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寡母生存记-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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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没过几天,圣上面有难色的光临了这里……
在热络了一番后,一起聊了他许多事情,她软下了口气说,“衡儿,母皇有一事相求。”
“母皇怎么这么客气?”他不惊不躁的说,他那哥哥依旧随母皇前来,只不过站在母皇身边老实过度了,他可听过二皇子一些刁蛮的事迹,他也知道母皇那吞吞吐吐见他肯定与他哥哥脱不了干系。
她说,“衡儿,星之耀与月圣合亲的事你听说过吧。”
他说,“嗯,听太师说过,怎么?娘亲对这事觉得不妥么?”
她说,“衡儿,你与言儿都是我亲生骨肉,我也绝对没有偏袒于谁,你与言儿容貌几乎一致,母皇与你父皇商议过后决定让你代言儿出嫁星之耀。”
他被那话中伤,只感觉到胸口被什么划开一样,绞得很疼,可他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她说,“衡儿,言儿自小身体弱,性子又急,这种性子根本不适合后宫生存。”
既然从小生在宫中的哥哥都不能适应,那么,才刚刚回宫的他又有什么本事?
她说,“衡儿,太女身边能人无数,言儿自小没有心机,嫁过去绝对讨不了好处,母皇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他可是月圣的皇子啊!”
那么,他又有何德何能将那些人玩弄于手掌之间?
他想说,母皇啊,我也是月圣被遗失的皇子啊!
她说,“衡儿,两国邦交母皇不得不慎重而为,你为人冷静稳重,处事待人随和,只要本分做事,又有皇子身份,那些人是不敢随便动你,你是她的正君,辅助她为帝,她自然会知你的好。”
他想说,母皇,这点,我与兄长一样,处境并没有比他好几分。
她说,“衡儿,你们兄弟俩我都舍不得,可母皇不得不这么做,你为人稳重,母皇只对你放心,这并不只单单月圣的问题。”
他那才见过几次面的兄长泪流满面的说,“弟弟,哥哥不想去星之耀,不想当那什么正君,哥哥求你了!”
他敛下眼,嘴角边划过一抹若隐若现的笑意,他不知道自己胸口明明钻心般的疼了,为什么还能笑得这么轻松……
他知道她已经下了决定,不管他说什么也没有回转的余地,因为对她来说,哥哥比他重要多了……
她舍不下自小宠溺着的二皇子去女尊国后宫阴谋重重的地方,可是却能舍下他!
她不忍心二皇子死于非命,可是能忍心让认母不足几天的他去扑那里!
她见不得那哭得一脸泪水的弟弟伤心,可是愿意拿针来扎他的心……
她说,“衡儿,你会怨母皇么?”
他跪了下去,说“圣上圣旨,岂敢怨恨?”
他垂头跪在地上,只见她脚步踉跄了一步,他含着笑望着那脸色忽变的圣上,发现自己原来也可以用这种话来回击她,也令她感觉到不可思议……
他不知道此情惟有落花知那胀痛的眼睛有没有泄漏自己的情绪,他就那么望着她,没有恨意,没有留恋,没有再称她为母皇,而是圣上,天下人对她的称呼。
他说,“我累了,就不恭送圣上回宫……”
他听到他那哥哥开心的叫喧着的声音,围绕着圣上高兴的说,“母皇,哥哥同意了,同意了……”
他听到圣上斥责了二皇子一声,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
圣上被二皇子拉着离开,顺手将门给带上,人走后,他整个人躺在了地上……
他用袖子遮住了眼睛,他期盼了十几年的父母,日思夜盼,从有记忆以来便一直寻找着的父母,就这么轻轻的将他推向未知的深渊之中。
他的身份还没来得及公布天下便截止冠上了哥哥之名准备代嫁。
她是皇,整个月圣都是她的地方,而他是她的臣子,是不可能逃得过这四处都是禁卫的宫殿,圣上的人将他那哥哥以别的身份掩饰了起来。
他的替嫁,她隐瞒了所有的人,包括那收养他的父母也被蒙在鼓里。
星之耀迎亲队伍很长,他穿着那大红色的婚袍从宫中出来,践行之时,他没有向那圣上行礼,而是直接走到圣上旁边那熟悉的人旁边深深鞠了一躬。
那份养育他十多年的恩情,他不知道还没有机会去回报,今日一别,他日可还有机会能机见么?
