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月与祝融-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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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月听着皇帝清淡的声音,望着他英挺的面容,眼中恍然有些模糊,她既意外皇帝懂她的厌宴喜静,也感怀他这些细微的安排,虽然不过稍稍有心,但已是够她觉得暖心妥贴。
她略略平抚,待心绪缓和,才声情充沛同皇帝道谢;
“谢皇上!”
看皇后目含莹莹流转的感激,鄢祝融有些讶异,他不过是举手之劳,过去送她那么多奇珍异宝也没见她这样。如今,到是无心插柳的意外之喜,他眉宇舒展,颔首让留金传人进来。
溶月接过半春端上的香茗,笑盈盈的奉给皇帝。
留金带着一个约莫六七岁的小男孩进来,溶月看过去,只见他穿身半新的暗纹素锦袍子,五官更像母亲宋氏;白净的脸上,一双澈亮的大眼睛,顾盼闪烁一丝怯意。溶月对这个名义上的侄子实在没什么印象,但看情形,司徒济教导的不错。
孩子进门就俯身跪在青色蒲团,略现慌乱的神态影响了声音的发挥,有些低低的发颤;
“司徒澄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
鄢祝融看眼身旁激动着好奇的皇后,淡淡笑道;“起来吧。”转而吩咐留金;“去把大皇子叫……”
正说着话,有宫侍在门口报;“禀皇上、皇后娘娘,大殿下求见!”
溶月眉动,立道;“快让他进来。”
鄢祝融看的挑眉,心里越发觉得,皇后对儿子亲近的甚是急切。
小家伙抱着一叠画稿半跑进来,后面跟着抱个黑漆描金匣子、笑的喜庆桂嬷嬷。他一看房中竟立着个陌生的孩子,行近途中不由愣愕;旋即,有模有样的躬身跟父母行礼。
桢佑礼毕就朝满脸微笑的溶月奔过去;“母后,这是我的礼物。”
溶月接过一沓画纸,粗粗看过,不是鸡就是马,她看的好笑,之前她总是教他画这两种,小家伙就坚持以为那是她最喜(…提供下载)欢的动物。
溶月搂着他赞;“画的很好,桢佑真棒!” 说着就奖励似的亲他一口。
鄢祝融看的蹙眉,正要出言,儿子指着桂嬷嬷手里的盒子,甜糯的话却抢先冒了出来;“母后,我把以前喜(…提供下载)欢的玩具都送给您。”
溶月笑着捏捏他的脸;“你的玩具送给我干嘛,我又不是小孩子。”
桢佑看她漫不经心,忙忙想要声辩,鄢祝融这次果断截断道;“好了。”他指着下首垂眸静立的司徒澄;“这是你母后的侄子,今日你和他一起陪着你母后。”
桢佑闻声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下面比他高个头的男孩身上,司徒澄闻声之际,早已微前两步朝桢佑躬身施礼,声音虽然稚气,却比之前多了稳色;
“见过大殿下!”
***……***……***
【本章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额是个有时奇(提供下载…)怪的人,
看到别人流血,我就会疼的哇哇大叫。
都怪偶遇美人,跟我说什么小三藻。
特别,写这个人物的六六大编,还身陷背叛门。
结果把蜗居一百度,
心里那个郁闷啊。
直接影响我写文的结构。
这章芳菲的开始,是想写亲热的,
结果弄成这样。
我怪谁啊!
苍天。。。
☆、第117章 粲粲
桢佑的生活中,没有过小玩伴,他对司徒澄很是感兴趣,当即就把让侍从拿了他的木马、木剑和木鸢示以司徒澄。
溶月看着两个孩子嘀嘀咕咕的窃窃私语,吩咐桂嬷嬷;“带着他们去外面玩吧。”
桂嬷嬷会意,领着两人告礼退去。留金正好捧着个锦盒走进来,躬身放在几上,瞄眼抿茶的皇上、悄声带人退出。
房中一时哑静,溶月看看面前红绫锦盒,疑惑不解地望向皇帝。
鄢祝融看她狐疑,眼含暖笑;“打开看看。”
溶月心头微动,莫非是礼物?
她微笑揭开,盒中是纸捻装订的彩笺薄牒。溶月惊诧不已,慌慌瞟皇帝一眼,就急急拿起、来瞧。翻开竟是皇帝熟悉的笔迹,案首豁然写着碾玉观音。
这个古体话本,溶月之前是读过的,不过寥寥两页,皇帝竟用白话口语写了十多页!
