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那点破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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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项老娘真头疼了,她扶着额头“哎哟”个不停,嘴里念念叨叨:“阿勤喂,你还真非他不嫁了喂。他除了长得阿訇,你还能挑出别的好吗?”
我很想说,他床上也很好。
很没出息的说,我是被一场生殖运动给收服了,从而坚定了我和白升确定关系并且结婚的决心。
我没有说话。
白升继续火上浇油道:“妈,我有一千个一万个不好,孩子可是无辜的啊——”
“哎哟哎哟——”项老娘头疼得更欢了。
老白就势帮腔,“你们两个兔崽子!”突然觉得说错话了,自己抽自己一巴掌,“你说你们这是要把我逼死啊!”一边还在冲我们眨眼,“你们明天赶紧把证给办了结婚,酒席也别办了!我是丢不起这脸给你们大办婚事!”
“你敢!”项老娘也不头疼了,“蹭”地从被窝里坐起,指着老白的鼻尖骂道:“姓白的,我姑娘嫁到你们家你能委屈她吗?你们家祖宗积了多少德才能娶我们家项勤进门啊!qǐζǔü你要是不把婚事给我办得风风光光,我跟你没完!怎么着也要一百桌!”赶紧捂住嘴,一拍额头,“我的娘哎,我这说的什么!哎哟喂,我头疼~~~~~”意识到自己中了圈套,项老娘又病歪歪地躺在床上翻腾。
白升背后冲老白伸出大拇指,老白得意一笑,意思是:小子,跟你爹学者点。
我把杨梅放在桌上,“妈,我们走了——”
“哎哟~~哎哟~哎哟~~”项老娘开始打滚。
老白挤挤眼,我们大功告成地出去了。
刚出病房门,白升不顾走廊上来来往往的护士医生病人和酱油仔,直接把我搂进怀里,将脸埋在我头发里,“你终于可以是我的了。”
我高跟鞋后跟随即碾在他脚面上,“白升,你说谁怀孕了?”
白升一捏我的腰,我立即松脚,他微微一笑,“说不准,你现在真有了。”
“胡扯吧你。”
白升的唇再次滑到我耳畔,轻声道:“这两次我都留在你里面了,说不准,有了。”他的手在我小腹上轻拍,那感觉就像孩子正在我肚子里跳动。
这太恐怖了。
“你不是说是安全期吗?”
白升奸佞一笑,我想掐死他,“安全期,见鬼去吧。我怎么会算。”
此刻,我脑门一定贴着一张大大的字条,上面写着:ISO9001质量体系将定的**。
我口吐白沫,凶神恶煞张牙舞爪:“丫的,我掐死你——”
到了家我才意识到一切都不一样了,我和白升的关系不一样了。
我抱着白升:“白升,你要娶我的对不对?”
白升点点头,“对。”
“白升,我们的关系式情侣了对不对?”
白升摇摇头,“是夫妻。”
“白升,你要娶我对不对?”
白升:“。。。。。。你该安息了。”
我回房间看杂志,白升剔鱼切豆腐洗青菜泡香菇淘八宝。一个小时后,白升一身油烟味坐在我身边,“准备吃饭。”
“好了?”我闻闻他身上的油烟味,皱皱眉头。
“鲫鱼豆腐汤还要在锅里炖一会,青菜香菇炒好了,八宝粥在锅里,你去盛饭,我先洗个澡。”白升安排完,拿起家居服去浴室了。
我满心美好地合上书,和白升过这样的日子也真是幸福。
把一切盛盘上桌,白升也粗略洗好了。两个人坐在桌上甜甜蜜蜜吃着晚饭。
这才是真正的恋爱感觉啊,不过我很快就要结婚。
一边吃,一边想求证这是不是真的,“白升。”
白升正在夹青菜,手顿了顿,扬扬眉,“嗯?”
我低头笑笑,忸怩了一阵,没有说话。
这个男人是我的!哈哈,这个男人是我的!
“白升啊。”
“嗯?”
我继续傻笑,心里甜腻死了。
“白升。”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白升有些不悦,这句话打破浪漫的气氛。
我扁扁嘴,拿起勺子捞鲫鱼豆腐汤里的豆腐吃。
“白升。”
白升没有理我,就当没听见。
“我只是很好奇,你怎么会做那么多菜?”
白升的嘴角挑起嘲讽,“我也好奇你怎么一道菜都不会做?”
我剜他一眼,“我会拍黄瓜!”
