钮后,我按下数字健“18”,然后,就是失重反应,整个房间开始下
降,不错嘛,地藏菩萨的薪资待遇看上去不错,这电梯应该是最近才换过的,上次偷溜去的时候都还是扶手电梯,现在就换这种升降型的了
,什么时候换个观光电梯试试。
到达十八层地狱后,我抱着墨优哉悠哉地走出电梯,四下张望了一下,很好,没人,要是换在以前啊,我进到第十层就很难往下走了,
这次有这个机会,当然直接到十八层,地狱一直是我的禁区,不知道为什么,老爸从小就禁止我靠近这个地方,就算地狱现在是地藏菩萨坐
镇,但是好歹这也是地府的地盘吧?搞不懂为什么我什么地方都可以去,惟独这里被禁止了。因为危险?笑话,我可是地府未来的王,连个
地狱都搞不定的话,我以后怎么在自己的地盘上撒泼?呃,我的意思是,好好管理自己的地盘,管理、管理。
第十八层,刀锯地狱:
偷工减料,欺上瞒下,拐诱妇女儿童,买卖不公之人,死后将打入刀锯地狱。把来人衣服脱光,呈“大”字形捆绑于四根木椿之上,由
裆部开始至头部,用锯锯毙。
十八层地狱是以受罪时间的长短,与罪行等级轻重而排列,光就居地狱之寿命最短时间而言,其一日等于人间三千七百五十岁,三十日
为一月,十二月为一年,经一万岁,也就是人间一百三十五亿年,才命终出狱。逐次往后推,每一地狱各比前一地狱增苦二十倍增寿一倍,
而由于地狱的时间和寿命都是依次倍增的,所以,到了第十八层地狱,便以亿亿亿年为单位,如此长期的受刑时间,可说是名副其实的万劫
不复,痛苦和残酷的景象,是世人所难以想象和理解的。
以上是我对地狱仅有的一点认识,这些也是我偷查老爸电脑资料才找到的,为了这些少的可怜的资料,我冲破了老爸电脑上层层密码的
阻碍,终于在我下了三十多个病毒之后,成功将它们拷进了我的电脑,真不容易啊,我付出了多大的心血。拷备完毕后,我还得清除这些自
己释放的炸弹,现在想想,当初真是的没事找事,闲得慌。
不知道里面都有些什么人啊,呃,不对,都有些什么鬼啊,关了这么久?我把墨放在地上,蹑手蹑脚地弓着身体朝前挪动着自己的脚步
,墨也竖着耳朵警觉地观察着周围的形势,一路上都没发现任何异常,难不成他们已经刑满释放?我的运气也太好了吧?不知不觉,我和墨
走到了尽头,没什么意思,什么都没有,我撇了撇嘴,算了,回去吧。
我蹲下,准备抱着墨往回走,突然,墙角处一个不显眼的凸起引起了我的兴趣,这是什么东西?我伸出食指按了下去。
“哗,哗,哗。”挡在我面前的墙发出沉重的声音,慢慢朝一边移动,密室?呃,这个,也太容易被人发现机关了吧?连个密码都没有
,那至少也出来个什么东西,象征性地阻止我一下吧?这个保全措施也太……太让我兴奋了!
门完全被打开了,出人意料的,里面灯火通明,貌似还被装修过,雪白的大理石铺在地上,折射着头顶上的彩灯,墙面也是雪白的,头
上的彩灯慢慢旋转着,投射着暖暖的颜色,随着彩灯的变换,地面和墙面也折射出赤、橙、黄、绿、青、蓝、紫几种不同的颜色,彩虹?我
抱着墨,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是什么地方?舞池?没听说过地藏菩萨有跳舞这一嗜好啊,再说了,如果是舞池的话,怎么没看见音响?
我慢慢朝前走着,不时的东张西望,很快,我的面前出现了朝下伸展出去的木质楼梯,这又是什么?地道?还说是,第十九层地狱?我
眯了眯眼,难不成小白的话是真的?老爸到底有什么瞒着我?