自己养育了十多年的孩子那言行举止楚建平只要看了一眼便心有所悟,瞬间先前疑惑迎刃而解,他满是伤痛的望着那平静的圣上,有生以来头一次没有这么恨着这高高在上的明君,当下也明白那身红色喜服之下的人是谁……
是他养育了十多年的孩子啊,那个一心寻找着父母的离儿,却让自己的母亲这么给送到了别的地方……
只有他们知道离儿的心伤得有多重,那个孩子一直都将心事藏在心里,其实他是最容易受伤的孩子……
难怪宫里一直以各种不便而谢绝会面,原来如此啊!
楚建平说,“圣上啊,早知如此,即使你是硬来,微臣也绝对不会将离儿交给你啊!”
他朝着那一脸悲伤的楚建平笑了一声,他说,“若有机会,离儿只想做你们夫妇的儿子,但是呢,我想将这生养之因报了,这样就再也没有关系了,无论将来如何,离儿都会将你与母亲铭记于心,不管走到哪里都不会忘记。”
楚建平焦急的叮嘱着他,“别意气用事!”
他笑了笑,与那些人道别后离开了月圣,踏上了那金色炫耀的马车……
他没弄明白父亲那话是什么意思……
今日今时,他身体全部的力量都似被抽出了身体一样,浑身泛软无力,只剩下那强烈的不甘心还有自责,蓦然回首,已不知自己到底在寻求些什么……
大家所有的努力到最后究竟是为了什么……
也只有养育他的父母明白,即便去了,他也不会随了那些人的意!
那个女人生了他,只是生了他,还想让他被这种恩情一辈子套牢么?
即使不爱他,也涌用这种方法来摧毁他的爱,这让他期盼的的心置于何地?
这些,圣上永远都无法明白,也将不会明白!
而胸口上的疼痛如同那满天飘风在空中的尘沫一样,只有自己能感受着那涩涩不为人知的难过。
马车渐渐远去,第一次,他坐着马车由太师夫妇将他带离了孤苦无依的地方。
第二次,他被自己的亲生父母在扼杀死在这马车之中……
那初次浅偿着从未有过的酸涩至身体每个部位都升起一种无力感……
他自己也明白,就算是这样,凭自己一己之力又能如何?
兜兜转转,仿佛又回到几年前,一双温暖的手伸了出来,对着他说,“以后你就叫离儿吧……”
他捏着自己的拳头,狠狠的敲了一记坐着的地方……
胸口处的疼痛掩盖过了手中那极其微乎的麻木,他斜靠着车旁,嘴角的笑意苦如初偿酒水一样,辣辣的、苦涩的、绝望的、从来没有过的悲催……
“星之耀么?”他喃喃自语,他母亲将他遗弃的地方。代兄嫁给一国之太女……
没理由的,他讨厌那个荒淫无度的女人,那个让他在人生中失去了目标的女人……
第50章 番外之宫中起伏篇
长途跋涉,一路走走停停,终是到了目的地,对于月圣来说,女尊国星之耀与男子为尊的日之华比自己国家历史悠久多了,月圣只不过是最近百年新崛起的国家,当年女尊国的皇女与男尊国的皇子共结连理,得到其双方父母其同资助而兴起了月圣,结合其女的思想而展开了一个新的政权体系,坎坷的一路走了过来。
月圣女皇会顺从这也再所难免,这种和亲政策的婚姻历来都是政治联姻,无论是星之耀还是日之华,或是月圣彼此三国鼎立,争端虽小,可三方也用尽方法维持着三国平衡。
对于不分男女等级的政权,各国虽然争议颇大,可见证了月圣从当年一个小国渐渐壮大起来,就算心里不平衡的人士也渐渐沉默了下来,思想一旦种植下去,久而久之,向往的人自然也就多了起来。
只要能适应社会的生存,自然也就有了它存在的价值,这次婚姻亦是,两国联姻历来极为常见,月圣吸取其它两国精华从小中崛起,成为三国势力差不多均衡的一方,楚离从来没离开过自己的国家,今日头一次出国便是以这种身份……太女的正君,而且还是代兄出嫁!
