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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一吻江湖-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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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英早已不耐烦,此时倏堆离座而起,沉叱道:“这贱婢太以欺人!剑妃与我拿!”

四大剑妃飞闪离座,银虹闪动,长剑已击在手。

珊夫人仍是纹风不动地安坐于席!

上官英瞟了珊夫人一眼,向上官凤打了个眼色,一摆手道:且慢,别让人说‘血剑宫’仗剑欺人,请姑娘说明白一点……”

说着,将手一伸,沉叱道:“拿证据来。”

须霞呵呵大笑道:“尊驾太大意一点了,驾舟婢子金梅业已招出内情,系尊驾下令覆舟,难道尊驾调教出来的婢子,会无端出买其主子?”

上官英突然一阵爆笑道:“这样说来,在下今天非留客不可了。”

这时,珊夫人倏地离座,也不发话,疾如闪电般皓腕一探!

上官凤身形顿时如败絮般向座上倒去。上官英双手一晃,两剑‘呛呛’出鞘,直取珊夫人面前。

珊夫人双腕交叉托出,不差分毫地托住对方剑柄,对方剑尖只差半寸,就要挑中她的眉心!

须震不由为乃师捏一把冷汗!

四大剑妃也暗暗为这手‘白手托刃’的巧招叫绝!

珊夫人神定气闲,一字一字铿锵有力地道:“宫主且勿动意气之争,令妹已中妾身‘拂经切脉’手,一时不解,一肢残废,双时不解,准死不疑,宫主请三思!”

上官英缓缓收回双剑,喃喃道:“拂经切脉手……?”

说着,双目一翻,疾声道:“你是七……?”

珊夫人手一扬,喝止道:“够了,吩咐备舟吧!”

上官英冷笑道:“好!算我‘双剑霸王’见走了眼,可是小妹之伤……”

珊夫人轻笑道:“将令妹带在船上,妾身登岸解穴!”

上官英气得直咬牙!他如果早知道珊夫人的出身,他也不会如此轻率了,当下无可奈何,只得吩咐备舟相送。

一行来至湖边,快舟早已备好,珊夫人只准上官风一人上船,别人一慨不准随行,上官英无可奈何,只得一切听命。

珊夫人登舟后,肃容正声道:“‘血剑宫’在北地武林扬名立万并非易事?宫主竟然替那两个所共知的淫贱女人操剑杀人,实在屈辱了‘血剑宫’这块金字招牌!”

上官英沉声道:“夫人今天的教训,在下记下了!”

珊夫人笑又笑道:“妾身忘了向宫主道贺了!”

上官英冷笑道:“夫人请不要得寸进尺!”

珊夫人摇头道:“既是这样,妾身就不说了,开般吧!”

刹时,四浆齐动,船已离岸十丈!上官英高叫道:“夫人因何欲言又止呢?”

珊夫人也高声喊道:“恭喜宫主,令尊并未真死,据妾身知道,令尊可能在作,‘绝情谷’谷主和‘天龙帮’帮主哩!”

上官英心头狂震,暗忖:这事她怎么知道的呢?

他这一思念,立想派般去追,可是,上官风在对方船上,追上了又怎么样呢?上官英急得在码头上连连跺脚,徒呼负负!

二更起,天开始打霜!

荒凉的山径旁,有一座破败的小庙,虽是断壁残恒,避霜怯寒,却也略胜于无。

珊夫人和须霞登岸后,解开了上官英凤的禁制,再用手轻点了她的睡穴,然后命原船载她回去。

两人一口气向南奔行约四五十里地,来到这古庙。

她两人内力充沛,自是不畏寒冷,但是为了要商议行方,珊夫人将须霞一拉,两家双严闪进破庙。

两人席地坐下,须霞轻声道:“师父!你也真是的!他们既然不仁,我们就能不义,为什么不将上官凤带走,来日以便相挟‘血剑宫’呢?”

珊夫人喟然叹道:“你说的未尝不是省事的好办法,可是,行道江湖,讲究的是行为正大,这样做,岂不贻人笑柄!”

“唉”!须霞轻叹了一声,不再说话。

沉默良久,珊夫人又道:“霞儿!为师苦苦地将你留在身边,你会不会恨师父?”

须霞疾声道:“那怎么会哩!徒儿命苦,才遇着那样的娘,师父待我可是说我微不至,徒儿感激都还来不及急哩!”

珊夫人喟然道:“霞儿!你这话说错了,天下无不是之父母,不管怎样,她总是你的娘,霞儿!你知道我留下你的真正原因么?”

须霞摇摇头,茫然地道:“不知道!”

珊夫人道:“你可能不是销魂娘子亲生女儿!”

须霞笑道:“但愿不是!”

