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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小鬼难缠 by 原毁-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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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颜能够当上异界魔王,我就帮你救醒她……我不像某位魔王,装得正经凛然,却趁人之危想斩草除根又不弄脏自己的手……” 
“什么睡美人?”颜止不住好奇地问。 
“与你无关!”鹘很生硬地回了一句,扭头向我解释,“风,我那时只是想试试你的能力。如果我存心要杀你,你根本活不到现在。” 
“咦,我有说你吗?我是说梓派个魔缚灵来暗杀我的事啊。” 
“你……” 
苍白的轻风,撩起我银色的长发,漫天是绯色的花之雨。 我不再理睬微怒而正在恢复平静的鹘,伸出右手,承起一片娇媚的花瓣,花瓣依旧红得鲜亮。然后,我面带微笑地,轻轻把他捏得粉碎,看着它消逝在我的指尖…… 
天外天,魔非魔,花灭花,雪中雪……原来如此啊…… 
“天外天,是指异界;魔非魔,是指不同于其他魔王的巽;花和雪,都是暗示巽的住处,因为巽这里是魔界唯一有雪的地方……可是这个谜题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我似笑非笑地说着。 
“风,你刚才不是已经猜到了吗?”鹘微微一笑,“这里的花,不寻常啊。”不愧是鹘,我一再用他的睡美人动摇他的冷静,他却能一再地立即恢复清醒。而我一瞬间流露的庆幸竟然成了他的线索。 
花灭花,雪中雪……其实这里根本就没有花,空中的花,都是雪,是飘着的雪。花瓣是冰凉的,碎了就化成了水,而地上的雪是有香味的,雪中的樱花,是白色的。没错,两者本就是同一种东西,雪在地上是白色的,吹起来之后会变成粉红色,所以地上的雪终年不化,所以空中无树而飘花。每一片花瓣,都为了翱翔的一瞬间,拼命地踩着同伴才到达了顶峰,获得了自由…… 
碰触到雪中雪,才能进入异界。而能把白色的雪染红的东西,最直接的就是—— 
我正在犹豫用自己的血还是用海的血,鹘的手凌空一扬,颜的手背上就多了一道伤口。滴落的血珠撒在雪地上,晕成一个圈,渐渐渗进雪里,红的颜色渐渐变浅……然后,脚下莹白的雪突然变得有一点点红,粉红,深红…… 
我笑着转身想对海说省了我们的血,脚下仿佛是血红的海洋开始渐渐吞噬我们,红色的雪缓慢悠长地蠕动着,脚被羁袢住,苦挣不脱……身体也变得有些僵硬。血海慢慢地漫上胸口,漫过头顶…… 
几乎窒息的一刹那,眼前的血红突然间切换成雪白。我知道自己已经进入了异界最底层的荒芜地带,但一片白茫茫的还是让我一时间无所适从。 
“风,你终于来了……”声音让我禁不住抬头,是巽,准确地说,是巽残留的意识构建成的影子。 
“别说废话,你到底有没有定下这场赌局的结果。”我不耐烦地阻止了一场故人重逢的唏嘘。 
“没有。不过……”巽迟疑了一下。 
“不过……你设计的游戏规则对鹘比较有利,是不是?” 
“风……” 
“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不要和我说话!你对他那么好有用吗?!”我气急败坏地想甩身走人。 
“风……” 
“我会赢给你看的,哼……”我不想再看巽一眼,径直往前走。 
身后不再有声音。我走了两步,忍不住回头,看见巽独自静静停驻在风雪中,手抚在胸前,苍白的脸透不出一点生气,仿佛身体随时可能消融为雪中的一泓冰水。似乎感受我的目光,巽看了过来,纯粹而平静的眼神。 
冰冷的泪水无声地滑落,划过巽莹白的面容上,凝成冰晶,惊不起一丝的涟漪…… 
巽,何苦? 
“算了,算了,我答应你,我帮你传达你的心意,可以了吧?” 
终究,我还是忍不住心软。谁让你是我在魔界唯一的朋友。哎,误交损友,现在是你的心上人要杀我唉……没天理…… 

我还沉浸在和巽的对话后的愤慨中,胸口突兀的一阵冰凉,然后是颜傲慢的讲话声:“与其一关关经受筛选,不如现在就干掉另一个来个省事。” 
我皱着眉头挤挤眼睛,这才看清了眼前的一切——雪地,广阔无垠的雪地。雪地里,只有我、海、鹘和用剑顶着我的心脏的颜。死巽!和我那么多废话,害得我一时失神竟然阴沟里翻船。 
颜逼视着海:“你不乖乖束手就擒、跪地求饶,我就让这个魔界灾星从此魂飞魄散!” 
