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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晴天遇见你-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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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纹身真的很遭罪,钢针刺进我皮肤,一点点刺上去,纹身师几次停下来因为看出我太疼,我看着一点点成型的图案,心想,一旦纹上,它会跟随我一生,永不能洗掉。除非做整形手术。
  刺青师看着我紧张的样子,说:“你是第一次纹身吧?X是代表新开始的‘新XIN’吗?”
  新?昕?!……
  我突然发觉,X也可以代表方昕的XIN拼音。
  我说:“请帮我把这个字母给毁掉。”
  刺青师觉得我疯了:“可是,刺得这么漂亮,毁了太可惜。”
  我说:“不做生意就算了。”付了钱给他,我走了。
  ……X,到底代表谁?我自己都不知道。


  第二卷:迷雾

  第二十三章《方昕篇:无声的歌唱》

  她一整天,不吃不喝。对着手机呆坐了一天。我看到她右脚腕上的“X”刺青,我的心微微一颤,我把她抓上飞机,带她去澳门。
  看到这架豪华私人飞机,她说:“你考虑过坠机的情况吗?”
  我不回应,叫WAITER做粥。她说:“我要喝酒。”
  我沉默了几秒,问她:“想要喝什么?”架上,有各色名酒。
  她看着我,说:“轩尼诗XO,谢谢。”
  石珈站起来,指着架上的名品,说:“龙舌兰、伏特加、雪莉、琴酒、日本清酒、利口、苦艾酒、君度、干邑马提尼。拜你所赐,我了解了很多。这些酒,哪一种你想要下药呢?让我做一下准备。”
  她的手握住杯杆的时候,微不可查地颤了一下,她转动酒杯,说:“轩尼诗LVMH,李察干邑,非凡的“生命水Eaux-de-vie”,深邃细腻,罕贵级数,嶯框的较位上有一粒星型图案,在新的内壁经烘炙的白橡木桶中陈酿4~8年,酒液呈琥珀色,原体香味浓郁,口感醇厚绵柔,回味悠长,酒度为43。5度。”
  我看了她一眼,她一整天看着手机,原来是在看这些。
  不是给欧弦打电话吗?
  我看着她调了一杯酒,动作生涩,我想要帮她,因为我对酒比她熟的多,她把我的手拍掉,调好一杯,又一杯:
  “芝华士高地宝石——五十毫升芝华士,十毫升坎布酒,五毫升橙味甜酒,滴入苦艾酒。加冰在波士杯搅匀后滤冰倒入冰冻的马天尼杯中,装饰物黑莓。”她切一片橙子皮在火上烤一下,橙皮散出清芬香味,放入酒中。
  “芝华士碎冰——适量的芝华士,苹果汁,薄荷叶和姜汁啤酒。所有配方一起在波士杯中摇匀,滤冰倒入加有碎冰的杯子里,上面注入姜汁啤酒,薄荷叶做为装饰。”
  她看着我,向我举起杯子:“当舌尖被芝华士的醇美感觉和冰块的丝丝凉意包围的时候,这份享受可称为极致。无论是从色调还是口味上,都能让你随时体会到曼哈顿的绚丽夜色。”
  WAITER正好走过来,我说:“菜来了……”
  下飞机,我请了Doctor李来,她说:“我还没打伤你呢?你先请来,有备无患?”
  我说:“Doctor李会做纹身的,你知道吗?”
  她惊了一惊:“你想要自虐?纹身太痛,只纹了一个“X”都够我受,我一辈子不会再纹。”
  我对Doctor李说:“帮我刺‘我愛石珈生生世世愛’。”
  她愣住:“刺九个字你想痛死啊?你不痛到昏过去我跟你姓!”说出口之后发现不对又立刻补一句:“跟你姓才怪!”
  我说:“哎?后半句我没有听到!”
  Doctor李说:“刺青容易感染,昕少爷,你一定要考虑清楚。”
  我:“刺在我右手。”
  她连忙说:“喂喂喂!疯了?”
  她想了想:“那个‘石珈’用SJ代替吧!”这样别人会以为是Superjunior哈哈哈哈不会以为是我哈哈哈哈哈。”
  我说:“刺‘石珈’,右手。”
  她说:“我……我要改名字!”我说:“那你冠夫姓吧,改姓方。”她说:“你去死!”
  我知道石珈曾很狗血地把英文名改成了梦露,可是,后来她坚贞地认为,她已经超越了“梦露”这名字,我对石珈说:“那你别叫梦露,叫宙斯吧。”
  西郁说:“就一寿司的命还想宙斯?”
