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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庶女生存手册-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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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进宫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七娘子也配合地将话题扯到了许凤佳身上。

    在乐山居这里坐了坐,又进了清平苑打过转,七娘子就带着上元回了明德堂。 

    “五少夫人也实在是过分了些。”一进西三间,上元就迫不及待地为七娘子抱不平。“还要特地支开您和账房们说话……”

    话还没到一半,她就止住了话头。 

    立夏和乞巧在屋内窃窃私语,两个人都是一脸的凝重,见到七娘子来了,才住了口,乞巧一脸的忐忑,不安地打量着七娘子的表情,眼中已有了泪水汇聚。 

    七娘子就冲上元摆了摆手。上元一声儿不出,静悄悄地退出了西三间,又死死地合上了木门。 

    立夏深吸一口气,轻声开口。“这事……奴婢也不知道好歹,还是让乞巧自个儿和夫人说吧!” 

    她就轻轻地推了乞巧一把。

    乞巧一下就跪倒在地,膝行着向七娘子爬了过来,一把就抱住了七娘子的大腿。

    “少夫人!”她的声音里布满了哽咽。“奴婢……奴婢是清白的!” 


    ……………:不知不觉,200章了啊,虽然有一章是番外,汗嗯,国庆有好些朋友相聚,所以忙得很,大家呢,都还忙吗?XD今晚吃了好吃的大头鱼汤 


201。动机

      七娘子就微微蹙起了眉头。

      乞巧她是很熟悉的,自从昭明二十四年进了玉雨轩,在她身边也服侍了三四年了。

      这丫头虽然有些轻狂,总是逮着机会就在自己跟前卖好,但也决不是个蠢人……行事有分有寸,四年来也没有给七娘子惹过什么麻烦。

      要说她见了男人就忘乎所以地往上扑,七娘子第一个不信:要有这样的心思,在九哥跟前早就露了端倪了。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如果乞巧是清白的,那不清白的人,好像也只可能是许凤佳了。 

      “你说说看。”她轻声道,“不要怕,要不了你的命。”

      乞巧肩头一颤,越发是珠泪滚滚,半天才眯缝着泪眼,绝望地抬起头看向了七娘子——她跟随七娘子多年,又怎么听不出七娘子这话中的潜台词。要不了命,七娘子也多得是让人求死不能的手段。

      “姑娘,”她叫起了七娘子的旧称呼,猛地吸了一口气,止住了浑身的颤抖。“乞巧不是猪油蒙了心的糊涂人,只是如今跳进了黄河,是怎么都洗脱不了了——”

      七娘子顿时面露不耐,“你就说吧!” 

      话一出口,她也听出来了,自己的语调是难得地露了锋锐。 

      不禁又自嘲地一笑,调匀了呼吸安慰乞巧,“你跟在我身边四年了,我还不晓得你?你不要怕,只要你的心是真的,我就信你!” 

      乞巧这才平静下来,又深呼吸了几口气,将那最后一点细细的颤抖都平复了下去。只有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还残存了些许恐惧。 

      “昨晚上是奴婢在外头值夜。”她轻声细语地叙说了起来。“因为……因为世子爷和少夫人在一起,半夜有时候会要水洗漱。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是要等到四更没有动静,才可以入睡的。”

      因为许凤佳爱静,所以这些上夜的丫鬟都睡在西次间的小炕头上,两屋有小门虚掩,一般的动静穿不过去,但只要扬声一叫,丫鬟们就能听见。这一点七娘子也是知道的。 

      “少夫人也知道,我平时就是贪睡,今儿一早侍候两位主子起了身,我就没有在堂屋待着,而是和上元姐姐打了招呼,进了倒座南房我们自己的屋子去打盹儿。仗着夫人一早上都不在家,偷懒脱空……”乞巧垂下头,眼底又蓄起了泪。“没想到这一睡就睡过了时辰,一睁眼就是午时了。立夏姐姐跟在少夫人身边,屋里就只有上元姐姐能顶事儿,我就赶忙进了堂屋,心想着我得帮着传饭、拾掇屋子,免得事儿都推给别人,倒在姐妹们中落了埋怨。” 

