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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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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是如此,那男子道一脸趾高气扬,对慕容南风破口大骂:“怎么?你竟然敢恐吓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那男子是扬州知府的小儿子,骄纵跋扈,早就听闻水盈的大名,日日都必定要来“十里杨花”闹一番,但这样的登徒子,水盈却又如何肯见?自是从来都不许他踏入闺阁半步,但是今日这人又是喝了酒的,执意要闯四楼,和门口的侍卫起了争执,竟然拔剑相向,这人原也是有些来头的,那侍卫自然不好怎么样,只能左躲右闪陪说好话,到后来那人竟越发红了眼,那侍卫只得上去劈手夺了下来,却不想滑了手,所以就落下了三楼,差点伤到了慕容南风。
  见慕容南风一脸冷然,那男子也有些害怕,但却也不肯低头,又强道:“老子是杨家明!老子的爹是扬州知府杨刚!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也敢对老子横鼻子瞪眼……”
  “咕咚!”
  下一秒,手起剑落,那人的首级,已然滚落下来,顺着楼梯一路滚到了三楼,那鲜血便滴滴拉拉地洒了下去,随即传来了许多男女的尖叫声。
  那四楼门口的两个侍卫也吓得慌了神,半天才缓过神来,慌张道:“公子!这是扬州知府家的公子!你怎么敢杀了他?!”
  慕容南风冷眼瞧着那尸体倒下,也不多言,便就掏出手帕擦拭剑上的血。
  随即王健已经跑了上来,他本是在一楼等候的,见上面出了乱子,这才赶紧上来瞧一瞧,一看果然是慕容南风出了事儿,自是吓了一跳,又瞧见慕容南风胸襟的一片衣料破了,更是心惊,随即怒道:“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然开罪小王爷?属下这就去办!”
  那两个侍卫自然早吓得不知所措,赶紧地跑下楼去了。
  “不用了,你且去把这人尸首送给扬州知府去,”慕容南风面无表情地丢了那帕子,将剑收回剑鞘,一边又冷然道,“告诉那知府,现在告老还乡还来得及,胆敢迟个一天半日,便就让他们一家都人头落地。”
  “是!属下遵命,”王健躬身道,顿了顿,又问,“那小王爷……”
  慕容南风摆摆手,示意不用他管,便径自下楼去。
  “公子,请留步,”这时候,四楼紧闭的雕花轩窗忽然打开,里面传来一个女子清雅柔和的声音,“妾身这里沏好了梅花茶,不知道是否有幸请公子进来一道品尝。”
  王健一怔,心道,这人的声音怎么和郡主这样像?
  王健随即朝慕容南风看去,印象中,小王爷是绝对拒绝不了这样的声音。
  果然慕容南风停住了脚,转过身来的时候,脸上竟带着些许难掩的震惊,王健心中一时间有些烦乱,当下也不敢多言,便带着那人的尸首,先退下了。
  慕容南风顿了顿,便走到了那门前,双手轻轻一推,整个人,已然愣在那里。
  下一秒,慕容南风疾步上前,一把抓住了那女子的手腕,急切问道:“你是谁?!”
  水盈自然被吓了一跳,刚才外面发生的事儿,她自然透过窗子看得清楚,那杨家明日日过来添乱,她都已然习惯了的,由得他闹,闹够了便也回去了,只是不想今日竟然都动起刀枪来了,水盈自是心烦不已,不想忽然这时候却从天而降了这样的一位男子。
  来“十里杨花”,一身上下却并无什么贵气装扮,一身衣料并不扎眼,这男子倒是难得,只算得上是上乘,但是和杨家明一身绫罗绸缎一比,自然逊色不少,只是这人,却不知道要比杨家明高出多少个层次出来,虽然不显山漏水,但是一看便就不是一般的达官显贵,亏得杨家明那样的酒囊饭袋竟也敢在他面前放肆,真是该死。
  水盈眼睛看得真切,心里却更是明白,这个男人,她是要定了的。
  虽然知道这人不是自己能够掌握得住的主儿,但是只怕这世间再无第二个这样的男子,如此玉树临风,又如此让她心动。
  只是这人的反应,倒让她委实出乎意料。
  “公子,妾身水盈……”水盈眼瞅着自己的一双手都被他勒紫了,又瞧着那张阴晴不定的脸,一时之间也不敢怎样,只是小声哀求,“公子,有什么话不妨坐下来说,别站在这冷风口里。”
  慕容南风凝视着水盈的脸,从额头到眼睛,从眼睛到鼻子,又从鼻子到下巴,眼神越来越淡漠,最后慕容南风一把放开了水盈,冷声道:“你不是她。”
  水盈一怔,一边揉着自己的手腕,一边小心垂问:“公子说谁?”
