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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文穿之宅斗克星-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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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宁自己给曹国公写信最好,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何必让大家都掺合进去呢?
“还是你的主意好!”柳歆诚拍掌赞叹,有她这句话就行了,当即就叫小厮进来吩咐,“你去赵王府求见长史,就说我和陆姑娘都不方便登曹国公府的门,想来陈姑娘知道曹国公到了,很快就有信到,我们这些外人,还是不掺合了。”
陆静淑:_你非得捎上我,有意思么?
打发走了小厮,柳歆诚觉得轻松多了,亲自执壶给陆静淑倒了杯热茶,还问候方氏。
陆静淑简单答了,又问他:“皎宁他们现在到哪了?世子又是在哪找到的?”
“现在还不确定那人就是世子,不过时间地点都对得上,那人伤重昏迷,一直没醒,要等陈姑娘去看过了才能知道是不是。陈姑娘他们倒是离得不远,一天路程,想来再过两三日,就能有确切的消息了。”
陆静淑叹气:“希望世子平安无事。”她也没多问细节,说完这一句就起身告辞。
柳歆诚忙挽留:“既然来了,不如在八仙楼用饭吧。”
在八仙楼吃饭?就他们两个?陆静淑惊讶的望向柳歆诚,深深怀疑他的脑袋被赵王坑这一下给弄坏了。
她的表情如此惊讶,让柳歆诚也很快反应过来,他轻咳一声,解释道:“我还有事要走,一会儿出去就跟小二交代,让他们上一桌席面,你慢慢吃。”一边说一边就要往外走。
陆静淑眼尖的看到他脸红了,忍不住偷笑,眼看他都走到门边了,才叫住他说:“还是不了,家里还忙着呢,我也是偷空出来。”
柳歆诚也不敢再挽留,送陆静淑下楼,看她上了马车,自己红着脸扭头回家了。
陆静淑在柳歆诚这里占了一回上风,心情非常愉悦,又听说他被赵王算计进坑里了,更觉得高兴。一路想一路笑,到家的时候,基本把这几家的弯弯绕想清楚了,却反而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了。
连柳家都如此谨慎,她是不是也该好好考虑一下,不要那么早站队呢?
作者有话要说:柳少年羞涩起来也挺可爱吧(*^__^*)

  ☆、第66章 逢凶化吉

三日后;柳歆诚又让人传话给陆静淑;说曹国公世子找到了;陈皎宁和郝罗博已经见到了人;以及曹国公也接到了消息;正赶去与他们汇合。
陆静淑松了口气;曹国公世子无性命之忧;实在是件好事。现在曹国公也赶去了;想来不久他们就会返回东都;就不知道陈皎华这件事还会不会有人管了。
陈皎明受了重伤,恐怕在这个时候;无论是曹国公还是陈皎宁,都没心思顾及陈皎华。他们自家没人出头,陈皎华更是个前怕狼后怕虎的,这件事情很可能就这么不了了之,想想还真让人憋火。
就在陆静淑琢磨着能不能想个办法整治一番张一杰这个渣男的时候,陈皎宁居然跟郝罗博一块回来了!
“你这是……”陆静淑一见了陈皎宁就是一惊,“你这脸是冻伤了?”颧骨那里红通通的;皮肤还有些粗,她整个人也瘦了一些,就是眼睛还亮晶晶的,总算多了那么几分精神。
陈皎宁扯扯嘴角:“是啊,顶风跑马吹的,已经涂了药膏了,不过还是痒痒。”她克制着自己不伸手去抓,脸上的表情不免有些扭曲。
“你怎么自己回来了?令尊和令兄呢?”陆静淑又问。
陈皎宁答道:“爹爹陪着哥哥养伤呢,过几日他要先回东都,让我回来住着,顺便把张家的事解决了。”
陆静淑很惊讶:“令尊把这事交给你了?”怎么转的这么快?竟然都没怪陈皎宁闹了那两回么?
“是啊,我也很惊讶。”陈皎宁吐了吐舌头,“爹爹说,随我想怎么办都成,就算打死了张一杰和董云珂,也有他担着。”
曹国公还真是狂霸酷拽啊!陆静淑瞪着眼睛说道:“令尊这么宠你,你当初还担心什么?”
陈皎宁却似乎有些不安:“我总觉得这里面有别的缘故,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是爹爹不肯跟我说。别的不说,我哥哥这次出事,一定不是劫匪那么简单,可爹爹不叫我管,说哥哥那里有他安排,然后还不许我把哥哥的消息传出去,现在外面还有人在找哥哥呢。”
“……那你怎么还告诉我?”