溶月倏震,瞬时百感交集,比感动沉长,比激动绵和。她心中颤过潺潺波纹,抬眼看向皇帝的眼睛已氤氲湿气。
皇帝的目光正在凝视她,削瘦的面庞透出点点星芒,沉寂中散发着细淡的笑容。溶月恍惚,她似乎有些遗忘了他最初的模样……溶月脑中乱糟糟的飞舞,像无从按下的空气,紧密的绑窒心脏。
正在这时,屋外孩子的欢闹冲破墙壁,像不会断裂的云锦软绵绵的铺进耳中。在欢声笑语的底色中,桢佑喜叫的声音尤其响亮;“你看,这个要这样放,线要一点点松开,看,快看!它是不是飞起来了……”
尽管有这节外生枝的冲缓,溶月眼中湿漉漉的潮,还是在如雾四弥的显露、就快要漫延到眼眶之外,仿似有些控制不住。溶月不想听任情绪、溅衫成泪。她急忙错开眼睛,携着模糊的视线疾步慌行,勉强挨停窗棂。
鄢祝融在皇后撇开视线的煞尾,扑捉她的异样。愣怔间他起身相随,追她到了窗边。皇后正在仰头望着外面翠峨宫侍簇拥的两个孩子扯线玩着纸鸢;她高昂的面容在阳光下,盛开露齿展颜。
她尽管笑的涉嫌夸张,但光线下的眼角却清晰可见,有抹犹存的湿痕。鄢祝融心中略动,从后面贴紧她,把皇后包在怀里。
溶月被热的体温镶嵌其中,那颗仍在湍急奔跳的心,突然被身后的力量固定,蓦地掉落回腔,蜷成安稳。
这感受隐秘而温暖,无法同人倾诉,更重要是,它正在发生!
溶月抚着腰间苍劲颀长的指骨,扬起的脑袋正好支在鄢祝融的下巴,放置成可以信任的姿态,有那么种娇小的依仗。
风细,花香,静好。
孩子的欢声笑语在窗外欢腾,在不停表达他们游戏的快乐。其中偶尔夹杂桂嬷嬷和留金的附和逗趣,像是把这人间的热闹平凡延展到更加具象。
世事浮沉,一年光阴,四季轮转,苍莽莽的日昼星夜。
溶月从未像此刻这般微涨着心、细细体味岁月的静谧,好似荡于云间的一尘酣眠,有不愿梦醒的天真,了无烦忧的单纯,尽是缱绻淡宁;了无狂躁的嗔怪怒怨,尽是随波荡漾的听之任之。让人未做思量和挣扎,就此放逐飞翔,俯冲而下的神清纯粹的绝响,似乎已绝对地否决、再无危险或毁灭的可能。
不约而同的缄默,在漫漫温情中流淌出片刻值得的惜存,宛若已然肯定,将来必能串出美好的回忆。因依偎的身体在静默中诉说彼此的默契,因此越发激动着欢喜这悠长无尽的霎那风和日丽。
有时候,人与人吸引的心,紧贴的没有理由,尽管它短促在客观的时间,像场幻觉。但它仍旧以微妙的力量震动意志,掀起新的张力,决绝劈出一程路途,是要往前还是要退缩。
溶月感受着皇帝喷在她脖颈处的气息,热热的萦绕,执着的盘桓,那么的源源不断;那么的热流涌动!
如果男人与女人的爱情是场烟花盛景的绚烂。
那么男人与女人的片刻温存就是溪水亲吻水草的偶然旖旎,悄无声息的迷乱,猝不及防的开始;然后成为、无人见证的绝唱。
细密的感受层层推进。
纵使溶月内心的骄傲支撑了两世的风尘,也无法继续漠视鄢祝融此刻的存在;她更无法掩耳盗铃的忽略皇帝予她的久违的、新鲜的体验。
一个男人影响一个女人心绪的始端,也许就是一段微妙关系的生根?
或者已在不知道的地方萌芽,马上要破土吐出芬芳的甜蜜,亦或者吞出苦涩的凋谢!
无论是哪种?
溶月目前的感受惟有端凝,万丈红尘在皇帝的包容,弹出她熟知的经纬,有绅士的教养,有伟岸的浪漫,有情人的热情,还有不着痕迹的讨好……
对一个女人,即使如溶月可以做到心淡如水。但面对偶遇的起伏,她也愿意动摇自己莫须有的捍卫,也愿承认刹那的乍裂,露出细细的光芒,照进皇帝抚慰着的缠绵。不自觉,或是本能的靠向温暖的欲望,被诱惑或施诱惑,要做如何区别?
又何必要区分!
重要是,溶月正在沉湎其中,感受着感受的舞蹈,喟叹着绵绵的享受。
重要的,即使爱情仍被溶月束之高阁,她还想同个男人分享她的感受、喜悦她的体味。说那些流长蜚短,说那些春花秋月,说那些草木山石,说那些快乐悲伤,说那些累累人生,说那些爱恨情仇,说那些斜阳黄昏……
溶月心绪奔腾,血液在心房汩汩喘流。
她竟不知,她依旧如此、如此渴望,能有人伴我今生!