我一手抱着墨,一手扶着楼梯的扶手,慢慢朝下走去,木质的踏板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渐渐地,我们走到平地上,灯光暗
了下来,投射出柔和的淡紫色,我看了看四周,除了我面前这条唯一的小路外,三面都是墙,好吧,走吧,这是唯一的路。
尽头,什么都没有,除了……一个硕大的花盆?盆里的植物已经枯萎,变形,看不出它原有的形态,更说不上它的名字,枯黄色的叶耷
拉着脑袋,整株植物都是干涸的黄色。
这,究竟是什么?
初见端倪(二)
这,究竟是什么?
我抱着墨诧异地走上前,看不出花盆里的是什么植物,已经严重变形枯萎,为什么不扔掉?还是说,这株植物极其珍贵,扔不得?
我伸出右手准备摸摸看,痛……好痛……我的心脏……在我的手刚刚触碰到这株植物的时候,袭来一阵揪心的痛,无法呼吸……痛楚的
感觉吞噬着我所有的神经,我弓着身子,试图压迫自己来减少痛苦,但是一波高过一波的痛,让我无法控制地浑身战栗,或许是无法承受这
样的痛楚,我跪在了地上,怀里的墨从我手中脱离,站在了地上。
看不清楚了,我看不清楚周围的一切,“扑通、扑通”,心脏跳得好快,就快要冲出我的胸口了,好痛……心脏好痛……谁来帮帮我?
意识渐渐模糊……模糊……然后,险入深深的昏迷……
墨用脑袋拱了拱躺在地上的主人,主人没有任何知觉,墨飞快地按照来时的路跑了出去,去找人帮忙,一定还来得及,一定……
……
我沉睡了多久?一百年?两百年?还是更久?……谁?是谁?是谁在抚摩我?多么熟悉的触觉,多么怀念的心跳,是……你吗?你来了
吗?三百多年了,我终于等到你了,你……还记得我吗?我的宝贝,你不会忘了我吧?我最爱的人……是了,就是这个气息,我记得,我曾
经深深眷念的气息,就是这种感觉,我曾经疯狂痴迷的感觉,就是这种情愫,我曾经欲罢不能的情素,是了,就是你,我深爱的……苏醒吧
,我们再一次的苏醒吧,这一次,没有人会把我们分开,也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即使,他是神也不可以……不可以……
我深爱的……
……
地府,书房。
“怎样?宝贝没事吧?”孟婆着急地看着自己的老公,刚刚从宠儿的卧室出来,孟婆就急着拉上老公问个究竟。
“小乖怎会跑到第十九层?”阎王自言自语道。
“现在不是讨论‘为什么’的时候,现在是解决‘怎么做’的时候!”孟婆抬高了嗓门,提醒着自己的老公。
“宝贝身体是没什么问题,只是不知道封印……”阎王蹙眉,“她似乎接触了……”
“不知道会不会有感应……”地藏菩萨接过了话茬。
“那……”孟婆看着自己的老公。
“再封印一次!”阎王拿定了主意。
“再一次?”孟婆确定着阎王的意思。
阎王看着地藏菩萨,“我们再把它封印一次,集合我们几人的力量,”阎王侧头看着孟婆、小白和大黑,“这一次,彻底封印它身上所
有的力量,置它于死地!不给它任何机会!!”
“那……宝贝呢?”孟婆最关心的,还是自己最爱的孩子。
“小乖?”阎王踌躇了良久,终于叹了口气,“更改她的记忆,就当她从没去过……”
众人点头,开始准备着。
……
一觉睡到天亮就是爽,我伸伸懒腰,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墨,顺口在它脑袋上亲了两口,还是自己的床舒服啊,柔软、舒适、温馨。
好吧,认命地换上衣服,回学校吧,上课迟到是会挨骂的。
又一个!
枫叶学院。
“婆娑宠!你给我站住!”刚进教学楼,耳边就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吼声,大清早的,这是要干嘛啊!
我停了下了来,回头看着叫住我的历史老师,“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我很好欺负,是不是?你觉得这样你很出彩,是不是?
”吐出一串疑问后,老师单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
是不是?是不是?这么多是不是,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一大早就唧唧歪歪的,还要不要人活了!我招惹谁了,我。莫名其妙!!我一脸
不耐地看着历史老师,MD,我用眼睛杀死你!下次,我让小白上你的身,呃,如果他不介意你走形的身材……
“你!”老师指了指我,“到我办公室来!”
