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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无间道之江湖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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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什么,他的眼睛迷离着。

狄杀的咳嗽声又在他附近响起,杜弃不回头也知道他还是没有找到陆云徵月。如果找到的话,他一定会带那个女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自童山的主人变成现任主人的监下囚时,童山的一切几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各个院子里失去了牡丹的花香,而被平田善武换成樱花。那曾经让无数人心动的音乐不再是那把乌沉沉的桐木制就的七弦琴发出的声音,而是一种让人听起来不是很舒服的笛子。经常吹一首和院子里那些樱花同名的一首歌。

杜弃是很讨厌这种音乐,可他向来不向别人说自己讨厌的事,并让别人改变他,他最好的优点就是忍受接受。他知道这种音乐响够时他就不会再响了,这种音乐响到一定程度自然会消失。

风月阁那里果然如平田善武所说的那样,那天他们不知从什么地方掠来许多中国少女,只有那个经常吹笛子的女人脸上神秘地戴着一块面具,她的衣服和阿月一样,都很白,狄杀经常看这个女人,她穿着日本和服,头发被盘起,无论遇到什么人都会轻轻地鞠躬。

童山现在变得和以前最大的不同,就是这座山寨现在完全开放,无需像以前那样来访者都得是四爷邀请的人或者来求四爷办事的人,只要你有钱,这里随时欢迎你,平田善武真的开了一个烟馆,许多人陶醉在烟雾缭绕之中开心地笑。

第六章 傀儡

 两个月后的一个早晨,那些樱花它们在向所有路过它们的人释放花香。几个中国女人穿着和服,他们刚被几个野蛮的男人蹂躏过,从昨天晚上一直到现在她们几乎都没有停歇。那几个男人以为她们是从日本人来的,所以很放肆,他们甚至用他们的刀柄……那几个可怜的女人脸色惨白,下体依旧在流着暗红的血液,可她们知道她们不会改变这一切的。

这一切自日本进中国的第一天从一九二八年的皇姑屯事件今天的一切就注定要发生的。现在辽宁、吉林、黑龙江的全部沦陷,更让日本人的气焰嚣张。

站在樱花树下的那个女人,脸上还有未干的泪滴,她怔怔看着那些进出风月阁的中国人,比死都要难过,像她这样在这种场合竟能生出爱国情怀的女子这个世界实在没有几个。她现在已不再计较她个人所受的那些凌辱,心里想的是弱者所面对的命运。

杜弃只要有时间就会站在长山客栈的屋顶,两个月来除了跟童四爷说过几句话外,再没有跟人开过口,那些经常出入风月阁的人对常在屋顶怔怔发愣的杜弃已经习以为常。

杜弃的眼睛停在那个在樱花旁流泪的女人脸上,这是他第一次打量风月阁的女人,即便陆云徵月他都没有这么看过。这也正是他在这种让男人根本不能心静的地方他的身体能控制住,没有被这里的欲望吸引。

他打量这个女人不是有什么想法,而是从这个女人身上发现了他身上不具备的一种品质。他看到了这个世界的另一种爱,一个正在被侵略国家中所有人应该拥有的一种爱。可惜的是应该所有人应该有的爱,现在他只能从这个女人身上看到。他的心灵忽然有所触动,因为他发现他到现在都没有这种爱,他心里有的只是恨,而且不是大恨,如果有大恨现在应该在抗日战场上,而不是在这里等那些也许根本不会来这里的人。

他不是从樱花旁那个女子脸上的泪滴发现这种爱的,而是直觉。他还有一种直觉,这个女人马上就会死掉,而且他不能出手相救,因为他要出手相救的话他也会死掉。一个天生为杀人而活的人最能感觉到的便是杀气,那种看来风平浪静的场面下而的波涛汹涌,他此刻才感觉到这个地方太危 3ǔωω。cōm险了。那个女人使劲咬着嘴唇,似乎在下很大的决心,血从她嘴唇流出来她都没有知觉。

杜弃正想跳下去让那女人离开樱花旁边,那女人忽然开口在樱花旁冲那群进风月阁的无数男人喊道:“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中国万岁,打倒……”不知从什么地方忽然传来一连串的枪声,那些进风月阁的人一下都愣在那里,都看那个满脸微笑倒在樱花旁的女人。杜弃的直觉从来没有出过错,让他感到意外的是这里竟然有机枪,而且好像就对着风月阁,不,应该是对着童山的每一个地方。

