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红--我是康熙的奶奶 康师傅-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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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情愉悦的答应我:“好好好,都依你。”
接下来他的眼神终于退烧了,我也自在多了,沏了茶,我们一起喝茶聊天。
他很随意的问我:“对了,刚才你和胤禩唱歌,怎么每一遍的曲调都不一样啊。”
我故作神秘的勾勾手指,“附耳过来。”我在他耳边轻声的说:“我只告诉你一个人,我其实是个音乐天才。”
他转头怀疑的看着我,我肯定的点点头,“没错,我的每一次演唱都是对歌曲的一次再创作。”
他忍着笑,顺着我的话问:“你既然如此了得,怎么会寂寂无名至今呢?”
我鄙夷的看着他,“天才的苦恼你怎么会懂?我要是显示了我的天分,不几天,全天下的音乐人要么因为自卑而羞死,要么因为嫉妒来追杀我,为人为己我都不该显露出来啊。所以,你千万要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啊!唉!”我叹息着摇摇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
玄烨同情的点点头,“怪不得你不长胡子,实在是脸皮太厚穿不出来啊。”
“啊,敢这么说我?”我揪住他的领口眼现凶光,“臭叶子,你又想扎针了是不是?”
他学我刚才的语调,“好妹妹,你就饶了我吧。”
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拉开他的衣领对着里面作狂吐状。
他哈哈笑着将我搂进怀里,“你,你真是个宝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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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昔日青青今在否?
10昔日青青今在否?
当爱向你们召唤的时候,跟随着他,
虽然他的路程是艰险而陡峻。
当他的翅翼围卷你们的时候,屈服于他,
虽然那藏在羽翮中间的剑刃也许会伤毁你们。
……
爱除自身外无施与,除自身外无接受。
爱不占用,也不被占用。
因为爱在爱中满足了。
不要想你能导引爱的路程,因为若是他觉得你配,他就导引你。
爱没有别的愿望,只要成全自己。
…… ——纪伯伦
那天,虽然我一直在默默祈祷,可太阳还是不顾我的意愿沉了下去。宫女们点亮了屋子各个角落的灯盏烛火,夜晚如期而至。我又寄希望于玄烨有很多政务要忙,需要熬夜处理。他倒是去忙了,可晚饭时却准时出现在餐桌旁。
吃完晚饭,我们坐着聊天,两人都有些心不在焉。他的目光又开始灼热起来,我落荒而逃,说要去洗澡。
我磨磨蹭蹭的,直到水凉的呆不住了才出来。我磨磨蹭蹭穿好衣服,磨磨蹭蹭来到卧房。
玄烨的贴身太监在外屋,看见我,示意玄烨在里屋就躬身退了出去,并把门带上了。
我立在里屋的门口,门没关,灯光从棉帘缝隙里透出来,我知道玄烨在里面等着我,却怎么也鼓不起勇气跨过去。我在门口徘徊,火盆已被移入内室,外间寒侵入骨,我搓着胳膊努力抑制颤抖。
吸气,再吸气,我是勇往直前的林子清,绝不会临阵退缩!
我正在给自己打气,玄烨等得不耐烦掀开门帘,“怎么还不进来?”
我僵笑一下,他伸手将我拉进帘内,“手怎么都凉的?”一手去关门。
我惊呼:“不要关!”
“为什么不关?”他询问的看着我。
“那个,我还想出去喝点水。”
“屋里就有水。”他平静的看着我。
“我忽然觉得饿了,想吃点点心。”
“屋里也有点心。”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明天要做,我要出去拿笔写下来,免得忘了。”
“你先告诉我,明天我会记住提醒你。”
……
我提出一个个借口,他一个个驳回。他明明洞悉一切,却可恶的不揭穿我,只是平静的堵住我的去路。
我还在使劲想借口,他稳稳当当的关上门,一弯腰抱起我。
我吓得大叫:“你干什么?”
“有什么借口到床上慢慢想,再站下去要着凉了。”他叹口气,“清清,你要记住,我永远不会强迫你。”
我理屈的低下头,任他抱我到床上,帮我脱去外衣和鞋。触到我冰凉的双脚他不悦的瞪我一眼,给我裹上被子。
我小心翼翼的问:“玄烨,你是不是生气了?”
