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遇见你-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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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路,好像几万年那么长,我被他仰抱着,雨水滴滴落在我皮肤上,却一点也没有清凉,湿润的雨滴滴落下,我好像被抱上了一条私人快艇……他刚刚打开一个房间的门,我就攀上他颈脖,扯他的衣衫,他一开始完全被动,我撕开他的衣襟,按倒他吻他,昏沉地颤抖地:“弦……”他颤抖一下,突然把我翻到了上面,他摇我柔软的肩膀,触碰到我肌肤的手指滚烫却仍维持着冷静,他拍我的脸颊:“石珈!你看着我!我是方昕!不是欧弦……”
他抓住我的手,我刚刚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呃……
我挣开他握住的手,继续……向下抚摸他……他全身僵硬了一瞬,滚烫的手指描过我的眉,微抬起我的下巴,轻吻着我光滑的线条,声音暗哑:“石珈……你看清楚……我是谁?”深爱的温柔的迷醉的眼睛,他把我的手放在他心口,掌心下的跳动,直直敲进我手心里,敲进我心魂里:“石珈,你看清楚!”
眼睛里水漾漾的光芒,我抚摸他的脸……是方昕!
理智上应该推开但身体却像滚烫溶浆!灼烧叫嚣渴望!仿佛内脏都在焚烧,唯有触碰他温润的皮肤才觉得清凉一点,我的手不安分地探进他衣衫,慢慢滑下——
“石珈!”他制住我的手,深邃漆黑的瞳仁深深看进我眼睛里:“上一次,我并未真正对你怎么……那血迹也是我骗你的,现在你若是后悔,现在可还来得及!”
他一字一句道:“我要是得到你,你就休想再逃走!一辈子,我不会放手。”
混乱到不行,身体的热烫控制我神智,再也无法承受忍耐!我撕开他衬衫去轻轻吮吻他胸前,手指软无力的抓住他肩膀,坐到他腿间,颤抖着去拉他拉链……
那些瑰丽又疯狂的感觉,像一场梦,药效过了之后,全身像被抽空一样,浑身酸软,我根本……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贴靠在他身下,我看到他颈项上一处处的吻痕,玫瑰色。无声提醒着刚才。
不自觉地,我身体因为尴尬,又或是别的什么,微微颤。想要抓紧什么,却又害怕。
他突然轻吻了一下我,了然似的,温柔爱惜的吻,只是唇贴唇,并未深入,仿佛抚平着什么,传达着什么,他手臂上漂亮清晰的刺青的地方“我爱石珈……”
下一秒,整个人被他抱起来,放进浴缸里。
接触到温热的水,我才有了一丝活回来的感觉。
方昕轻柔地往我肩膀上挤沐浴露,指尖轻轻滑过我肌肤,爱惜轻柔,仿佛是爱触碰珍贵的宝物,我轻轻推开他的手:“我自己可以。”
低头……不敢看他眼睛,我小声说:“谢谢你帮我……解毒。”
他把手放在我的头上,扳正我看着我:“若只是解毒……我不会这样。”
那样温柔的声音,那样的眼睛看着我,突然觉得不能再面对他!我说:“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他一合上门,我就把头没入了水里,啊!刚才的火热画面蹿回脑子里又被我推出去。才做了什么……怎么会这样?我该怎么办?……药力已经消褪,清醒过来我真的很想死……我和方昕这样,算是什么呢……虽然并不很在乎结婚的时候是不是处,可是,今天就发生这样的事,而且是让方昕来……解毒,我真的完全没有准备……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欧弦来救我……欧弦手机为什么会断掉?那时候,他在跟西郁一起开心地看球吧?在我这样的时候……
在水里,隔绝空气失去时间感觉失去痛苦感觉,一瞬间我想就这样死去好了,就这样结束一切好了……不想要面对不敢去面对——突然,被从水里一下子拽起,方昕握紧我的肩,眼睛里声音里竟有一种震颤我心的痛!“你在干什么!你想把自己淹死?”
我勉强笑:“只是冷静一下……我是那样要死要活的人吗?”感觉到他的手里有什么东西,我转移话题:“药呢?”
