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鸳相抱(大叔,父子,年下,隐忍 ,轻松搞笑,微虐,现代都市)作者:稀世流金-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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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说人的心到底变得有多快?原来很喜欢一个人是不是分开了几天几十天几个月就会什么都变淡了?”
“……”依旧没人理他。
“你们真的不和我说话啊,是不是我说的太远了,你们才不搭理我的,那么说说你们老板吧,你们觉得邹凯这人怎么样?是不是和我一样认为他喜怒无常,一天到晚黑着脸像个包公?有时候做些事情还特变态,满脑子装的都是草?”
“……”
汗,说这种话题别人就是想搭话也不敢搭了。
……
“你叫什么什么名字啊?你家里有几口人?结婚了吗?有孩子了吗?男孩儿女孩儿?我也养过小孩,大家交流下育儿经怎么样?”
“雨岑少年,已经到了,您快进去吧。”您再不离开,我们就都该上吊了。
一直坐在离大叔最近的黑衣男刚一停车就火速窜了出去,替男人开了车门,一脸终于得以解放的释然。
大叔把头探出车窗,左看看右看看,瘪嘴嘟囔了句“好快”,利落的下了车。
转身一拍帮他开车门的家伙,悄声说:“我知道你有孩子,刚才我提到孩子的时候你的表情变温柔了,我也真的养过孩子的,下次一起交流吧。”
黑衣人冷汗冒了几滴,心里苦叫连天:您别再靠近了,我还想多活几年看着孩子长大啊。
《鸳鸳相抱》中部…第25章 抓包之后。。。。。。
“呃,今天天气蛮凉的,你怎么热得冒汗?”
叶雨岑为了看清黑衣人脸上的不明液体又向前走了一步,差点没把人给吓出心脏病来。
“雨岑少爷还是快进去吧,少爷在里面该等急了。”
黑衣人后退了一步,躬身作了个请的手势,冷汗啪嗒啪嗒的往地上掉。
随意与老大的男人勾搭者,下场那可是一个比一个惨烈,上次被人群爆的那一只,随便想想,都让人忍不住要打个寒战。
“哦,那我进去了,大家跟踪我一天也累了,今晚好好休息明天继续跟踪,保重身体。”
大叔转身前冲着满身黑乎乎的一片以及冒汗依旧的男人挥手作别,汗,这种告别方式哪里像是被跟踪的当事人和跟踪者的互动?
一车子的黑衣人集体汗,不过没人表现在脸上,还是雷打不动的坐着,帮叶雨岑开门的男人一上车,那车就像打了鸡血似的飞奔而去。
大叔看着远走的一车子人,垂头轻叹了一口气,踏上了草地就慢悠悠的往里走。
路过昨天和金俊熙一起移植的那一片小雏菊堆成的花圃时,叶雨岑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下了几秒,直着眼睛牢牢的看着那淡黄色的小花好一阵子,干脆把自己蜷成一团蹲到了花圃的边上。
“喂,他们都不和我说话呢,你们也不能和我说话,那我说,你们听好吗?”
大叔用手指戳了戳花儿小小的花座,那小雏菊就摇摇晃晃的摆动起来,欢畅的样子就像大大的对叶雨岑应了声“好”。
“不说话我就当你们答应了,那我就说了啊。”
叶雨岑拍了拍草地坐了上去,曲着腿,两只手臂都搭着自己膝盖上,有气无力的把下巴杵手背上,愣愣的盯着那一大片摇晃的雏菊。
“我、我今天见到舒扬了,还没见面呢,先听到他的声音了。你们知不知道,而且他说他忘记我了,他说他忘记我了,可是我还记着他,怎么办?我是不是很自私,明明是我先把他丢开的,现在知道他把我放下了可是心里一点也不高兴,我、我很难受,心里好像被刀子割了一下似的,疼!呜,我躲在厕所里哭的时候他们在外面好像都听到了,好丢脸,我以为他们都走了,实在忍不住,要是舒扬知道我是因为他不要我就哭成这个样子,他会不会看不起我?”
