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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凤残妃,锦绣天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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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如此,云恨天多谢公主了!”落雪嘴角轻勾了一下,道。
  “呵呵,原来你叫云恨天?终于让你自报家门了,本公主就算辛苦一番也是值得的。”平瑶得意的笑着,向丫环递个眼神,然后两人便轻笑着离开了,剩下落雪一人站在那儿怔忡了好半天。
  这公主也是调皮的很哪!居然戏弄于她?落雪苦笑着,摇摇头,希望这一次真能找到那七人,她的心愿也可以了结了。
  而与此同时,风烈焰在景州已呆了数日了,却依然没有云恨天的消息,据下人报告,云恨天也没有回去烈焰山庄。凌君烨已向西南整个绿林发了寻人贴,但谁也不知道那断臂公子在何处?
  江湖上传的更是沸沸扬扬,说那断臂公子是来无影,去无踪,只身闯王府,一身狂傲睨天下,但被人们议论的更激动的,便是这样一个高深莫测的青年公子竟是几乎失传于江湖的“鬼面神医”的传人!
  所以不仅仅是风烈焰和凌君烨在找云恨天,黑白两道、正邪两派都在找云恨天,有要求医治伤的,有要解毒的,还有如上官家、庄王府要按罪抓捕归案的,更有南宫若兰想念心上人,也要见一面的。一时间,整个大金上下谈论的都是云恨天!
  林子中,疯狂的舞着剑的风烈焰,既着急又痛恨,找不到云恨天,他心里竟觉得空荡荡的,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一个男人——朝思暮想?难道这些年来他不娶亲、不纳妾就是为了等一个断了左臂的男人出现吗?他痛恨这样的自己,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风家一脉单传,他是一定要娶一个女人传宗接代的,绝不能有断袖之癖哪!可是心里却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张脸,想起那双冷冷的眸子,云恨天!为何你不是一个女子啊!
  在风烈焰痛苦的同时,凌君烨也沉默了好多天。看着依然风情万种向他投怀送抱的女人,莫名的烦燥不堪,提不起半分兴致!该死的,都是为了帮烈焰那个家伙找人,害的他竟然对女人没兴趣了!凌君烨如此安慰着自己,等这个事情过后,一切变会回到当初吧!
  而这个正主黎落雪却什么也不知道的呆在了南诏国,等着明日的酒楼之约。



他竟是南诏太子

  南诏皇宫。
  “太子哥哥,这次你一定要帮我啊!”平瑶摇着燕冰寒的胳膊撒着娇。
  “平瑶,你别晃了,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啊?”燕冰寒皱着眉,沉下脸道。但他这阴郁的表情对这个一母同胞的妹妹却起不了作用。小嘴依然撅着,“太子哥哥,你就会凶我,我是真有事要你帮忙啊。”
  “好好好,说吧,小祖宗!”燕冰寒用着几乎无奈的语气道。若是旁人哪敢跟他多说上一句,只要他“哼”上一声,都足以教文武百官、内侍下人两腿直哆嗦了,只有这个丫头,直接无视他的怒气,他也没辙,谁叫他只有这一个妹妹呢?而且还是父皇捧在手心里的宝哪!
  “嗯,我就知道太子哥哥对平瑶最好了,那哥哥,平瑶想问问你知不知道有个外号叫“漠北黑七”的?”平瑶两眼期待的盯着燕冰寒,她可打听过了,她哥哥网络了不少大金黑白两道的人物,兴许就有那白衣公子要打听的人呢!
  燕冰寒双手环胸,狐疑的看着平瑶。“你从哪听来“漠北黑七”这些人的?”
  “是一个大金来的人要找“漠北黑七”,我答应帮着打听的。”平瑶照实说道,她可不敢随便编个理由,要是她太子哥哥知道了,会狠狠的收拾她的,结果就会是她至少一个月不能出宫了。
  “大金来的人?是什么人?你怎么会认识的?”燕冰寒追问道。
  平瑶吐吐舌头,“我在四海酒楼看到一匹白马,一时喜欢就去骑了,结果被马的主人发现了,我们就打了起来,结果,结果我就打输了。他是个长得非常好看的男人,穿一身白衣,和哥哥你一样冷若冰霜,都不管我是不是公主呢。呵,但是他比太子哥哥你还好看呢!只可惜,他只有一条胳膊。”
  说到后边,平瑶惋惜的叹了口气,却教燕冰寒全身一震,眼睛陡然变亮,问道:“他是不是叫云恨天?”