陈皎宁嘿嘿笑:“你又不是外人!再说你也早听说我哥哥有消息的事情了吧?听表姐夫说,柳歆诚找过你。”
陆静淑点头:“是啊,他当时犹豫不知该不该跟令尊报告这个消息。”
“他真是想太多,有这样的事,表姐夫哪还等别人开口?他在我爹面前,都快把王爷吹上天了!什么贤德啊、仁善啊、有才华啊,都快能跟古圣人比了!”
陆静淑:“……”
陈皎宁看她无语的样子,扑哧笑了一声,这一笑不免扯到脸颊,顿时又觉得疼痒了,她忍不住拿手心按了一下颧骨,被陆静淑给硬拉了下来,“别乱动,当心毁容!”
“毁就毁吧,反正我一时半刻也不用嫁人。”陈皎宁轻描淡写的扔了一个雷,“我爹说,苏家那门亲事,改说给继母生的妹妹了。”
陆静淑惊道:“出什么事了?”
陈皎宁头昂的高高的,似乎满不在乎:“哼!苏家听说了长安的事,嫌弃我了呗!我爹说,既然如此,不如干脆不叫我嫁进去,免得将来受她们的气!”
……就是这样?这婚事也太儿戏了吧?可这会当着陈皎宁,陆静淑也只能拉住她的手,顺着她的话安慰道:“令尊说的也对,反正以你的家世身份,想寻个如意郎君,根本不是难事。”
“什么如意郎君,你也好意思说!”陈皎宁反而羞她,“我才不在乎呢!就跟你不在意姜家一样。”
陆静淑:“……”在这方面,她俩还真有缘……。
陈皎宁好像真的不怎么在乎这事,直接翻了篇,跟陆静淑约:“明日你陪我去一趟赵王府好不好?”
“去赵王府做什么?”
陈皎宁道:“去道谢啊!我哥哥这回能找到,多亏了王爷帮忙。”跟陆静淑说了找到陈皎明的经过。
原来那日陈皎明他们路遇“劫匪”,护卫护着他撤退,陈皎明被冷箭射中,掉落山崖。那山崖在上面看着不低,可下面实是土坡,他摔下去后,顺着坡滚了下去,正好停在一处冰封的河岸边。
其时正好有人过去取水,看见中箭的陈皎明,就报给了主人,主人也好心,让人救了他,还带着到了落脚地。只是期间陈皎明一直昏迷不醒,他身上也没有什么能表明身份的东西,那救人的人也是在赶路,所以并没能跟陈家联系上。
“你猜是谁救了我哥哥?”陈皎宁问。
陆静淑配合的问:“是谁啊?”
陈皎宁笑道:“说出来你一定知道,就是翰林院留守侍讲卢仲贤父子,卢大人跟柳歆诚的父亲是好友,他们家的公子卢笙跟柳歆诚还是同窗,你说巧不巧?”
卢笙?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柳歆诚的同窗……,陆静淑想了一会儿没想起什么,倒是卢仲贤这个名字,在孝义给她的资料里出现过。
“卢仲贤?是不是显德十六年的状元郎,倾倒满京女子的那个?”
陈皎宁点头:“正是!我这次还见到他了,虽然卢状元已年至而立,但风采依旧,可恨我们生的太晚!”
“……他不是有儿子么?”陆静淑言外之意,你还来得及抓住他儿子。
陈皎宁自然明白,伸手就去胳肢她:“我好好跟你说话,你居然来笑我!”
陆静淑一跳起来就跑远了,“我也是好好跟你说话呢,谁笑你了?我不过是看你太惆怅惋惜,给你出个主意罢了!”
陈皎宁掐腰而立,啐她:“呸!谁惆怅惋惜了,我就是随口一说。”说完自己寻思一下,又笑了,“可惜卢笙没有卢状元生得好。”
“噗!”陆静淑这回真忍不住笑了,古来少女皆怀/春,竟连陈皎宁这样豪爽的女孩都不例外呀!