他心里忍不住替那个女人感到叹息,更替这里的一切痛恨,一个可怜的女人说出一句正确的话却把自己的生命也搭进去了。很快有人来收女人的尸体,平田善武是不允许这块地方有脏东西的,他不想让这些脏东西影响那些男人的心情,心情不好的男人常常干什么都无力,他可不想让男人无力,如果男人无力他这风月阁就没法开下去了,而开不下去他就不会赚到钱。

那个女人被抬走后,她旁边的樱花看起来却更加灿烂了,似乎很期待人们的死亡。

狄杀咳嗽着从人群中穿过,他的眼睛不经意地瞟刚才传出枪声的地方,他有些失望,因为他没有看到那隐藏在暗地里的枪。杜弃看到狄杀的表情,虽然狄杀没有什么表情,可他看得出他什么也没有发现,所以他就打掉跳下去做徒劳寻找。杜弃还是跳下了长山客栈,只是他的脚步却是走向关押四爷的地方。

守门的那两个小混混正在用烧红的铬铁替童四爷“理发”,杜弃想起刚才那个为“大爱”而牺牲“小我”的女人,第一次发火,刀几乎就要割断他们的喉咙,可还是没有下手。他不想在这个国难当头的时候杀一个中国人,除非是那些非杀不可的人。

童四爷的头发刚被他们“剃光”,头上有很多火泡。杜弃淡淡地说道:“如果你有力气的话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童四爷站起身看看杜弃的脸,叹气道:“老头子已经没有了走路的力气。”在杜弃的搀扶下童四爷喘着粗重的气向后山走去。

童四爷坐在那块巨大的石头上俯瞰着童山的各处,给杜弃讲述着,语调低沉已没有当年一方霸主的咄咄逼人的腔调,倒像个慈祥的老者,轻声道:“童山原来是有大门的,可现在已经没有了。当初所有人都奇怪为什么要修一个大门,其实主要的原因不是我想把一些不想见的人隔与门外。是一位麻衣相士让我这么做的,他说没有门这里会这里会变成人间地狱。”

杜弃拿出他的刀,放在童四爷面前,黑色的刀锋在太阳底下也没有光泽。童四爷第一眼看到这把刀时在杜弃身上时他就因为不安而把手中的翡翠戒指给弄碎了,看到这把刀的时候童四爷就觉得他已经走到了人生的尽头。现在看到倒没了那份原先的恐惧,只是唏嘘过往的岁月,感到造化弄人。杜弃问道:“你知道为什么这把刀是黑色的么?”童四爷平静道:“被火烧的。”

杜弃道:“你说那放火的人该不该死?”童四爷道:“该。”

杜弃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放火的人是谁?”童四爷道:“他确实该死,可是你不能死。你见到他你一定会死的。”

杜弃叹了口气,他已经问了童四爷不下千次,可每次他都回答的都让他感到不愉快。杜弃看了半晌前面热闹的风月阁,把刀又握在手里,道:“刚才有个女人被枪杀死了,你知道么?”童四爷道:“不知道。我只听到枪声。”

杜弃道:“那你知道枪声是从什么地方发出的么?”童四爷道:“不知道。”

杜弃道:“看来你真的变成一个废人了。”童四爷闭着眼不说话。

杜弃道:“有时候我真的很想把你杀掉……走吧,我说要带你去一个地方的。”

杜弃扶着走路都很吃力的童四爷,沿着密密的灌木草丛,长年落下的树叶在他们脚下发着沙沙的响声。甚至可以听到树林间传来的尖锐呼哨声,乌鸦是这里最多的一种动物,他们被这两个人的脚步打扰,哇哇叫着在空中飞荡,几根不长叶子的枯枝从旁边的大树上斜斜伸出来横在路端。

童四爷踩在上面是发出清脆的“喀嚓“声。他们似乎走了很久,有些地方人几乎就过不去。杜弃不得不用绳子把童四爷绑在自己身上去爬那些高耸入云的树,然后再沿着树干爬下去。树的边端是一个不大的池塘,池塘的对面是一桩小屋。

童四爷看到这个小屋脸上浮上了一丝笑容,这个小屋就像他的家一样,虽然他从来没有真心体验过家的感觉。他常常在这个小屋呆呆地坐着,里面虽然没有长山客栈的豪华,可他却感到那比世上最美丽的地方都要美丽不止千倍。每当他进入这个房间就会忘记他是江湖中的人,就会忘记他曾经杀过人,就像又回到他在少林寺当和尚撞钟的时候。

