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叶生生两不见+番外 作者:寒塘独鹤(晋江2014.04.09完结)-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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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她提起叶语湘,我才想起这通电话的目的,原本我就想通过她了解一些叶语湘的消息,却在她的再三打岔下忘了根本的目的。
“语湘怎么了?”
在我问完后的整整三十秒,落痕又沉默了,我呼唤了几次,始终没有她的声音。正当我准备挂机的时候,她的声音又突然响起,“仲塘哥,你们真的和好了?”
“我们什么时候不和了?”
落痕在电话那头拼命的笑,“不然,你跑武汉去干嘛!”
我皱了皱眉头,“工作需要。”
显然我苍白的解释并不能止住落痕的疯笑。笑过之后,她才缓了缓气问道:“武汉那边的事解决了吗?”
“你知道了?”
“全公司都知道。”
原来,我想隐瞒的事,早已成了大家皆知的秘密。
“仲塘哥,我相信你,你一定能处理好的,你放心,我就算拼了老命,也一定要帮你把语湘姐好好的看着,一定不会让那个姓孟的抢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5 章
九十五【湘】
我其实真的要感激落痕的及时出现,否则,我怕自己再一次会做出傻事。
那晚,当孟承塬以要求我回去他身边为代价,来了结他与言仲塘之间的所有恩怨,我竟然犹豫了。
我是那样的不齿他的行为,可是,我却真的有那么一瞬间的思索这个提议的可行性。幸好落痕的及时出现,她狠狠的骂孟承塬卑鄙,又叫嚣的质问我,说我糊涂,叫我千万不能再掉进他的圈套里。
我被落痕的当头一棒,顿时清醒了过来,是啊,我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呢!交换来的感情,那还叫感情么?况且,我也不会再回去他身边,他又凭什么跟我交换!
闷闷的待了一夜,不敢打电话去问言仲塘,那边究竟如何了?生怕现在的他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于是,我忍住了渴望,继续等待那边传来好消息。
等待的滋味真不好受,我静静的窝在家里的沙发上,脑中却不断回想起那一世,我知道自己在害怕,害怕他出事。我甚至有种强烈的感觉,他遇到麻烦了。而我,却给不了他一点点的帮助。
第二天的傍晚,我在家胡乱的吃了些东西,言仲塘的电话及时拨了过来。我一看手机屏幕上不断闪烁着他的名字,心跳的异常激烈,一边却还不断的安慰自己静下心来。
“喂?”我竭尽全力的保持云淡风轻的语调,期望她没察觉出我的担忧。
“是我。”
电话那头依旧是低沉的声音,一如往常,听起来并没有过度劳累的感觉,但愿这些天他过的还好。
一阵寒暄过后,我们又安静下来,彼此间的沉默,反倒把我一肚子想问的话又挡回了喉咙间。
“什么时候回来?”胡乱间,我想寻一个适合的话题,却在慌乱下,问了那样的一个问题。
我都问了什么呀……听起来,好像很迫不及待他回来似的,虽然,有那么一瞬间,我也是希望能早日见到他,但是,这并不是我的风格啊。
他在电话里轻轻笑出声,我窘迫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的问题,忙心虚的说道:“哎呀……都怪落痕,她天天在我耳边念叨你什么时候回来,于是,我也成条件反射了。”
“语湘……”他打断了我的话,“等我,我很快就能回去了。”
我语顿,握着手机,站在窗台前,望着远处的夕阳斜下,笑的漫无边际,“好。”
我知道,落痕一定是把那晚的事告诉他了,所以,他才会说出这些话来。我更知道,他其实明明是想问我些什么,却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我感谢他的保留,不问,或许是根本不在乎,或许也是由衷的信任,在我们之间,彼此的心照不宣,原来竟是那么默契。
“哇……”正在我想开口说话时,电话那头却传来言仲塘的痛苦的呻吟声。
“怎么啦?出什么事了?”我连忙问道。
电话被顿时隐去了所有的声音,我在这边甚至听不到一丝杂音,我不听的呼喊着他的名字,好不容易按捺下去的担忧,顿时浮上心头。
我傻傻的对着手机,不知所措,却在这时,听筒里传来言仲塘的声音,“没事了,我不小心撞了一下。”
“要不要紧?”