白升冷笑,“就当我没问。”
吃完饭,白升起身坐在电视机前,懒洋洋到:“婆娘,刷碗。”
我大脑短路,答道:“奴婢遵旨。”
刷完碗,我也洗澡换衣服。我们两个开始抢电视遥控器。抢到最后,白升这个强盗开始抢人。
他将我抱起,就往卧室赶。我被他很粗鲁地丢在床上。他单腿一压,我两条动弹不得。
在这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刻,隔壁的大学生又开始嗯嗯啊啊你侬我侬。
白升在我脖颈细嫩处轻轻一咬,“有没有信心盖过他们两个?”
我娇嗔道:“死鬼。”眼中精光一闪,“我一定给你叫出个别开生面。”
白升满意笑着,媚眼如丝地剥除两人的衣服,大掌在我胸上揉来捏去,叹气道:“这里确实该长长了。”
我大脑里回放着《新白娘子传奇》的片头音乐,那个。。。那个男男女女怎么唱来着?
“(电子乐)。。。吼哈吼哈(电子乐)。。。吼哈吼哈。。。千年等一回不后悔啊~~~”???
白升,我绝对给你叫出个销魂至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囧囧有神的效果!
前戏差不多了,白升扶着小白升开始进入。
由于中午的猛烈运动,他进入的时候还是有些疼,但是总体还是顺利的,我嘤咛有声。
白升完全进入后,冲我魅惑一笑,在我敏感的耳背重重一吮,“开始了。”
白升出,我大声喊:“吼——”
雷得白升一身都是汗,“你怎么了?”
我舔舔他的嘴唇,摇摇头。
白升进,我大声道:“哈——”
白升微顿,搞不明白我在搞什么,还是加速开始了。
我:“吼。。。哈。。。吼。。。哈。。。吼。。。哈。。。吼。。。哈。。。”
叫得白升越发郁闷,隔壁传来砸墙的声音,“老女人,你干嘛呢?自慰呢!”
白升的辛苦劳动竟被污蔑成自慰,这大大打击了白升的自尊心。于是,白升**了!
在他的带动下,我的叫床节奏如下——
“吼。。哈。。吼。哈。吼哈。吼哈吼哈吼——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呀呀呀呀呀——灭——带带带带带带——啊啊啊啊啊——”
我再也恶搞不起来了,被白升狂野的波浪带动着,荡漾了。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浪呀嘛浪打浪~~~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叫出的节~拍!
隔壁传来大学生郁闷的声音,“我擦,这老女人还真遇到强人了!”
我和白升这两个老东西成功地把隔壁大学生盖下去了!
我长这么大头一次听说还有用叫床较劲的。
不过,感觉真好!
事后,白升将我搂在怀里,下巴抵着我的额头,“阿勤,一直不想告诉你,我这次是要去西部半年。”
“啥?!”这于我似晴天霹雳。我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你不该在我上瘾的时候要我断奶啊。
白升安慰地紧紧怀抱,“我一月回来两次好不好?”
我低头啜泣。“没有你的日子,我该怎么熬嘛。”
“那三次,三次。”白升已经很勉强了。哎,我知道那地方远。来回折腾他也不好。
我抬头,泪千行,“你能不去吗?”
白升轻吻我的唇,“听话。”
我委屈地埋头在他光洁的胸膛里,聆听他的心跳。
白升的大掌在我身上游走,越发不老实,看来一场恶战又在所难免了。我突然握住他的手,“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嗯?”