这个小屋比世上一切女人带给他的生理方面的安慰好得多,比世上所有钱财带给他的享受好的多,比世上所有高高在上的地位好的多,在这里他就是纯洁的。他几乎不用杜弃再扶就能跑到小屋的门前,推开门时他愣住了,因为里面竟然站着两个人。他首先看见的是一张非常清秀的脸,然后才是那个他曾经用过的神秘杀手——霍忌,他总是在人快要让人忘记的时候出现,他的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容。支持童四爷跑到这里推开小屋门的力量在他看到这两个人后消失不见,他已经没有力量使自己站起来。杜弃看到霍忌也很意外,全身立刻戒备。

霍忌笑道:“士别三日正当刮目相待,童四爷这副德性想不让人刮目相看都难。”童四爷声音沙哑,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霍忌道:“我在这里等着杀人啊。”霍忌说杀人的时候脸上还挂着笑,似乎杀人是值得人大笑的事情。杜弃冷冷道:“等到了么?”

霍忌道:“等是等到了,可惜还不到杀人的时候。”杜弃不再说话,他本打算带童四爷到这里看一下让童四爷心平气和的地方,希望童四爷跟他说一些事,可现在霍忌破坏了他的计划。他扶起童四爷向来时的路走去。他不想看到霍忌,他不喜欢霍忌这个人。霍忌的笑容在杜弃消失也跟着消失了,他回头看看像个孩子的小惠,捧起她的脸轻轻撕她脸上的肉,然后笑道:“哥哥我想吃奶。”

小惠脸色一红,骂霍忌流氓。昨天晚上霍忌强行把小惠按在香案上解开了衣服……做这种事他向来不会去管女人的感受,他只不能忍受没有女人的日子。现在他又想领略一下女人的神秘。小惠虽然在挣扎,可霍忌没费什么功夫。他的嘴唇果然在吮吸女人出产奶水的地方。所有的女人通常在这种情况下都是最美的,小惠那张清秀的脸似乎与眼前的事挂不上关系,可看到那美丽的身体有谁能想到那确实是这个女人呢,大部分女人放荡的时候都很妖艳,小惠清秀的脸上泛起淡淡的晕红。霍忌的嘴应该是这世上最讨人喜欢的一张嘴,他沿着高耸的胸膛一路向下,舌头在长着一张清秀脸孔的小腹上呵着暖洋洋的热气。在霍忌还要向下的时候,小惠忽然把霍忌一把推开了。小惠喘着气,道:“不行,今天不行。”

霍忌深吸口气,道:“既然不能做好事,那咱们就去做坏事,去杀几个人。”

霍忌把掉在地上的衣服丢给小惠,他也在寻找自己的衣服。小惠知道霍忌说要杀几个人的时候一定是去杀很多人,身体忍不住发抖。霍忌拍拍她,像是在安慰,接着喃喃自语,道:“听说童山竟然出现了机关枪。日本人,真的不该来中国。”

霍忌推开地上一块整洁的石块,露出一个洞,然后钻了进去。

原先是童四爷的房间,现在换了主人。这是童山最好的一间房,当然应该由位高权重者居住,平田善武正招待几名中国女人。那些女人都是赤裸的,只有平田善武穿着衣服,胸前不住起伏,似乎很激动,他的双腿和那些女人一样都在努力地夹紧。

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平田善武居然只是抚摸一阵,便让那些女人出去了。霍忌自后山小屋里走到这里,便吃惊地看着这一切。

平田善武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慢慢地立在窗前,他轻轻的拉上窗帘,屋里多了几许晕黄的色彩。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狄杀轻轻地咳嗽,道:“你让我说的那句话我已经说了,也正是这句话让童四爷活了下来,杜弃真的以为童四爷是他父亲,所以他还活着,而且活了这么长时间……你应该让我看看阿月吧?”

平田善武道:“现在还不到时候,时候到了我自然会让你看到你想看的人。”狄杀眼里闪过一道寒光,道:“你太让我失望。”

平田善武道:“如果你想杀了我的话,你尽管拨出你手中的刀。”狄杀掏出酒壶,喝一口酒,道:“我有些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让童四爷活下来,你不怕他东山再起?

平田善武道:“你们整个国家都快是我们的了,他还能有什么作为。我只是想让他替我打理这个地方。”狄杀道:“让他打理?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平田善武笑道:“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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