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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仙绘-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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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了他们三人是被抓劳役去的,脚步轻盈的扶着弟弟穿林子过草滩。

有了大汉这个引路人,苏夕他们一行人很快走到林地的尽头,这时天空淅沥下起小雨,刮起的风带着寒气,冷得人瑟瑟发抖。

这时,大汉忽然虎视着脸面,对苏夕他们三人吼道:“你们几个都打起精神啊,快到贮木场了,一会吃点食物马上要抬木头,时间紧任务重,不可以偷懒啊。”

大汉的话一落音,苏夕顿觉眼前一黑,看谁都成双影在晃,这抬木头的活没干过呀,多沉的木头能抬得动吗?西竺惊讶地看着苏夕,一丝恐慌掠过脸庞,西加摸着他被蛇咬伤的左腿,颤抖着一下子跌坐在草地上,苍白的脸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本想走出这片密林后,寻找机会逃脱,不想厄运如此之快地来临,苏夕一时也想不出好办法,只好皱着眉头不吭声。说什么有用啊,弄不好再生出事端,会更加被动。

思忖一会,苏夕主动与大汉套近乎,她嬉笑着应对道:“大哥,你最好考虑一下,我们都没抬过木头,能不能换个活让我们干呢,看在我给你治疗头疼的份上,宽限点呗。”

苏夕边说边暗使神力,没等大汉答话,他忽然头疼病发作,身子站不成一条直线,比刚喝完酒还要夸张的晃悠,几乎一条腿拖地,吓得一位小兵士忙上前搀扶。

这时的苏夕故意离开大汉的身边,快步走在前面,她要等着大汉头疼得受不了来求她,她也好向他提条件。

果然大汉的头疼症状不见减轻,无奈的他双手按住太阳穴,踉踉跄跄的跟上几步,用商量的口吻对苏夕道:“有话好说,大妹子先给我治治头疼病,一切好商量啊。”

一番讨价还价,苏夕他们三人被安置在林场巡视,当起了贮木场的监工,每天负责记下从贮木场运走修建王宫的木头数量。

干一周活后,苏夕他们三人才知晓懵懂之中随大汉来到的地方,是紧邻莫沙王国的漠北王国,距离婆娑王国并不远,但要离开林场不是一件容易事,四处都有眼睛紧盯苏夕他们三人,几乎是日夜监视。

活不累,比起那些抬木头在楞场上下的力工,不知要好上多少倍。但枯燥无味的记账,每天要重复多遍,让人头皮发麻。

两周很快过去,苏夕他们的神经有些呆滞,寻找多个机会逃跑都没成,渐渐的,三个人的逃跑信心几乎消失殆尽。

怎么办?夜半时分,苏夕站在木头剁旁怅然若失发呆,忽然两个起夜的力工一前一后说着话:“你听大头儿说没?问谁家有会绘画的家属,让举荐一下,如果能让王宫相中,家属就可以离开跟着到王宫干活。”

“什么?王宫招绘画的技师!”苏夕恍然大悟,王宫正在重新修建,需要画工很正常。一股热流像过电一般,迅速流过苏夕冰凉的身体,她的心如同在燃烧——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她要与大汉,也就是力工所说的大头儿,套上亲属关系,这样几个人都能走出密林,进入王宫……

第二卷 踏修真路 046 章 终获举荐

“谁,夜半三更的不睡觉,想偷东西还是逃跑呀。”苏夕正在得意地合计如何进宫当画师之际,后脖领忽然被一个人使劲拎起,她顿时如同小鸡一般可怜的悬在半空,吓得她脸色煞白直蹬双腿挣扎,呜咽着说不出一句话。

没想到那人力道非常大,拎得苏夕在半空打几个提溜后,才重重将苏夕撂在地上。被这一通折腾的苏夕,低头捂着嘴轻咳几声,没等问是哪个坏家伙在骚扰她时,那人的吼声更甚,震得苏夕耳鼓发麻:“让你们过几天好日子,不知好歹咋的,竟然趁着夜深想逃跑啊?”

“哦,是大汉的声音!”静下心的苏夕断定拎她脖领的正是可恶的大汉,有了两位力工无意间透露的消息,她的心里底气渐足,有了与大汉谈判的资本,于是她转脸轻言道:“大哥,我不想逃跑,只是有事与大哥相商。”

彪形大汉听苏夕这话,看看漆黑的夜色,一股诡异的神情悄悄爬上眉梢,这小女子是不是熬不住了,想吃点油腥啊,哈哈,送上门的美人岂有不收之理?