  我说:“那或者赛斯?(SEXY)?”娘子你最性感了!
  西郁凝固了两秒,说:“我想道一个超级配石珈的英文名,就叫SARS吧……”
  我说:“刺‘我的娘子石珈’吧!请帮我刺‘我愛石珈老婆生生世世愛’”
  她说:“神经病变态自虐狂啊你!”
  等我一个个字刺完。她看着我。
  她说:“……我想欧弦了……”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可以戏谑,可以不想明天会怎样,她老是跌跌撞撞弄得满身是伤,篮球擦伤那次,背她去医务室的时候,她其实很轻,却硬要说自己很沉,是一袋米……一瞬间,我有可以这样和她一直走下去的幻想。
  我送她SEAINBLOOD的珍珠,我送出我的一颗心,她却笑笑:“我没打耳孔。”
  我跟妹妹说,我被拒绝了。
  她说:“我也劝你放弃吧,石珈太喜欢欧弦了,欧弦也太喜欢石珈。”
  方氏企业权利纵横,很忙,可是我还是忍不住过来看她。只要看着她一切都安好,她一个灿烂的,没心没肺的笑,我却觉得,永恒都融化在了里面。爷爷配合我,阿翎、方艺、苏汶还有欣澳都帮我,石珈,却还是只喜欢欧弦一个人。明明她只把我当做一个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朋友,我却荒唐地,想要奢求更多。
  我说我喜欢看她恼我的表情,方翎却说,她是有相公的人!有主的花儿不能碰哦!
  于是,我便后下手为强,叫她:“娘子!”
  她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号,一锤敲过来骂我很禽兽。警告我不准再叫,毁她清誉。她每一次听到这个称呼,都是一副很抓狂的表情!去欧弦家的时候,她被欧弦吻了,那一瞬间我的心微微颤,我想,不知道,吻她是什么感觉呢?
  爷爷说,我老是回大陆来看石珈,来回往返,不是长久之计。
  我说,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爷爷说:“那就不要控制自己。”
  苏汶的手脚,一向都很利落。在她杯子里下药,而我的杯中,是纯的轩尼诗。
  剥开她衣裳的时候,她肩颈那优美的线条,太美丽。让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她被我弄痛了,她喝醉了,而我却比醉更痴狂,我吻到她疼痛,搂到她淤青,在她的身上制作无数吻痕,宣布她是我的,然而,箭在弦上的时候,我几乎用尽了一生的自制力,才没有真的对她……我对我自己说:“有一天,我要她自愿。”
  我割破自己的手,在床单上滴下鲜血。
  我以为,这样她便能够忘记欧弦,然而我却错了,大大的错了。
  第二天,她醒过来,惊慌失措,滑倒在地上,一副想要撞墙的模样。还雷震子地说我昨晚是和苏汶耽美了……我真是无语,她骂我是“制造吻痕的禽兽!吻痕就是吮爆了毛细血管耶!变态!”
  我说:“这次你非嫁给我不可!”
  她愣住,半晌,挤出一个理由:““一次冲动而已,不算的!而且,我根本是昏沉沉的状态!”
  我整蛊她,我说:“一次?好像起码是三次。”
  她说:“可是……我明明一点感觉都没有!”
  爷爷知道我并没有真正得到她,很惊讶,方家人想要什么,从来都是果断下手。
  他问我:“昕儿,呢想唔想要得到奎?(你难道不想要得到她?)”
  我颤了一下:“想,但我想要的是心,不是身。”
  我问方翎:“石珈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我想要用我的一颗心,囚禁住她,她像我掌中的一只小小朱雀。我想要永远这样,抓住她。要她为我,作无声的歌唱。”
  方翎问我:“她愿意吗?”
  (《方昕篇:无声的歌唱》完)
第二章:对手新势力

  班主任耶稣先把自己如何从一个农村煤油灯求知娃考到县城、再考到京城、再冲出亚洲决战宇宙的的血泪奋斗史说了一通,大家听得七晕八素之后只记住了几个字“高考改变命运,梦想成就未来”。
  耶稣认了一遍人之后,开始鼓动同学们积极竞选帮干。
  班干是一件多么光荣的事,突然,我感到体内的一阵冲动,突然,我起了举手,耶稣欣喜地看着我:“这位同学——”
  我声音清亮,充满了对革命的热情,我说——“老师,我想要去洗手间!”