叶雨岑一下一下的耸着肩,眼前的花都变得模糊了,咧着嘴傻乎乎的哭着,满脸的眼泪把膝盖那块的裤子都弄湿了一大片。
大叔在自己手臂的上狠狠咬了一口,重重的把鼻子一吸,好像这样就能将流下的眼泪全吞回去似的。结果覆水难收,切肤之痛不过让人疼得牙关打颤而已。
把湿漉漉的眼睛在湿漉漉的衣袖上胡乱抹了几下,叶雨岑哑着嗓子继续:“舒扬的未婚妻好漂亮,而且好像很爱他的样子,可是舒扬怎么可以那么坏,把她丢在外面自己跑到卫生间里和妖老板做些奇怪的事情,还有哦,这么久没见我了,舒扬都不找机会和我说说话,我受伤了他都不关心,连朋友的关心都没有……”
……
此处大叔又埋怨起舒扬N个不是之处,恨恨的瘪着嘴之余,眼泪也和他的埋怨一起掉得更欢。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叶雨岑也不记得自己对着那些傻瓜花说了多久的傻话,从今晚遇到舒扬的事情开始就一直说,说着说着大叔自己都不知道把话豆+子“linda3002”题绕到哪里去了,只记得最后小声嘟囔了句:“那些人怎么都不和我说话,你们怎么都不和我说话呢,从头到尾都我一人说的,你们说说看,邹凯是不是像包公啊?是不是很变态,是不是脑子里装的都是草?”
“这么说,你是觉得我是一个长得像包公,而且脑子里装的都是草的变态咯?”
大半夜,整个花园里漆黑一片,这里除了叶雨岑在自言自语也就剩下草丛里蝈蝈那么几声尖叫了,星星月亮今晚都退避三舍,正应了那句恐怖小说里常用的一句话
——这是一个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一个男人……
突然……
然后……
最后……
“啊!!!!你怎么在这儿?”
叶雨岑听到身后的动静,小心肝剧颤了一下,飞速转身瞪着黑得只能看到一个隐约轮廓的身影,那表情就好像在拍惊悚片似的。
“别叫唤了,再这么叫下去小心把狼给招来。”
邹凯阴测测的笑了一声,蹲下身看了眼泪已经被风干了的大叔一眼,最后干脆坐到叶雨岑身边。
“你大半夜的一个人蹲在这就是咕叨我怎么包公,怎么草包,怎么变态的?背后说人坏话自己还一个劲儿的哭,你丢不丢脸,花都被你哭蔫了,三十二岁的老男人。”
“不,不是,你怎么在这儿,我说的话都被你听到了?”
叶雨岑一下子紧张起来,恨不能把自己缩成一团,话中带着小小的试探和大大的惊恐。
邹凯危险的眯了眯眼,歪着头把脸更凑近了叶雨岑一些。
这地方虽然黑,大叔瞪着邹凯逼近的脸却感觉他的眼睛像对两百瓦的大灯泡这么亮着,大喇喇的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我说,你别靠我那么近,我紧张……”
“怎么紧张了?是因为在人背后说坏话被当场抓获了紧张?还是知道我一会儿要干什么了紧张?”
邹凯把手臂撑在了叶雨岑身体两侧,灼热的呼吸直逼男人面前,再往前靠一些叶雨岑就要整个被他压在下面了。
“我错了,我不该在背后说你坏话,咱们有话好好说行不?”
叶雨岑哽着声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声都是抖的,试探的在邹凯的胸口往外推了推,那人压根没动。
“哎、哎,我说的真的,有话好好说,你别犯抽……”
大叔嚎了两声,手脚才乱蹬了没几秒,邹凯庞大的身躯已经完全像个五指山似的把男人摆平了。
“之前我在楼上看你蹲着半小时了,哭得昏天黑地的,别告诉我你这么长时间都是骂我的?最近对你可好得过了头了,我看你挺像骨头痒痒了,欠修理。还有,敢在背后说人坏话就得敢担当,其实你也不算背后说坏话,我站你眼前的时候你也没少骂我,那今个儿咱们干脆新帐旧帐一起算了怎么样?”
“邹凯我心情不好,你今晚要敢动我,我咬死你。”
大叔被邹凯的话弄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大概也猜到自己今晚躲不过了,骂自己没脑子嘴欠无济于事,干脆一咬牙一跺脚,自己偏就顽抗到底了。
细胳膊细腿无力的挣了挣,被邹凯强压着取不出来,胸口腰部胯部倒是还能动弹,就是怕自己这一扭邹凯就能当场在花园里把事情给办了。
起来想去就剩头了,硬碰硬的话邹凯的头不定就比自己的来得硬!
大叔这么一想顿时宽了心,梗着脖子抬头就要去撞邹凯的,邹凯哪里想到叶雨岑怎么就这么狠下心了,砰的一声巨响后,顿时两个大包闪亮登场。
华丽丽的,叶雨岑和邹凯谁也不缺,一人脑袋上一个。
“呜,好痛,你的头怎么那么硬?”
大叔噙着眼泪瘪着嘴怨邹凯,邹凯脑袋也疼啊,一直勉强压下来的脾气着叶雨岑这一撞算是给撞爆了,明早要是这男人还能从床上爬起来我就不姓邹!