  “太子哥哥,你,你怎么知道?”平瑶惊讶的有些口吃。“哈哈哈,平瑶,你什么时候去见他,哥哥我也去会一会。”燕冰寒没想到云恨天这么快就来南诏国了,且不论他是不是会和他合作,只要来了,不就有机会谈了吗?
  翌日,落雪快到午时之时,便已等在了四海酒楼。
  可是当落雪看着渐渐走近她的平瑶公主和另外一位男子后,紧紧蹙了眉。那身材、和那眼神为什么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落雪没有作声,静观其变的看着已走到她跟前的二人。
  “云公子,现在相信了吧!本公主怎么会说话不算术呢?呵呵。”平瑶笑道。
  “公主,请坐。”落雪起身让道,不再看那同来的男子一眼。这动作看在燕冰寒眼里,正常的很,那日的他冷的更没话说呢。
  “云公子,这位是我哥哥,不瞒你说,他也是我们南诏国的太子殿下。”平瑶一本正经的指着燕冰寒道,不知怎么,她感觉这个云恨天定会是个可信任的人,是以便透露了真实身份,看到燕冰寒没有反对的意思,便安下心来。
  “哦?太子殿下所来为何?”落雪抬眸看向燕冰寒道。
  “云公子,别来无恙啊?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燕冰寒邪肆的望着落雪吃惊的表情,红唇微张,眼神中有着疑惑。
  落雪快速回忆着她最近见过的人,突然脑中精光一闪,道:“你是那日在幽州城外的面具人?”
  “正是。所以说燕某和公子缘分不浅哪!燕某当日说过,我们是有合作机会的,这不已经见面了吗?”燕冰寒意味深长的道,却令落雪内心起了反感之意,没想到那银衣人竟是南诏太子,想起那日幽州百姓们的议论与把守粮仓的守卫们被炸死的惨状,落雪攥紧了拳头,紧抿着唇,瞪着那似笑非笑的脸,那张脸无疑和平瑶公主有些相像,英俊帅气,棱角分明,还有着高贵的气质,但此刻在落雪的眼中,却像极了罗刹,一个意欲挑起两国战争的罗刹。
  听到他说合作二字,落雪更是皱紧了眉头,记得那日他问道她是否和庄王府有过节,难道他所说的合作是和龙傲天有关系吗?落雪思及此,眸子更暗了,哼,她岂会沦为别人手中的棋子?何况她与庄王府的恩怨和天下苍生是没有关系的,一旦和南诏国扯上关系,可就要变质了!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静默无声,三人各自思索着自己的心事。燕冰寒既猜测着云恨天的身份,又在想这样一个出众的男子却少了一条臂膀,当中定是有一段耐人寻味的故事,以他大闹庄王府的事而言,会和他的断臂有关系么?因为一般的武林人物再有能耐,又岂敢和朝庭作对?是以,他料定了云恨天会同意他提出的建议。
  平瑶公主的想法就简单多了,女孩儿家到了这个年龄最多想的就是思春,是以,不但没有觉得云恨天的断臂是一种残疾,反而觉得更多了一分潇洒的意味。
  但是良久,落雪却突然起身,从怀中掏出那块金牌,往桌子上一扔,冷冷的道:“太子殿下是否误会了,云某从不觉得我们有什么需要合作的,况且云某独来独往惯了,不喜欢与人一起,太子殿下还是收回你的金牌吧!再有,云某还想奉劝你一句,南诏国虽有狼子野心,但绝不会得逞的!和平相处,应该是两国百姓都乐于见到的,请殿下千万不要负了天下百姓!”
  落雪说完,便打算离开,燕冰寒的脸越来越黑,怒气也越来越浓,甚至再一次起了杀意,但理智使他定下心神,此人还不能杀!只要还有一线笼络的希望,他便不能放弃,根据大金对他的传言,若此人归到他帐下,定可抵十万大军,所以燕冰寒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后,似毫不在意的叫住了已走前两步的云恨天,“云公子,你此番前来南诏国,不就是想知道“漠北黑七”的下落吗?怎么就急着走呢?”



