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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只愿此一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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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翎落转醒,看到瑭萦哭得似泪人般,心疼不已。撑起身子,叠声安慰着。瑭萦只是不住的摇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翎落无奈叹息,也罢,等她发泄完吧。
终于不再抽泣,瑭萦不好意思的看着姐姐,似有什么话想说。翎落自是明白,先开口道:“萦儿,都过去了,这次来江南,你能找到心仪之人,姐姐为你开心,现在,就是等爹娘的认同了。”“嗯,那姐姐呢?”“我?”翎落笑了,“彦恻是我认定的人了,此生只愿有他。”瑭萦一愣,她从未见过姐姐如此灿烂的笑容。“他,爹爹会同意么?”“我不知道,可心里,就是他了。我不敢说一定能和他在一起,但,我会努力。”本来微动的心彻底沦陷。瑭萦突然在姐姐身上看到了神采,仿佛,这才是真正的姐姐。“姐姐,你也要幸福。”姐妹俩的手交握在一起,笑得开怀。
门外,彦恻久久不能回神,为翎落的话。他知道,那是承诺。突然地,心中全是暖意。
敲门声响起,看到彦恻,瑭萦连忙起身,竟有些无措,她还是怕他的。没想到,彦恻主动开口:“赤焰在隔壁等你。”“呃。。。”瑭萦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突地明白,飞快的道谢,跑了出去。
隔壁房内,赤焰一见到瑭萦,迫不及待将她搂入怀中,两天了,终于放松下来。“放开我。”瑭萦挣扎,却逃不出他的怀抱。“翎落受伤是意外,若非她一挡,彦恻已经没命。”这算什么解释?瑭萦气结,使起小性子,“我不管,彦恻是姐姐认定的人了,你不准伤他。”“萦儿,江湖之事,你不懂,这次我没杀他,下次说不定死的是我。”赤焰故意把话说重。“不会的。”瑭萦果然慌了,可她却不认为彦恻是那种人。她不希望他们再冲突。“傻萦儿,哎。。。”赤焰不想多说,毕竟有些东西是解释不清的。“以后,姐姐嫁彦恻,就让他们在江南,你和我留京城可好?”瑭萦天真的想着,这样,就不会有仇杀了。“嗯。。。”赤焰算是应声,若能留在京城,岂不更好?
 “喝药了。”彦恻将不再烫手的药碗端至翎落跟前,翎落接过,喝下。眉头顿时拧在一起。这药,也太苦了。“等我。”彦恻丢下一句话,匆匆离去。不多会儿,一串冰糖葫芦递了过来。翎落失笑,她有些不敢相信彦恻会因为她怕苦去买哄孩子的吃食。“我不是小孩子了。”翎落说着,笑得开怀。她记得,每次生辰存下的钱,她都会给廷轩买很多吃的玩的,每一次,廷轩都会把冰糖葫芦给她,那是她的最爱。更小的时候,她只能眼巴巴瞅着父亲买给妹妹吃。如今,有人为她而做,她如何不感动?彦恻似有些尴尬,却见翎落抢过冰糖葫芦吃得开怀,心里,也快乐起来。“我要走了。”彦恻竟有些不想说出这话,但宫中传来线报,他必须回去处理。“嗯,你也累了。”翎落有些失落,但也很是理解,却是并不知道今夜他打算和赤焰同间房的事。不过,她突然献宝似的递出她的最爱,彦恻突然脸红了,但没有拒绝,张口,吃下。“呵呵呵。。。”翎落笑出声,他真的。。。好可爱。
 “姑爷,休息吧,小姐今日恐怕不来了。”一丫鬟打扮的女子正努力劝慰着一满头银发的男子。那银发男子却固执的不肯闭眼,努力的把头转向门,期待心爱之人的出现。终于,门开了,那道熟悉的身影进入他的视线。“妍儿。”无力的声音,却是欣喜。那女子闻言,亦看向门口,略带抱怨的开口:“小姐,您总算来了,姑爷就是不肯睡觉。”“凝儿,你去休息,我来照顾他。”好听的嗓音,满是柔情。妍姬快步来到银发男子床边,利落的帮他翻身,面朝自己,再迅速褪去衣袜,挨他躺下,撒娇道:“就知道你会等我。”银发男子笑笑,眼神全是宠溺。妍姬将他的手抚上她的脸,唇,吻上他苍白的手指。银发男子笑意更深,多希望自己可以拥住她。
