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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懒凤来仪-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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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 



梁枫翼心中暗叫不妙。以那人的轻功,若是要跑,早在他发现之时便可一走了之。他之所以现身乃是声东击西之计! 



梁枫翼急忙赶回北边的上房,雕花木门大敞着,丝被掉落在地上,而床上,已经没了人影。 



=善良厚道的分割线 



一盆冷水,惊醒了梦中的梁枫仪,揉揉眼,忽然发现自己早已不在柔软的床上,身下尽是嫩嫩的草,四周是植物与泥土的清香。 



完了,自己这会儿是在哪呀?又是哪个王八蛋诱拐无知少年,居然还用冷水泼他。 



“喂,主子,你会不会太过分了?虽然是中了迷香,等他自己醒来不就好了?”方才那黑衣人笑道。 



“这儿没你的事了,还不滚蛋?”焰驰一脚踢在那人屁股上,白了那人一眼。 



“主子,又要我去监视梁枫翼?……他好精,要跟着他又不被发现,很累呀。”那黑衣人哀怨地摆摆头。 



居然学会叫苦了,这小子自10岁便跟了,如今是莫透了他的性子,没事作弄一下人,出去办点事也要先讨价还价一翻。不过焰驰当然知道这小子表面找打得很,事实上却比任何人都明白他的心思。这小子既已在梁枫翼面前现了身,以调虎离山之计‘偷’走了梁枫仪,梁枫翼必然更加防范,若再派他去监视梁枫翼恐怕反会被梁枫翼当做线索抓着不放。所以蔡俯那边,当然得换个人打进去。 



“主子,傻二妹也来了,不如叫她去……”那人见焰驰不语,又笑道。 



“我听闻蔡俯正召丫鬟,叫那丫头去试试,记得,叫她装得笨拙些,不过一定得吃苦耐劳……”焰驰微眯着双眼冷冷扫过坐在地上,瞪着他那双不收光的眼睛轻声道。“我不在,‘那人’的你得盯牢,我估计他接下来还会有动作。你在一旁静观便可,当然,若是有机会,也最好让他露出些马脚,梁枫翼不是笨蛋,应该很快便会注意到他。” 



“是,主子。”黑衣人点了点头,几步退,转身跑开了,一会便没了影儿。切,要赶人走就直说嘛。黑衣人笑了笑,不过主子看起来心情是坏到了极点,惹不得。不过谁叫他将梁枫翼跟梁枫仪的情况上报得太过详细呢。 



“你还真是狼狈哩……”待那黑衣人走远,焰驰才收回目光,冷眼望向咬牙微微着皱眉坐在地上的梁枫仪,只见他一手撑地一手紧紧捂着胸肋的伤处,想必是之前扛他出来时又触痛了他尚未养好的伤患。焰驰微叹一声,目光中的寒意减去了一半,走近了几步,蹲了下来。 



对于焰驰的嘲讽,梁枫仪自是一个字也听不见的,甚至不知道到底是哪个没公德心的王八蛋将他这个伤残人士给抓了出来,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朝有“人味”的方向猛瞪,以此发泄心中的不满。 



感觉到对方离自己越来越近,梁枫仪心中有些慌乱。毕竟不知道对方来历、武功深浅,也不知他有什么目的,在完全不了解对方底细之前,他自不敢贸然有所行动,再来,自己目前重伤未愈,又瞎了眼,想要逃走都有些困难,更别说与之大打出手了。无奈之下,梁枫仪唯一的希望,便是他大哥,只求他快些来将他救走。 



梁枫仪白了一眼蹲在自己面前的人,然后闷哼一声,缓缓合上了双眼。模样无比清高,貌似在说,既然落在你手上了,如何处置听随尊便,不过人家不甩你,连看都懒得看你,你说什么人家当没听见,当然,也绝不会回话。梁枫仪之所以这么做,一方面考虑到,此人未必知道他不仅身上有伤,而且目盲、耳聋还是个哑巴,他当然要小心些,不让对方发现;另一方面,纵使对方知道,那他没有举动的举动,无疑也是一种最伤人的冷暴力。 



焰驰见梁枫仪那副漠视一切的态度,不禁心中又恼起来。抓起梁枫仪一只手,写道:“你在等你大哥来救你么?” 