      “上元姐姐和我打了个照面就出了屋去东翼了,想着少夫人似乎还没回来,时辰也差不多了,我就提了一壶热水,想预备在西三间里,等少夫人回来了立刻就可以洗手洗脸……一路进屋,冷落无人。我遇到玉芬从小厨房里出来,手里还拿了个橘子在剥,见到我就笑嘻嘻地道,‘谁让你来打水的?’我就纳闷,说‘是我自己来的’。” 

      “玉芬说‘好姐姐,没想到你是个有胆量的。我倒恨不得能和你一样。’就自己回了屋子,我听着这话不对味,但也没有细想,就提着水进了西三间,推门进去的时候……世子爷刚好冲完身子出来,正要擦身。” 

      七娘子倒是松了一口气。

      如若事情和乞巧说得一样,那就完全只是个误会了。许凤佳自己在西五间也有净房,很少在西三间洗澡,他又不要人侍候,乞巧一腔殷勤反而弄巧成拙,顶多是个不幸的巧合。

      乞巧咬了咬唇,却也没有往下说,而是拿眼睛去看立夏。七娘子见她这副做作,心里的虚火一下又腾了起来。 

      不对。

      以乞巧的性子,就算再轻狂,也不至于一见到男主人的身体就红着脸狂奔出来。说到底,已婚男屋里的丫鬟,哪一个不是见惯男性身体?再说又只是个误会,她那么慌张做什么? 

      她就把询问的眼光投向了立夏。

      立夏面色沉肃,双手按了按乞巧的肩头,低声道,“你说了,以少夫人的明察秋毫,也不会冤枉你的!” 

      乞巧脸色数变,终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跪在地上给七娘子磕了几个响头,额头上鼓起了老大的血泡,才抱着七娘子膝盖,泣不成声地叙述,“我当时吓得一壶水都要脱手,还是世子爷眼明手快,一下握住了壶把,才免得热水溅出来……世子爷来得急,也没有穿衣服,就直接把手压在了我的手上。我吓得动不得了,世子爷就问我‘怎么这么不小心?’,一边将水壶放到架子上,又、又捏了捏奴婢的脸,说、说,‘没想到你主子是看中了你做通房,我还当玉芬、玉芳两个才是预备开脸的——不过眼下没你的事啦,你出去吧,还没到收用你的时候’……我一下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世子爷就有些不耐烦,说,‘还不出去?’,乞巧就慌了……一下……一下……姑娘!姑娘!乞巧自知粗笨,是从来没有攀龙附凤的心思的,请姑娘务必明察,乞巧冤枉!” 

      话尤未已,她已是再忍不住,放声大哭。

      屋内就似乎一下多了一个无形的重物,压得人胸口喘不过气来。

      七娘子泥雕木塑一样地坐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慢慢地冷笑了几声。 

      “你起来。”她低声吩咐乞巧,见乞巧哭得有些迷糊过去了,索性轻轻地拍了拍她娇嫩的脸颊。“起来。” 

      乞巧便畏畏缩缩地站起身来,满面惶恐地望向了七娘子,一并她身后的立夏,都是一脸如丧考妣的肃穆。 

      七娘子好像吃了一杯冰凉的雪泡酸梅汤,噎得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半天,才慢慢地开口。

      “乞巧,你说老实话。”她注视着这惶惶若丧家犬的大丫鬟,“你有没有骗我?刚才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乞巧只是拼命点头,面上的情绪,当得上情真意切这几个字。

      七娘子透了一口凉气,缓缓道,“如果你有一句话是假的……” 

      这句话没有说完,她就废然而止。

      乞巧哪里有骗她的动机?她是自己的陪嫁丫鬟,生死只在自己一念之间,这话又是随便找当事人问一问就能问出来的。她骗自己做什么? 

      她当然也有害怕的理由,这个误会虽不大,却不小,将来如果许凤佳提出要收用乞巧,自己再联想一下今天的事……只怕乞巧就是命在旦夕了。一个不听话的通房,在大户人家里是最短命的。

      乞巧虽然对通房的位置可能并非无意,但却也是个聪明人,她说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恐怕是害怕自己更愿意相信许凤佳,而不愿意相信她。多少女人就算平时再精于算计,在感情上却是擅长自欺欺人,如果换作是四少夫人、五娘子的性格,有理没理,都要先打个三百大板。乞巧一辈子的前程,也就这么毁了。 

      她一下就闭紧了眼,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你为什么要受伤?这难道不是你应该预料到的?

