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有婿初长成-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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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固儿也笑道:“今天姐姐生辰,小妹先干为敬!”秦牧清笑着和她碰了一下道:“咱们往日虽然不怎么饮酒,但今天必须要喝点。”
左原自斟自饮了几杯,听着几个女人柔声妙语,谈乐风声,倒也自在。
酒是梅花酿,菜是山珍样。几杯酒下肚,没甚反应。秦牧云三人正自回味以往时光,笑语晏晏,满室生春,左原若不是经常见到两人,突见之下恐怕会放不开。单说秦牧云,今天一身普通的宫装,头发一丝不苟,说话间虽然满含笑意,言语有度,让人没了高高在上的感觉,反而会让不知情的人生出莫愁前路无知己之感,如画容颜,让人偷偷大打量,旋即移开目光。
身边几个宫女太监,不时斟酒换菜,一张小小桌子,菜色始终保持在四盘,未曾减少,花样繁多。
秦牧清更不必说,她和林固儿关系最近,几杯酒下肚,容颜让人不敢直视,恍惚间像是没了左原存在,和林固儿说些体己话,让一旁清醒的左原听的很是尴尬,只好装作不知,频频饮酒。
秦牧清话风一转,突然对林固儿道:“妹妹,还记不记得咱们以往时候一起参加殿试,你曾经很高兴的对我说,你家里有一位很好的男人,现在看来,妹妹当初被骗了!”
林固儿看了一眼面色不自在的左原,瞪了秦牧清一眼,有些无奈她肆无忌惮,道:“姐姐说那里话,妹子现在不是很幸运么,整日里闲来琴棋书画,有时候还能有左原陪着,已经满足了!”
秦牧清有了些醉意,只是道:“我要是个男人,定然要把你从左原手里抢过来的,哪怕用我的身份压他,我也不能把你让给他。”
左原瞧着秦牧清眼睛里已经没了自己,只顾狠狠言语,只好道:“公主,有些话能否等左原走了之后再说。”
秦牧清扫了他一眼,不屑道:“我这些话本来就是要说给你听得,你若走了,固儿也不会传话,你如何知道。”
秦牧云也道:“今日就你一个男人,牧清说什么,你便听着,有什么觉得不对委屈的地方,先切咽下去,若是别人,她还不屑说。”
眼看喝着喝着,反倒成了声讨男人的话题,左原一开始能和姐妹两人同桌的自喜,已经消失殆尽,所剩的只是唯唯诺诺,什么男人豪气,虎躯巨震都成了笑话,在这几个女人面前,好像他没什么发言的权利,特别是秦牧云那番毫无道理的话。感情秦牧清说什么自己都要听着,还不能借故出行。
林固儿毕竟不忍心左原太过不再在,起身走到秦牧清身旁小声道:“姐姐,你就别再说了!”声音隐然有些哀求。
“出嫁从夫啊!固儿,你已经彻底沦陷了。好了,我也不说他了!咱们继续喝酒。”
林固儿笑道:“祝姐姐年年如花容颜,岁岁心情舒畅。”说完很郑重的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一张小脸一瞬间呛得发红。
秦牧清好笑的看了她一眼道:“玉儿转眼间四岁多了!你这个当娘的人反而越活越年轻了,不光容貌上,就连行为举止也变得年轻,姐姐羡慕啊!”提到詹玉儿,秦牧清不由责备的瞪了两人一眼道:“你们能把她落下,简直不能原谅。”
“小孩子胡闹,她若来了,公主酒宴也就砸了。公主若是想她,大可去林府,随时欢迎。”左原道。
一名太监从门外走了进来道:“皇上,云将军回来了!正在门外候着。”
秦牧云惊讶:“云西岐奉命征西,如今半分消息就贸然回来,显然是有事情。”她不敢怠慢,道:“让他进来。”
云西岐满身铠甲的从门外被太监领了进来,稍微行了个礼,道:“云西岐贸然回归,皇上勿怪,西部已成定局,云西岐先一步回来了!”
