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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一婚动人,老公太危险-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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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她的话置若罔闻,禁锢住她,单手,将她的双手按在她的头顶,双腿压着她的腿。

    “陆先生,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这样对我是犯法的!”她现在脑袋里搜刮着词汇,不知道到底要说什么才能说服他,让他不要这样对她。

    陆禹舟轻笑出声,“难不成你还想把我告上法庭?”音落,薄唇落在她的颈窝,啃咬着她的锁骨。

    他是有十足的把握,她不会告他么?今天她好像才发现,强硬不讲理,冷漠阴鹜的人,才是真正的陆先生。

    “你放开我,我现在就消失在你的眼前。我保证我以后坚决不回北城,可以么?”她扬声说着,企图能让他冷静一下。

    她为什么会这样毫无底气,甚至和他说话的语气还有些低声下气。

    因为是她违背了承诺,他答应离婚放她离开,不许她在回北城,也提醒过了她,若再回来,他会让她付出代价。

    是她的错,她不该违背承诺,可是他所说的让她付出代价竟然是要对她用强。

    “你已经回来了,难道让我当做你没有回来?”陆禹舟提枪上阵。

    她毫无反抗的能力。

    她的身子很紧致,他说过了放她付出代价,他现在想好了要让她付出怎样的代价了,既然当陆太太让她这么痛苦,那就让她继续当陆太太好了。

    当他闯进她的身体时,一阵刺痛,伊念狠狠的咬伤他的肩膀。

    真的很想咬死这个男人,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的心已经伤痕累累疲惫不堪了,他还有折磨她的身体。

    所谓的让她付出代价,就是这样么?

    陆禹舟勾着眸子,审视着她,好似要把她看穿一般,“钟景深一直在北城,没和你一起走。你的身子这么紧……”

    话音戛然而止,引人遐想。

    “你以为谁都会像你一样么?就会精虫上脑。”伊念怒了,脸上淡漠疏离。

    陆禹舟趴在她的肩头,搁得她有些肩膀疼,“三年来,你就真的没想要过?”

    伊念真的受不了了,禽兽到一定境界了,抬脚踹他,“起来,不许碰我!”他这样扑倒她,应该是纯属精虫上脑,想要了。

    陆禹舟快速动了几下,从她身上毫不留恋

    的起身,“我会交待佣人买避孕药给你,你过会别忘记吃。”

    曾经看到她吃药,气的要把她掐死,还想逼她去洗胃的那个人不见了……

    伊念愕然的看着他。

    陆禹舟穿上衣服,“还有,从今以后,你就是周一的后妈了。”

    周一的后妈?她本来就是周一的妈妈。呵呵!难道兜兜转转,离开了三年,再回来陆家,她失去了陆先生的爱,失去了做周一妈妈的资格了么?

    到底,她还有失去多少东西?

    周一小短腿爬楼梯着实费力,一个楼梯,双手双脚都用上,要爬一分钟。爬到上面,累的小脸涨的红红的。

    这都怪家里没一个人愿意帮忙的,他就不明白,他们为什么都怕他拔拔。

    到楼上,找到陆禹舟的房间,门没关,周一走进了,疑惑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麻麻,你为什么没穿衣服?”

    “她热了。”陆禹舟淡淡的回了一句。

    周一歪着脑袋,指着伊念身上裹着的被子,“盖被子不是比穿衣服更热么?”这点周一还是懂的,他又不是笨蛋。

    陆禹舟不帮她解释了,伊念看着周一,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周一也没有抓着问题不放,迈着小短腿,爬上床,自己开始脱衣服,“周一也热了,麻麻,陪周一一起睡觉觉,好不好?”

    她身上湿湿黏黏的很多液体,还没洗澡,她还没开口拒绝。周一已经钻进了被子,看到伊念脖颈上的紫红色印记,“麻麻,你这里是怎么了,痛痛么?”他上前呼呼。

    “虫子咬的,不疼。”她脸上尴尬。

    “拔拔,周一要和麻麻睡觉,拔拔你去抓虫子,不要让虫子咬周一和麻麻。”

    “嗯。”他冷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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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098:亲亲:相亲相爱一家人

    周一抱着伊念,甜甜的笑着,“周一有麻麻了,周一有麻麻了……”他嘴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乐此不疲。