      大秦本来就不是现代,在高门大户,谈从一而终,几乎是个笑话。大秦后妃年过三十就不侍寝,在大户人家这个限制可以放宽一些,但也是年过四十,就很少再和男主人行周公之事了。 

      男人四十岁也还年轻,怎么可能没有侍奉枕席之辈?更别说主母总有怀孕的时候,预先准备一两个通房一起陪嫁过来,就可以避免被婆家准备的通房夺了宠去……这些事,七娘子都是司空见惯的。 

      许凤佳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下成长起来,他怎么可能会明白专一?大秦的任何一个高门世子,都和专一两个字有极其迢远的距离。既然把乞巧误认为是给自己准备的通房,调笑几句,也是题中应有之义。他肯克制自己,不立刻收用乞巧,都是很顾念七娘子了。 

      她难道还不明白?难道不是因为这个道理,她才一直不愿意对许凤佳投降?面对他的索取,她才一味地推拒和逃避? 

      既然如此,现在她又在伤心什么?难道不是早就料到……七娘子就慢慢地叹了口气。

      早就料到,和终于要面对,毕竟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

      在这一瞬间,她真愿意自己是个偏听偏信之辈,宁可相信乞巧妄想攀龙附凤不成,编造出了这些话来为自己文过饰非。只可惜她的逻辑到底是清明的,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回味着乞巧的自白,却是一个破绽都找不出来。 

      “你先下去吧。”她吩咐乞巧。“这些天就别在世子爷跟前露面了。”

      见这大丫环面上的恐惧尚未消退,七娘子又疲惫地保证,“放心,只要你说的都是真话,就不会有事!” 

      立夏就低声催促着,将乞巧带出了屋子。 

      没多久,上元传了晚饭进来,七娘子拨拉着碗里的饭粒,只吃了几口,就又放下了碗筷。 

      她就在灯下翻看起了《金玉儿女传》的合集,看着《儿女传》里莹莹笑着说,“那柳二也是个贤惠人,老太太放到孙少爷房里是什么意思,我心里明白得很。压她三年,就是为了试试她的性子,果然服侍得我尽心尽力,挑不出一点儿毛病。现如今我有了胎,柳二出头的日子来了,却仍是在我身边打转——这就是聪明人了。” 

      她越看越烦,一下就合上了书本。打开书柜,将它扔进了柜角深处。

      又深深呼吸了几下,才平复了心情,盘算开来。

      许凤佳当晚很迟才回了明德堂。

      一进屋就旋风一样,一边走一边脱衣服,一叠声叫人预备热水,进了净房再出来,已是一身的馨香,面色却还阴沉得很。

      “怎么?”七娘子被他吵醒了,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坐起来问,“是宫里的事——” 

      许凤佳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床边,先低头搓了搓脸,才低沉地回答,“皇上还是不死心!坚持要我们拨出两万兵马,到南洋去找!”

      七娘子的睡意顿时烟消云散。

      下南洋和拨出两万兵马到南洋找一个人,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

      前朝三宝太监下南洋的时候,统共连各种水手苦力、商人兵士,也就带了两万人,并且走的是一条固定的航线,下到印度一带,生意做了,小国王请了,也就打道回府。就是这样,几次下南洋的花费,仍然是一个让人咋舌的数字。

      单单兵丁就要派两万出去,在南洋水域里漫无目的大海捞针地寻找,这一笔花销会有多大,七娘子想一想都头晕目眩起来。

      更不要说那渺茫的成功率了……“我和封子绣、连太监并焦阁老、孙姐夫废了多少口舌,关在华盖殿里大半天,皇上就硬是不肯松口!”许凤佳一脸的烦躁。“不说别的,这两万精兵派出去,我们广东边防立刻空虚,拆东墙补西墙也不是那么好补的,北戎这十几年来肯定不会稍停……在在都是事,他还不肯稍停!”

      他猛地一拍床沿,烦躁地怒吼了一声,翻身躺倒,不快道,“不说了不说了,睡觉!”

      果然没多久就发出了微微的鼾声。

      七娘子看了看他的侧脸,无声地叹了口气,只好吹熄了蜡烛,又躺倒了培养睡意。 

      接下去的几天,许凤佳就很忙碌,不是杨家有事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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