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 昧 下 by 沙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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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幸臣又要说话,用眼神示意对方先少安毋躁。
“但是,龙……你可以带你师弟前去!”用手挡下龙急於开口的话,“……方才追杀我的杀手,想必武功也绝对不弱,龙儿虽不懂武艺,只是评断猜想。但你师弟此刻毫发无伤,炎儿也是没有丝毫伤痕,至少证明,除非是杀手把炎儿交给你师弟的,否则……”
他知道不必再多言,龙已然明了他的意思,而他也是有私心的,希望东方幸臣可以保护龙的安全。
听了炎儿的话,他稍转过身对上一脸请求与期待的幸臣,其实他早已从方才幸臣与炎儿的话中知晓之前所发生的事。
之所以打消了送幸臣回去的念头,一是他救了炎儿,虽是误打误撞,但确实是及时的救了炎儿性命;二就是想必此刻幸臣的功夫已然不在他之下,更甚者比他高;所以他想……
“幸臣!仅你而说,是玩重要,还是保护炎儿重要?”凝重的神色,认真的语气,说明他此刻并非是开玩笑。
此话一出,一旁的二人同时惊讶的张大了嘴,“师、师兄……”他都开始结巴了,师兄的意思不会是要他保护大嫂吧?!
没有理睬幸臣,单只转过身面对炎儿,“我就是如此打算的,所以才不带幸臣前去春狩!”想必师父他老人家也是对幸臣目前的功夫信心十足才至今都未曾来信。
“幸臣,你的意思如何?”如若幸臣有半点勉强,他就放弃而另想他法!若要他把炎儿交与一个不心甘情愿保护他的人,他绝对不安心,不放心的。
“我……”
“我建议大家一同前去!”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断了东方幸臣的话,带著略微的沧哑却十分异常的坚定。
“柳昊!”欣喜的望著多日未见之好友,想上前去却无法挣开龙霸道的怀抱,“龙……”小声的抗议著。
而另一头……
“哎呀!幸臣,几年没见了!你怎麽还像个猴子似的!快下来!”拉扯著整个攀在自己身上的人,尴尬的看了看炎吃惊的神情,同时对著龙颇无奈的摇头。
“哈哈!柳大哥,你还是这麽高呀!”原本要说亲密也许应该是跟师兄才对,可师兄的那个脾气……还有那些不知是否改了的捉弄人层出不穷的坏点子?!所以,他还是比较喜欢这个总是那麽好欺负的柳大哥!
“我长的高也不是拿来让你爬的!下来!”这小子的功夫又进步了,两人渐渐的变成切磋武功了。
“他们……”没想到两人竟然动起手来,而眼前的龙似乎毫无阻止的意思。
“别管他们!”其他人根本不在他在意的范围之内,“炎儿,你也累了,要先去歇息吗?”把玩著炎儿柔顺的青丝,他的眼中心中只有炎儿。
“可是……”他恐怕是根本无法入眠,虽然龙已经吩咐了御林军好生安葬阿籽,但他还是……
“人死不能复生,死了的人若是知晓你还在为她伤神,就不能安心的走了。”那个宫女是炎儿的恩人,原本应当他们亲自安葬,但此时他们实在是不宜出面。
龙说的话他都明了,可明了归明了,做起来又是另外回事,对於阿籽之死他始终无法释怀。
“等事情都过去了,我们一起去祭拜她!”接著去他们该去的地方,那一定是一个很美,很美的地方,只有他和炎儿,日子清苦一些也无碍。
“恩!”依偎在龙的怀里,倘若日後龙真的当了皇帝……也许就会忙的无暇让他如此倚靠了。
“咳!柳昊知晓二位是多日未见,但也不用急於一时,对吧!”戏谑的指著一直紧拥著的二人。
他们终於打完了,他以失败告终!幸臣这小子,今时今日的功夫,恐怕就算是龙也无法断言定能胜过他。
“这算什麽?师兄和大嫂自进门开始就这样了!我都习惯了!”一旁不甘寂寞的人也插话了。
“哈哈!”眼前的一切,让他再一次的重拾笑容。
姑姑的事让他无法释怀,一人在内殿静思,他是被前殿的嬉笑声引出来的。没想到却意外的见到失踪许久的炎和几年未见的幸臣,而如此的意外让他觉得十分温馨。
“笑够了没有?若没有,就等笑够了再去歇息!”这两个不识时务的家夥,竟做些扰人的事,冷冷的说完不由分说拉起炎儿便往内殿走去。
“等等!龙,我方才的话没说完!”
