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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谁说青春不能错 作者:何小天-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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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边说还一边手脚比划,总是一句话结束“当年,你爸本来在早就可以追到我了”,仿佛我看过的《天龙八部》里王语嫣说的:“表哥,你本来第几招就可以搞定那个人了。” 
    最令我震撼的是为了两人见面的浪漫和惊喜,我妈还没给我看照片,而且电影票还是一人发一张,见面了以电影票为接头暗号她说当年她和我爸就是这样的,临走时还对我诡异一笑,好像明天去约会的是她一样。 
    我看了看手上那张电影票,7排23号,另一张是“7排24”,它在一个叫王梅梅的女研究生手里。 
    黑暗中我也诡异地笑了笑,我得想个办法再次委婉地反抗我父母一次,要象高考那次一样,做得不留痕迹,做得杀人不见血。 
    【8】 
    我来到人民电影院是在7点,华灯初上的时候,人来人往的街道特别繁华,一个唱片店正放着一首老歌: 
    不知哪里方向 
    又传来了花香 
    再次编织心中的幻想 
    一人有一个梦想 
    两人热爱渐迷惘 
    三人有三种爱找各自理想 
    这好像是小时候放的一部电视剧的主题歌,我记忆力特别好都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成果,我一听到特别熟悉的旋律就好像能感觉到时光在唰唰地倒流,马上就可以回想起听这首歌的那个年代。 
    我想也许是因为那些旋律和那时候的心情刻在了记忆的同一个地方吧。 
    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请问,你是张文礼吗?” 
    我转头去看见一个文文静静的姑娘,长得不漂亮也不难看,按照季银川的眼光估计能给个65。 
    我看了看手上的电影票,说,你好,我是张文礼,莫非你就是那个7排24号? 
    那个女孩气的用鼻子嗯了一声就往电影院里走,我还没给她打分呢,她倒好,应了我妈的“哪黑上哪去”的原则。 
    我跟着进了电影院坐下,沉默了一会,电影闹哄哄地开始了。 
    看样子,她也是个喜欢看电影的人,但唯一错误的是,居然看这种片也那么投入。 
    电影开始是说一个人去逛窑子,还搞什么盲人按摩,其实我还是挺佩服这牛鼻子导演的,逛窑子都拍得那么唯美。 
    手机: 
    然后就莫名其妙打起来,我看得没有什么意思,而旁边这个7排24号看得津津有味。 
    屏幕上俩个人开始大打出手,我冷冷自言自语了一声,下面他们肯定要拥抱接吻! 
    过了五分钟,俩人果然开始抱在一起,热吻。 
    黑暗中,我眼睛余光发现,7排24号两个白白的眼球向我投来不可思议的眼神。 
    我没有理会,继续自言自语说,下面要怎么怎么着。 
    然后电影就像是我导演一样,我说怎么怎么着真的就怎么怎么着。 
    最惊讶的是,结尾一段雪地厮杀,我顺便把台词给预言了。 
    7排24号张大了眼睛看着我,小样的不用想我也知道她肯定怀疑我看了这部电影吧,于是我又自言自语说,今天还是首映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的这个特异功能,上大学的时候,我和吴羽飞和季银川三个人每个周末都去看电影,其实我和季银川都不喜欢看,因为季银川也有这个预言剧情和台词的本事,但关键是吴羽飞喜欢看,而且每次都要拉着我俩去陪葬,因为吴羽飞的梦想就是当一个演员。 
    说陪葬是因为我觉得没意思的时候就开始睡觉,但季银川比较调皮,每次都不老实,有时候,他喜欢这样故意把故事下面都讲出来,说“吴羽飞,你看马上就要怎么怎么着……”故意逗吴羽飞生气,季银川就是个人精,不过吴羽飞也是。 
    电影在我预言的结局拉下帷幕,我第一个念头是上哪找那个制片,他说了“看了没哭来找我的”。不过,传说中的导演演员都上台谢幕了,就他不在,估计他也知道整个电影院抱我这种想法的人很多,溜了。 
    出了电影院,我们随便逛了逛,然后就把她送回去了,心里为自己今天的计划感到自豪,回到家,老妈立刻象只嗡嗡的苍蝇一样开始逼问,就象周杰伦说唱一样,一连发了十多个问题: 
    “那个姑娘怎么样?”“还不错吧”“是马厅长的女儿呢?”“今天谈的还投机吧,你们都是文化人,应该很多一样的话题吧?”“电影好看不?看到某某导演了吗” 
    “哭了吗”“某某某帅吧?” 