梁枫仪吃了一惊,猛地缩回自己的手。妈的,这家伙不但知道他的情况,竟然还猜到了他的打算。梁枫仪两眼一翻,继续漠视。既然对方知道了他的打算,他更是不能有任何回应,否则他回应越多,只会让对方知道更多…… 



梁枫仪撩了撩乱发,将头扭向一边,竟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焰驰为之气结,一只手突然托起梁枫仪后脑,狠狠吻向梁枫仪微微张开的双唇,滑入他口中,紧紧纠缠。 



梁枫仪大吃一惊,他根本没想过,男人也会有被‘非礼’的可能。而当他感觉扑打在自己脸上的阵阵热气,以及口中莫名的物体时,本能的伸出‘双抓’,揉捏推打着自己面前这张送上门的脸。当然,梁枫仪出手绝对不轻,只是也就在他揉捏别人,想帮人家面部翻新的同时,他也莫清楚了此人的长相,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焰驰?!竟然是这个混蛋,趁人之危,不得好死! 



天,不过对手是焰驰,梁枫仪自是敌不过他,梁枫翼武功呢?恐怕要斗过焰驰也只能智取不可硬拼,那么谁来救他?再想想,那日焰驰一拖七的镜头……梁枫仪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原来这人男女通吃……鄙视!不过他现在是男人,顶多也就是被吻几下,吃不了亏的。 



梁枫仪知道自己不是焰驰对手,只得抱着好汉不吃眼前亏与死猪不怕滚水烫的心态,暂时乖乖认命,让焰驰放松警惕。不过一旦让他逮到机会,一定玩死这变态! 



见梁枫仪渐渐放弃了抵抗,焰驰并不知道这是缓兵之计,心中竟有一丝欣喜,收紧了双手,将梁枫仪牢牢锁在自己怀中。 



这呆子,不知好歹,祸起萧墙,懵然不知,他若多在那俯中待上几日,恐怕不死也要脱层皮!他也不想想,皇帝送密函哪会让别人知道?那刺客知晓送函为何人,在半路盗取,多半也是宫中之人。又欲将此罪名往森国宏家身上推,想借此引发纷争坐收渔人之利。梁枫仪一心对外,却忘了一件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皇宫内的权利之争往往比他国的阴谋更加可怕。 



那日他手下人意外地发现了梁枫仪汤药中被人下了慢性毒药,夜半,连屋中的香炉里也被人撒下迷人心智的沙觉香,那下毒人不是别人,正是原月云关主将蔡鸣风! 



蔡鸣风虽是被梁枫仪免去职位,但他小小一个守关将军绝不敢对梁枫仪下手,所以这背后自然有人撑腰的。 



如今梁枫仪这么一副模样,呆在俯中,犹如身陷狼穴。梁枫仪那日所中的毒掌确是宏门三香掌无疑,焰驰虽不知除宏焘意外还有谁人懂得这套掌法,但他却知道谁能解此毒……否则他恐早下去跟宏焘做伴了…… 



14 



溟风城?倚凤楼 



“清露凝如玉,凉风中夜发,王君不还卧,冶游步明月……”白皙纤细的手指,缓缓撩拨着十四弦琴,歌声悠悠,琴声亦悠悠,其声如怨如泣,叫人心酸。夜半独坐于长廊之中,面色淡然,怀抱竖琴,唱着如此哀怨之曲的,有谁会想到,这人会是一国之母,梁予枫的正室,淼国皇后翊韵? 



“娘娘,二皇子、三皇子在宫外求见。”一贴身宫娥匆匆报来。 



皇后微微抬头,停下了拨弦的手指,眉头轻蹙,只淡淡点了点头,就算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三更半夜来访,也不合礼仪,若是给外人知道,必定心生猜疑。只是他们此来定有要事求助于她。皇后想了想,轻声地道:“欣儿,你传话下去就说我睡了,让他们明日在来。然后再带他们从后门进来,我在怡心斋等着。切毋声张。” 



“是。” 



宫娥应声退下,皇后这才起身,放下手中乐器,独自步向偏院的怡心斋。 



“儿,枫显。” 



“枫胜,参见母后,母后千岁。” 



“都起来。”皇后坐在书桌前,缓缓抬了抬手。 



“你们此时来见我,有何事?快说罢。”对于这两个不成气候的儿子,当是翊韵心头一块重石,向来只会替她惹事生非。但孩子毕竟是娘心头的肉,虽深知这二子绝非治国安邦之才,也不指望他们之中有谁将来能继承大统,但却也不能眼见他们惹祸上身而袖手旁观。 



“母后,梁枫仪独自前往月云谷,大败山贼,又借此牵制了森国,如今眼看他便要回宫。当日,父王不仅封他为王,且向他承诺,若他凯旋归来,赐了精兵一千为亲兵。他本深得父王宠爱,如今又得有了自己的兵马……上次我派人害他于月萤谷,使他险些丧命,若他回来,新仇旧恨一并算上……我们哪还有好日子过?”梁枫显说着,那声音中竟是略带哭腔。 