“我已经决定了!”不再想听柳昊的那些所谓没有说完的话,不过就是要炎儿和幸臣同去狩猎,绝对不行!
“龙,你这样的决定不够理智,完全错误!”听见身旁二人不约而同的倒抽一口气,当然知晓他们在想些什麽!但……哎!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挑衅龙的脾气了!
“柳昊!”骤然低沈的嗓音,不亮而沈重。
“龙!你先听听柳昊的说法,好不好?”他就在龙的胸口,感受到龙异常阴缓的气息,连忙安抚著。
看了眼炎儿担忧的神情,用手轻轻搂紧深情的安抚,却在抬头望著柳昊之时冰冷且犀利,“说!”简短的话,说明他依然不耐。
淡淡的苦笑,他这算是招谁惹谁了!“我主张大家一同前去!”当下被两道杀人的目光锁住,哎!心底轻叹一口气,接著道,“龙,你的想法和心情柳昊自然明了!但是……”
伸出手挡下龙的反驳,“先听柳昊说完如何?”见对方点头,方才接著说道,“但是,每每我们都是大家分散了才出事的!龙,倘若你真要保护炎儿,就留在身边自己保护!不论结果如何,就算真的天人永隔也可亲眼见到,那就是你两缘分尽了,命该如此!不然,在自己无法掌控的地方出事……我们没有一个人可以像炎这样,安抚你的怒火,同样也无人能承受!”
他无法想像若是炎再失踪一次,情况会如何?他们此刻面对外敌都唯恐不及,更惘论是自乱阵脚了。
柳昊之言他其实早已想到,但……对‘人间炼狱’这四字心寒胆颤,他从未怕过,可此刻他真的怕了!炎儿不会武功,那就等於连基本的自保都不可能!若遇到危险,他自是会不顾己身而保炎儿,但……明枪易躲,暗箭呢?若是无法防住暗箭,而──
真的能像柳昊所言,尽了?命该如此而就此认命?他做不到!但时势往往不遂人愿,他是那麽清楚‘时势’才真正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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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加今天的忙碌,直到现在才把文写上来!让大家久等了!抱歉!
希望大家喜欢这样的情节发展!其他某沙就不多说了!大家看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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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特别篇──祝每位今天踏入'晚香'的朋友!情人节快乐!
愿……你们已然摊开真挚的双手,迎接即将到来的‘幸福’!
幸福有时可以很简单,单单只是一个微笑,便能感受到幸福!
幸福……有时也很遥远,哪怕它已近在咫尺,亦似远在天涯!
但……不论幸福此刻在那里,都需要摊开你的双手才能把握!
