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那点破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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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意道:“你给我退出来。”
“你松开!”白升的怒火喷在我的红果上,让我有些颤抖。
“退出来!”
“松开!”
“退……………啊…………!”
白升的手指一发力,滑入很多。我细嫩的甬道包裹着他的玉指,他的指尖在内壁试探地细细摩挲。
我疼得手一松,也顾不得握他的了。他一只大掌在我胸上揉捏着,另一只手开始缓缓抽动。
我断断续续道:“你洗手了吗?”
白升没有理我,说了一句让我昏厥的话,“前面和后面的感觉果然不一样。”
第三十二章 扫荡与游击(五。终于完了,吐白沫了)
“你知道我们是怎么检查的吗?”
天啊,他居然在这个时候讲他的工作。
他的声音低沉深邃,时而严肃时而挑逗,“我们会这样…………”他的手指在我里面一勾,“呃………”我咬住下唇,紧紧抓住床单。
他的嘴角绽开无声的媚笑,声音更加深邃而虚浮,“还有这样…………”他的手指在里面滑着一按,我的双腿开始打颤。
“这边…………”“嘶…………”
“这样…………”“啊…………”
“这边…………”“噢…………”
“这样…………”“该死!”
。。。。。。
此刻的我,用不恰当的形容就是一盘散沙加豆腐渣工程。
最后,白升再次语出惊人,“原来前面和后面是通用的。”
我已经不省人事了。
当我向下看时, 有些感叹白升的专业……………什么时候把我们的衣服都褪了?由此,我对白升的能力充满期待。
白升的东西掩埋在草丛之中,我也看不见什么看了会长针眼的物件。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开始吧。”
我扁扁嘴,张开双腿。同样是身体的分支,白升这次显然没有用手顺利,一直瞄不准。
刚对上,掉线了。
对上,掉线了。
对上,掉线了。
对上,掉线了。
再对上,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停机。。。
“我说你信号行不行?你实在不行就用手吧。”
白升停下来,脸色阴沉,“我们检查用不到下面。”
这时………………
“妈妈,这里还有一家呢。”门外响起姬非的声音。
我和白升突然一僵,立刻噤声,白升竟然在这危机关头忘记团结协作,他一手扶着小白升,一手按住我的腿根,再次瞄准。
也许是受到我的鄙视,白升这次对准后,竟然进去了。在他缓缓的进入中,这凌迟般的痛楚让我咬紧嘴唇,吞下疼痛的呼喊。我移动着胯关节,却被白升按住。
姬非妈妈有礼貌地敲敲门,“有人吗?请问我们可以进去拍些东西吗?”
幸好白升刚才把木门闩上了。但是,这不代表着安全。最危险的是那扇仍糊着破旧的窗纸的窗子。窗子下半部分被一块木板遮着,上半部分只要轻轻一戳,屋内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额角有些汗珠,面部僵滞,好一副便秘相。我忍不住笑了,立即换来白升不悦的眼刀,很是凌厉。
估摸着姬非母子走远了,我和白升方如释重负地舒气,继续尝试。
已经进入一寸了。
白升的声音有些吃力,“放松……………你放松………………”
他越喊我越紧张。
“哎呀,那不是姬非吗?”门外响起海蓝的声音。
这帮小崽崽打游击呢!
白升暴走了,他一烦躁,小白升就掉出来了。
我翻翻白眼,这下不是我的原因了。在一刻钟前,我多么希望这是一个易被发现的地方。可是现在,我希望这是一个我喊破喉咙都没人知晓的地方。
他趴在我身上,我商量道:“要么今天算了?”
待门外海蓝的声音也消失,白升突然起来,跪在我两腿间,抓住我两条腿,轻而易举地向上一卷。我的私处就这么暴露在他面前,我的老脸顿时血光暴涨。
白升低头一看,暧昧笑道:“我总算知道你在卧室里装把杆的好处了。”
是的,每天一个小时的形体塑身是我多年的功课。有位牛人说过,某富家子为啥看上相貌一般的跳水运动员?还不是因为什么高难度动作都不成问题呗!
我心想,你这次再进不去就真是能力问题了。
白升现在理智暴走,只想一举成功立即发泄。不然真憋坏了。
白升刚进入一点点…………………
“爸爸,这里竟然还有一家!”
靠,这帮兔崽崽还真在打游击!一个个在关键时刻让我们卡壳!
