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之如狂+番外1 作者:八月末(晋江vip2013-05-03完结,破镜重圆)-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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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言寡突然拖住安以若的身~体,将她抱起放在了盥洗台上,然后继续欺~身吻她,安以若身~上的每一处他都不想放过;滕言寡英俊的脸上闪烁着光芒;灯光是暖的;安以若整个人都在轻~颤着,异样的感觉沁透了全~身。
滕言寡把她的身体固~定在自己的怀中,然后用一只手抓住安以若的手腕将她拉近他,膝~盖向前一~顶就分开了安以若的双~腿将自己的身体卡在安以若的两~股之间。
安以若感觉到了他炙~热的勃~发正抵在她火~热的入口。被他用身下的火~热顶着,安以若觉得很难受,他已经成功的使得她动~情。
滕言寡的头离开安以若那已经傲~然的丰~盈顶~端气息落在她的耳畔,对着安以若的耳朵轻轻的吹了一口气,酥~麻便在她全身流窜,他的手一只继续固定她的腰,一只不甘片刻的寂寞握住了安以若那酥~软的丰~盈。
他落在安以若腰上的那只手稍微一用力往上一带,安以若轻巧的身体就整个往上~仰,滕言寡下一刻就低头吻上她另一边的酥~软。
“言寡……”安以若的声音都在发抖,全身被滕言寡爱的都在发~热。他在安以若的双~峰之间左~舔右~吮,听着安以若的娇~喘与吟~声,他就知道安以若十分的难~耐,他已经成功点~燃了安以若身~上的火,可是他就是不想这么快就给她,就想折~磨她一会儿,他要等着安以若难受的开口求他。
安以若双手捏着滕言寡的双肩,仰着头看着雾气迷蒙的浴室顶,眼神迷~离。
“言寡……”长时间的挑~逗让安以若在也忍不住喊起他的名字,滕言寡轻笑着抬起头来,嘴唇还不忘流连在她的脸颊:“安以若,想要吗?”
他的眼光转而的变的更深邃。
“嗯……”安以若赧然的点点头。
“嗯?”可是滕言寡好坏,竟然转成没听懂。
安以若万般的难~受;只希望他早点进~入自己的身~体。
“言寡,进来……”经不起滕言寡高超的技术这大概是安以若说过的最直接的话了,滕言寡眼底含笑,明明是他想要得~紧,却还做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事。
滕言寡不再犹豫,一只手从安以若的丰~盈上落下拖~住她的双~臀,坚~硬的怒~火对准安以若早已足够湿~润的入~口挤了进去。
安以若吟了一声,长~腿不由自主的环~住了他的腰,两个人严~密的贴在了一起,肌~肤与肌~肤亲密的磨合着,滕言寡进去之后便一前一后的抽~插起来,他动的显得异常粗鲁,安以若身体被他撞的连连往后,两团雪~峰随着他一~进~一~出的节拍而上~下~颤着。
滕言寡的硕~大似乎是不顾一切的在安以若温~热的里~面穿梭,安以若仰着头呻~吟,微微张开的小嘴还被滕言寡热情的吻着,已经算不清楚过了多久,滕言寡越是兴奋了,直接将安以若整个人抱了起来,安以若就像是挂在他身上的。
“啊啊……”身体~里那酥麻的快~感越来越明显,滕言寡不停的摇~摆着他的臀~部,动作越来越用力!几乎将安以若撞的飞出去又有力的把她狠狠的拉回来,然后自己的整~个没入安以若的身~体,强烈的感觉刺激着安以若,头无力的靠在滕言寡的肩头,才发现原来滕言寡的背后是一面落地的大镜子,她从镜子里头可以清楚的看见滕言寡的每一个动作,他整个背脊的肌肉起伏不断,两人紧~密的契合着,那视觉冲击力对于安以若来说真强。
安以若被滕言寡抽~插的意乱~情~迷,主动的去吻他的嘴唇,滕言寡趁机将安以若的双~腿分的更~开,欲~望的大火使得滕言寡的动作越是狂野。
之后他将安以若放下来,转过她的身~体,安以若攀着盥洗台的边缘,滕言寡却在此时抬起了安以若的一条~腿,随着安以若一句呻~吟,一下子那寂寞的热~火就又重新回到了安以若的身~体~里头。
这姿~势让安以若快~感倍至,情不自禁随着他霸道的动作吟的更加的大声。
……
……
未完?
……
……
待续否?