“你做的蠢事怪我头硬?叶雨岑你今晚完蛋了。”
邹凯整个人扑在大叔身上,咬牙切齿的把男人的耳朵啃得剧痛,就差出点血来增加视觉效果了。
叶雨岑被啃得嗷嗷直叫,眼泪乱飚,邹凯一咬牙,直接把湿漉漉的大叔拎进屋子里去了。
大叔一路都不安分的乱扭,双手双脚在邹凯的后背和胸口两面夹击,尽管没几分力道,久了也还是能够觉察着些痛。
“哭也没用,你自己惹的祸自己好好担着吧。”
——金子冒泡:大叔这只猪,等着明天被吃吧。号外,明日加菜,烤乳猪一道。。。。
《鸳鸳相抱》中部…第26章 S·M的疯子
——话说河蟹着,肉也是素的。。汗。。
叶雨岑被邹凯一路扛着上了楼,大叔身上没肉,轻飘飘的挂在邹凯的肩膀上没有一点分量。
“混蛋,混蛋,我心情不好你别折腾行不行啊”
大叔也不清楚自己干了什么,就是手脚乱舞的盲目反抗,一会儿揪耳朵一会儿揪头发,当然揪的都是邹凯的。
“别乱动,你再闹看我今晚弄不死你?”
邹凯被叶雨岑的反抗行为搅和得一阵烦躁,脚步越发的加快了,伸手在大叔的小翘臀上重重拍了一下,活蹦乱跳的男人马上就老实了。
叶雨岑被邹凯腾的扔到了床上,柔软的白色丝质床单翻飞,轻飘飘的升腾起来,半庶盖了男人瘦小的身躯。
大叔身子一沾上床就立即灵敏的打了好几个滚,从右边的床沿一路翻滚到左边,差点没刹住直接掉到床底下去。
“每次做你都反抗,弄得好像都我强奸你似的,你就不能温顺一回?”
“你就不能等我愿意的时候,每次我都不愿意,当然要反抗啊。”
一见邹凯要靠过来,叶雨岑立马往床角缩,抱了个没点杀伤力的大枕头当武器。
邹凯见他怕得那个样子好笑又笑不起来,自己对待叶雨岑已经算得上是足够温柔,虽然持续的时候比正常人的承受力长久了那么一点点,可是这个老男人也不至于每次都吓成这副德性吧?
越多的反抗不过是越激起男人的征服欲而已,这个笨蛋吃了那么多亏竟然没学得聪明一点。
“别过来,那句话叫什么来的?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我急了也咬人的。”
“又不是没被你‘咬’过……”
邹凯意有所指的冷笑一声,优雅的脚步依旧不停的往前迈着,沿着床绕了一周,大叔眼看着就在邹凯高大的身躯前缩得老小。
见邹凯的魔爪朝自己伸过来了,叶雨岑一个哆嗦,抱着枕头就缩角落里不肯松手,结果邹凯不过用了点力气那么一扯,大叔的枕头随即飞到衣柜的门板,和无辜的门板来了个轰轰烈烈的亲吻随即壮烈牺牲了。
叶雨岑蜷成一团,邹凯想把他抱上床手都没地方搁,干脆像抱了个球似的把蜷成团的男人重新拎回床上。
“乖,别把头埋腿里,你乖点,我温柔点,怎么样?”
邹凯用商量的语气轻轻摸了摸找不着头的肉球,他已经用尽了自己全部的耐性,哄大叔就像哄个闹脾气的小孩子。
“我不要,我不要做,你自己和自己做去吧。”
叶雨岑捂着脑袋闷闷的大吼,身子蜷缩得更紧,如果背上能长上那么几根刺来,这时的大叔和躲避攻击的刺猬没有两样。
——自己和自己做?怎么样自己和自己做?
邹凯见自己的糖衣炮弹失效,决定改换其他的策略对付这只难缠的小猪。
驯服宠物的一条重要法则就是牵引其意志,诱使其顺从,其中最好的做法就是使用糖和鞭子。
既然怀柔政策在叶雨岑的负隅顽抗下彻底失效,那一向主张在床上做个温柔情人的邹凯也不反对适当的对不听话的宠物挥一挥鞭子。
叶雨岑蒙佯攻头,半天没见邹凯有下一步动作,突然听到哗的一声抽屉被拉开的声音,再然后是噼里啪啦一大堆东西相互撞击着掉落的声响,男人感觉到邹凯似乎从那些东西里取出了什么拿在了手上。
好奇害死猫,这句话就是为了警告像叶雨岑这样的小笨蛋而说的。
大叔埋着头什么都看不到,可是不稍微掌握一下邹凯目前的范围和动静又极其不踏实。于是大叔的小猪蹲在床头柜上,看着像猪一样笨的小猪大叔偷偷的把头抬起了一点点,悄悄的用黑溜溜的豆子“lin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