海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随便。” 
颜愣了一下,转过来看我:“他说他不在意你了。” 
我眨眨眼,一本正经地点头:“很正常,意料之中。本来就是我喜欢他多一点,他对我冷淡,我也没办法啊。” 
我一脸可爱又无辜的表情,反而看得颜有些恨得咬牙切齿,剑尖离我更近了。“你最好乖乖地照我的话去做!” 
“做什么?求饶是不是?没关系,我会。”我听话地点点头,当真期期艾艾地开口哀求,“海,救我啊……海,我好害怕啊……救我……” 
一旁的鹘,面无表情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这个闹剧。 
见海还在犹豫,我突然叹了口气:“哎……海,算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只是同情我、可怜我,你就像是一尊美丽冷艳的大理石像,我汲取不到些许我渴求的温暖。你总是吝于给我多一点的情感……可我还是喜欢你啊,你不是说我煮得饭菜比冥界专业厨师弄的好吃吗?我以后天天煮给你吃……” 
“你还会煮饭?”鹘竟然在这个毫无轻重的问题上提出质疑。 
“会会会……不过我只为海一个人下厨,”脖子稍稍动了动,我笑着问颜,“这样可以吗?” 
见颜呆在那里没有反应,我继续:“海,对你而言,我只是多余的存在吗? 我真的是多余的吧? 我死了,我灰飞烟灭都没有关系是不是?”我神色幽怨,语气凄凉,就差没落下在脸上点缀几颗眼泪了…… 
海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这个笨蛋,这么假的戏,他竟然也信了。 
颜却听不下去了,吼道:“这种没出息的家伙,怎么可能是……” 
话音未落,颜手里的剑已经被打掉了,无声无息地落在雪地上。颜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我再一脚飞过去,他弹了出去。颜恶狠狠地站起身转过头时,我修长的手指已经攀上他纤细的脖颈。我冰冷地笑着重复他刚才的话:“与其一关关经受筛选,不如现在就干掉另一个来个省事。不错的建议啊。” 
另一侧,鹘的手也掐紧了海的脖子。鹘冷淡的眼里浮出一点笑意:“风,你出手的凌厉程度,真是不减当年啊。” 
“多谢夸奖,好多年没玩这么刺激的了,演技动作都有些生疏了。” 
鹘的眼睛,转向了我手上的人:“颜,现在你不得不当上异界魔王了。” 
“我本来就是异界魔王!”阶下囚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继续大言不惭。 
“我是说,如果你输了,你会死无葬身之地,或者生不如死的。谁让你竟然冒犯了风这么多次。”鹘处变不惊,依旧淡淡地说着,“风,我开始有点明白你的算计了……他们只不过是我们手里的牌,是输是赢,赌的是他们的命,我们两个还是毫无损失。这可不是他们说结束就可以结束的,决定权在我们。你之所以把那个魔缚灵弄得那么生气,也只不过是想让他的愤怒掩盖他的原本思绪,让我无法掌握优势,让游戏更有趣一点。” 
“当然啦,其实就算现在除掉这两个棋子,我和小鹘也照样可以大战一场,对不对啊?”我露出危险的笑容。 
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手同时松开。我笑着打哈哈:“好啦好啦,小鹘,别吓着他们。” 
在鹘视线离开的一霎那,我快步闪到海的身边,拉起他的手,“海,你没事吧?吓死我了,”我温柔的笑着问,“你别听鹘说的那么冷血,我可不像他那么无情,我的海我宝贝着呢,我不会让你有意外的。”我的手臂往他脖子上一挂,摆出打死也不松手的样子。 
“风,你……”鹘的质问迟疑了一下。 
“也就是说,其实刚才你手里的砝码比我的重。”我笑嘻嘻地对着鹘卖乖,转头看向颜却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不过你的人也太不知死活了,都什么时候还在这里斗殴。还没有发现吗?我们的魔力都已经被压制住了,在这种地方,生存下去都是问题。” 
在无垠的雪地上,随处可见张牙舞爪的枯枝和兽骨横陈。覆满白雪的荒凉平原宛如「白色沙漠」,透露着死寂:生命的温度已失,时间的脚步停滞,整个世界彷佛只剩下永远的沈寂…… 
再也没有比这里更适合玩游戏的地方了。 