……朋友,你摊开双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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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忆七夕》宫昧之七夕特别篇
民间一直有一个美丽的,千古流传的爱情故事。相传很久以前,身为凡人的牛郎与私下凡间的织女偶然相遇,後二人相知、相恋、相爱。
二人情意浓浓,男耕女织和乐融融,织女亦为牛郎诞下一男一女,至此生活已算美满幸福。
然而仙凡相恋乃是大忌,王母得知後勃然大怒,亲自下凡带织女回天庭。织女离开之後,牛郎并未放弃,历尽千辛万苦才带著子女登上瑶池。
两人终於要相见之时,岂知王母娘娘拔下顶上金簪扬手一挥,一条波涛汹涌浩谰无边的银河,将牛郎织女相隔两岸,唯能相对哭泣独自黯然涕下。
他们之间坚贞不渝的爱情感动了善良的喜鹊,成千上万只喜鹊陆续飞来,终於搭成鹊桥,让牛郎织女得以步上鹊桥相会。
观此情景,王母娘娘亦有所动容,也莫可奈何,无奈之下应允二人从今往後於每年之七月初七在鹊桥相会。
从此每一年的七夕,那些已有爱人的和没一些尚未寻至的年轻人,纷纷在此一天祈祷自己能有如意称心的美满婚姻,由此而形成了七夕节。
然而在如此一个集聚神话与浪漫气息的日子里,连若时处处诡异的宫闱之中亦满是洋溢著浓浓的七夕乞巧节的气氛。
“殿下!”今天是个十分特别的日子,他虽不似宫娥一般,纷纷忙於乞巧姻缘,但也期盼能守候在爱慕之人身边。先前才彷徨著该以何借口出现之时,却意外的被召唤至此,心中暗喜自是不在话下,可……
“殿下,不知您唤绯月前来有何要事吩咐?”略带疑惑不解的看著从不对衣著花心思的殿下,此刻竟对著满室琳琅各色之衣袍,皱眉显露著苦思为难的神情。
“绯月,你说本王今晚该穿哪件去赴乞巧宴?”如往两年一般,每每到了七夕节,父皇定会开办一场别开生面的乞巧宴。然而他因为各种原因耽搁,已然多年未曾出席。
先是父皇为让他贺立战功,命他随大将军杨广出征边陲,攻打邻界小国,如此一来他便离开宫中长达一年。虽是战绩赫赫,但也甚是挂念那个呆呆笨笨的小人儿。
好不容易终於卸甲回宫,又迫不得已陪伴皇奶奶去相国寺进香,这一进便又是整整大半年的光景。此刻他身边的绯月,亦是在去相国寺的路上,自恶霸手中救下的。救人实则并非他心存恻隐,只因为蓦然回眸时,瞥见那一张近似他心中难忘之人的面孔,方才一时冲动将其救下并留在身边。
虽然以怜人的名义留下了绯月,却一直未对他做过越轨的念头,兴许是因为就算相似也亦非本尊吧!此次回宫正巧赶上七夕,夹带著几乎两天的相思,怀念起第一次见到那小人儿时冲击性的场面。
许,太过重视以至失去了平常心,此刻他面对眼前这些各有千秋的锦衣华服,竟突然有些无所适从更不知该如何取舍了。“绯月,本王在问你话,你觉得本王穿哪件较为……‘适合’?”他其实是想说‘英伟不凡’的,又觉著此刻的他竟如三岁孩童一般幼稚,心底却不甚期盼著重逢的时刻。
傻傻的望著自己崇敬之人,虽仅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却及具王者气度。一对邪惑睿智的狭长凤目,英气迫人的剑眉,还有擒以似笑非笑若嘲弄世人一般浅扬的唇。在他的眼中殿下是完美的,更是高不可攀的……
乍闻殿下问话,如梦初醒一般,“……呃!哦!啊?”
“啊什麽?难道本王问话你没听见吗?”带著些须怒火愤然的转身,却在见到那张近似他所念念不忘之人儿的脸庞之时……心中油然而生的强烈思念盖过了那仅止於‘些须’的怒气。
“罢了!罢了!”扬手作罢,此刻也并非计较这些琐事的时候!“先回答本王究竟是这件朱红色的好,还是此件罗青的?”指了指身後宫女们小心翼翼捧著的衣袍。
寻手望去便见到殿下所指的衣袍,细细审视打量,若照此刻他所见,也确实是难分轩轾。细心的发现捧著衣袍的宫女们不禁微微颤抖的手臂,想来必定是已然提著衣物许久了,“殿下既然问及绯月的意思,那麽绯月亦直言,不知可否?”
“这是当然!绯月,你但说无妨!”他几乎快被这个难题给闷坏了,从未介意过自己的衣著。此时亦不知为何,竟无所不用其极的想用这仅止外表的东西赢得……
恭敬的行礼之後,才缓缓道来,“依照绯月浅见,朱红色这件尊贵之中带著浓厚的皇族气息,若置於殿下身上想必更甚。但如此色泽向来是众家皇孙公子所偏好的,稍候殿下若身穿此袍前去唯恐与他人相拟……”柔声细语的尽诉,言谈之间井井有条,将此一件简单衣物分析破悉。
听著绯月有条不紊的分析,想著他那小人儿这几年不知已然变成何等模样了。是长高了?抑或是变胖一些了?也想著不知他会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