丁峰开始敲门,“有人吗?”
白升的脸又黑又臭,丁峰的声音让他不悦。他一鼓作气,趁着我下部的放松,不顾我感受一贯而入。
我只觉得下体撕裂般疼痛,“啊呀………………!”
下一刻,我和白升都冷汗了。怎么办?!被发现了。
我的紧致包裹着他的炽热,下面的涨满说不上舒服或是难受。只是刚才的撕裂感仍然酸痛地存在。
白升按住我的双腿开始律动,而我没有任何感觉,呆呆望着房梁,心中如打鼓……………我和白升的地下奸情千万不要被发现啊。
“爸爸,里面有人!”
丁峰没有说话,敲门的力度更大了,声音清晰响亮,但是速度很慢很慢,“咚……………………………………………咚……………………………………………咚咚……………………………………………………咚………………………………………………………………咚…………………………………………………………”
这显然错乱了白升的节奏。
这就像你在奋力100米冲刺,而别人在此时放起缓慢的哀歌。
白升这种待遇没有几个人能享受得到…………………他在做,情敌来给他打节拍。
两分钟后,白升泄了。因为我下面猛地一热,就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十分肯定…………………白升,不行,而且不是一般的不行。这男人除了有一双灵巧的双手,一副中看中摸的皮囊,就啥都没了。老娘的第一次除了疼,竟然什么感觉都没有!
而丁峰,还在外面不发表任何地敲着门,还是那个速度,“咚……………………………………………咚……………………………………………咚咚……………………………………………………咚………………………………………………………………咚………………………………………………………”
“爸爸,你说话啊。”
“咚……………………………………………咚……………………………………………咚咚……………………………………………………咚………………………………………………………………咚………………………………………………………”
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丁峰怕是知道了。
白升在我身上趴了一会,起身递纸巾给我,声音沉静而满足,“擦擦吧。”
我在床上看了一圈,没有血。我竟然没有出血?白升还真不行!
等我擦完,白升都穿好了。他正在扫地上散落的纸巾,我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这件事让我浑身冒冷汗,喊道:“你带避孕套了吗?”
“咚…………………………………………”突然安静了。
我闭上绝望的眼睛,用力抽自己一个大嘴巴。我把最后的借口也浪费了。我们干了什么,这是明摆的事情。
我穿好衣服,白升走来抱住我,手很不老实地钻入我的T恤里乱摸,“你准备好了吗?”
我叹气,“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白升在我脖颈处热呵气,“我们回去就可以结婚。”
我瞪大眼,“我只想和你春宵一度。”我可不想守着一个不行的男人过一辈子。
白升不急不忙地笑,“春宵一度?随你现在怎么想。总之,我会和你有很多度。”
我咬紧牙关,那真是炼狱。
“咚……………………………………………咚……………………………………………咚咚……………………………………………………咚………………………………………………………………咚………………………………………………………”丁峰的精神果真可歌可泣。
白升艳丽一笑,“吃了你,我安心多了。我们慢慢来。”说完,拉开门闩。
门被丁峰推开了,我和白升站在屋里。
丁小泡吃惊地看着我和白升,“项老师………………”
空气沉寂,丁峰的眼神更是沉寂。
“………………你们兄妹本垒打了?”
“哗……………”在场的三个成年人,下巴严重脱臼。
第三十三章 雨天逢屋漏
丁峰没有说话,似在等待我的答案。我低头研究今天的鞋子为什么这么脏。
白升的手暧昧地垂在我肩头,在向丁峰展示他的占有权。 空气僵硬得掉渣,扑扑簌簌落入我眼中,痒得很。白升挑唇得意道:“别忘来吃杯喜酒。”
丁峰没有说话,沉重的审视目光落到我身上,带着商场上的谨慎犀利,让我难以招架。我又没说要嫁给他,更没有签合同,就算和白升什么什么了,也不用这么看着我吧。
“额。。。爸爸。”丁小泡突然开腔了。
待众人把目光放在丁小泡身上,丁小泡两眼晶莹闪亮地看着丁峰,满是委屈,“爸爸,白叔叔要和项老师结婚你不祝福他们吗?”
丁峰还是沉默。
丁小泡索性不要脸不要皮地把天窗打开说起了亮话,“爸爸,你不要再追求项老师了好吗?”