悲凉的心情随着颠簸一路来慢慢好转了一些,也让他想通了许多事,替嫁也好,真嫁也罢,他不必想那么多,不必忧心别人的事,只要将一切回归于几年前自己一个人生存的时候,那么一切的一切都简单了……
那太女荒淫也好,无能也罢,与他楚离没有半分关系,即便是为兄代嫁的名义成了亲,那又如何?那太女迟早也走不出头。
太女十几年来无半点功绩,且一度沉沦与美色之中而难以自拔,于情于理,这种得势的局面不会太长,民间怨言已经加深,废太女之事也即将不远,只要那女人不得势,总感觉一切还有回转的余地。
在星之耀,男子地位低下,而他这一嫁为人君一身装备也极度符合了当地的奢华,一身金灿灿的各种首饰,还有香水的味道,恶心的令他想去死了算了,再怎么样,始终没法将身为男人的自己折腾到这样,实在无法苟同。
他不太懂宫里面的尔虞我诈,如今骑虎难下,只得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再走一遭了。
他被安排入了宫殿,盖头遮住了他的脸颊,这是星之耀男子成亲时的风俗。
外灯火辉煌,处处传来喜庆的节奏,时而时的还有人来围观,不过一般都被阻碍在外面,他坐了十多天的马车,早就累得连坐的力气都没有了。
与他一道而来的十几人都恭候在外,这处礼仪与月圣不同,七七八八忙到了三更半夜,夜深人静时新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他听到有人轻声说,“太女,正君已经在里面候着了。”
他握紧了手里的匕首,他也暗讽过自己,大男人能伸能屈,不就是与一个女人睡了一个晚上么,为什么自己还像个女人似的在这里来这一招。
除了女尊国外,另两国女人都属于弱一项,这也可能与风水有关,星之耀的女子大部分都属于魁梧型,而男子相对的娇弱一些,要不然月圣多项政策也不会那么受女子喜(…提供下载)欢了,而他自己……
是的,讨厌被那种女人碰触,而且还是那种不知自好的女人!
遂了月圣圣上之意到了这里,难不成还让那种女人对自己上下其手?
就算对于月圣的男人来说这种事并没有多大关系,可一想到就特别的恶心!
他听到她轻轻的脚步声,听到她在倒酒的清晰响声,那女人忙完后便伫立在那没了动静,好一会儿后,他又听到那女子缓缓朝他走近,凡习武者对声音极度的敏感,哪的是针落地也会瞬间分辨出在哪个方向。
那女子挑开了他的红盖头,那玩艺他早就想踩在脚下狠狠踩几脚!
她好似惊讶了一下,然后笑着说,“他们都说月圣二皇子国色般的容颜甚是罕见,今日一看名不虚传呢,夫君一路辛苦了……”
他只见那女子一副憨笑的模样,温暖的笑着,好似对他那冷硬的表情视而不见一般。
一见面说些听在他耳里极为讽刺的话,难不成这女人是冲着二皇子容貌去娶别人?这让被迫代嫁的他颜面何在?
她端起两杯酒坐在与他并排的床边沿上,轻轻的说,“宫里其他兄妹众多,相信夫君能与之安然相处,后宫之事就麻烦言儿了……”
才初次见面就叫得这么亲切,还拐着心思为他介绍那些她的其他男人!
那女子欲递上酒与他共饮合卺酒,他手微扬,利刃落在了她脖子侧面,他侧过头,眼没有热度,有些冷,“别拿你的手碰我!”
他以为会听到她下得哭喊叫刺客,却没想到她反而笑了起来,一点也不慌张,连酒水也点滴未洒落出来,她说,“言儿,如此鲁莽与这游戏,看来真的不适应在后宫勾心斗角中生存呢,这性子日后可如何是好,看来还是得改一改。”
这女人,他浅意识里讨厌着……
只要一旦面对她便能想起自己不愿想起的那些人,所以下手自然就重了,直到她脖子处浸出了红色的血迹他才减轻力道,他说,“要我做你的夫,那也得要有命享受才行!”
她无动于衷,只是将酒杯放下,喃喃自语,“正好,我的酒量不行,真要喝了反而要让你见笑话了,夫君,即然来了,就放下这嗜血的利器吧,我想,你也不是专门为刺杀我而千里迢迢入了这后宫吧?”
这种一眼好像就明白他那不甘心的举止看着实在令人讨厌,却该死的再也下不了手。
就算刺杀了她他也逃不出这守备森严的宫中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