  华丽如厕归来,同桌方翎告诉我刚才发生了一个悲剧,我已经被选为班长。
  我十分震惊。
  耶稣说,我的被选理由是——石珈同学,她有“劈开一切阻力的凌厉气势和傲视苍生的锐利目光”!
  不过才没当几天,我就因为上课发短信而被撤职了。撤职理由,仍然是因为——她气势凌厉、傲视以班主任为代表的苍生……
  下课铃响,耶稣前脚走,外号叫“无解”的数学老师推门就进来了,今天要发之前分班测试的考卷,去装水的同学也急忙奔回位置上坐好,心急火燎地看自己这回多少分。
  排骨数学男是清华研究生毕业,思维超强,一秒钟三位数以上的加减法能脱口而出,因为又是刚刚调来,所以经常被高三级长“战斗机”借去改卷,美其名曰促进年级交流,实则压榨廉价劳动力。
  无解至今光棍一条,跟学生走得很近,我们曾勾肩搭背问他:“老大,天天做数学的感受是什么?”
  他忧郁的眼神深看我们一眼,然后张口唱了一首《半兽人》……
  每次改卷归来,半兽人就会苍然叹道:“高三理综班的欧弦又拿了第一,那孩子根正苗红一心向学,数学卷子永远答得完美无缺,我有时候都答不了那么好!你们要向他看齐哦!”他特别点名批评我:“石珈,别以为你其他课都一百三以上就能弥补数学的不及格,要考个好大学,还是得攻克这一科!”
  “好吧……”我弱弱地回应了一声。
  奉师命,“一心向学”的我蹦蹦跳跳去高三楼找欧弦。
  他们正在段考,我看看手表,离这一门结束还有十分钟,J中的考号是按成绩来的,欧弦的考号是零一,在最右侧的窗边。我悄悄溜过考室。
  从来没有做过零一号座位,这个位置,永远是属于综合实力最强者的,我隔着玻璃看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欧弦向窗外看了一眼,落下最后一笔,然后跟监考老师说了句什么,提前交卷出来。
  “会不会打扰了你考试?”瞄到他后面的女生还在疯狂地往最后一道空白的大题上尽可能地印墨水,我有些愧疚自己提前过来了,“今天的题难么?”我问。
  他笑笑:“没意思的考卷。”把草稿纸一卷扔在门边的纸篓里,“这样的难度,怎能拉开我和别人之间的差距?”
  他没有控制音量,我明显地看到窗边那女生抖了抖,铅笔“咯啦”断纸上。
  看着欧弦只有黑色签字笔和铅笔的精简考具,我发现这货竟然不用橡皮!
  “小弦子,难道你做题从来都不用修改?”
  他笑笑:“如果我错了,一般都是题目出错了。”
  这货太狂了,被考试苦海中的众生听见了一定齐齐上了把他打死!我眼中含泪,拽住他衣角:“欧弦,我不想当寡妇……”
  监考老师咳嗽一声,凌厉的目光扫向这边,我连忙把欧弦拖走。耶稣级长有时候会在校园里巡查,我走快两步,和他保持一个“看起来无任何关系,纯属天气好路人偶遇”的距离。
  校园里树茂鸟鸣,蜂忙蝶舞,J中虽然是学校,却比公园还公园。逸仙楼前面的凉亭爬满了紫藤花,深深浅浅的紫色在阳光下泛着点点银光,在凉亭下的石凳上坐下,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折了七八折,揉搓得快穿孔的破纸颤悠悠递给欧弦。
  广东“3+X”考试制度,数学是一百五十分满分,八十九的丢脸分数让我直想找块豆腐撞死。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道红叉卷上留。见我表情悲痛,欧弦递给我一个小盒子,打开来,是一条黑色的软绳串着一枚银色小锁。
  “小朱雀,看看这个你不喜欢?”
  银色光华的金属设计,简约而含蓄,是欧弦一贯风格,我东摸摸西摸摸:“哎?锁?这造型忒诡异!”
  他耸耸肩,淡定地从领口掏出双链的另一条,一摸一样的设计,只是挂饰换成了一枚钥匙。哇塞,好JQ,我喜欢!
  眼巴巴看着欧弦轻松解出一道“文科班齐流泪,理科生也崩溃”的难题,我感叹地球真是不公平,人的智力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就像桃花VS菊花,智慧与美貌为什么老并存在这货身上?西郁今天又告诉我一个八卦说,理综班变态老师“圆柱”昨天故意在第四节课下课时出题蹂躏全班,还奸笑解不出来不准下课。所有人望而却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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