    听着他软糯的声音,伊念把周一抱在怀里,下颚低着小糯米团子的额头。眼睛里的眼泪,犹如打开阀门的水龙头,控制不住。

    她以为她可以狠心的,以为她可以做到的,以为离开后的生活就是她想要的。此刻她才那么强烈的感觉,她此刻才是快乐的紧。

    总有两难的选择,这次她选择错了,她错过了周一的成长,造就了对周一这么多的遗憾。

    吻了吻周一的发顶,把他紧紧抱在怀里,抬眸的时候对上陆禹舟的视线,他还站在原地,并没有退出房去。

    伊念想收回眼泪,但做不到,泪眼婆娑的对上他的视线,片刻淡淡的移开。

    她选择离开,他就恨她了,这副样子给他看到,他应该会笑着嘲讽她吧。

    他是要让她付出代价,才接她来陆家,强了她。除了有些被迫的厌恶之外,她身体上根本是不排斥的。

    经常有人说她自私只爱自己,如果她真的只爱自己,就不会觉得什么都不要紧,什么都无所谓了,甚至她反抗他的时候,不想让他碰的时候,也只是被迫的厌恶,她没有这么在乎身体雠。

    真的,这些都不是她在乎的……

    在外漂泊了三年,除了工作能给她一些慰藉,让她没有时间胡思乱想以外,她找不到生活还有其他的意义。

    她特别期望有个家有温暖,一直都期望,只是这个家,是她曾经拥有的,被她亲手毁掉了。她现在贪恋这些,爷爷会怪她么?

    抱着周一,伊念闭上眼睛。

    能这样抱着小糯米团子睡觉,她似乎也没有别的愿望了,此刻她便满足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手机上来电,铃声把她吵醒,眼睛朦胧中,拿过手机,微微起身的时候,才发现怀里搂着的小糯米团子,她小心翼翼的将小糯米团子放在床上,害怕吵醒他,起身,拿着手机,到了门外才划了接听键。

    她还没开口电话那端安帧,焦急的问道:“念念,你怎么才接电话?”

    “睡的太沉了。”

    “是不是太累了,那你再睡一会吧,我只是担心你,想问问你回没回到新加坡。”

    面对安帧的关心,伊念也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安帧这三年,已经习惯了伊念,她对什么都无所谓,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除了工作能让她上心,几乎任何事情,都波动不了她的情绪,她不会像以前一样,高兴、生气都写在脸上。

    伊念挂了电话,看着手机有些觉得抱歉,安帧这么关心她,她没对安帧说实话。她若在新加坡,这个手机号码就不可能接到安帧的电话了,安帧应该会自己发现的。

    伊念刚收起手机,就对上了陆禹舟的视线,他的眸子勾着,像是在打量着她一般。

    伊念避开他的视线,陆禹舟薄唇开合,“该吃饭了。”

    “嗯。”她还没洗漱,想进房间洗漱,不过,这家里应该没有属于她的洗漱用品了。

    伊念看着陆禹舟,想开口问,唇瓣几度开合,声音还未发出,他便像是读懂了她的心思一样,“浴室给你准备了洗漱用品。”

    “谢谢。”

    她和以前有很大的不同,没有丰富的神态,没有很多话说,礼貌很多,不用刻意伪装掩饰,也可以有名媛该有的样子了。

    伊念刚转身,就看到陆禹舟再唤周一,“周一,起床,该吃饭了。”

    “嗯嗯嗯……不要!”周一扯着杯子,哼哼唧唧的。

    孩子这么小,赖床也无可厚非,而且,陆家吃早餐的时间很早,都是以他上班的时间来规定的。

    伊念上前两步,“让周一再睡一会吧。”

    陆禹舟不悦的挑了挑眉梢,“周一,快点起床!”声音严力了几分。

    周一听到了陆禹舟的声音,被吓到了,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噙着一点水汽,委屈的嘟着小嘴巴。

    以前都是哄着他起床,这次是凶他,三岁的孩子而已,被吓到也是正常的。

    可周一这模样,伊念是心疼到不行,赶紧上前将周一抱在怀里,焦急的安抚着,“乖,不哭,妈妈在这。”

    “麻麻,拔拔坏,拔拔凶周一,周一不爱拔拔了。”周一有了人抱着安慰,在伊念的怀里,就像找到了靠山一样。

    小孩子,有的时候,就是会因为大人宝贝着,所以才会哭的凶,希望得到更多的宠爱。

    陆禹舟脸色冷着,“那你再睡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起来吃饭,快去调好你的小闹钟。”