唯一让我觉得不适的是——在巽的世界里,巽是绝对的主宰。我们都必须遵循巽定下的游戏规则。 
27。分道扬镳 

踩着沉重的脚步,半天前的险恶对恃全然没了影子,现在,我们都迷失在大雪纷飞的世界里。只是能够活下来就算是幸运了。这也难怪,因为这里是巽的领域,我们没有强大的魔力护体,已经在积雪深及膝盖的世界里,连续走了四个小时以上。好冷,我开始怀念阎王粗制滥造的那个什么破灵体了。 
我紧握住拳头,手指几乎要失去感觉,紧握就会产生刺痛。尽管旁边有海紧紧靠着,仍是冷。不远处的颜和鹘更是狼狈,和别人都保持了距离,只能独自抱着手臂瑟瑟发抖,不敢停下脚步。 
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在雪地里前进,没有目标,只是沿着眼前的依稀可辨的一条路走着。很快就到了,对此我深信不疑,因为把我们冻死应该不是巽想要看到的。不知过了多久,从大雪纷飞的细缝中,隐约可以看见屋顶的影子。那是一间小屋,从窗户可以见到亮光。 
再走几百米就到了。再撑一下…… 
“喂,里面有人在吗?”我一边拨弄着海头发上的积雪,一边拍着门。 
屋主的手拉开厚重的木门,看见我们的时候,搭在门把手上的手抖了一下。 
“请问这里是不是异界最底层?”我问。 
屋主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了笑容。“异界好久没有客人了,没想到一来来的还是魔王级的人物,我算是幸运了。各位不必奇怪,异界最底层的天气一直都是这样的,哈哈哈哈……”屋主连续说了一串话。屋主的笑容和门外的风雪截然不同,暖暖的,但仔细一看就知道客套性的笑容。“来,请进吧。” 
屋主手掌朝上,礼貌地请我们进屋。 
我们似乎太过乐观了。门的那一端是只是一个有屋顶的地方,在冰天雪地里虽然可以遮风挡雪,但雪白的四壁却与雪地浑然一体,壁炉是空的,里面没有柴,还是冷……唯一的亮点是一片白色中有一株绿色植物显眼地摆在屋子角落里,随着窗户墙壁之间的缝隙里漏进来的冷风微微摇动叶片…… 
屋主是个奇怪的家伙,早早缩在狭窄床上的被子里睡着了。差点成冰棍的四个,蜷着身子坐在地上。 
我搓搓手,把冰冷的手指伸进海的衣服里取暖,指尖擦过他的皮肤的瞬间,他浑身一颤,几乎摒住呼吸,我仿佛能听到了冰块破裂和崩解的声音。等手指攫取了足够的热量,我整个人觉得舒服多了。然后,头靠在他的项窝里,用彼此依偎姿势取暖……海一直沉默着任由我的任性。 
我一扭头,看见屋子另一个角落的两个拉开银河般距离坐着。 
“好无聊……”我在嘴里嘀咕着,想打破沉默。 
鹘颜色浅淡的嘴唇已经显得有些灰白,唇的边沿是被他自己咬出的一些血迹。他原先是闭着眼睛,似乎感觉到了我的视线,皱皱眉头,有些不悦地睁开了眼。很早以前,鹘是我唯一想过要追却没追到手的魔王。把他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握在手心,用手指挑起他纤细冰凉的下巴时,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我一直很好奇。 
想到此,我冲着鹘甜甜一笑:“小鹘,你们这一对也可以趁机发展一下啊。” 
鹘冷冷地转过头声音不改平日的清澈平静:“他不配。”转头那瞬目光中的鄙夷夺目地刺了出来。 
颜在风中轻轻打了个寒战,脸上顿时白一阵、青一阵。 
吃了一个闭门羹后,我放眼到窗外,看得见的只有狂舞的雪花和令人快要窒息的黑夜。于是,我低下头往海的怀里缩了缩。 

一大早,醒来时就看见屋主正在为屋子里的植物浇水。从昨天到现在,滴水未进,又冷又饿,我有好心情才怪。 
“我又没欠巽的钱,干嘛像有仇似地整我,真是……”我一边嚷嚷着,一边观察屋主和鹘的神色,果然他们两个对于巽这个名字都不是无动于衷。 
“喂,可不可以暂停这种无意义的事,马上带我们去下一关?”海冷不防朝着屋主喊。 
海此语一出,气氛突然变得很凝重。提着水壶的屋主顿时脸色大变。 
“我不懂你的意思,什么下一关?” 
海露出有些鄙夷的表情说:“真会装腔作势啊,你难道不是我们在异界的引路人吗?” 
“你怎么猜到的?” 
“因为我以前也认识一个白痴喜欢在大冬天一早狂给植物浇水。那样不把植物冻死才怪,可是你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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