秦牧云喜道:“云将军没让我失望,来人,给云将军在拿一个座位来。”
云西岐也不矫情,对着左原点了点头,道:“我听闻京师变故,是以匆匆赶回,惹皇上受惊,罪该万死。”
秦牧云叹了口气道:“主谋逃脱,暂时没有踪迹。南将军捐躯,国之不幸。”
云西岐喘了几口气,胸腹间急剧起伏,有些激动道:“外界传言议论纷纷,说左将军有意延迟援兵,左将军作何解释?云西岐性子直白,不懂拐弯抹角,有得罪之处,左将军勿怪。”
林固儿有心辩解,却不知从何说起,前次事件,事情太过无奈,偏生就是这么巧法。
左原起身给云西岐倒了杯酒道:“云将军稍安,左原今天还能跟皇上一起饮酒,说明皇上相信左原,还请云将军也相信左原。”
云西岐猛然一拍桌子,整张桌子摇摇欲坠:“左原,这种事情你若是不给个解释,咱们没完。我云西岐当你是个豪杰,可是这件事情太过诡异,南将军是我最好的朋友,若是因为你而无端死去,我要给他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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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争端
“解释?云将军想要左原给你什么解释?云将军不远千里匆匆赶回,未免辛苦,还是好好歇息去吧!”左原看了一眼没什么表情的秦牧云道。他实在见不得秦牧云那种毫无表示的表情,就像是她明明知道这件事情不是左原所为,还偏偏不吭声。
林固儿拉了拉左原,起身道:“云将军,家夫因为这件事也是心情不好,今天是牧清公主生辰,一些事情可否容后再论。小女子先敬将军一杯。”说完,端起一杯酒递到云西岐身边,将自己那杯皱着眉头喝了进去。
左原微微自嘲,林固儿这算什么,赔罪吗?她几乎不喝酒,却喝的这样干脆,这么多年了,她果然还是习惯什么事情都用自己的方式去解决。
云西岐握了握拳头,被左原不以为然的态度激怒了。看到林固儿先干为敬,他将酒杯轻轻放下道:“左将军说话豪气干云,尊夫人更是对左将军照顾有加,只是此事若是弄不清楚,我不敢再拿你当自己人,左将军既然不愿说,那咱们就只能不欢而散。”说完起身对秦牧清道:“公主今天生辰,云西岐打搅了,改日再上门赔罪。告辞!”
秦牧云摆了摆手,眼神复杂的看了左原一眼道:“左将军不妨将事情的经过再说一遍,一些没有必要的误会,还是让它不要发生好。”
秦牧清张了张嘴,歉意的看了左原一眼,不再多言。
左原有些失望,两人的态度在他意料之中,云西岐是秦牧云手下最忠心的将领,手下更是有不弱于詹碧渊的精兵。而自己,却注定为秦牧云所猜忌。
轻轻握了握林固儿有些不知所措的手,他理解她只是不希望自己跟秦牧云关系太僵,是以道:“既然皇上说了,那我就再说一遍。”
“当日我领兵急速赶往京师救驾,一些事情的细节早就和皇上在信里说个一清二楚,本来十拿九稳的事情,却被一批不速之客拦在途中,人不多,只有两百多人,但是云将军应该了解,对付骑兵,两百多人早就在必经之路上布置的话,虽然动不了大军根骨,但是想要阻拦几个时辰根本就是小意思。”
云西岐冷冷道:“这个不是理由,左将军身为军人,这种事情自当保密至上,能被外人知晓,并早早埋伏,左将军本来就有失职之罪。况且如此大事,左将军敢以皇上为饵,本身就是抄家之罪。”
左原吸了口气,再也懒得解释,这种事情秦牧云本就知晓,现在却一言不发。强忍怒火道:“皇上认为该不该抄家?”