他面沉似水,“你说呢?”
我试图解释:“我,我不是想赖帐,只是,只是有点紧张。”
他脸更沉了,“你以为我是为这个生气吗?我是气你不爱惜自己,不相信我!”
“玄烨,我错了。”他不理我。
“玄烨,玄烨,玄烨。”我不停的叫,他还是不理我。
我只好使出苦肉计,可怜兮兮的说:“玄烨,被子里好冷啊。”
他还板着脸,但终于搭理我了,“刚都拿暖炉烘过的怎么会冷?”
我耍赖,“就是冷嘛,我的脚到现在都没暖和。”
“活该!”他啐我一句,终还是宽衣上床,躺在我旁边,脸色缓和了些。
“玄烨。”我讨好的看着他,“要不我唱首歌给你赔罪?”
他打个寒颤,警戒的看着我,“你是让我受罪吧?”
“玄烨!”我嘟起嘴,怒瞪他。
他反倒笑起来,点点我的嘴,“象个小猪嘴。”
“玄烨!”我不依的叫,嘴嘟得更高了。
他带笑凝视着我说:“不过我喜欢。”然后倾身过来深深的吻了下去。
渐渐的,我们的气息转促,他陡然放开我,深吸了几口气,转开头克制的说:“很晚了,快睡吧!”
我还在眩晕中,不太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得冷淡,忐忑的问:“玄烨,你还在气啊?”
他苦笑着回过头,“糊涂的东西!你知道再下去会发生什么吗?”
“啊!”我这才反应过来,扯高了被子遮住脸。
他又给我扯下去,哭笑不得的说:“你想闷死自己啊?好好睡吧,我不会笑话你。”
我忸怩的问:“玄烨,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他睨我一眼,“你不是总说人之初,性本贱吗?当然是因为只有你敢骂我、踢我、使唤我,不把我当回事。”
“哪有?我对你挺好的。”我自己说着都有点心虚,“只是偶尔几次啦,大部分时候我还是挺把你当回事的。”
他哼两声,“你扪心自问吧。”
我傻笑两声,“呵呵,可能,可能咱俩关于当回事的标准不太一样呃,呵呵。”
他横我一眼,“别那样笑了,丑死了。”
伤自尊了!我翻身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的说:“臭叶子,我看你真是悬了!敢这样说我?你知不知道老虎屁股是摸不得的?”
“是吗?”他怀疑的问道,真的伸手摸我屁股一下,“也没怎样啊?”
我一激灵,“啊”的一声坐起来,被子滑下去。我横眉立目正要跟他算帐,却觉前胸一阵凉意袭来,原来刚才热吻时衣襟已散开,现在春光大泄。我又“哎呀”一声,直觉的扑倒,却正好扑进他怀里。
他一把拥住我,拉过被子给我裹好了,忍着笑训斥我:“不要淘气了,被子里的一点热气都跑光了。”
他,他,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就近一口轻咬住他脖子,含混的说:“快认错,不然我就咬下去了!”
他却身体绷紧,无奈的叹口气说:“清清,我不是圣人,你再这么撩拨下去,我会忍不住的。”
谁,谁,谁撩拨他了?我还怎么咬得下去?我松开口,把头埋在他怀里作鸵鸟状,闷闷的说:“你,你欺负人!”
他握住我掐在他身上的手,“你倒是说说,有我这样欺负人的吗?”
“玄烨!”我恼羞成怒,手上更使劲。
他吸口凉气,忍着痛说:“好好好,都是我的错,随便你怎么舔怎么啃,我保证做个圣人好了吧?”
“讨厌,谁要啃你?你又不是猪蹄。”我又使劲掐他一下,才松开手,在他旁边躺平了,“把床帷放下吧,我想睡了。”
“遵命,主子!”他探手松开帘钩。
床帷挡掉了大部分的光线,一下子他的面目变得有些模糊,我挨过去,他回身拥住我。
我的手指在他胸膛上无目的的乱画着,“玄烨,你要保证以后不让我做春卷。”
他止住我的手,疑惑的问:“什么春卷?”