“没事。我先挂了,回头再说。”
还没等我再问问他的情况,言仲塘便匆匆的收了线,我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通话结束”怔怔的发呆了很久很久……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6 章
九十六【塘】
挂了落痕的电话,我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拨通了叶语湘的电话。如果她已经知道了一切,我似乎也没有再隐瞒的必要。或许,此时此刻,她正在担心我的状况,我想,我应该主动告诉她,我没事。
然而,当我在电话里听到她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时,显然,我楞了一下,虽然我知道,这也许就是她顺口问问罢了,可是,我还是小小的窃喜了一番。
我相信,她应该也是期盼着我回去的。这令我顿时产生了立刻解决这里的所有的事的想法,我越来越期望着早日回去,好早日看到她。
也许是我太过于专注,又也许是我太过于投入,我只是不经意间,不小心踩到了路边的坑洼处,一个重心不稳,差点跌倒在地,索性我及时调整了自己的平衡点,才免于难堪。而下一秒,一股锥心的撕扯感自我的右脚脚踝处传至大脑。
我知道,准时脚踝的老毛病又犯了。以前上学时,曾在运动中扭伤过右脚踝,医生也嘱咐过我要多注意,因为受过伤的地方很容易再次受伤,容易到就连寻常走路也会突然扭伤。
不想让远在异乡的她担心,于是,我急促的挂了电话。对于这点小事,我认为自己还是能独立处理的。
在路旁,立刻招手打了车,去了医院,经历了一系列的熟悉流程之后,在医生的强烈要求下,我不得不留院观察了一个晚上。
虽然说是不得已,其实也是无可奈何,就连护士小姐也说了,我那样的状况,怎么一个人回家?万一要是在回去的路上再扭到,这责任谁来负?我不禁感叹医院的尽心尽责,索性回家也无人照顾,就安下心来由着护士摆弄了。
在医院的病房里,我拨通了武汉的同事,知会了他们一声,若是公司有事可以来医院找我。我琢磨着,政府部门的调查也该在这一两天出结果了,所以,生怕自己错过了消息,于是,叮嘱他们,一旦有任何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结果,到了第二天中午,调查的结果真的出来了,据同事说,因为证据不足,政府部门暂不采取进一步措施,所有一切对我们的监控也会因此而停止,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结束了这个案件,一旦有进一步的证据,他们仍会请我们协助调查。
无论如何,暂时的解放也是个好消息。我也开始思考,何时该启程回去大连了。
可是,显然现在这个时候不是合适的时候。脚踝处的红肿虽然没有伤及筋骨,却也着实伤的不轻。每日,我只能拄着临时的拐杖,才能缓缓的步行一两步。
公司已经同意了我回去的请求,可是,我却被自己的伤病牵制住了行程。在武汉继续停留了五天,也没在与叶语湘他们联系。既然,身在两地,就没有必要徒增异乡之人的担心。
这样的日子直到第六日的清晨,清脆的门铃声将我从睡梦中吵醒,当我打开门时,我才发现,我最期望看到的人,竟然就这样真真实实的站在我的眼前,笑的甜美而灿烂。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7 章
九十七【湘】
第一次被言仲塘挂掉电话,心里总觉得怪怪的。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却总有一股不详的预感在脑中徘徊。
第二天下班的时候,从无所不知的落痕口中听到,武汉的麻烦似乎暂时告一段落了,心中忍不住暗暗窃喜,然后,我竟然开始盘算着言仲塘回来的日子了。
天知道,我怎么会突然做起这种傻事,自从那个夜晚的梦醒之后,我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像自己了,我也越来越弄不懂自己对言仲塘的感情了。要是放在以前,有人对我说,我会在一夕之间转变对一个人的感情,我死也不会相信。可是,事实就是摆在我眼前。我确实在一夜之间转变了对言仲塘的情愫,我只能一再告诉自己,是那个离奇的前世在作祟。
默默的等了三天,还是没有任何消息,试探的问了落痕,她也没有任何消息,于是在我的怂恿下,落痕积极的去四处打听消息。
终于在第二天的中午,她急急忙忙的跑来告诉我,说言仲塘病了,所以不得不在武汉滞留了。
病了?什么病?落痕没打听到,只听到武汉的同事说他早已准备好了行装正准备回去大连,却不巧在出发前住院了。
这一夜,我不知道自己在何种心情下度过的,既担心,又失望。我几乎可以想象到言仲塘不得不停留在武汉时的心情,同事不是也说了,他都已经打点好行装了么,或许,他比我还要迫切的想回来大连吧。
第五日早上,我向方总请了假,没知会任何人,一个人悄悄的跑去了武汉,我想,这个时候,言仲塘会不会正在等我呢?应该是的吧。
每次都是他意外的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总该回馈一次吧。
我庆幸我冲动的跑来了,在见到言仲塘的那一刻,我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有多焦急的在等待他人的救赎。
没有问他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的,我想我大概也知道答案了,若非如此,他还真从来没有挂过我的电话,是怕我担心吧,所以才会那样急匆匆的挂掉了希望。
言仲塘见到我后的第一句话,说的那样如释重负,“我终于可以回家了。”
我笑着埋怨他,“病了,还不安分,在哪儿养伤不一样?”