珊夫人道:“霞儿你想一想看,你和销魂娘子的容貌根本不象,那有女儿不象娘的道理,所……。”

须霞疾声插口道:“师父一说,徒儿倒想起来了,徒儿的脸貌和师父十分酷肖,倒象师父的女儿哩!”

珊夫人蓦地心怦然跳动,强作镇地笑骂道:“霞儿!你又胡说了!为师还……。”

须霞赶紧肃声道:“徒儿知罪!”

珊夫人突又别转话锋,问道:“霞儿,你觉得逍遥客这个人怎样?”

须霞忸怩地道:“教徒儿怎么说哩”

珊夫人:“你们也相处过一段时间,你总有点感想吧!”

须霞沉吟一阵,方道:“他这个人叫人难以捉摸,好象有点孤傲,他好起来的时候教你受不了,不理你的时候,同样也教你受不了”

珊夫人笑道:“霞儿,你说了一大堆,是不是教人爱煞也教你人恨煞?”

“嗯!”须霞点了点头,而脑袋却越垂越低了。

珊夫人喟然一叹道:“这孩子很有血性,很有豪气,武功也不弱,可怜自幼失母,所以笥情有些孤傲,这也难怪他!”

须霞附合着:“他的心里很善良!”

珊夫人轻笑道:“霞儿!你也说他好!他本来就是一个讨姑娘喜欢的男人!”

须霞轻哼道:“我就不喜欢他!”

珊夫人笑骂道:“你这个丫头!真是心口不一,你以为师父看不出来?”

须霞撒娇道:“师父!不来了!您尽拿人家取笑!”

珊夫人神色一正道:“霞儿!说正经的,待武林抵定,你们身世弄清楚后?要不要师父替你做媒人?”

须霞妖羞地道:“我才不嫁人哩!我要陪师父—辈子!”

珊夫人笑道:“傻丫头!女孩儿家那有不嫁人的?”

须霞口没遮拦地道:“师父你不就……?”

珊夫人疾声打断她的话道:“你可不能和师父比呀!”

须霞斩钉截铁道:“我就是不嫁!”

珊夫人笑道:“有逍遥客这样的男人不嫁,你可就是傻丫头了!”

须霞不屑地道:“他有什么了不起!”

珊夫人道:“为师说他武功好,富血性,有豪气,你再给他扣上一个心地好,岂不是十全十美了!”

须霞正经地道:“可是他脾气太拗,性情也傲!”

珊夫人笑道:“想法子煞煞他的傲气,不就行了么?”

须霞煞有介事地喃喃道:“对!洞房花烛的时侯,先罚他跪—夜再说!”

珊夫人笑骂道:“你这个鬼丫头,方才还说—辈子不嫁,现在竟想到洞房花烛,甚至连罚他的法子都想好了,说你心口不一,你还赖账哩!”

须霞满脸胀红,臻首垂胸,羞怯怯地道:“徒儿只是顾打师父的话说,谁知说溜嘴了!”

珊夫人只笑得合不拢嘴来,其实,她才真是心口不一,面上一笑,心里却在疼,为什么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又是一阵沉默,……。

轻松,愉快,那只是一瞬息的事,刹时,重又压上两个的心头。

须霞象是突然想起一件事,“噢”,了一声道:“对了,方才师父对上官英说,他的父亲没有死,而且还做了‘绝情谷’谷主和‘天龙帮’帮主,是怎么一回事呢?”

珊夫人喃喃道:“这事只是为师的臆测,不过,方才看到上官英那种狂骇的样子,又证明了为师的臆测不错!”

须霞惊道:“师父教徒儿的不正是‘修罗双掌’?”

珊夫人轻叱道:“不要打岔……。”

顿了一顿,又接着:“先说这三剑,三剑之中各有分别,‘沧浪’称剑王,‘黑龙’称剑魔,‘沥血’称剑霸,……。”

须霞插口问道:“剑霸想必就是上官英的父亲了?”

珊夫人微一颔首道:“是的,上官英的父亲名叫上官魁,当时三剑一掌,名霸一方,分庭抗体,其中‘剑王’,诸葛钩为武林中公认正派人土以外,其余二剑一掌,是介于‘不正不邪’之间。”

“须霞又插口问道:“诸葛钧可是那‘绝情谷’谷主?”

珊夫人点头道:“是的,二十年前的中秋之夜,‘沧浪’和‘修罗’同遭灭门之祸,……

须霞低呼一声,插口问道:“‘修罗’是谁呢?”

珊夫人声音微颤地道:“‘七煞洞’洞主‘修罗居土土,司徒无畏!”

须霞惊道:“七煞洞?那不就是我们居住的……?”

珊夫人扬手制住她的话,声音低沉地道:“就在‘绝情谷’和‘七煞洞’同遭灭门之祸的第二天,‘剑魔’和‘剑霸’竟也双双宣告死亡!”