“哈哈,好啊,我正想着美人呢,这不,大哥刚才就在此守候你,哈哈,还真等来了。”大汉自作多情有些忘乎所以,那丑陋的嘴脸惹得苏夕直咬牙根:“哼,无耻的色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美吧你。”

苏夕不想惹恼这个具有利用价值的人,因为听那两位力工的话,可信度极高,而他们三人要离开这个密林深处与世隔绝的鬼地方,只有抓住这根可恶的稻草。

大汉见苏夕沉寂着没反驳,他见美人如此的乖巧顺从,欣喜非常,张牙舞爪地扭动胖胖身材,走在苏夕前面一左一右的晃动,污染苏夕的眼眸。好在打定主意的苏夕并不在意这些,能如约与大汉达成“亲属协议”,才是她急于想做的。

大汉的房间是一个不大但很结实的木屋,里面还算整洁,屋角放着一个没收拾的野兔子,木桌上放一块烤得焦糊不知什么野兽的肉块,散发着很膻的味道。

苏夕站立在屋子中央,环视着屋子一眼,她在找寻可以抵挡无赖骚扰的器械,发现在右侧屋角有一个铁钎子,她悄悄的向屋角靠拢,离铁钎子只有半米之遥。

找好退路后,苏夕的脸上涌起一股蒙蒙笑意,主动开口道:“大哥,你坐在火炕上,我有话要与大哥相商。”

大汉这时已是激情难耐,听苏夕说有事与他相商,感到很扫兴,一屁股坐在炕上招呼苏夕道:“什么相商不相商的,过来让我亲热亲热再说,有啥事不好办的。”

“大哥,我只在这儿与你说事,大哥你听好了,这事与你与我都有好处,你需细细听好。”苏夕严肃的冷脸将大汉说得迷糊,这小女子原来是与我讨价来了?他的脸色掠过一丝不满,急躁地欠了一下身子道:“别不知自己是什么身份,乖乖过来听我的话,不然我来硬的啊。”

大汉显然没在意苏夕的话,将精力全放在如何占有美人的心思上,但见苏夕嘴唇一直在动,却不知小女子究竟是何意思,他怕夜长梦多小女子溜出他手心儿,忙不迭跳下火炕欲对苏夕强行霸占。

苏夕料想事情不会很顺利,但没想到这无赖恶棍还真来正格的,便拿起屋角的铁钎子举在半空,厉色道:“别胡来啊,老实坐在炕上听我跟你商议正经事,不准插言听完我话再胡来也不晚。”

苏夕一席话如一盆冷水浇灭大汉的激情,他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疑惑地偎坐在炕上,呆愣地看着苏夕。

这时的苏夕顿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将铁钎子拿在手里拄着地,沉稳说道:“大哥,你知道王宫要招募画师的事吧?你也知道其中优惠的条件吧?”

“知道,知道。”大汉的头跟叨米的鸡,一个劲地点,然后瞪着眼睛紧跟一句问苏夕道:“不过……你什么意思?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一个小女子还会画画?”大汉一边问一边疑惑丛生在苏夕身上一个劲撒摸,他不相信王国找了接近一个月都没找到像样的画师,会让这个瘦弱的小女子去担当。

大汉拿起放置木桌上的树油灯,凑近苏夕的脸晃了几下,嬉笑道:“你没病吧?这榜是谁能随便揭的,一旦我给你报上名,你这不靠谱的胡闹,我不就惹来杀身之祸了吗,我不敢举荐你。”

见大汉不相信自己的能力,苏夕为难的陷入沉思,因为她是一位闯入漠北王国的外来人,如没有本国人举荐是不可能进宫的。怎么办?苏夕不想再耗费时间,从林子边到漠北王宫还要走一段路程,捱过了期限后果会难以预料。

“这样吧,你拿来一条树枝,我在屋地上十分钟画出你的头像,你看好了啊。”苏夕一脸自信指挥着大汉。

是大汉的迟疑和怀疑态度惹怒苏夕,她无奈拿出杀手锏,决意现场为大汉作画,以解心疑。

见苏夕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势,大汉被她的气场罩得没敢吱声,迅速翻身下炕,在灶膛边找了一根树枝递给苏夕道:“树枝找好了,哼,看你能鼓捣出什么花样?一个小丫头片子还能成精?”

“住嘴!走到炕上坐好别动,我要给你画像了。”苏夕拿起树枝在屋里土地上画一个圆圈,待大汉坐端正后,一会低头在地上绘画几笔,一会抬头瞧视大汉几眼。

苏夕煞有介事的模样,将大汉弄得呆若木鸡,他平生还没见过谁给他画过像,好奇心让他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反而坐得更加端正。

就在大汉思忖自己在苏夕笔下是何尊容时,苏夕将树枝用力在地上勾勒一笔,然后潇洒地丢掉手中的树枝,搓了搓双手喜滋滋对大汉道:“大哥,别坐着了,赶快下炕瞧瞧你的光辉形象吧!”