“孙斌,你知道的,就是上次向你求爱的那个。他是我哥们。他参加钱镒的《姻缘对对碰》丢了脸,想找我去扮个托儿。我耍过他——”
“不去。”白升霸道地打断我,眉头厌恶皱着。
“白升~~~~”第一次向他撒娇,我也恶心。“人家好不容易处一个朋友,就帮一个忙而已啦。”说着,我的手讨好地一路向下,打算为小白医生服务一下。
“帮这种忙,太叟了。”白升不悦地拉开我谄媚的柔荑。
看来,我要牺牲色相了。我一翻身跨坐在白升身上,滑动着光滑的臀部,一上抛,嗲声道:“让我去嘛。”
白升脸上乌云滚滚,声音低沉得可怖,“下来。”
同时,我也感受到了小白升的上升趋势,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我屁滚尿流地下来。
白升将我锁在怀里,“想去就去嘛。不过,这一招只准用在我身上。”
我还没有回应,白升就一个翻身,直捣黄龙,深入浅出,勇往直前。惹火烧身,悔不该啊悔不该。
在我欲拒还迎的求饶下,白升才放过我。
白升圈小鸡一样把我圈在怀里,我继续听着他安心的心跳,他每讲出一个字都嗡地震响了我的耳膜,“半年后我回来升职,到时候我们就把喜事办了。你不是说我们医院的小年轻你都相亲过吗?呵呵,我们都请来喝喜酒。你把你相亲过的对象弄来看看。最终是我收服了你这个祸害,呃——”我惩罚性地咬着他的山楂片。
我接过他的畅想,接腔道:“到时候,早上你给我买早饭,中午晚上你先我回来做饭,你回来正好吃。吃完饭,我洗碗,你看电视。以后有了孩子,我们要忙活带孩子。孩子上学了,文的我辅导,理的你来。”我突然停止幻想,捅捅白升,“你英语行不行?我英语不行。”
他无奈一笑,摇摇头,“不行,为此我们英语老师经常和我过不去。”
我叹气,“看来英语该请家教了。”
白升无语了,“那么麻烦干嘛,孩子给二老带呗。反正他们闲的很。”
“我们以后和他们一起住?”想着什么家务都有二老做,确实很方便。
“我们以后搬出来住。”白升的语气很是坚定,“和他们住有些方便,有些不,方,便。”听着他的语气,我就知道不方便的有哪些了。
此时,白升一举揭开他潜伏多年的色狼面目,“其实我以前就想过和老婆好好利用家里每一间房子。”
yes!这句话让我心潮澎湃,这种事,我也想过。我双眼晶晶亮,“那你有没有想过,搞套警服或者护士服回来给我穿?”
看着我淫荡的笑容,白升满意地点点头,“英雄所见略同。”
想象白升脱下我的护士服,我心鸡动死鸟。
“看来我们都颇有慧根哪。”我搓着手,流着口水。
白升了然一笑,“看来你压抑良久了。”
“你还想想过怎么玩?”我兴奋地抱住白升的劲腰。
白升一口咬住我的鼻子,“我下次带副听诊器和肛肠镜回来给你玩。”
听到肛肠镜,我浑身颤抖了一下。脸抽筋,“呵呵,这个。。。也能玩?”
“当然。”白升一条腿暧昧地搭在我身上,在我胸前吹着凉气,“我是医生,你放心。”
“我不会忘记我的小菊花是你破的!”想起那刻骨铭心的痛,我就牙痒痒。
“我也不会忘记你前门也是我破的!”
然后,二人相视一笑。好像只要处女膜捅破了,这种话题就可以开门见山畅快的聊起。
我勾紧白升的脖子,“白升,跟你结婚真性福。”
听了我的鼓励,白升一个翻身,兴奋道:“有没有体力,我们试试后面?”
我面露娇羞,“人家累了。”
白升的手已经在菊花处画着圈,声音变得低哑而性感,“你要相信我对后面的掌握,那才是我的本行。我后面的技术比前面要好得多。”
“哈,你本行是玩后面的!你果然是个Gay、妈啊——”
惹怒白升的下场,就是被他单手爆菊花!!!
呜呜~我的菊花又被爆了~~
白升恼怒地欺身而上,“看来你还是不明确我的性向——”
“呃——”
这夜,是不能消停了。
我不禁感叹,撕下脸皮坦诚相待,医生教师爷疯狂!
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XXOO了。
一切,似乎很圆满了。
44 冤家路窄
我睁开眼就觉得身边空荡荡,心里也顿时空荡。我知道,白升走了。
老白给我打电话让我不要回家,因为项老娘在家上演一哭二闹三喝药的大戏。老白说,项老娘把敌敌畏的标签贴在维生素C的瓶子上,晚上抱着睡,白天捧着走,天天示威。只要我不回家,他会把项老娘的工作做好的。
这几天偶尔会做春梦,偶尔的频率是一天两次。实在饥渴难耐,在橙子的指引下,我开始迷上苍井空。苍井空真是太可爱了!吕子乔说,日本文化的精髓都在“呀灭带”。
白升也会偶尔给我打个电话,这个偶尔的频率是每天六次。第一句话总是:“你在干什么?和谁在一起?”恐怕我们被别的男人钻了空子。
一开始,我总会带着春梦被扰的怒火回道:“刚梦到你进入!”
白升得意闷笑,然后假正经叹息道:“真受不了你。”
白升什么时候成正经人了?啧啧,真虚伪。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