    我被她追来追去,哭笑不得,算是服了他妈妈了,从小到大,没服过数学奥赛,没服过鬼见愁微积分,甚至没服过相对论,我只服我老妈,我一口气回答了十多个“嗯”,另外心里加了一句,“妈,你不要说到×德华就流口水好不好”。 
    我妈妈更加得意了,说,我知道我们儿子最聪明了,你要拿出你小时候学习那劲头来,没有办不成的事,说完神采飞扬地走出房间,不过马上又回来了,说:你的电话,快! 
    我想是谁啊,怎么不打我手机,拿起话筒说,你好,哪位? 
    里面传出那句话让我很崩溃: 
    你好啊,这么快就忘记啦,我就是那个7排24号啊!今天你太牛了,下礼拜我们又去看电影吧。 
    【9】 
    星期一上班的时候,我就订好了四月三十号下午k11次的火车票,本来打算坐飞机去的,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还是去买了火车票。 
    今天上班我特别认真,不过就是偶尔偷偷看看日记。想一想我还真挺会演戏的,记得中学那会,每个学期发了书以后,我就小心翼翼地把所有教科书的皮都给剥了下来了,然后每节课就把相应的书皮装上要看的课外书,于是就可以大模大样地在课堂上看小说了。 
    就因为这个故事,吴羽飞有一段时间都非要喊我“张扒皮”。 
    唯一一次险些匡瓢了,我把书皮弄反了自己还不知道,津津有味地看着,结果那个上课老师发现了,估计他不是老糊涂就是对成绩好的学生偏心,他发现后,不仅没骂我还善意提醒了我书拿反了,最惊世骇俗地是,他还当众表扬了我,说,你们看,你们看,张文礼同学多刻苦,书拿反了还看得那么认真! 
    当时我听到教室一阵低音炮一样的哄笑,背上一阵冷汗,不过还好我心理素质过硬,面不红心不跳地挺了过来。 
    季银川听了这个典故后也深有感触地发表了一下看法,是结合他踢球的事例,他说:在课堂上看小说和踢球过人时耍假动作的最高境界,就是你自己都搞不清你是在做假动作还是真动作了。 
    这本日记配合着音乐又一次让我感觉到时光在唰唰地倒流着,把我的灵魂带回到那个千里之外的空间和一千个日子以前的那段时间。 
    时间回到1997年那个秋天…… 
    刚上大学的时候,突然间从我小小的房间里来到这样大得象原始森林一样有着几万人口的地方,感觉很不适应。 
    由于我从小没什么伴一起玩耍加上看得动画片和电视剧都很少,和很多人没有共同话题,他们讨论的我听不懂,我说的他们不了解。有次我做了个梦,梦里我考上了火星清华大学,他们都讲火星话,就我讲地球话,吓醒过来后,发现还在地球上,我一阵阿米托佛。 
    上次背着把吉他来报名那个酷小子就和我一个寝室,他叫韩炫,和我一样也是个不爱说话古怪的家伙。正因为我们都不爱说话,反而有了共同语言。有时候我们交流感觉怪怪的,就像卓别林的那些无声电影。 
    韩炫他对军训特别反感,总是不配合教官,私下还咕嘟咕嘟滴,老想策反大家一起起义,反抗教官的迫害,每次教官一说话,他就接下句,骂骂咧咧地,我都怀疑他没受过九年义务教育。 
    一天早上我和他一起吃早餐,他突然开口对我说,对了,我从小贫血,可能随时会晕倒了,你要记得,到时候你要马上背我去医院那。 
    我答应了他,同时觉得很奇怪,那么强壮一个人怎么也不像贫血的人。 
    然后他吃了很多馒头,很奇怪的是,今天他特老实,没有象平时一样唧唧歪歪。一个上午他都没说话,站军姿的时候,他突然倒下了,嘴角还流着白色的泡沫,很多人围着,我突然想起他早上说的话,于是跑过去背起他就跑。 
    刚跑出操场他就醒了,长舒了一口气,说,唉!憋了一早上,真难受! 