    周一从伊念的怀里爬起来,听话懂事的去拿起自己的小闹钟,手小小的,吃力的拿起闹钟,伊念拿过闹钟,把时间调好。

    真的心疼她的宝贝儿子,“宝宝,再睡半个小时再起来,擦一下你的眼泪。”她亲了亲小糯米团子

    的额头。

    周一乖乖的擦干了眼泪,把小闹钟放在边上,看了一眼陆禹舟,生气的别开小脸。

    刚起床拔拔就凶他,他心情不好。

    帮小糯米团子盖上被子,伊念去洗漱,十分钟后下楼,陆禹舟已经坐在餐桌前等着了。

    桌子还是以前的四方桌,伊念落座。

    陆禹舟用凤眼睥睨着她,“周一一直都很听话,起床难叫了一些,但是一向都是这个点起来,陪我一起吃早餐的,我不想你的出现,打破我和周一的生活规律。你的存在就只是当一个摆设。”

    原来他刚才生气不是因为周一,是因为她在打破他们的生活规律。

    听他说这话,伊念只是觉得心里有一道凉意。曾经的陆先生不会和她说这种话。她又在想曾经,想了又能怎样?

    无所谓,他怎样对她都无所谓,她现在只要看着小糯米团子就行了。每个人都拥有的妈妈,因为刚有了妈妈,小糯米团子却高兴的睡梦里都唤着妈妈,她的心都紧着疼。

    她让小糯米团子缺失了三年的母爱,是她的错。

    “听懂我的话没有?”他看着她神色恍然,垂眸不语。

    “嗯。”

    她听懂了他的话,昨天说的,还有今天说的,每一个字都听懂了。

    小欣为陆禹舟盛西米露,眼角余光看到伊念的时候,脸上愕然,眼睛没顾着看手上盛的粥,粥全倒在她的手上了,疼得她龇牙咧嘴的把手上的勺子和碗都给扔了。

    碗先掉在了桌面上,因为不平稳,旋转了几下,又摔到了地上,桌子上,地上都溅到了西米露,碗也会摔成碎片。

    小欣惊慌失措,把头埋的很低,“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嗯,你下去吧。”

    “先生,你不怪罪我么?这碗可是施华洛士奇水晶做的。”小欣又是愕然。

    陆禹舟脸上漫不经心,“嗯,我是很喜欢这碗,碎了花钱再买就是了,碗的作用就是吃饭,这碗本来就是买来当摆设的。现在碎了,以后买好点材质的碗,更实用一点的。”

    这碗也是摆设,他好像是话里有话,碗提到了摆设,刚才才告诫了她,她只是个摆设。把碗比喻成她,那是不是,也可以随便扔掉?

    看着小欣手忙脚乱唯唯诺诺的眼角余光还是不时的看着陆禹舟,好像不相信陆禹舟会这么轻易的放了她一样。

    桌子上现在撒了西米露,没法吃饭,她起身,到厨房里找到干净的抹布,擦拭着桌子。

    小欣拿着还在处理地上的碎片,看到伊念在擦桌子的时候,急忙夺过伊念手里的抹布,“太太,您是不是想辞掉我?”

    她只是帮忙擦个桌子,小欣误会了。

    伊念尴尬的笑了笑,“我只是想擦下桌子,好坐下吃饭。”

    “太太,这是我该做的事,你抢了我该做的事情,就是想要辞掉我。”小欣防备的眼神看着伊念。

    小欣还叫她太太,还以为她是这里的女主人。

    坐在桌子旁的另外两个人,陆父陆母,又恢复了木头的样子,只顾自己低头吃饭。

    这么僵着,她想帮忙也不许,想要吃饭就得等一会了。

    刚准备放弃那块抹布,陆禹舟眸光略过伊念,看着小欣,“把抹布给她。”

    小欣迟疑,像是抹布有千斤重一般,小心翼翼的交在伊念的手上。

    伊念对小欣浅笑了笑,拿过抹布,熟稔的擦着桌子。

    陆禹舟刚才和小欣说话时,说的是抹布给她,并不是抹布给太太。也是,他们已经离婚了,她不了陆太太了。

    擦桌子的时候,伊念脸上依旧挂着恬淡闲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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