……
作者有话要说:O(n_n)O哈哈~,原本规定的三更啊,第四更完全就是为了感谢还在继续支持我的读者们。
还有,下章还要继续肉咩?我怕太多肉你们接受不了,所以得问问。
还有就是我赶着论文,毕业论文……人生大事,貌似五月底会交终稿,我遇上了一个负责又认真又有原则的导师,这论文是三天一小修,半月一大修,我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更新我不知道会不会拖,不过作者君是是个老实的人啦,不想拖,但是拖了的话,你们也要理解我。
理解万岁~~
28章
滕言寡俯下~身健硕的胸肌贴上安以若光~滑的后背,他一只手托住安以若软的往~下~掉的身体;一只手捧过安以若的脸,去吻安以若红~肿的唇瓣;安以若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要扭断了。
汹涌的欲~火燃~烧着这两个人;肉与肉之间混着蜜~水摩擦的声音似乎在浴室里头特别的清晰,安以若入口处早被滕言寡撞的软!绵~绵了。滕言寡身上的水珠不断的滑~下滴落在安以若的身~上,不知道那是汗水还是沐浴过程中未擦~干的水,性感的眉宇因为某种快~感而变的扭曲;可是滕言寡的臀~部却仍然继续运~动着,每一次非要抵~达最深~处他才满意。
安以若觉得自己就快要因为没有新鲜的空气而死掉了,她需要呼吸;将滕言寡的舌头缓缓的吐了出来:“言寡……嗯嗯……啊……”滕言寡大概是知道她喘不过气了,松开了她的脸。
周身温度多高,他们两人都需要好好的呼吸,需要新鲜的空气。
他的速度渐渐缓下来,变的不快不慢,他沙哑的说:“这样会不会更舒服?”他直~起~身来,双手扶住安以若的纤~腰。
“嗯……”安以若的手无力的搭在边缘上,大概是一整天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滕言寡笑着又重重的在她体~内抽~啦了两下,他能轻而易举的找到安以若体~内最敏~感的那~点,他想看看安以若失~控的模样。
紧接着开始不停的磨~蹭着那一点敏~感。
“言寡……”安以若咽了咽口水:“不要这样……”原本从后面进~入就已经很带~感了,再这样磨~蹭她会奔~溃的。
滕言寡不听,不愿意放过她似的继续摆~动着,安以若只能反手去掰滕言寡落在她腰上的手想要阻止他再继续下~去。
可是她那消耗殆尽的力气哪里阻止得了?
“不要了……不要了……”安以若可怜兮兮的喊着,身~体里却突然一阵痉~挛,一股蜜~水喷~了出来,灌~溉了滕言寡的硕~大,却被滕言寡堵了个严实全部还存留在安以若身~体里。
安以若双手紧紧扣住盥洗台边缘,紧的要扣碎它似的。
“以若,你就不行了?”滕言寡停下了动作,让安以若休息片刻,他可不想这个小女人就这样晕~死过去,才刚刚开始没多久了,漫漫长夜她总要补偿他的,他没有退出安以若的体~内,安以若全身酥~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言寡,你先出来。”小~腹~涨的难受,安以若忍不住说到。
滕言寡不勉强她,缓缓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随即香甜透明的蜜~水滑了出来,滴落到了湿~漉~漉的瓷砖地板上。
滕言寡亲眼看着这样的情景,让他顿时更是血~脉~沸~腾,急急的就又将整个全部没~入她的身体~里。
“言寡!”安以若又是娇~柔又是嗔~怒,他怎么就这么急不可耐呢?