秦牧云道:“这件事怪不得左将军,当初左将军提了个建议,说要将叛党一网打尽,需要以本皇为饵,本皇答应了,就算输了,本皇也输得起。所以云将军一片忠心,本皇知道就好了,若是因此怪罪左将军,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不过左原失职,罚是该罚的,云将军认为该怎样处罚才能让云将军息怒。”
云西岐见秦牧云开口,虽然心里仍怒,但还是给面子道:“罚他几年奉银,左将军恐怕不在乎。不如这样,限定左将军一月内抓到逃走的秦牧政,若是没本事抓到的话,左将军这官未免让人眼红,还是随便降个几级为好。”
“嘿嘿!小事情,其实皇上说一声就好,左原不敢再呆在此位一刻。”左原笑道。就像是云西岐所提的这种事情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秦牧云眼光不敢和他直视,只是歉意的看了林固儿一言。后者没什么表示,只是没看秦牧云。
“你们都出去吧!左原留下。”
秦牧清欲言又止,拉着林固儿走了出去,随手帮忙把房间里的宫人遣散。云西岐余怒未消,狠狠看了左原一眼,也是跟在后面出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良久无声,没人主动说话,左原面无表情,秦牧云眼睛飘向窗几,有些无奈。
“左原,窗几上是什么颜色?”秦牧云突然问道。梦呓一般,语气疲惫的不像是平日里左原所见的那个永远气定神闲的秦牧云。
窗几上是一株叫做紫玉草的植物,紫色的小花爬满窗几,他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秦牧云此刻心情,刚刚的火气竟然奇迹般的一扫而过。
“紫色!”左原老实回答。
“是啊!紫色,我若是说我离这么远看不到这种颜色,你信吗?”秦牧云眼神更加怅然。
左原不解其意,下意识将眼光看向秦牧云眼睛,清澈的眼神里几多紫花悄然绽放,和黑色交织,左原一时间难以离开目光。惊呼道:“皇上的眼睛!”秦牧云的眼睛黑亮晶莹,但是细细观瞧,就见一条紫色的细线充横贯整个眼球,不是细细观察,根本不可能发现。
“半年了,从视线越来越模糊到现在几丈之外完全看不清,太医说不出是什么问题,本皇也不敢轻易让它人知道,以免造成恐慌。本皇有预感,已经快了!本皇已经快要看不到了!”秦牧云红润的嘴唇轻轻开合,面上一片平静。
左原突然感到一阵恐慌,他疾走几步,心情激荡的抓住秦牧云双肩,急切间那里还记得秦牧云身份,伸出一只手来,在她如玉的眼皮上用手拨了拨,眉头紧锁,只觉脑袋胀的厉害。
秦牧云突然间被左原抓住双肩,心下一沉就要呵斥,但看他认真担心表情,温热气息铺面,心里竟然有股若有若无的喜悦和安心。没有那个人敢如此对她没有规矩,更何况男人。
如此诡异的病情,饶是左原见识丰富,仍然是有些雾水,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怪异的事情,今生他因为林固儿的脸,饱读诗书,但是现在仍然没有丝毫眉目。
感到手下温热的触感,他像是没有知觉般,认真打量思索,四目对视,自然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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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叹息
两人对视良久,左原一脸认真,秦牧云也是毫不退让。左原眼神被那道紫线吸引了,只觉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他眉头越拧越紧,这种情况正如面对林固儿的脸伤,他没有任何把握,只是感到彷徨。他这种见识都不能发现秦牧云是什么症状,难道还能指望那群只知道望闻问切的老中医。
秦牧云任由他抓住自己还没有被异性抓过的双肩,心里不知如何思量,竟然没有让开。只是觉得左原越是严肃,她心里就越是痛快,好没有理由的感觉,正如她心血来潮将左原留下。
“你还生气?”秦牧云转移话题道。
“刚才生气,现在没有了!你处于这个位子,有些事情我能理解你,我就算生气也只是生你不信任我得气。”左原道。
两人此刻不是君臣,秦牧云既然将左原单独留下,那就说明了一切,她的异状恐怕秦牧清都未必知晓。
好一会,左原才慌忙松开手,有些惶恐的退了两步,他现在才理解到,秦牧云不光是个病人,还有一重让人无法逾越的身份。
秦牧云苦笑道:“我这些年太辛苦了!父皇去得早,留下这么个不大不小的烂摊子。尚武国初败,国家劳民伤财,已经到了不可承受的地步。说起来这些年碧渊也帮了我不少,若不是她全力支持,我纵使再有手段,都不可能有这般成绩。”
左原没来由的升起几分怜惜,秦牧云给他的印象就是很古板的一个皇上,还是很合格的一个皇上,此时听她自述,他不由想象,一个豆蔻年华的女子,将人生最好的十几年全部放在了操劳国事上。平心而论,自己做不来,就算做得来,这么多事情他也没那份耐心。秦牧云不是他前世熟知的杨广纣王之流,他们当皇上乐趣是女人,国事是建立在女人之后。而秦牧云的爱好是什么?每天不厌其烦的上朝,或者是整天板着副脸孔面对群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