“这,太快了,你?”大汉迟疑着挪动脚步,慢慢走到屋地中央,只见一幅活灵活现的肖像画,立现眼前。

大汉见自己真被苏夕神奇的搬到地上,大喜过望道:“妹子,你真会画画啊!”

“怎么样?你当我的举荐人吧,连同你也离开这片林子,到王宫去如何?”苏夕泛着好看的大眼,对大汉再次提出让他举荐的要求。

大汉哪里有反对的道理,他被派驻看管这片林子已十多年,就连做梦都想离开这偏僻得不见多少人影的鬼地方,如今这个能带自己走出大山的贵人,眼睁睁站在他眼前,激动的他以为自己在做梦,用力一把抓住苏夕的双手,大声喊道:“这是真的吗?咱哥俩明天一大早就出发,事不宜迟别耽误了大事!”

“什么?咱哥俩走?不行,要走就将我两个弟弟带上,不然……”苏夕拉开房门,气呼呼地出门,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卷 踏修真路 047 章 跋涉进宫

苏夕生气那恶棍只想着自己,竟然想丢下西竺哥俩,独自去王宫。因为夜半天黑,她不想与大汉继续纠缠,二来也是给大汉颜色看,回宫的事绝不是他说了算的,一切该由她苏夕做主。

果然苏夕拉开房门跑出木屋后,那大汉紧跟出门外望着消失的苏夕背影,怅然若失好一会,十多年好不容易遇到能将自己带出林地的贵人,说啥也不能放过她,不然这辈子就可能在此掩埋忠骨了。

大汉回屋,在地中央转了几圈,说不上是兴奋还是留恋,很复杂的情绪。发一会呆后,他蹲地上将屋角的一只野兔扒皮,收拾干净后将灶膛的柴火搂在一起点着烹煮野兔,用来当明日路途带的食物。

没准这是最后一次在此生火做饭,他格外的卖力气,不停往灶膛扔柴火。想着明早可以凭借小女子的画技,离开这憋屈的鬼地方,大汉不禁吹起悠扬的口哨,整个身子都似空中飘荡一般。

苏夕在夜色中一路漫跑,来到西竺哥俩呆的小破屋,这是一个四下漏风的年久无人住的小木屋,散发着一股烂木头的霉味。

小屋子的门咧着缝隙,只用一根棍子支在门拴那儿,看起来像回事,实则不顶什么用。

苏夕来到小木屋,推一下咧歪的木门,立刻闪出一个大大缝隙,她试着将瘦弱的身子钻进去,不想却卡在门缝。

“哪一位?屋里啥都没有,要命有两条。”寂静中西竺的声音显得很大,带着气愤。随后就听有人穿衣翻炕的声响,苏夕怕西竺在慌张中将自己当成贼抓,忙开腔道:“是我,西竺弟弟,我有急事要与你们两人说,快给我开门呐。”

“是苏夕姐姐!”西竺叫了一声,麻利地将树油灯点上,屋里有了微弱光亮,西加也从睡梦中醒来,两个人一脸的疑惑,惊异地看着苏夕等她开口说话,因为夜半三更苏夕来此,一定有大事要发生。

压抑住激动的情绪,苏夕用手捂着心口,一字一顿道:“西竺你将衣物收拾一下,别忘了带上所剩食物,西加你把身子靠过来,我看看你的腿伤好利索没有。”

苏夕的这番举动,将西竺哥俩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西竺摸着脑袋嘻嘻几声道:“姐姐,我们要逃跑啊,可是我们不熟悉路,再说……”

“别啰嗦,快给我端着油灯,我看看西加的腿伤如何?”苏夕故作神秘地抿嘴笑,一脸的得意。西加则乖乖地将左腿放置在炕沿,苏夕打开包扎的丝绸布,见伤口早就结痂,高兴说道:“基本好利索了,不耽误明天的行程,今个我就住在这儿,睡觉!不然明天没有体力。”

收拾完炕梢散乱衣物的西竺,见苏夕的举止奇怪,以为她受了什么刺激,将手掌伸到苏夕的脑门,一通探视后疑惑地自语道:“姐姐没发烧啊,怎么就……”

见西竺哥俩的心让她搅得翻江倒海,苏夕很是得意,才眉毛直挑喜滋滋告知将到漠北王宫的事。

听说苏夕会绘画,西竺不但不信更感可笑,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女子,何时学的绘画?跟谁学的绘画?所以他听完苏夕叙述后,反而坦然躺在炕上,他只想睡一觉,他怕再不睡觉会与苏夕一样头脑发热。

西加自从被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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