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高手现代警察-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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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份,加油卷400张,分配情况……”大内总管果然是大内总管,公安局里面的一些福利都是由陈德胜分配的,一个月下来经手的东西就有几十万,怪不得陈局长能住五层的洋房,别的工作人员连房子都得按揭。
但是这些都是碎料,而且看起来陈德胜还真不从上面抠油水,反而是拿得和正常警察一样多,一副廉洁奉公的样子。
张启从心里压根就不相信会有这种事,他还惦记着陈八戒说的那一件“害怕被揪出来的事情”,打开了所有的抽屉,找寻不到之际,张启脑里灵光一闪。
“盲人摸象,不如打草惊蛇,然后来个顺藤摸瓜不就行了。”张启走到已经被自己按了睡穴的陈德胜旁边,从对方脱下的衣服上面找出手机,查到那个写着二弟的电话号码,直接就按了下去。
“大哥,这么晚了还没睡啊。”电话那边传来一把男声,毫不怀疑的就说了开来,“也就是我这个夜猫子,其他人到了2点多,还不都睡死了。”
“恩,我不放心。”张启压着嗓子,试着用真气调整自己的声音,学陈德胜的语气对着手机说,不过一开始不太熟练,压得太低。
声音的不同还是让陈德胜的弟弟感觉有点奇怪,开口问:“你的声音怎么了大哥?”
“有点上火,没事。”张启继续压着声音说。这年头骗子多,陈德胜的弟弟关心的慰问了下,然后假装不在意的说:“我明天把文件送到你家里,放到六楼的书房,等你下班自己去看。”
“六楼,这只有五楼。”张启奇怪的想了下,顿时反应过来,这陈德胜的弟弟小心思耍得,太拙劣了。
学着陈德胜的语气就是一通训斥,“怎么的,你想帮我把六楼给建了吗?”
“呵呵,大哥,我这不是坚决学习你小心第一的风格,你都说了,最近小心一点……”听到张启的话,陈德胜的弟弟赔笑的说,“对了,那个什么娃娃局长,对付得怎么样了?敢动咱爸睡觉的地方,太不知死活了。”
“我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把那事做好就是。”张启压着嗓子,表情相当古怪的对着电话说,“等我扳倒了他,某些事情就好办许多了。”
“那是,今晚是最后一批,等下我去安排,装上集装箱,送上了船,就停一阵时间。”陈德胜的弟弟说,“你放心好了,绝对不会出篓子的。”
害怕被揪出来的事,东西今晚上船,张启稍微提起了兴趣,这种东西只要抓住到了,倒时候就算陈德胜的弟弟够义气、重感情,不揭发陈德胜。
有个涉及某些事情的弟弟,还是在哥哥的管辖下面做出来的,陈德胜也讨不了好,最低的限度,陈德胜想要保住治安管理大队这个权力,那就基本上属于不可能,张启答应,其他眼红的人不一定会答应。
“恩,小心一点,你现在在哪?”张启套话,知道了陈德胜弟弟的位置,过去跟一跟,顺藤摸瓜的藤就露出来。
对方一点疑心也没有,支支吾吾的说:“知道了,这不还有一个多小时呢,我在看着呢,你放心。”
“又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了?”张启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的嘈杂的声音,直接就训斥,“这就是让我放心的做法?”