交换条件

  燕冰寒的这一句话,成功的让落雪停下了脚步。落雪转过身重新回到桌子前,站定,等着燕冰寒的下文。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平瑶,你先回宫去。”燕冰寒也起身,说道。
  “嗯。”平瑶已经看出了这两个男人之间弥漫的硝烟,便识大体的点个头,出了酒楼。
  燕冰寒带头向燕京的城外而去,落雪跟上,两人骑马并行,一路上沉默无语。“纡……”燕冰寒停下马,翻身下了马背,落雪亦跟着下了马。
  “云公子,你既已知道燕某的志向,燕某不妨跟你明说了吧。本太子一统天下的决心是不会因你这两句话而改变的,现已有多名大金的人物归入我南诏国,其中便包括你要找的“漠北黑七”!虽人才济济,但他们百个也抵不上公子你一人,所以本太子邀请你也加入我南诏国大军中,高官厚禄随你要!不论你找“漠北黑七”有何事,哪怕你是来杀他们的,只要你同意,本太子便把那七人亲手交与你,任由你处置!怎么样?”燕冰寒说道。
  “哦?太子殿下就是这样对待归顺于你的手下人吗?”落雪听此不由冷笑道。
  “哼!若是为了你,不要说牺牲他们七人,就是再多的人,本太子也认为值得,谁叫他们没有公子你的本事呢!”燕冰寒不以为意的冷哼。
  落雪仰天长笑,看到燕冰寒疑惑恼怒的眼神后,极尽讽刺的道:“云某笑太子殿下你无知浅薄!归入你南诏国的,不过是我大金的无良小丑,被人唾弃的没有颜面呆在大金才会去了你南诏国,这些人岂能成了气候?云某虽在太子眼中有才,但绝不会用吾长技以制吾!且不论云某的祖辈就是死在你南诏铁蹄之下,就是云某身为大金子民,也绝不会作出投敌叛国之事!”
  燕冰寒压下心中的怒气,冷着眸子,沉声道:“如此说来,公子你是不想要“漠北黑七”了?”
  “哼!“漠北黑七”虽与云某有杀父之仇,但云某还不至于家国不分,轻重不辨,这私仇,今日报不了,还有明日,明日报不了,总有一日他们会死在云某的剑下,况且,哼,云某恐怕归了你南诏国之后,“漠北黑七”的今日便也是云恨天的明日!”落雪嘲讽的看着燕冰寒越来越黑的脸。
  “不,你和他们是不同的,燕某第一眼看到你,便觉得你和天下所有人都是不同的,只是却说不出是哪里不一样,今日燕某想拉笼你,不仅仅是出于国事需要,还有个人感情在内,燕某私下里想和你交个朋友,若是有一天两国兵戎相见,希望公子你能够置身事外,否则你只能逼燕某先杀了你!”燕冰寒深思熟虑之后,据实说道,虽然他几次都对云恨天动了杀机,但几次都找了理由告诉自己不能杀了这人,但如果一旦不能为他所用,势必也不能用于大金,否则会对他南诏国极为不利,所以他只能忍痛以绝后患。
  落雪更加的摇头冷笑,“云某既不想和太子殿下你交朋友,也不会任你南诏国侵略我大金的国土,这点请殿下你永远记住!至于你是否要杀了云某,请便!”
  落雪丢下这几句狠话后,不管燕冰寒的反映如何,翻身上马,纵情而去,燕冰寒见状,也自跳上马背,追了上去。
  风急急的从两人脸庞刮过,吹乱了披肩的墨发,扫过落雪明亮的眼睛,人生一世,快意恩仇,若都能随风飘散,那该多好?可惜不经历这般过程,又怎能顿悟尘世的一切?
  落雪尽情的驰骋着,那一卷空袖和纱衣在风中轻舞着,洒脱飘逸,跟在后面的燕冰寒不禁眯起了眼睛,心似乎被那一袭白衣所迷恋,这样的人,完全有颠覆江山的能力,却为国家大义、民族大义而坚定不移;这样的人,明明有一腔仇恨,却为百姓生死甘愿放弃,有时那样的冷漠,像是超脱世俗之外;有时,那样的冷漠,却又被缠绕在红尘中,他,究竟还有多少谜值得人一探?
  落雪跑累了,而且她不想让那个南诏太子再跟着她,便勒马停下。“敢问太子殿下,想好对云某的处置方法了吗?”
  燕冰寒此刻的想法很矛盾,理智告诉他,此人不能留,但心里竟生出了一种连自己都感到莫明其妙的——不舍。究竟不舍什么?是像他刚才想到的那么多理由吗?还是为第一个敢拒绝他,且不为名利所动心的人而不舍?
  燕冰寒眸子深的像黑渊一样,紧紧盯着马背上桀骜不驯的云恨天,半响,才道:“你不打算向庄王府寻仇了吗?大金皇室没有欠你什么吗?你竟为了维护龙家的天下,而放弃自己的恩怨?”
  “云某的事情不需要太子殿下挂心,这就像家务事一样,外人还是不要介入的为好。况且大金皇室和云某并没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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