两人笑闹了一会儿,陈皎宁才把话题拉回去:“当时他们救了我哥哥,卢状元看我哥哥是箭伤,本想报官,交当地官府处置。可当时他们也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就带着我哥哥又往前走到了潼关,到潼关我哥哥伤势恶化,卢状元怕出事,就没再走。恰好潼关当地有个卢家亲戚,他们就住在那亲戚家里。”
卢家的亲戚是当地乡绅,跟潼关守将和县官都有些交情,也听说有人在寻人,就去打听了一番,回来跟卢仲贤一学,卢仲贤觉得可能找的就是他们救的人,于是就去寻知县说话。
那知县正是接到了赵王派人传出去的消息,听卢仲贤这么一说,时间地点对的上,忙去看了一眼陈皎明,然后立刻传信给赵王,赵王又通知了陈皎宁和郝罗博,他们赶去一看,果然就是陈皎明。
“我去的时候哥哥的伤势已经稳定了,等爹爹到了,就把哥哥接了出来,住到潼关总兵家里去了。卢家人的做派跟柳家差不多,只说举手之劳,不必言谢,还说要急着回长安过年,等爹爹一把哥哥接走,他们就回来了。他们家的事还要看爹爹的意思,但赵王那里,爹爹是要我先去谢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陆静淑点头:“是该你去谢,可我去做什么?”曹国公也挺滑头,派个女儿去道谢,到时想推脱关系也容易。
陈皎宁就抱住陆静淑的手臂央求:“我自己去多不好啊!你也见过王爷的,他本来就是个不爱理人的人,若是我自己去,他见不见都是未知数,就算见了,恐怕也不会说几句话。我怕尴尬。”
“不见不是正好么?这样就不尴尬了。”陆静淑很光棍。
陈皎宁纠结:“这样哪行啊!王爷帮了这么大的忙,爹爹现在抽不出身来,我去道谢,要是连人都见不着,哪还有诚意?”
陆静淑回道:“那你拉着我去也没用啊!难道我会比你更有面子?你还不如拉着你表姐夫。”
“自然是要表姐夫带着去的。但是他吧,在王爷那里基本上算是常客,王爷还真未必肯见他,你就当去陪我壮胆吧!”陈皎宁又开始摇陆静淑的手臂,“顺便,也陪我再谢一回柳歆诚,难得大家这次都这么关心我们家的事,我心中是真的很感激的。”
看陆静淑不应声,她又继续求:“我还想求赵王出面,帮着处置我姐姐的事呢!你去了,也好帮我说句话啊!”
这事她倒愿意管,只是:“我看赵王那个人,不是轻易肯听别人的话的,我去了也不管用啊!”她跟赵王又没交情。
“多个人多张嘴嘛,多说几句,没准王爷就听了呢?表姐夫对王爷,一向是用水磨工夫。你也不用太当回事,就当帮我压阵还不行么?”陈皎宁正话反话说了一堆,最后终于让陆静淑点头答应陪她走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撸撸袖子,收拾渣男咯!

  ☆、第67章 一唱一和

田从焘一个人躲在府内西北角览胜楼的阁楼上,一边自斟自饮,一边看着下面一群人跟没头苍蝇似的找他。
郝罗博今天穿了一件紫罗袍,在一群灰衣奴仆中间,显得分外扎眼;他的声音也很大;田从焘只把窗子开了一条小缝,都能听见他在嚷嚷:“怎么会找不到呢?确定没见着殿下离府?”
田从焘嘴角微微上翘,心说这回终于能躲开这个话痨加缠人精了。他把窗子合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饮尽;暗叹一声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竟就到了年关。
“殿下!”
他正想着心事;底下忽然传来郝罗博的吼声;倒酒的手不由一顿。
“殿下!你别躲着了,我知道你就在家里!”郝罗博站在后园里,四顾扫视;实在找不出殿下躲藏的地方;只能吼了,“殿下不想见我没关系,我这就走,可是今日陈四姑娘要来登门道谢,还有陆姑娘陪着,你这样一直躲着不合适啊!人家两个姑娘胆小,万一以为您生气了呢?”
田从焘跟没听见一样仰头喝了一杯酒。
“我知道您生气我自作主张,我也不敢狡辩,您要打要罚,我都认领。可是今日有客到,您别迁怒旁人,小姑娘胆子小,吓着就不好了。”
胆子小?那两个小姑娘哪个像是胆子小的?呵呵。陈皎宁拎着鞭子把张一杰打的他爹都快认不出来了,胆子小?陆二姑娘敢当面直言她爹不辨是非不明事理,这叫胆小?
郝罗博扯着嗓子喊了半天,觉得嗓子都要冒烟了,还是没有一点动静,他搓了搓冻僵的手,决定发大招:“看来殿下是真的生了我的气了,那好,我这就给殿下赔罪!”说着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跪下以后,还特意往有雪的地方蹭了蹭。
旁边陪着的长史郭敏吓了一跳,小声劝道:“您轻点,万一殿下不在家或是看不见这边儿……”
“……”郝罗博呆了一下,然后也小声回道,“那就劳烦大人打发人到处去传传话,就说我在这跪着请罪呢。”嘶,这地上还真冰冷刺骨!
田从焘把窗子又推开一条小缝,看见郝罗博跪在地上不由皱眉,又看他和郭敏不知道嘀咕什么,就不想出去了,寻思地上那么凉,这小子也跪不了多一会儿就得起来,还是装不在家吧。
谁料他又喝了两杯酒,郝罗博还是一动不动老老实实跪着,郭敏竟然也转头走了,田从焘无奈,知道郝罗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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