“哎呀,哥。”陈德胜的弟弟无奈的说,“我就是在鼎如happy一下,很快就过去了。”
打听出了位置,张启就没有兴趣再说些什么,陈德胜弟弟的心里也是有点不耐烦了,继续说了几句没营养的,就挂断了电话。
收了线,对着还酣然入睡的陈德胜笑了一下,张启找到了陈德胜的全家福,里面有他弟弟的照片,然后把房间里的东西回复原状,出到了房子外面,找到一个有的士打的地方,叫了辆车,在司机暧昧的眼光中,到了鼎如酒店的门口下车。
深夜,就算是凌晨,某些地方还是很有人气,随意的在一个宵夜摊坐了下来,叫了碗粥吃,张启坐着等待陈德胜弟弟的出现。
宵夜摊的位置不错,正对着鼎如大门,加上酒店门口灯火通明,如果陈德胜的弟弟是开车来的,以张启的眼力,直接就能看到挡风玻璃后面的面孔,如果不是开车的,那也要到门口来打的。
一小时过去了,一个穿着花格衬衫黄色球裤的老痞子出现了,叼着根烟开车,长得和陈德胜全家福上面弟弟的脸孔一样,不用想就知道这是他的弟弟陈德义。
张启走到小路里面,眼睛盯着陈德义的车子,脚下运起轻功就快速的跟了上去,等到周围没人的时候,再窜出去贴在车子后面,稳稳找了个标的物抓住,随着陈德义前往目标地点。
这种类似于电视里面的情节,给陈德义十个脑子加上十个爱因斯坦的思维能力加起来,他也想不到凌晨四点居然有人跟他玩这招。
毫无戒心的开车到了一个仓库,陈德义叭叭两声按了下汽车喇叭,仓库大门内就传来哒哒的脚步声,大门一下就被人打开了,里面的场景一目了然。
第203章 走私案
偌大的仓库里面,密密麻麻的堆放着一些白色的矿砂袋子,地上铺散着一层矿尘,十几个工人正在往已经开过来的大货车上面装袋子。
看到陈德义到来,开门的一个小伙子擦了擦身上的汗水,喊道:“陈老板,您来了,先找个地方坐,等下就装好了。”
“恩,车都够了吗?”陈德义问,他不舍得把车停到仓库里面,在门口旁边找了个地方停好车,才下车往仓库里面走去。
“够了。”负责管理仓库的小伙子接过陈德义递过来的烟,先帮陈德义点了火,然后自己很享受的抽了一口,接着说,“老板放心吧,有活干,大家都不会偷懒,肯定把活干好。”
陈德义找了个离工人们工作地点稍远一点的地方休息,他心里其实不太担心,已经跑了好几年的路子,从没出过问题,陈德义的心里已经放松了。
再说陈德义走私矿物的方法是“假内贸实外贸”,就是以内贸货物的身份运输,给船只配备国内、国际航行两套手续,船到了公海,就涂改船名,变成合法的外贸船,在国内,就是合法的运输船。
像这样的方式,查起来的难度很大,船只除非在涂改船名的时候被抓住,不然证据一般都不足。
当然,警察破案靠证据,而证据呢,有很多都是吓唬出来的,抓个小喽啰,刑讯后拉出头目,再刑讯头目,牵出后面的人,抽丝剥茧,证据足够了就抓人破案。
一吨赚个一两百美金,华业县的港口是千吨港,陈德义十几天一船赚几十万人民币,一年能赚个一千多万。众所周知的是,每一个国家对于矿物出口都是不鼓励的,那出口税自然不低,陈德义这一千多万,其中差不多都是因为不用交税才赚到的,这就是走私。
张启很轻巧的贴在仓库上面观察下面的情况,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要怎么做:“抓个人问问?还是先跟着?”
对于这种情况,如果在以前,张启肯定是先抓了个人严刑拷问一番,现在么,他不懂别人走私的方式,心里还是比较倾向于继续跟。
艺高人胆大,反正跟到哪算哪,到时候抓个现行,掏出警官证,全部撂倒了,不用问就有人急着立功了。
张启没想到的是,这一跟,就是好久,货上了船,两个小时过去,船开出公海,需要航行120海里,以十几节也就是十几海里每小时的速度,七个多小时就过去了。
不过张启现在却是不急,吹着海风,看着一碧如洗的天空和……坐在旁边的一个船员,此船员被张启“询问”了几分钟后,在可能坐几年牢和戴罪立功并且免去被继续“询问”的选择中,毫不犹豫的选第一项。
船只的计划,张启就一清二楚了,他现在等着对方涂改完船名,然后出马抓人,再报告上级,把船开回去。
再接着要是能从陈德义那里找到陈德胜的把柄最好,不能的话,你丫的有个走私犯弟弟,我这个代理局长肯定会提议让你先回家休息,至于警务保障室和治安管理大队这么重要的部门,本局长就顺便接手了。
“老鱼,出来帮我弄一下绳子。”当张启在憧憬报了岳母坟墓被破坏的大仇之际,不远处传来一把声音。
已经被张启“感化”为自己人的船员使了个眼神,小心翼翼的大声回话,“叫阿俊帮你,我现在没空。”