    我一下子明白了他为什么吃那些馒头又憋着不说话了。 
    从那天开始韩炫就没有参加过军训。 
    过了不久是中秋节,晚上有迎新的晚会,上次认识那个漂亮女生吴羽飞居然是主持人,她一个人站在灯光焦点下,落落大方。每次节目一开始我就等着节目结束,就像以前读书的时候每次一上课我就期待下课一样,整个晚会我只看了一个节目,就是我们寝室那个酷小子韩炫,他一边在台上弹着吉他一边哼着谁也听不懂的歌,我想象自己跟着他一起唱,甚至我就是他,坐在灯光中央,对着台下无数观众,看他们手里挥舞的荧光棒,我想台上看到的应该和我在台下看到的有所不同吧。 
    他的表演完了,一声谢谢也没说就背着吉他退场了,就像他来报名那样,留下雷鸣般的掌声,我突然有点感动,但马上又扼杀了这种感动,我想,又不是你唱的你感动什么啊? 
    军训结束后,日子开始逐渐风平浪静,每天上课自习睡觉,除了那个韩炫总喜欢闹事以外,全班象一坛死水,我准备在毕业后若干年写一本书叫《追忆死水年华》。 
    不过这个唯一的另类韩炫在大二的时候被学校开除了,原因是他策划了一次轰动的求爱事件,整个事件的过程就是,他用一栋男生宿舍楼每间寝室的厕所灯摆成了一个LOVE字样,地上摆了一地的花,他自己呢?弄了把吉他就是他上次开学来千里迢迢背来那把一边弹一边唱歌。 
    不用说,这引起了对面女生宿舍楼的亢奋,可那个女主人公就是不肯下楼来。 
    女主人公迟迟不出现导致女生楼的更加疯狂,然后又引爆了男生楼更大的亢奋,宿管听到大声尖叫吵得看不成《还猪格格》,于是把电断了,于是更多本来在玩电脑的同学被迫走到阳台上尖叫,很多荷尔蒙分泌过多的同学开始烧纸烧被子,扔热水瓶,还有人把装垃圾的大桶装满水从六楼扔下去,很响我估算过,那个桶装满水估计有一吨重。 
    宿管更加害怕了以为陨石撞击地球,就打了110,110来了以后果断地镇压了学生运动,发现这是一场误会,典型的蝴蝶效应,而韩炫就是那只蝴蝶。蝴蝶被开除了,罪名是他扇了扇翅膀。 
    他走的时候没有什么朋友送他,我算一个。我记得他给我最后一句话非常深刻也非常牛逼:我还会考到这里来,策划一次更大的动乱初步思想是,反抗食堂的馒头太硬,具体步骤是带领几个兄弟拿着食堂出售的馒头做武器去把食堂的玻璃都砸碎。 
    我一个劲鼓励他赶快考回来,因为我很想看到那一天,不过为了他的前途,我也建议他去阿富汗留学,比较适合他。 
    韩炫开除后不久,寝室搬来一个更大的酷哥,那就是季银川。 
    说季银川比韩炫更酷是因为韩炫来报道的时候还好歹带了把吉他,而季银川更加彻底,据说他连吉他都没带一把,俩手空空拿着信用卡就来了。 
    想到季银川,我心头掠过一阵笑意,他总是能给我带来快乐,那种源于内心的快乐。 
    可现在我却怎么也想不起季银川那张脸了,才毕业一年,我们唯一的遗憾就是在校园里没有留下一张合影,就在毕业典礼后,季银川就消失了,和吴羽飞一起去了北京,一起消失。 
    要知道当年,我,季银川,吴羽飞三个是最好的朋友,尽管在大多数同学面前他们只是普通同学关系。 
    忘了说了,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上次韩炫摆出白花阵追的那个女生,就是吴羽飞。 
    【10】 
    我发现我的回忆真的太漫长了,到礼拜二才回忆到季银川的出现,我正沉浸在我和季银川的认识过程中,突然背后一个人在狂呼我的名字“张文礼,张文礼”,吓得我差点灵魂出壳,难怪古代的武林高手练什么绝世神功都要找个地方躲起来把自己埋了或是怎么的,然后闭关修炼,因为当你沉浸在一件事情中,特别是时光倒流中,被突然唤醒很容易走火入魔。 
    是一个同事叫我去开会,关于五一放假的事情。虽然这家公司钱给得大方,但剥削员工的时间也是不遗余力地,上次十一我就被抓着干了三天的苦力,这次不知道抓哪个倒霉鬼。 
    我连平时开会用来纪事的笔记本都没拿,顺手就拿着正在看的日记就匆匆赶到会议室去,坐到最后一排,也不管上面人在说什么,反正都是一些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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