他摊开掌心,却是一个银色小盒子,他轻轻握住我右手把那只粉色珍珠戒指戴在我无名指上。
方夫人的话突然清晰回荡在我脑海里——
第二十六章:颠覆再前缘
“小昕他是不是把耳环送给了你呀?那耳环是我给他的,世界上绝无仅有的两只哦!一只给方翎戴,一只给方昕让他送给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订情,其实还有一对戒指,他还没能送出去?哈哈,不知道他能不能送出去呢!订婚用的。”
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难以形容的感情,混乱的迷离的难言……我颤了一下,要把那戒指摘下来,却被他握紧了我手,十指相扣。
我想挣扎,手指却酸无力,只好摇头:“方昕……真的不用负责……今天的事情……你忘掉吧。”
突然间他很用力合紧了手指!彼此交叠的指根弄痛我,我毫无准备,一下子痛哼出声,手掐他的手背,企图让他松开,却两只手一起被反握住!“忘掉?那你的处|子之身……就这样被解毒解掉了?”
他擒住我下巴,眼睛看到我心里面:
“你不在乎是谁来解毒,是不是?如果是别的男人来救你,你也会这样让他……?”他彻底愤怒了:“我对你而言,只是解药而已?”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突然,他探手入水,握住我光滑赤裸的脚腕,刚刚经历了那样的事情,我全身都格外敏感,水花四溅:我说:“别这样……”
他的指尖抚摸我脚腕上那个“X”的刺青,黑色的眼眸看着我,直直看到我心魂里——“石珈,这个X,到底代表谁?”
他的声音在我耳边,气息温暖。他说:“石珈,等你够年龄了,就嫁给我,好不好?”
我抑制着肩膀的颤抖,小声的:“我……你……你真的不用负责……”
半晌,他低声说:“你果然只是把我当解药。”
他眼里的落寞,让我不敢看,不自觉开始视线游移,眼睛莫名地痛起来,突然觉得心很累,突然再没有力气忍住眼泪,就索性让它们从眼眶滑落,我抓紧自己,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拿我没办法似的,他曲起指节擦我的眼泪,柔声问:“你后悔是我吗?”
我摇摇头,他执起我的手,看到上面的红痕,问:“那为什么哭?”我仍是摇头,我不知道,就是想哭。
他搂紧我,我头贴在他心口,我感觉到那里一下下有力的跳动。
他拍拍我的背:“不要哭了,傻瓜,我弄疼你了吗?”
实际上除了初初会有锐痛,后来只觉得很……当然,这个不能说……
但难道告诉他技术很好?打死也不要!我背转身子,找借口:“我全身都没力,我要穿衣服……你出去……喂?你……”
——“啪”地被关掉的灯,浴室突然失去光源,我一惊,身子已经被他从水里拎起来,浴巾包裹住,一路抱回床上,他把我放在在摊开的被子上,用浴巾的一角擦我头发上的水。十分不习惯这种亲昵,我拽住浴巾:“让我自己来……”
他说:“好,那你自己擦干,我帮你涂药。”
涂药?我还没反应过来,接下来他说的话让我彻底想死了:
“刚才最后的时候没控制力道,而且,第一次会擦伤。”
我抓紧被子往前爬:“没伤……”腰被从后面环住,我挣扎道:“啊!喂!不要!放手!唔……”
被按倒分开双腿涂药,我想尽办法咬他踢他都无法挣脱箍在腰上的这双手……那时候……他都没有用这么大力……我呜咽一声:“放手……”
他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放松。”拿起买来的一盒药膏,指尖上舀了少许,再次探入我——“唔……”火热与冰凉的交触一瞬我没忍住低吟出声,挣扎却被压制,他安抚似的轻揉我腰部:“治愈擦伤的药膏,可以好得快些。”
他温柔地吻一下我光滑的脖子,说:“我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负责。”
“都说了不用负责了!……唔……”
脸像火烧一样,滑腻的膏体减轻了红涨的痛楚,他力道已经很轻,但敏感的某处被轻轻来回接触……让我不断回忆起刚才的……火辣场面……呜……
我紧咬着嘴唇,想抑制颤抖却抑制不了,想挣扎又挣扎不脱,唯有任他动作。
方昕低声问我:“刚才,一直都在忍着疼吗?”
我一开始没明白他的意思,然后才……反应过来,没经地大脑答了一句:“……那时不觉得很疼……”
却突然听到身后某人开心的笑声!