他艰难的走到我面前,拒绝我的搀扶,然后,慢慢牵起我的手,“你来了,就一样了。”
“贫嘴。”我佯怒的甩开了他的手,自顾自的走进屋里去,留下他独自在门口吵着:“喂……有没有点同情心啊?!”
我暗自笑着,没去理会他,都独自过了五天了,我才不信他没有从门口走回屋里的能耐。当然,我也偷偷的回过头,再怎么说他还算是个病人,我也不至于那么无情嘛。
在武汉住了一晚,第二日言仲塘就非跟着我回大连不可,心软之下,想着他一个人在异乡也无人照顾,只得帮他从武汉挪回了大连。
回到大连后,落痕第一时间闻讯赶来探望伤患,我秉着休息至上的观念,没让落痕打扰他太久,便和落痕一起离开了言仲塘的公寓。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8 章
九十八【塘】
在我回大连后的半个月,公司特批了我一个短假,允许我在家远程配合收购案的随时需要。
虽然,我回到了大连,武汉那边的案子却没有结束,与中仁公司的谈判戛然中止却不意味着我们会放弃这收购案。同事们一边与政府部门斡旋,一边又与中仁公司重新谈判收购的代价。
我明白这么项目对于公司的重要性,所以,公司宁愿尽可能减少利润,也绝不放弃这边的市场。
在家的这段日子,叶语湘每天下班后都会过来我的公寓,每天都会在的路上替我买了晚饭带回来。周末的时候,她也会一大早起来,将我拖下楼去锻炼腿骨,看着周围晨练的老年人,我嘲笑她,年轻人的身体老年人的心态,她却反驳我说,“就你这脚踝骨,比老年人还不如,能不锻炼吗?”
她挽着我,沿着楼下街心花园的小径,一步一步的慢走。我已经能脱离拐杖了,只是还不能走快。看着周遭的老年人,一个个的走的比我还利索,我瞥了叶语湘一眼,她却早已笑的合不拢嘴了。
晨曦薄雾,朝阳碧烟。我与叶语湘并肩走着,这一条似乎永远也走不到尽头的小路,我惬意自在,仿佛就这样一直走下去,我也不累。
“告诉我那件事,我想知道始末。”叶语湘突然严肃的看向我,我有一丝的诧异,转眼间顿时明白她问的话。
这是我们之间第一次涉及到那一世的事,我以为那已是很遥远的故事了,却在她问出口的同时,那段记忆清晰的浮现在我眼前。
该从什么地方说起呢?从凌莫塘去了禁宫之后,还是该从他入狱之后?我又该怎样把那段曲折的故事讲述的清楚的呢?
时过境迁,我其实不愿再谈起那之后的事,正如那一世,在凌莫塘临死之前,他再三命令秦熙痕,不得对第三人透露半句,包括叶语湘。看来,秦熙痕是真的做到了。
“语湘,现在这样真的很好,我已经知足了。”
“可是,我不知足。”叶语湘有一些激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