凝儿看到床上的两人,叹息,小姐,她不累么?她能做的,也只是帮小姐照顾好姑爷。





第5章 第 5 章
“彦,你回来了。”昕泽招呼着。彦恻点头,没有答话,直奔大厅。不多会儿,全部人聚在一起。彦恻将早已拟定好的东西递给昕泽。昕泽展开那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眉头皱起,半响,才开始分配任务。待所有人领命而去,昕泽看向彦恻,却还是不明白。“彦,宝石珠岂是短时间能找齐的,再说,宫主并没有催你。”“想结束了。”彦恻丢下一句,转身回了房间。看着彦恻的背影,昕泽蓦地领悟,他应该是为了。。。翎落。
转眼,翎落已经在客栈呆了半月,彦恻每日都会来陪她几个时辰,再匆匆离开。这客栈距离锐宁宫并不近,彦恻的脸上,总是有掩饰不住的疲惫。翎落心疼,却也明白,他们都很珍惜在一起的时光。于是,有时候,翎落会和彦恻讲讲童年趣事,还有她调皮的小弟。有时候,会趁着厨房不忙的时候,翎落做几道糕点和彦恻一起吃。有时候,她精神气力不错时,两人一起去街上逛逛,自是少不了她爱的冰糖葫芦。
终于,已经连续和赤焰形影不离半月的瑭萦抱怨:“姐姐,今儿我陪你吧。”“嗯。”翎落点头,她只是想让瑭萦和赤焰更多的相处,虽然瑭萦信心满满,但,父亲那里,她还是担心不已。“姐姐,难道,你有了他,就不要萦儿了?”瑭萦吃醋似的闹着。“怎么会,你永远是我的好妹妹啊。”翎落无奈摇头,她的傻萦儿啊。
这一日,彦恻没有来。
同一日,锐宁宫内。“少主,线报。”彦恻接过下属递来的信条,展开,只有两个字——唐门。彦恻皱眉,“泽,我亲自去。宫内,暂由你打理。”“消息不会有误?”昕泽满满的质疑。“无论怎样,我都会去查明白。”彦恻亦有怀疑,但若真有,岂不更好?“那翎落那里怎么办?”昕泽知道他半月来的行踪。“代我转达。”彦恻微有犹豫,但还是要今日起程。“嗯,好。万事小心。”昕泽知晓彦恻性格,自会照办。
又五日,仍未见彦恻。翎落有些担心,他是有什么事么?为什么什么消息也没有给她。正想着,有人叩门,“姑娘,有您的信。”是店小二。翎落开门,接了信,道了谢,关上房门。坐定后,展开信笺,内容简单。 
翎落姑娘,彦恻任务在身,恐怕没有时间看望你,姑娘不必挂心,务必保重。——昕泽字
轻叹一声,翎落有些不安,也不知道彦恻去了哪里,她返京前,还能见面么?
 百无聊赖的日子终于结束,赤焰笑着恭喜翎落复原,瑭萦开心不已,拉着姐姐又蹦又跳。三人也顺便决定了返京在三日后。
城郊翠竹林,是等待多时的灰衣男子。“迹空,你怎么才来?”语调中全是不悦。“让师兄久等了。”白衣男子说着,却全无歉意。“彦恻去了唐门。”灰衣男子语调恢复平板。“哦?”白衣男子诧异,看来,短时间没有杀他的机会了。“你真以为杀了他,妍姬就失去左膀右臂了?”灰衣男子自是明白他师弟的意思。“难道不是?”白衣男子反问。“你低估妍姬了。到京城就看你的了。”灰衣男子突然不想再谈,撇下一句,几个跃起,不见了身影。白衣男子笑意扩大,手又摆弄着腰间的束带,心中全是得意。
 “姐姐,明日就回京了,你不开心么?”瑭萦看到翎落的样子,和以往一样,只是,再也没有和彦恻在一起时的笑容。“没事,只不过我们出来这么久,都没有写信报平安,爹娘定会担心。”翎落打起精神,掩饰真实情绪。“放心吧,爹最疼我了,我回去好好解释就成了。”瑭萦自信不已。“嗯,那早些睡吧。”翎落不再多言,和衣而睡。
彦恻,很想念你了。
锐宁宫屋顶,昕泽随意而坐,从怀中掏出短笛,吹奏起来。笛声悠扬,却是有种说不出的空寂。“漾儿,你可知,我每日都在想你。”此时的昕泽,无比落寞。满月夜,如果没有出任务,他都会在这里,吹着小曲,想念着漾儿。那个带给他无限欢快的女子,现在,还好么?