猛然意识到这句话背后的含义……我觉得我可以直接撞死了……
他一放松我,我就迅速缩退到床的另一角……只有穿严实了才安全,我说:“……把衣服递给我。”他打开了灯,我四处寻找衣服的踪影——啊,怎么在门边?裹严被单我伸出腿踏地面,试图过去,却在踩地的一瞬间腿一软——我扶住床沿……腰部和下身非一般的酸软呃……羞窘到死……他把抱我起来,我才发现如果他真用力,我根本不是对手……不顾我反抗,他把我锁进怀里面,放回柔软的床上盖好被子,怕失去似的紧抱,我尴尬地想要扳开他拥住我的手,他揉揉我头发:“娘子,现在是凌晨啊,你能去哪里?乖乖睡吧,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的。”
呜……我瞬间烧红……拜托,别再提……
被他抱着一起静静地躺在床上,隔着被子倚靠着他温暖结实的胸膛,也许是累到了吧,我渐渐睡着……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的手还握着我的手,我指上还戴着那枚戒指。我轻轻掰脱他的手,溜下床,从衣服口袋里找到装着那枚SEA-IN-BLOOD耳环的盒子,连戒指一起装进去。
我要开溜。
从被子里爬出来,坐起来的一瞬,腰疼得我跳了一下,第一次果然不能太激烈……强自镇定下来,我穿好衣裳,一打开门,看到眼前风景,惊了!观音姐姐玛利亚!这里是海面上!
才发现我无从逃走!除非用游的!
方昕一定是买完药之后就叫SAILOR开船了,我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湛蓝晴天,浪花大海,两色风景,这艘船,开往澳门?
可是我今天还要上课啊!我也并没有答应他要去澳门,那么我现在算是在做什么?我旷课的理由难道是“不良”之后的养伤?怎么可能?耶稣和我妈都会吐血的……
突然被拥入一个清凉的怀抱,熟悉了的气息,不用转头我也知道是谁。
被转过去面对他,我抓住他的已经,看球他的T恤之后却突然僵住——他的衣服昨天被我撕破,现在穿的这件,竟然恰好跟欧弦常常喜欢穿的那件极像。
脑子一下超乱。他吻过来,我侧避,他只碰中我脸颊,我尴尬地推开他,他只是问我:“石珈,你还要跑掉吗?”
他的气泽离我这么近,让我无法冷静回答,我挣扎一下,推开他环在我腰上的手臂,却突然看到他的手上,有三条血痕。
我用手指轻轻触碰那血迹已经干涸的周边,不好意思地问他:“这是被我抓的么?”
伤口被触碰,方昕微微抖了一下,相比一定是很疼吧。方昕笑笑,接下来说出的话让我想要跳海了:“不是,你都是用咬的……”
呃……可恶!……
目光闪避掩饰心中的羞窘我问:“那这怎么回事?”
“没什么,刮伤而已。”
他昨天击碎车窗来着!突然,我觉得很内疚,昨晚我什么都顾不上,也没注意到,好像还用力抓紧他的手来着,他也没说……
唉,这个人啊……君赠我浮木,我却盼君以慧剑,望君斩情丝。
我问他:“船上有没有双氧水什么的?”
看到我内疚,他拍拍我说:“小伤而已,不算什么,练柔道和空手道时也常常弄伤,方翎打人的时候比我还狠。”
他拥住我,跟我一起去澳门吧:“她也很想念你,方越爷爷也希望你能够再去住几天。”
额……那个“也”是什么意思?
我想问他昨天他是怎么能够在危机关头感到来救我的?……虽然这场救很够本儿。
方昕招手吩咐船员一直在加热着的早餐可以摆上桌的了,他说:“你饿了没有?我们去吃东西。”
我摇摇头:“……方昕,我想要下船。”
“不可能。没有人体力有那么好……”
体力那句话让我泛红,但是就算是鸵鸟,也总是要面对问题的。
我咬牙说:“我要下船!”
他挽握起我手,看到无名指上只有一条戒痕。戒指我早已经摘掉,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个银色小盒子,默默放在他手心里:“方昕,你收回去吧,我受不起……”
突然唇被封住,他扣紧我后脑,以一种要把我碾碎的力道吸咬,我不愿意,却被他固定牢了腰背,一个踉跄,栽在他胸口,被他双手一箍,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