“以若,你太诱~人了!”滕言寡再次抽~插起来,安以若只能喘~气骸把怨眩艺静蛔x耍 卑惨匀舫腥献约核渌挡换崮敲床恢杏玫脑蝵死过去,可是真没力气了是真。
闻言,滕言寡将他扛着的那条长~腿一转,在吧安以若转过身的那一刹那,另一只敏捷的就抵住了安以若的背不让她摔倒,紧接着将她整个人托起往浴室外头走去。
直到两人躺在了床~上,自始至终他们都是紧~紧~相~连。
双~腿无力的想两边打开,滕言寡压着她,硕~大烫的要命。
“好麻……我快不行了……”(现在是凌晨啊,作者君真想说我现在好困……可是这章才一千来个字~~好囧,好困,我也快不行了……)安以若失声的吟这,他的顶~端扫~弄这安以若的嫩~壁。
滕言寡低头亲吻着安以若的嘴唇,两人的舌~头在口~中纠~缠着,他转而将安以若不听话的双手按在她头的两侧,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安以若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分的更~开,安以若里~头越是热。
两人维持着传统的体~位好一阵子,之后滕言寡亲~昵的舔~着安以若的耳朵:“我们换个姿~势。”
安以若染红了脸,任滕言寡将她翻~过了来,滕言寡侧~躺在她的左边然后架~起她的长~腿,他用他灵活修长的手指分~开安以若的两片小花~瓣,入口便阐在空气中,紧接着滕言寡复又进~入~了她,耳边是暧~昧的两人身~体~相~互的拍~大声,身体里立刻就涌~出大量的蜜~水。
“言寡……啊……”强烈的刺~激感让安以若再次达~到了顶~峰,她仰着头,声音变的沙哑,安以若此刻只能在心里叫着滕言寡的名字。
然而他却精神饱满,因为安以若的高~潮变的更勇猛,他的战斗力总是那么强,每一次都让安以若欲~仙~欲~死。
“以若别晕了……”滕言寡轻笑着吻着她的脸颊,深~入~浅~出。
就这样故意的又折~磨了她一会儿,看她眯着眼睛的样子,最后滕言寡还是加快了速度,随着一股~滚~烫的喷~射而结束……
他的半~软自安以若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看着安以若已经昏睡过去,她脸上的红晕依旧没有褪去,手指不禁的刮过她的鼻子,嘴里说:“真是个弱女子。”看着她腿~间的淡红色,他起身从箱子里拿了块干净的毛巾,帮她将双~腿~间的浑~浊擦~拭竿见,然后随意的扔在一边。
安以若安静的任他摆布。
看着安以若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滕言寡又走到箱子钱帮她找舒适的衣服,她这么累就不动她了,让她好好的睡,毕竟明天还要去别处玩。
在箱子里翻了半天,挑着那块料子更能舒适的睡觉,滕言寡却从安以若的衣物中翻出一个小药瓶,滕言寡一看就知道那是什么。
安以若随身带着避~孕~药!
滕言寡手里捏着那个瓶子,骨头关节泛白,安以若她就这么不想怀上他的孩子?滕言寡心中自然是不好受,只觉得闷闷的有股什么东西突然堵住了似的,特别的难受。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才会心甘情愿的对他!?跟他!滕言寡真的不知道。
他把瓶子放进箱子里,脸上的表情已经不像刚刚那样柔和,继而变的深邃,他替安以若穿好了衣服轻巧的搂着她在床上放好,拉过被子帮她盖上,自己也穿好了,然后去了阳台。
夜风立刻袭向他,本来就不糊涂,现在脑子只是更加的清醒,他在阳台上的休闲沙发上坐下来,身体往后靠着,双手自然的垂落在沙发的两边,叠起一只脚,眼光深邃而悠远。
安以若半夜迷迷糊糊的醒来下意识的伸手往旁边摸了摸,却发现滕言寡不在身边,才睁开眼睛,屋子里的灯光熄灭了,她看不太清楚,可是她可以确定滕言寡不在屋子里。
安以若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换上了一身休闲的运动衣,不由的一笑,然后抹黑走了几步,外头有光自落地窗透进房间中,安以若往阳台一看。
她可以看见滕言寡的头,她奇怪滕言寡怎么不睡觉坐在外头,慢慢走过去,推开了落地的玻璃窗。
听见声音滕言寡转头低沉的说:“你醒了……”
“嗯,醒来的时候没有见你。”安以若在一旁的休闲沙发上坐下来,两张沙发离的近,安以若一伸手就可以握住滕言寡的手,他的手却那么的冰凉,让安以若不禁的蹙眉:“言寡,你怎么不睡。”
外头吹上来的风颇大,但是不算很凉,被吹的这么冰冷,要持续吹多久?
“睡不着。”滕言寡反手将她的手握在手间,大拇指的手腹磨蹭着她手背上细腻的肌肤。
“睡不着?你可别起不来!”安以若说。
“才半个晚上没睡,不会起不来。”几天不眠不休都有过,安以若这才觉得滕言寡奇怪,若是平时他一定会把她拉入怀中,在她耳边暧昧的说:‘每每一个晚上过去,我都还要去公司,可是你却要睡到中午或者下午,是谁起不来?’
可是他现在却非常的老实,异常的安静。
刚刚还那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