我挣脱他的手接着画,“我知道,按我现在的品级,应该是洗巴洗巴用被子裹成春卷去伺寝的,而不是你亲自来。”
他的胸膛震动起来,抑不住笑意的说:“春卷?亏你想得出来!我怎么会那么对你?对你我可是‘若得来心肝儿敬重,眼包儿上供养,手掌儿里高攀’。”
我捶他一下,“去,什么时候学的艳词,你小时候我给你请了那么多名师就教会你这个?”
他刮我的鼻子羞我,“真好意思说!小时候你对我多坏啊,亏我那么多年还以为你是为我好,所以对我那么严,感动得我不行。现在回想你根本就是在整治我。”
我讪讪的笑笑:“嘿嘿,这个,不管怎样,歪打正着了不是?”
“是啊,要不现在任你予舍予求的。”他认命的叹口气,思索一下,“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应该把你的品级升上去,你说你想要什么封号?”
我不信的问:“由得我想吗?我现在的出身可低啊。”
他很自然的说:“怕什么,妻以夫为贵嘛。”
“敢情我靠的是裙带关系。既然你这么有心,”我用施恩的口吻说,“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要个天后的封号吧!”
他知道我是开玩笑,也调侃道:“嗯,想作武则天?你准备帮我分担政务啦?”
我嘿嘿笑两声,“政务就算了,张易之那样的面首来几个就行。”
他一翻身压住我,“原来你竟有那样的嗜好,容我自荐枕席如何?”
我假作沉吟状,“唔,可以考虑,用得不好可以退货吗?”
“不行,既已售出,概不退换。”他低头吻住我。
我勾住他的脖子回吻。良久后,帷内温度升高,他试图中止,我没有松开手,用细若蚊吟的声音说:“你的自荐许了。”
他僵了一下,低声问我:“你真想明白了?”
我轻点下头,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他却听见了,满足的叹息一声,低下头来继续吻我。
这回的吻比刚才更火热,帐帷内的空气几乎要燃烧起来。临到紧要关头,他又停下,不放心的问:“你肯定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是一时冲动?不会后悔?……”
我羞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却不肯罢休,不停的问,非要我一个肯定的答案。
我羞极,捂住自己的脸叫道:“不许问了!再问我马上后悔!”
他低低的笑了,拉开我的手,柔声说:“清清,睁开眼睛看着我。”
我慢慢睁开眼,他的眼睛那么亮,在这么幽暗的光线下我也能看出他眼中蕴含的浓情。他那么专注的看着我,好象全世界只剩下了我一个。
你是你爱的人的奴隶,因为你爱了他。你也是爱你的人的奴隶,因为他爱了你。——纪伯伦
我忘了自己是谁,此刻我只是一个被爱包围的女人,听从心的声音放开自己,去迎接这个男人给予的爱和温暖。
我勾下他的头,安心的闭上眼睛,轻轻吻上他的唇。
他缠绵缱绻的回吻我,然后他在我耳边轻声说:“叫我烨。”
“烨!”
他又吻住我,引领着我没入欢愉的潮汐中。
几番载沉载浮后,潮汐退去。我倦极偎在他怀里,他却不肯让我安睡,不时的描摹我的眉眼,在我脸上落下一个个碎吻。
我爱困的往他怀里缩去,“烨,我好困呵,让我睡吧!”
他愉悦的笑了,搂紧了我,一只手在我背上象抚猫一样轻轻摩挲着,“可怜的小东西,快睡吧。”
我坠入沉沉的梦乡。
好象没睡多长时间,他又象蜻蜓点水一样不时的吻我,我还困得睁不开眼,徒劳的躲避着,“唔,不要,让我再睡会儿。”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我上朝去了,你再睡会儿,我会嘱咐他们不要吵你。”
我迷迷糊糊的推他,“快去吧,就你最吵。”
“没良心的东西。”他还是跟我耳厮鬓磨了会才放开,帮我掖好被子,轻轻下了床。
我翻个身接着睡。
近午时我才起床,伺候我的那些宫女一个个带着心知肚明的微笑,让我觉得很没面子,一天都窝在里屋没怎么出去。
吃过午饭没多久,玄烨贴身的太监过来传话,让我收拾一些随身物品准备出行,然后我被带到一辆马车上。
不一会玄烨进来,车子咕噜噜驶向遵化去拜谒孝庄山陵,行孝庄三年致祭礼。
晚上就宿地有温泉,一路车马劳顿,趁玄烨接见臣下的时候,我去泡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