“逆子!你差人刺杀你皇弟,若是被你父王知道了,还不剥了你的皮?”翊韵险些被气晕过去。原以为自己儿子虽然无大作为,工于小计也无非为了自保,做不出什么大事来,没想到他们竟然去谋害自己的兄弟。虽然皇族王位之争素来如此,但就算要做,也得做个干净利落,不留后患。当年那芸妃是何等聪慧之人,她自是领教过。随是女流,但机智过人、心思缜密,梁予枫也常听取她的见议。不是她早早病逝,皇后之位又哪轮得到她?芸妃之子梁枫仪的聪慧比起她母亲来,只过之,而无不及。若真要灭他,那也得从长计议。哪知他们竟如此愚昧,惹下祸根,简直是玩火自焚! 



“母后,孩儿一时糊涂……还请母后助孩儿一臂之力……” 



“梁枫仪立下大功,就要回朝,如今你们让我还如何救你们?你们唯有在他回来之前先向你父王请罪,才得以保命,知道么?” 



“不……不,母后暂听孩儿说完。梁枫仪虽已大功告成,但如今尚要等森国使节到月云关接人。所以他暂时在月云不能回朝。孩儿前日已派一高手潜去月云关,以森国宏门武功刺杀梁枫仪,他虽未死,可如今不但身负重伤,而且被毒瞎了眼、耳聋了、也哑了。他独在边关,无人能助,要杀他,可没有比这更好的时机了。而且,就算他死在那,父王也只会以为是森国人下的毒手,绝不会查到我们头上。”梁枫显说着,不觉嘴角浮出一丝笑意。 



“既然如此,你深夜来找我做何事?”皇后看了他们兄弟一眼,心中不知该做何感想。淼王尚未考虑立太子,他们便争成这么一副德行……但就算没有了梁枫仪,也没有梁枫翼,日后国王只能有一个,难道他们兄弟俩将来也要彼此痛下杀手吗? 



“母后,我记得舅父之女乃森国翼州侯之妻,舅父与翼洲侯也常有来往。听闻翼州候支持森国太子即位,而镇国大将军林木森则支持三皇子穆睿。如今森国朝中正为被梁枫仪反将一军一事争论不休,不愿受制于我国却也无可奈何。孩儿前来就是请母亲修书一封给舅父,请翼州候暗派人马追杀梁枫仪!梁枫仪前日被不明人士劫走,如今下落不明。此时必先找到他,将其株之。那么一来,是人都会怀疑到林木森、宏珏头上,那时他们便再难自圆其说,那对大家都有好处。翼州处于月云关以北,焱国乌郡的西南,距月云关比溟风城可近多了,只需潜过松南江,若是那面派了人,我们就可前两头包抄,那时就梁枫仪便是插翅也难飞!” 



皇后闻言,不禁冷颤,目光扫向四周,半响才低声道:“你们可知到自己在说什么?” 



通敌卖国,这是死罪哪。既然那梁枫仪已到了那般地步,又被人劫去行踪不明,他们何必再咄咄相避,非杀不可呢? 



“母后斩草必须除根,后患留不得啊……”梁枫胜道。 



“我只恐这样知会徒增事端。” 



“母后……” 



“母后……” 



皇后摆了摆手,轻叹一声。 



“此事容我再考虑一翻……你们先下去罢,切不可再生事非。”两个儿子的请求,皇后其实并不打算考虑。只是若断然拒绝,只怕他们又会去另想办法。多行不益,她只得暂且稳住二人,再做打算。 



“母后……” 



“回去吧,此事非同小可,我自会考虑,三日之后再予答复。” 



梁枫显,梁枫胜见状只得先行告退。三日,虽说他们心急如燎,但也只得等待。 



远交近攻,森、焱二国间尚有松南江所阻隔,可淼与其二国均有交壤,一旦交战,不论是与其他二国中的那个,都对淼国不利。所以淼国才小心翼翼,与焱国结好。森国穆岩早有雄霸天下的野心,而淼国三年前才经历了一场百年未遇的水灾,如今生产力、经济正在复苏之中,刚有了些起色,此时并不是打仗的时候。若按梁枫显、枫胜俩所说的那样,虽可借翼州侯之手,杀掉梁枫仪,但同时也会让两国关系更加僵持。以梁予枫的性格,丧子之仇一定是会报的,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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