“皇上写的话本一定好看,我会好好读。”
溶月戳破桎梏的凝固,她的声音轻快的突兀,有种特别张扬的甜意。鄢祝融听的侧目,他还来不及念出回音;怀中的皇后忽然侧身亲了他,擦唇即离,快的、稍纵即逝。
鄢祝融愣懵迷滞。
溶月已带着朝霞的笑靥,把视线投入热望,像之前的那悸亲吻,不过风拂过花叶的难以记抒。
鄢祝融在看到皇后白皙颈间,心中暂窒的念头,随之扩散衍射。他俯首她的脖颈,重重的研磨,轻轻的撕咬。
他很快就听到皇后压抑的忍耐,喘息间的挣扎,磨蹭间的挑逗,还有那丝丝缕缕、吞吞吐吐的嘤咛,像是被风吹乱的胡琴,在旋律起伏间惊蛰人的心跳。
欲念丛生,快过瞬间。
鄢祝融的手像长出的鬼怪,猛烈带风,闯进皇后衣襟,像是突来的侵犯。溶月大惊,立即去阻,可是那手像是长着眼睛,迅速就擒住她的胸乳。
揉捏的粗野,偏惹人渴望,溶月稍稍犹豫,她酥麻的感觉就得到弥漫;她身软如泥,由着皇帝肆意恣戏、让自己成他想要的妖娆。
溶月被自己的呻吟瞿然骇住,她捂嘴急喘。
气息在指缝间受阻,再次返回到她身体、心里。她被皇帝撩拨的失去骨头,她想要寻个依附,她也想付出回应,宣泄释放她心中渐蹿的热望。
但皇帝臂力似铁,锢着她像是在张贴绢画。她火急火燎,手脚像是失去肌能的软瘫,就在这样的时候,皇帝翻过她的身体,面对面的贴上来。
鄢祝融双眼竖芒,欲望把他的面孔扭曲的威严,猛猛的有些陌生;只有激烈粗重的呼吸在表现他的脆弱可以温情。
他眼中讳莫如深的深邃,在这样时分带上昭然若揭的明朗,阳光无比清晰照亮他的渴迷,让溶月瞬间就沉陷他的引导,继而迷恋他身体肌理蹦出的力量。
溶月攀臂搂住他的脖子,双腿像是插上翅膀的翼鸟,霎那就盘旋他腰间,环绕的紧密成为鄢祝融心口那把不能抗拒的热浪。他焦涸至极,低头捉到她唇,一路深探,直把她顶到支锦窗边。
乍近乍远的嬉闹,锦缎的窸窣,身体的摩擦,唾液的交融……这一切都把劈哩啪啦夸张的演绎,风声鹤唳的警觉像是在暗示偷猎的险境。
可纵使如此,唇舌中的厮磨却分外难分难舍,像是加重了砝码的刺激,往日的撩拨在此刻,轰然多了双倍的诱惑。
鄢祝融的兴奋异常激烈,他急躁的探到皇后烟罗锦的裙下,怀着忐忑的渴望,遇到亵裤的单薄,他欣喜无比,手劲莽撞迅速在彼此身上扯出一线幽径,来不及再做犹豫,他就急不可耐的撞了进去。
溶月惊诧他如此的急切,但她找不到推拒的理由,她的身心被皇帝豁开一条缝隙,像是特别的礼物,只为他。
或是只为她自己!
溶月喜(…提供下载)欢凡事尽量的圆满,包括身体的本能,她也愿意把过程走出值得的耗费。她希望快乐,这一刻,她尤其希望能把快乐感受的醇厚。
溶月把舌头回旋到深处,身体衔接的私密在呜咽轻响,冒出让人丑陋的羞耻,鄢祝融在白光下清晰看到自己浓密处一汪盈白的夺目。
皇后的特别很多,就连这身体也与众不同,她了无一根毛发的平整,像片光秃秃、平荡荡的湖面,有一览无余的坦白,在身体的饱满处,有种别样的稚嫩,惹的人无端端就支付对待婴儿的怜惜,还有特别隐秘,不能言说的亢奋,那关乎人性最深处的罪恶。
有个影子忽然从窗边掠过,鄢祝融微惊,稍稍停下动作,抱着皇后把她移贴墙上。耳边的娇喘还在此起彼伏,他迷荡难消,鄢祝融猛地撕开她葱绿的抹胸,把半个颤巍巍直晃眼的胸含在口里。
身体的反应,让溶月不可抑止的抽搐,她咬牙堵住呼叫的本能,把手蜿蜒摸进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