须震惊道:“这样巧!”

珊夫人未予作答,沉静接叙道:“上官魁据称因练功走火入魔伤发身死,由上官英的母亲发出讣文,武林中往弗者不乏其人,都晤仰到上官魁的遗容,想不到竟是诈死!”

须震问道:“剑魔呢?”

珊夫人道:“‘剑魔’名叫闻声寒,他就是柳逢春的师父,据称在少室比剑后返回途中,与现在‘寒云庄’庄主慕容寒云的父亲‘八漠剑客’谢侠逊遇上一个蒙面剑客,双双被那蒙面剑客击落万丈沟坠,以后虽找到两具尸体,其中一具经认定是谢侠逊无疑,但另一具却血肉模糊难以辨认,其实,闻声寒也是诈死,果然,前些时,逍遥客业已发现了他的踪迹!”

须霞颇为不解地问道:“他们为何要诈死呢?”

珊夫人道:“这当然与‘绝情谷’‘七煞洞’的灭门案有关了!”

须霞喃喃道:“这事实在教人想不通!”

珊夫人接道;“这事不难想通,让我们先研究起因。绝清谷,住于无情峰之北,‘七煞洞’位于无清蜂之南,两派近在咫尺,一说剑利,一道掌实,于是,诸葛钧和司徒无畏就订在仲秋月明之夜一比高下,谁知连战十个中秋,仍是不分高低。”

须霞不由脱口赞道:“这真是难得!”

珊夫人又道:“二十年前的仲秋之夜,是他们二人第十一次比武,就在这天晚上,歹徒乘虚而人,将两大门派杀了个寸草’留!”

须霞蹙眉问道:“难道行凶之人不怕诸葛谷主和司徒洞主事后追查?”

珊夫人道:“他们既敢下手,必已想妥了办法,从一瞬间能将几百人杀个干净的迹象来,歹徒必定势力浩大!”

须霞似有所悟地点头道:“徒儿知道了!他们必定是先将两派门人杀绝,然后再赶赴无情峰去围剿诸葛谷主与司徒洞主。”

须霞肯定地道:“当然,‘剑士’和‘修罗’联手起来,可不好对付哩!”

珊夫人大摇其头地道:“霞儿,你这话说得太肯定了!假定歹徒中有‘剑魔’和‘剑霸’在内,情形可就不同不!

须霞惊问道:“怎么呢?”珊夫人道:“若是以一对一,‘沧浪’‘修罗’稍占上风,如果对方邀一些魔道巨击联手,那‘沧浪’和‘修罗’是必败无疑的。”

须霞不胜讶异地道:“师父方才不是说歹徒不曾得手么?”

珊夫人蹙眉道:“是呀!剑掌比武,不战至次日天明绝不罢休,如果他们赶去,一定会遇上,遇上一定会得手。”

须霞喃喃道:“这就奇怪了!”

珊夫人侃侃言道:“虽然其中有许多迷团,但仍不难推断出来,假如诸葛谷主与司徒洞主第十一次的剑掌之交临时取消了,或者迁地为良,换了地方,歹徒自然就扑空了……。”

须霞接道:“因为他们双诈死,以防居主追查!”

珊夫人点头道:“这是比较合乎情理的推断,但另一件事却教人难以解开。”

须霞颇感兴趣地道:“何事呢?”

珊夫人道:“诸葛谷主和司徒洞主从此也杳无音信,说死了吧!并未发现尸体,说仍活着吧!二十年来都无声无息的,想不到显一时的三剑一掌,竟在一夜之间就在武林中除了告。”

须霞笑道:“徒儿倒有一种推断……。”

说着,微微一顿,又接道:“一方面是暗访行凶,一方面是暗观动静,双方都知道对方未离开人世,各处暗中,待机而图。”

珊夫人沉吟道:“这种推断不无道理,不过,二十年的时间似乎太长了吧?”

须霞神情凝重地道:“这是双方在比耐心,谁的耐心最大,谁的胜面居多,不过,这还要活多久才行,不然,……”

珊夫人疾声插口道:“这样说来,是诸葛谷主和司徒洞主的胜面居多了!他们两人至今踪迹示现,而‘剑魔’‘剑霸’已经在江湖上走动了!”

须霞问道:“师父怎知那上官魁是‘无男庄’庄主和“火龙帮”帮主呢?”

珊夫人道:“绝情谷主有一件隐形宝衣,你是知道的,据道遥客说,天龙帮主也有一件隐形室衣早年就已落在上官魁的手中了。”

须霞(炫)恍(书)然(网)大悟,不由低呼道:“原来是这样!”

珊夫人又道:“其实,这件隐形宝衣并无大用,如果一旦双方交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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