 “姑娘,你们要走了?”店小二见赤焰结账,悄悄问翎落。“嗯。”翎落淡然一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信笺,“小二哥,劳烦你,若那公子再来此,竟此信交给他。”“姑娘放心。”这小二自是当日被彦恻吓到的那人,对彦恻,他是“过目不忘。”小二接过信,一脸让翎落放心的表情。一切,都没有逃过赤焰的眼睛。
回程,已备好马车,不能像来时那般悠然骑着马,哼着不知名的调子了。翎落轻叹,留恋的环视四周,还是伤了马车。早已上车的瑭萦看到姐姐低落的表情,忙安慰着:“姐姐,以后有机会,我们还会来的。”翎落点头,算是回应,坐定,闭目养神。赤焰掀开帘布,“萦儿,有东西落下了,你们稍等会。”
店小二看到去而复返的赤焰有些诧异,但还是堆起笑脸,“客官,您还有何事?”赤焰展开笑容,“那姑娘让我取回信笺。”店小二不疑有他,从怀中掏出信笺,递给赤焰。转瞬,信笺就被赤焰用内力催成灰。店小二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瞅着这一幕。手中,蓦地多出了一锭银子,“此事,只有天地你我知。”赤焰笑容不变,眼神却转为狠绝。店小二身子微颤,逼自己镇定下来,换上招牌式笑容,“客官放心,今日之事,我绝不会泄露半句。”“好。”赤焰满意的点头,潇洒离开,他从来都相信有钱能使鬼推磨。店小二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又是一番打算。
马车不急不缓,一个月,到了京城。一路上,三人各怀心思,都没什么语言。
将马车停到程府门口,瑭萦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车,急急的叩门。翎落尾随而下,笑容扬起,终于到家了。
“来啦,来啦。”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门开了,是府里的老管家,程洪。“洪叔。”翎落和瑭萦甜甜的叫。程洪一脸欣喜,“哎,大小姐,二小姐,你们总算回来了,夫人天天念叨你们,都病了。”“什么?”两人皆是一惊,瑭萦已经拔腿冲向爹娘的房间。翎落回头看向赤焰,忙对程洪说:“洪叔,那公子是我们的朋友,您先安排他住下,我和萦儿先去看娘。”“哎。”程洪应着,翎落就是比瑭萦细心啊。
赤焰见瑭萦急急跑走,刚想上前询问,却见翎落和那老者说了什么,只见那老者颤巍巍向他走来,“公子,请随我来。”赤焰抱拳算是回礼,随老者入了程府。
后院,是坐在台阶上数蚂蚁的廷轩,他不明白姐姐们为什么还不回来,娘病了,爹心情不好,他都快无聊死了。听闻脚步声,廷轩抬头,起身,“二姐。”满满的欣喜。“轩儿,”来不及多说两句,瑭萦几乎是冲进爹娘的房间。“哼!”廷轩不满的瘪嘴,随即灿烂笑开,姐姐回来了。
 房内,瑭萦看到憔悴的娘亲,眼泪夺眶而出,“娘,女儿不孝。”“萦儿,快过来。”程夫人脸上添过一抹亮色,声音也有了气力,“回来就好,翎儿呢?”“姐姐在。。。”瑭萦的回话声被院中廷轩欢喜的声音盖过。“姐,你回来了,轩儿好想你。”拉开房门,瑭萦冲姐姐招手,“姐姐快来。”翎落闻言,忙牵住仍兴奋不已的廷轩,进了屋内。“娘,您怎么病了?”对母亲的思念让翎落声音有些哽咽。“傻孩子,你们都哭什么?娘只是这两日染了风寒,休息几日就没事了。”“以后女儿不胡闹了,乖乖待在您身边。”瑭萦偎向娘亲,撒娇。“你们还知道回来!”程靖怒不可喝的声音响起,屋内的人皆是一愣。“爹爹!”瑭萦起身,扑向父亲的怀抱,接着撒娇,“女儿不是回来了么?你就别生气了。”程靖见到瑭萦娇态,脸色稍缓,看向跪在夫人跟前的翎落,怒意又起,“翎落,你不该交代些什么吗?”翎落抬头,不解父亲的意思。“你们为什么没去舅舅家?”“我们。。。”翎落语塞,她忘了,真的忘了,只是,这几个月的事该怎么向父亲解释?“枉我写信通知他们,结果呢,你外公外婆他们不知道该有多失望!”程靖越说越急,竟一把扯过翎落,巴掌狠狠甩了下去。“老爷!”“爹爹!”惊叫声同时响起。翎落怔怔的望着父亲,似不敢相信,虽然父亲漠视她,可廷轩那件事后,父亲再未打过她。“爹坏,爹坏!”廷轩用尽全力推着父亲,哭嚷开来。程靖见幼子护着翎落,更是气急,推开廷轩,“滚!”翎落有了反应,把廷轩护在怀中,再看向父亲时,眼中有了忿恨“您是后悔让我带萦儿出去,还是您怕萦儿有闪失我弥补不起?”平淡且没有温度的语气让万万没有想到,记忆中,翎落从未顶撞过他。“你回房,闭门思过,没我的允许,不准出来。”翎落起身,父亲的话,她从不违逆。“姐。”廷轩拉着姐姐的衣襟,委屈的不肯松开。刚才父亲的话也骇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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