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再爱我一次-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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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我家里也不会落得如此惨淡。”
“那次留下该属于李赋的财产,拿走的那些,只不过是他贪污的,是你家人胡乱挥霍银两,酷爱面子,才会照成支离破碎,这该怪你那没用的父亲,叶铃儿你一向聪明,怎么会想不通这样的道理。”
面对皇甫轩的疾声厉色,叶铃儿冷了心,没想在皇甫轩的心里是这样想的。
记得年幼时,爷爷去世父亲没了人管,整日在温柔乡买醉,那钱如流水般流出,母亲疲劳过度儿死亡,父亲最终酒精中毒而死。
他们死前还不忘告诉叶铃儿,祸害李家如此惨淡的人就是夏雪,这句话在叶铃儿的心底处一直回响着,当第一次看到站在皇甫轩身侧的夏雪,叶铃儿的恨意越发强烈。
瞥眼关在皇甫熠腰间的剑,叶铃儿快速的抽出,向夏雪刺去。
突发状况,没想叶铃儿报复心居然这么强烈,夏雪到底是月夜盟出来的,那能对不起一身绝顶的武功,身微微一转,逃离剑尖。
“够了,叶铃儿!”
皇甫熠抢过剑,不懈的看着叶铃儿,若说刚才还有点疼惜她,那么现在对叶铃儿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对谁都可以坏,但对夏雪就是不可以。
在皇甫熠认知以来,夏雪一直把他护在手心疼爱,年少时跟在暗鬼身侧,才知夏雪是怀着怎样的决心产下他,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容易。
直到那时皇甫熠才理解夏雪又是对他的神经兮兮,以前很是讨厌夏雪这种容易激动的样子,貌似皇甫熠是块豆腐般,一碰就碎。
后来才知道夏雪的不易,从刚开始的生厌,到慢慢的享受着母爱带来的关怀。多年的游历江湖,各路豪侠英雄无不对夏雪佩服的五体投地,对夏雪的为人怀着虔诚的心去敬佩信服。
那时皇甫熠才知道这个在他面前神经质的母亲,原来是那么的伟大能干。
对夏雪不友善的人就是对皇甫熠不友善。
“连你也讨厌我,你不是很喜欢我吗?”叶铃儿哼哼笑起,这个世界什么都没有了。
“来人把叶铃儿押回北阳,从此不准踏入京都半步。”
生冷的语气从皇甫轩的口中发出,除了夏雪外,当久了皇帝的他早就习惯了冷冰冰的言语。
叶铃儿脚软绵绵的人被人拉走,消失的身影还不忘对江荨喊道。
“淮南第一大小姐不过是个缩头乌龟。”
江荨知道叶铃儿说的是什么,心紧了紧,头瞄眼皇甫熠,原来皇甫熠的视线根本没放在她心上,好痛苦,不是她不敢承认淮南遇到的是她。
而是说与不说对江荨的结果都差不多,难道说了皇甫熠就爱上自己,不说就不爱自己,若皇甫熠是这样的,倒不如不要。
皇甫轩拉过夏雪,经过皇甫熠身边时重重搁下一句话。
“下次看人眼睛亮点,别被外貌蒙蔽了自己的心。”
“轩!”夏雪嗲怪的望着皇甫轩,儿子失恋了做母亲正心疼着,没想皇甫轩这时还要说教,瞥眼乖巧的站在一侧的江荨。
“你们年轻好说话,荨儿你陪陪熠儿。”
江荨本是没一道来的,无意碰到夏雪和皇甫熠说一道游园,也硬跟着来,本来夏雪不乐意的,毕竟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没想江荨的好奇心这么强,越不让她越跟,这妞实在不好打发,怕不能在关键时刻出现,最后还是妥协了。
若知道是这样的情况,江荨才不跟来,毕竟这是后宫的私事,如今叶铃儿也算是准王妃,他们家的事,江荨真不知道怎么参合。
“熠弟弟,你•;•;•;•;•;•;”
“不要叫我熠弟弟!”