“尼玛的,没空没空,上面又没飞机,你别打太多了哦。”那把声音的主人怪腔怪调的取笑一声,然后喊着其他人准备去改船名了。
“警官,二十分钟后,他们就能改好船名。”老鱼用谄媚的语气说,“现在咱们就可以通知外面的人,开始收网了。”
在老鱼眼里,张启就是一个先行潜入本船的卧底式先锋人物,想象力再丰富,他也不会想到,张大侠这是准备一个人抓一艘船的人回去。
要是知道,老鱼哪还会有心思想着配合张启,肯定只想逃跑,然后带人回来,告诉张大侠一个道理,距离海岸线120多海里的大海,不是游泳的好地方。
张启知道老鱼的心思,虽然自信能够处理好这件事,但如果能够省点力气,那就再好不过了,人多力量大,他拿出电话,直接找詹力。
“喂,阿启。”詹力发现,自从张启去当了局长之后,这联系自己的频率就大大增加了,不由得笑着打趣:“看来距离产生美这句话是至理名言,你小子以前同在市局,可不怎么记得我。”
“呃,以前忙着办案。”张启随口找了个借口,然后把他现在的处境原本的告诉了詹力。
后者一听,差点就一蹦三尺高,好家伙,果然是张启牌办案手段,一直一个人,“阿启,你先稳住,我让人赶过去援助,记住,别冒头,把手机开着。”
詹力急忙的吩咐道,他很怕也很有预感,按照张启以往的作风,能稳住才怪,又连忙的改了口风,“算了,顶不住的话就直接跳海,记住安全第一,援助的人马上就到。”
挂了电话,詹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一边找出海关缉私局局长的电话,一边心想:“能力高的人,张启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英雄主义了,哎,这一次要便宜吃蒜头的那个家伙了,还得让向联把陈德义给控制住才行。”
到了公海,詹力的权力就伸不到那里了,只能找海关,对方有人有船还有追击权。
张启打了电话,等到差不多时间之后,老鱼就安静下来了,等待那还不知道在海上什么地方的援兵的到来。
张启却是如詹力所想的那样,根本就不打算等待,他叫人来帮忙,只是开船,其他的事情不需要别人掺和。
“咦,小子你新来的啊?让开,别挡路。”出去没多久,张启就遇到了刚才喊老鱼帮忙的人,提着一罐油漆大咧咧的喊张启让开。
接下来的事情很简单,一掌拍晕,拉到一边,张大侠继续扫荡行动,和逛街一样的把这艘船逛了个遍,逢人就扁,然后晃荡到船舶控制中心,跟个海盗一样直接把这艘船给“绑架”了。
等到海关的人赶到时,抓起人来那叫一个轻松,从船上搜出两份证明文件,加上改名的油漆还没干呢,那船长和船工倒也光棍,直接就承认了事情,只是努力的把责任都往陈德义身上推,什么我们只是工人的话层出不穷,到了最后,陈德义还没抓到,事情就已经一清二楚了。
另外一边,华业县公安局,陈德胜还在做着扳倒架空张启的美梦,他已经知道了张启今天没来上班的事情,心里正诽谤着呢,“年轻人,得意便猖狂!”
敲响了分管交通管理大队的瞿寒柏副局长办公室的门,陈德胜思考着应该怎么说,才能把对方拉入自己的阵营,他只是个副局长,虽说在华业县经营多年,但职位确实是个硬伤。
“老陈?稀客啊,怎么有空到我这边来了。”瞿寒柏今年30多岁,传说背后也是有人,才做到了副局长的位置并且管了交警这肥缺。
听到瞿寒柏熟络的话语,陈德胜心里把握就更大了,嘴上似怪罪实际亲近的说:“老瞿这话可就不对了,整个公安局,咱俩的关系那是这个。”
陈德胜竖起大拇指,接着说:“什么叫稀客,我哪个礼拜没来你这了。”
“呵呵,进来坐。”瞿寒柏把陈德胜请了进来,等秘书倒了茶,自觉的出去之后,才开口说:“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做,这两天不把文件准备好,小心新局长三把火烧到你身上。”
瞿寒柏对张启也没什么太好的印象,或者说所有的副局长除了向联,都对张启没有好感,这是一种酸葡萄心理,大家都熬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局长升迁了,凭什么空降一个过来,还是一个25岁的,来管他们这些差不多可以做叔叔辈的人。
所以陈德胜出头,他们其实也很乐意,有人去称一称娃娃局长的分量,大家也就不用凭着传闻来猜想,成功了,本来属于局长的权力就有一部分得分到大家身上,失败了,陈德胜遭殃,他们保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