  “你不必知道,”慕容南风又看了看水盈,这个长相与慕容微雪生的一般无二的女人,心中越发烦躁,坐了下来,挑眉问道,“你是哪儿的人?”
  水盈也坐了下来,一边斟茶一边答道:“妾身是江南人士,自幼父母双亡,被老板好心收养,在‘十里杨花’长大,公子请用茶。”
  慕容南风看着那递到自己面前的白玉茶盏,有些失神,这女子奉茶时候的模样,确与雪儿有七八分的相似……
  这样的一张脸,这样的一副嗓子,又会这样地奉茶。
  的确难得。
  慕容南风接过那茶盏,轻轻啜饮,眼睛则一眨不眨地上下打量着水盈,只见她一头乌发挽成灵蛇髻,饰以赤金如意纹玛瑙流苏,一袭曳地飞鸟描花长裙,十分春意盎然。

  ☆、南行:消息竟沉沉,今夜相思几许22

  慕容南风接过那茶盏,轻轻啜饮,眼睛则一眨不眨地上下打量着水盈,只见她一头乌发挽成灵蛇髻,饰以赤金如意纹玛瑙流苏,一袭曳地飞鸟描花长裙,十分春意盎然,双臂上只缠着一道木兰青的纱巾,隐隐露出鲜藕似的双臂还有香肩,比之慕容微雪的玉洁冰清,更多了几分风尘娇艳。睍莼璩晓
  水盈自小长在“十里杨花”自是见惯了各种男人的,也向来最不屑男人,所以想如今这样七上八下、火烧火燎的心思,倒还是头一遭,一直被慕容南风这样瞧着,一时之间竟脸红不止,忙垂首抿了口茶好来掩饰一番自己的局促,顿了顿,放下来茶盏,这才盈盈道:“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你应当知道,不该问的,不必问,”慕容南风淡淡道,浅浅地抿了口茶,一双眼睛在房中逡巡,虽是艺妓的居所,倒十分雅致,书香四溢,竟不像是女子居所,慕容南风不由得点点头,到底是“十里杨花”的花魁,倒也名副其实,最后,慕容南风的目光落在了窗边的那把绿绮琴上,开口问道,“都会弹什么曲子?”
  水盈抿唇一笑,无不信心满满地道:“只有公子没听过的,却没有水盈不会弹的。”
  慕容南风不由得哑然失笑,回首看了那水盈一眼,然后道:“那你且去谈一曲《江城子》。轹”
  “是,妾身遵命,”水盈起身,走到慕容南风面前盈盈一拜,然后淡笑道,“只是公子,妾身素有一个规矩,但凡是听了水盈抚琴的,必定也要有所回报的,只是不知道公子可有什么稀罕物可入得水盈眼的?”
  慕容南风挑了挑眉,笑意不达眼底,抿了口茶,然后缓声问道:“那你瞧瞧,我这身上可有你能看得上的?”
  “只怕水盈要不起,”水盈凝视慕容南风好一会儿,方一声叹息,浓密的睫毛微颤起来,但随即也笑了,“既如此,不如请公子重新填词一首,让水盈吟唱可好?麴”
  慕容南风瞧着水盈的展颜欢笑,明眸皓齿,倒与慕容微雪平素的娇憨模样十分相似,一时之间,眼中倒生出一丝疼爱来,顿了顿,然后放下茶盏,然后对水盈轻声道:“取笔墨来。”
  “是,公子这边请,”水盈且惊且喜,自是知道慕容南风的来头不小,自然不是寻常那些子提不上把的登徒子,她虽然心中已生情意,却也不敢造次,所以只想着留下这么一份念想罢了,不想慕容南风倒也爽快,水盈赶紧地将慕容南风迎到了书案前,铺了纸,又研了墨,然后蘸了墨,双手将白玉紫毫笔递给慕容南风,柔声道,“公子请。”
  慕容南风接过毛笔,瞧着窗外滔滔河水,然后一番笔走龙蛇,等到停下的时候,人已然有些疲乏,倒不是累,只是看着那未干的墨迹,心中的那种无力感又渐渐升腾。
  水盈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笔尖,目光中的惊喜仰慕之情也是越来越浓,这么多年来,她甚少有这样惊喜过,等到慕容南风停笔的时候,水盈忙拍手叫好:“公子好才情!公子填的这一阙《江城子。雪》实在是精妙绝伦,妾身自负胸中有丘壑,但今日一遇见公子,才知道妾身之浅薄,只是……”
  慕容南风抛下笔,看着水盈,面色有些恍惚,问道:“只是如何?”