办公室。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背对着我的历史老师,无聊啊,大清早的,就碰上这个,是不是最近我没到瘟神那里和他唠嗑,所以,他故意整我?
还是说,他还在为上次我偷了他两只鸡而耿耿于怀?不是吧?我记得我做好烤鸡后,有分个鸡腿给他的,不行,什么时候找他聊聊。
沉浸在自己YY里的我,丝毫没有发觉老师的不对劲儿,埋着头,想着什么时候去瘟神殿里窜窜门。
“婆同学,当我不存在啊!没关系,现在罚抄的四百遍你给不出来的话,那就八百遍!!”
婆同学?谁啊?不认识,和我有什么关系吗?我斜眼无害地看着老师,不过,好象、似乎、大概我有被罚抄吧?我抓了抓头发,努力回
忆着。
“婆同学,需要我再说一遍吗?把你罚抄的东西交上来!!”
咦,真的是在和我说话,对哦,我是被罚抄了,“老师,我想你得先弄清楚一件事,”我看着怒发冲冠的某人,“我是叫婆娑宠,但是
我不姓‘婆’,我姓‘婆娑’,你找‘婆同学’要东西的话,您可以直接找她,我不负责传话。”切~~和我斗?也不看看我是谁?WHO怕
WHO?
“拽是吧?我看你怎么拽!”历史老师拿起教鞭高高举起来,随时准备朝我挥下来,这可不是一般的教鞭哦,是小型铁棍,至少,在我
的眼里,是的。比一般的教鞭粗一点,质地看上去坚硬一点,(真的是铁做的哦)长度看上去长一点,这许多的“一点”放在一起,就不止
一点了。
“砰!”一声巨响,办公室的大门被撞开。
“不许动!”随着震耳欲聋的一声吼,我看清了正双手拿着桃木剑,指着老师的死马,这造型、这姿势……太逊了,好歹也拿点撑场面
的东西啊,桃木剑,你以为你在斩妖除魔啊,AK-47、Beretta、Smith&Wesson,这么多拉风的选择,偏偏弄了个桃木剑,为什么又是桃木
剑?
死马侧头对我灿烂地笑了笑,嗤了嗤牙,右手揉了揉自己的左肩,哦,原来你是用肩膀撞门的啊,看来牺牲不少啊。
“你干什么!”突然出现的死马着实吓坏了老师,抬高音量的声音,微微有点走调。
“你说我们要做什么?”尸冢墓习惯性地双手插进裤兜,站在了死马的后面。
呃……英雄救美?还是两个?我什么时候这么拉风了?
“反了,你们都反了!”回过神的老师尖叫着,“跑到办公室来撒泼了,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你们还以为我好欺负!”老师彻底地爆
发了,体内愤怒的因子终于得到了释放,她放下手里的教鞭,转身拿起桌上的电话,“喂,喂,喂,帮我接‘学生操守’处主任……”
“嘭”!一不明物体飞出,优雅的弧线过后,电话被砸飞。历史老师跌坐上地上,看着砸在桌上的椅子,捂着胸口,努力平复着自己惊
吓过度的心脏,张口结石地看着我们,喘着粗气,说不出一句话。
“我想,我们可以走了吧?”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是尸冢墓已经转身率先朝走廊走去,我和死马P颠颠地跟在后面。
教学楼,天台。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那老女人的办公室?”我问着尸冢墓,不用问也知道,出主意撞门的一定是他,实施这项伟大任务的,肯定是死马
,一个军师,一个狗腿,既有分工,又有合作。
“那老太婆的声音那么大,整栋楼都能听见。”尸冢墓低头看着地面,“再说了,你,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肯定不会去抄课本的。”
呃,你什么时候这么了解我了?
“宠儿,”半天没说话的死马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你说,我们这么拼命地救你,你是不是应该表示点什么?”边说边嬉皮笑脸地
看着我。
表示?想都别想!我的零用钱是我自己辛苦攒下来的!攒了几百年!
“宠儿这么大方,不用你说,她也知道怎么做,是吧,宠儿?”尸冢墓破天荒地笑着看着我。
狐狸!绝对的狐狸!你笑得再魅惑,也是只放电的狐狸,呃,但是真的好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