皇甫熠丢下一句便走,留下一头雾水的江荨,他被人甩了,怎么往自己身上撒气。
“什么?你又要走?”夏雪激动的站起,手指着皇甫轩不停的抖动着,皇甫轩也很舍不得皇甫熠,又离了那么多年,才回来又提离开的事。
“母后,父皇,请答应,儿臣只是去散心很快便回来。”
“熠儿,父皇准揍,只是你要时刻记得你母后一直惦记着你。”
皇甫轩圈住夏雪变软的身体,他何尝体会不到夏雪的难受,这次事情对皇甫熠的打击实在太大。
“熠弟弟呢?在那?”江荨赶到御书房时早已没了皇甫熠的身影,刚才在皇甫熠的宫殿没见着皇甫熠,只听宫婢到来,皇甫熠一早便向皇后和皇上辞行。
江荨没想皇甫熠没一声交代变离开了,心终知道了何为愁滋味,原来在他心中什么也不是。连离开了也没对她留下一句话。
江荨的失落让夏雪看到了以前的她,那酸涩的愁滋味尝了千百回,知宫内没了皇甫熠,已留不下江荨,就由着江荨离开。
在江荨离宫前,夏雪特地挑了匹马送给江荨,希望江荨能时刻把握住幸福。
当时皇甫轩问夏雪,“你把东风给熠儿骑,破晓送给荨儿,对他们就这么有信心。”
“不是有信心,只是为我儿子找个适合的人选,有没有缘分就看他们的造化。”
夏雪的视线一直看着宫门口,不知道这样的决定对不对。
古有情马,名曰东风破晓,相传若他们其中一匹死了另一个也不会独活。
在皇甫熠离宫时,夏雪特地多了个心眼,没想江荨还如意料中离开了。
现在正是马儿的发情期,东风破晓又是情侣马,江荨和皇甫熠注定是相遇的。
江荨骑着马,也不知道往哪赶,暂时又不想回淮南,难得出来一趟,还没享受好自由自在的生活。
有个念头闪过,江荨自出皇宫就想去找皇甫熠,可是人还茫茫又不知道去哪?临行忘记了问夏雪皇甫熠往那个地方出发去了,现在没目的任由马儿自个走。
“驾•;•;•;•;•;•;驾•;•;•;•;•;•;”
皇甫熠晦气的看着这匹马儿,这什么破烂货?叫它往东它偏往西,完全不理会主人的意见。
皇甫熠从开始的烦躁到现在的妥协,反正也没打算好目的地,任由着马儿带着走过每一处。
马突然欢快的叫起,坐在马上的人同时惊愕着,两匹马儿亲昵的站在一起,头与头对碰着。
江荨眼直的看着皇甫熠,这马可真是宝贝,居然听从她心意找到皇甫熠,还和皇甫熠的马这般亲热,真是乐死江荨。
皇甫熠紧皱着眉头,这马?想起临走夏雪眼中的皎洁!看着乐坏的江荨,“哎•;•;•;•;•;•;“
“见着姐姐不高兴啊!还学人叹气,你很老吗?”
皇甫熠眼直的看着江荨,叹气和老有关系吗?这是门很深的学问。
“别拿我耍开新,爷正烦着。”
“哟,还爷来着,出了皇宫果真•;•;•;•;•;•;变德行了!”江荨别有深意的笑笑。
“这还真是爷的本性了,怎么?不行啊!”
皇甫熠马鞭朝江荨那边拍打,江荨赶紧抓住缰绳,“皇甫熠,居然来阴的,有种来比赛马,现在就开始了。”
“谁怕谁!”皇甫熠大马上前,也不计较江荨的无理取闹,马都跑出那么远,才说赛马。
树林间,草丛上,两只马儿一前一后的奔跑着,少女铃铛的笑声响彻天边,少男的吆喝震地有声。
后记
皇甫熠站在京都的城墙上,脸上早已脱去了稚嫩,霸气的俊容傲视一方。
耳尖的他听到响动转身,看着少妇打扮的江荨,眼中霸气的光芒多了分柔嫩。
江荨手放在发圆的肚子上,蹒跚着步伐来到皇甫熠身侧,“又在想父皇和母后了,谁叫你当初一直往外跑来着,现在总体会到怀念亲人的心境。”
“那时我年少哪会想那么多,倒是他们,撇下江山社稷不管,二人逍遥自在去了。皇甫熠不乐意了,想起皇甫轩和夏雪,就气恼。
皇甫熠记得夏雪和皇甫轩一直想他回来的,思起这个就郁闷,看来那两个人是想让他回来接任位置,两人好放手到处浏览大好河山。
本想在和江荨大婚后,二人游遍江湖,没想皇甫轩和夏雪早一步离开了皇城,看来皇甫轩早就计划好的。
对这个狡猾的父亲,皇甫熠一向无语,还有那个神经兮兮的母亲,更无语。
现在江荨怀孕了,皇甫熠有了记挂更不能离开,这烫手的河山落在了皇甫熠的手中。
守业更比创业难,道理谁都懂,这些年乌兰国在皇甫熠的手中日渐壮大,可谓发展到了顶峰,虎父果真无犬子。
看着江荨渐渐变大的肚子,皇甫熠笑了,原来幸福就在这里,当父亲的人总能体会出身为人父母的艰苦。
想起年少时一直在江湖游离漂泊,成长时期错过了与父母相伴的美好时刻。
当时夏雪眼中的恋恋不舍,皇甫轩的欲言又止,这一刻皇甫熠终于体会到了。
这烫手的山芋接过来就接过来吧!能看到父母亲安心的去游玩,他皇甫熠乐意。
“荨儿,这里风大我们回宫。”
“嗯!””