丁峰索眉,浓黑的眸照不出任何人的影子。
丁小泡扁着嘴,“都是我不好,我不想做作业,以为项老师做我妈妈就可以不做作业。”说完,饱满的泪珠从眼角滚落在嘴角。
丁峰的唇抿紧,双眼眯得很是用力。
我瞪大眼睛看着怡然自得的白升,不知道丁小泡葫芦里卖的是不是敌敌畏。
丁小泡继续哽咽道:“爸爸,我错了。我以为项老师做了我的妈妈,她就不会让我做值日。”
看来,丁小泡是在为我开脱啊。我帮腔作势地叹气,一副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感慨。
“她就不会在我作文本上画王八……………”
丁峰一怔。
我的脊椎冻结了,白升冲我竖起大拇指。
“她就不会让我在班级合唱时独自在前台跳大腿舞…………”
我是脊椎开始偏移。
“她就不会让我在她的课上站班级门外,她就不会指定我一个人刷班级痰盂,她就不会在电视时间故意让我坐电视机底下看不见电视,她就不会在值日生擦黑板时安排我在黑板下变雪人,她就不会在讲《彭德怀和他的大黑骡子》这一课时让姬非演彭德怀让我演大黑骡子………………”
我已近歪在白升身上了,这样看上去很是伉俪情深。联系昨天被遣回的教练,我的未来一片黯淡。
本来就这么大的雨了,我的屋咋漏了?!
丁峰周围的气场呈现夜的黑沉,他转身看向我,希望我可以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捅捅白升,白升的手亲昵地搭在我腰间,不轻不重地揉捏,缓缓道:“哦,那阿勤真是顽劣得很,”眸子向内紧缩,挑起薄唇,暧昧无限,“呵,我会好好收,拾,她的。”说完,在我腰部危险一捏。
“我们还有些事情,你们继续。”白升突然把我拉进房间里,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门闩上了。
“爸爸,我们走吧。”
没有声音。
爸爸被儿子耍得丢人,丁峰心里一定翻江倒海。
见我没缓过神,白升箍住我,噙住我的嘴唇,“舍不得看他难过?”他冷笑,下巴上刚冒尖的胡渣刮得我下巴生疼,他幸灾乐祸道:“他估计还没受过这样的打击。”然后,舌尖浸满媚惑地在我唇上扫来扫去。
在他的撩拨下,我突然伸出舌头缠住他的,重重一吸,疼得白升一震。
我推开他,“小样,叫你幸灾乐祸。我早就察觉你舌根裂了。”
第三十四章 道长,你就饶了贫尼吧。
“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我们互不相欠。”我倚着石灰墙,强装洒脱。
白升双手插在裤袋里,下颔微敛,痞痞地挑动眉毛,意思是:你确定?
“我们两个残缺的家庭成了两对夫妻,这太搞笑了吧。”我和白升也逃脱不了万有引力,相吸的同时也在相斥。我们离得远时会相吸,离得太近便会被斥力弹开。我想,这斥力就是我们已经是兄妹了。
白升再次扬扬眉毛,摊开手,“我也这么想过,不过,我想开了。你也会。”说着,把我环进臂弯,“我们慢慢来。”
我灵活地从他臂弯里逃脱,“死开点,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原谅你了,你也占了我的便宜。”
白升挑起的嘴角下漾开一朵梨涡,梨涡里蕴着深不可测的阴谋,“A都不够的胸也算?”
我轻蔑笑着,咂嘴道:“话说,你今天进来了吗?”
白升的脸拉得像驴脸一样难看。俗话说,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白升正是这无敌之人,“我已经让你疯狂到忘记经过了?”
哪位牛人说,上帝想听音乐,带走了MJ;上帝想看新闻联播,带走了罗京;上帝想看漫画,带走了蜡笔小新之父;你说上帝怎么就不想看中国足球呢?
我要补充一句,你说上帝怎么就不长痔疮呢?
这时,门外传来肖倩倩的哭声,她一边哭一边喊:“项老师,项老师,我姐姐被狗咬了……………呜呜呜呜………………”
我和白升赶紧开门,丁峰和丁小泡已经不在外面,“什么?!”
“我和姐姐刚走到一家门口,就跑过来一条狼狗,把姐姐咬了。”
“赶紧带我们去。”
刚迈开一步,我突然停下了,“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