  “只是太过悲切了,”水盈小心翼翼地道,“妾身不知,公子所忆之人是谁?”
  水盈话音一落,慕容南风的表情也一点一点的冷凝下来,水盈看着胆战心惊,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更加不知道慕容南风为何翻脸比翻书更快,当下已是六神无主,慕容南风抬脚走到软榻上坐下来,抿了口茶,然后对水盈淡淡道:“你去唱吧。”
  “是,妾身遵命。”水盈恭恭敬敬地道,然后退到琴后坐下,调试一番,然后娓娓唱来。
  “寒冬日冷心彷徨,独思旧,太凄凉。无尽白霜,何处寻忆娘?怎料由此无相属?泪欲流,愁断肠。”
  “几经幕起撩心狂,彼无语,似隔江。默立穹苍,漓零撕仓皇。欲拾朝夕觅寻常,空梦醒,惹泪凉。”
  ……
  琴声渐缓,水盈抬头瞧着慕容南风正望着窗外出神,水盈的心便也像那滚滚河水一般,自是也不敢多问,便就又重新弹奏起来,其实能与他这样相守这午后的短暂时光,纵然以后再无交集,能拥有这段回忆也是好的,虽不知道他所念所忆是何人,但是我以后却会一直念你忆你……
  忽而,慕容南风走到了水盈面前,大手摁住了水盈的手,随即琴弦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水盈的心也为之一颤,慌忙抬起头来,慕容南风的一脸深沉,一双眼睛更是深不见底。
  水盈的心越发跳得厉害,明知道这样的男人是毒药,但是她却忍不住要饮鸩止渴,水盈将自己的脸埋入慕容南风的手中,眼泪默默地涌出。
  请你带我走,好吗?
  我再也不愿做什么千金难得一见的花魁,再也不要忍受那些子男人的搅扰……
  我只想跟你走,只想把自己完完全全交付与你。
  这一生,只有你是我的良人。
  带我走。
  ……
  “你,跟本王回京师。”
  不知道这样的寂静维持了多久,直到水盈觉得心中兵荒马乱几乎崩溃,忽然听到这样一句,不咸不淡的声音,不夹杂任何情绪,却让水盈蓦地放声痛哭起来。
  ~~~~~~~~~
  京师。
  初雪殿。
  这一日,慕容微雪早早起来,虽是早,但成卓远还是已然早朝去了,慕容微雪看着空荡荡的被子,有些囧,因为昨儿晚上,还信誓旦旦地和成卓远约定,说明早儿必定要起来给成卓远做了早膳,陪着成卓远用了膳才才让他早朝去的,想到昨晚上自己一字一句说的轻巧,慕容微雪自然是难为情得很。
  青玉进来伺候慕容微雪梳妆,却发现慕容微雪正愁眉苦脸坐在一边,忙问道:“娘娘,这是怎么了?大早上苦着一张脸,可是身子不爽吗?”
  慕容微雪白了青玉一眼,嗔道:“昨儿晚上不是交代你早早进来叫醒本宫的吗?怎么又任着本宫睡到了这个时辰?”
  青玉当下笑了,道:“娘娘这样说可就是愿望奴婢,奴婢原本是起得早早的,才四更天的时候,想着进来叫醒娘娘的,可不巧刚进正殿就遇上了万岁爷,万岁爷问奴婢做什么,奴婢便将娘娘想早起为万岁爷做早膳一事说了,万岁爷便就让奴婢退下了,不许娘娘早起,娘娘,万岁爷的命令,奴婢哪有不从的呢?”
  “四更天?”慕容微雪一怔,“万岁爷起那么早做什么?”
  青玉一边给慕容微雪梳头,一边道:“娘娘忘了吗?今天霍将军就要率兵奔赴东北边关了,万岁爷是要亲自出宫壮行的。”
  “哦,我怎么就忘了?”慕容微雪轻拍了两下自己的脸,又问道,“那万岁爷可说了还回来用早膳吗?”
  “刚才赵公公过来说了,万岁爷在养心殿已经和霍将军和周将军一等用过早膳了,就不过来了,等到用午膳的时候在回来的。”
  “哦,知道了。”慕容微雪难免有些失望,握着梳齿,也不觉得疼。
  自省亲回来,成卓远便就对慕容微雪更多了几分宠爱疼惜,每一日除了上朝几乎时时刻刻都在初雪殿带着,有时候还让赵如海将奏折也运到了初雪殿来批,这自是不合规矩的,慕容微雪虽然嘴上规劝着成卓远,但是心里面却哪里有不愿意的?她心里面自是盼着日日都能如此,日日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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