番外流年里的红尘
更新时间:2013…5…21 1:29:55 本章字数:6218
从我出身的那刻起,母亲一直在念着一个人得名字‘冷艳’,说爷爷是夏雪害死的,那时我还小不知道这个人是干什么的?也不知道母亲为什么总是提起她。爱殢殩獍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家里渐渐的没落了,父亲整日买醉,母亲拖着本就虚弱的身体撑起家务,本来一个偌大的家庭走的走散的散。
母亲很快就累垮了,临死前她又跟我提到叫‘冷艳’的女人,她说这个人是月夜盟的冷艳真实的身份叫夏雪。
母亲说爷爷辞官返乡时,家里的钱财被这个女的抢光,爷爷的死也是夏雪照成的,希望我长大后能给这个叫夏雪的女人致命一击。
后来父亲也一直在我耳根这么说着,我就在这样环境下,对夏雪的恨意一日复一日的增加孀。
父亲没了钱喝酒,把我卖给了地主家做童养媳,拿了钱把我扔在那,我一直清楚的记得父亲当时跟我讲的每一个字。
“铃儿,不是为父狠毒,若没夏雪祸害我们家,你就可以过千金小姐的生活。”
望着父亲颓废的背影,‘夏雪’这个名字更深入了我的心,今天的一切都是这个女人给我的,自小父母都是这样对我说的嫂。
那一年我才不过五岁,大人说什么便是什么,对于生我养我的父亲还不信,那还要信任谁?夏雪这个女人在我的心底种下了深深的仇恨种子。
刚当童养媳的第一天,我便遭到了那家少爷的毒打,在不注意的情况下,连夜逃出。
待到家中,看着父亲躺在床上,手懒散的挂在床边,手中还拿着酒瓶,框当一声,酒瓶掉落地上,那支手无力的耷拉在那,没了生气。
我走近看着父亲安稳的样子,只以为又是醉晕过去,默默守在床边到天亮,我想在父亲睁开眼的第一时间告诉他,我不做童养媳,我可以干很多活,就是不愿意在别人家中生活。
小小的我蜷缩着身子,不知何时睡了过去,再睁眼已是天亮。
瞥眼床上的人,父亲一整晚还是维持着那样的动作,没做任何的改变,我诺诺的推他一下,父亲僵硬的身体没任何的反应。
怕地主会来拉我回去,我重重的推着父亲的身体,触手的是一阵凉透的身躯,那时我还小,人的身体应该是暖和的,这点认知我还是知道的。
脑子轰隆隆的响,直以为父亲是生病的,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父亲会这样散手人去。
隔壁大婶的话至今响应在我耳边,“铃儿,你父亲去了,你还是去地主家,求他们给你爹安葬,让你爹入土为安。”
泪在眼里打转着,却未滴下,知道以后身边再没别人只有自己。
必须回地主家,不然爹爹恐怕要抛尸野外。
不用我去求,那个地主带着一般人进门就想闹事,看着已亡故的父亲,叫人把我夹住带走,我还来不及开口,就这样活生生的被地主带回家家。
还未说出一个求字,就遭到地主家少爷的一阵毒打,疼已没了感觉,小小的我根本不知道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义。
第二天拖着浑身是伤的身体早早的出现在地主房门前,跪在那,只希望地主出门第一眼变能看到。
听很多大人说过,若人死了得到安葬,就会成野鬼,永世不得超生,他到底是我亲生父亲,虽不怎么疼惜我,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成为孤魂。
看着房门开了,我跪着的膝盖向前挪动着,“老爷求求你帮忙把我爹爹安葬了,以后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地主的三角眼闪着精光,紧紧的盯住我,“好,不过你要签下字。”
听到地主答应,我还有什么犹豫的,头鸡啄米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