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极品相公-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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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弄出过大的动静,她紧咬牙咽下声音,一次次地恳求他,“你……轻点儿……我疼……”
然而她等到的回答永远是“乖……再一会儿……”“快好了……”“忍一下……”就这样,他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直至东方泛起鱼肚白,雪鹤呜咽出泪水,高易才不得不放过她。临了,他飘飘欲仙的释放,将耕耘了半宿的快乐精华,尽数灌入她……
“啊……”雪鹤只觉体内一阵滚烫,瞬间被快乐颠地头晕目眩,脑袋里一片空白!
在之前两次欢爱的基础上,这夜……高易是彻底沉沦了……
他低喘着,紧密贴合身下的她,在她淡淡的吐息里,仍有颤动的余波,叫他稍有平息的欲望,再次蠢蠢欲动……
片刻,雪鹤动了动,试图从他身下离开,却被他快速按住,“去哪?”
“傻瓜……天快亮了呀……”雪鹤疲惫轻叹,捏了他的鼻子一下。
高易会意,不舍地移开身体,“看来我要加快速度了……”他们已经是实实在在的夫妻,却要一直这么避人耳目的过,委实痛苦。
几乎整宿的纠缠让雪鹤太过劳累,无暇去想高易话里的意思,她兀自下床,才跨出一步,便觉腰酸背痛脚步虚浮,看来她以后还是少献殷勤的好。强忍住不适,她弯腰捡起散落在地的衣服,正要穿时,惊觉腿间有热液流淌,下意识用手一摸,满是黏稠……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后,她霎时羞得无地自容,“真是……这么的多……”
听到雪鹤低微的抱怨,高易忙侧头看她,逆着光,将她的每一个动作尽收眼底。心中有几分偷悦,他勾了勾唇,快速地起身,转眼又把她抱回床上。
雪鹤一惊,“你干嘛?”
“帮你弄干净……”他边说边打开了她的腿,垂目观察起来。
“讨厌!你别看……”雪鹤捂住脸,不住地摇头。
“碰都碰了,还在乎被看么……”高易轻笑着低喃,把脸凑得更近,并伸手小心翼翼的碰触了那里一下,像是在逗弄,又好像很害怕吓着她似的。
雪鹤又怕又急,“求你别看……天亮了,可乐要找我的……”
高易不加理会,取过床架旁的白巾,帮她轻轻擦拭起来,“乖,不会痛的。”
“那你快点……”雪鹤闭着眼别过头,只期待这种羞人的折磨能够赶紧结束。
可惜,高易的擦拭只导致了再一次疯狂的欢爱,如此,她硬是被他扣到了天亮。当第一声鸡鸣响起,晨起的下人们开始喧闹时,雪鹤知道她已经不能堂堂正正地走出去了,高易却穿戴从容一如往常。
临了,他折身安慰雪鹤道:“别担心,今日你便在此多休息会儿吧,其它事我会交代谢方处理的。”他掖紧她的被子,留恋地吻了吻她的唇,温声道:“等我回来……”言罢,他伸手阖上她的眼。
他的手心很粗糙,却带着别样温暖的魔力,叫雪鹤一闭眼便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雪鹤再次醒来时,直入眼帘的竟是谢方慈爱的老脸!她忙惊恐的抓紧被子,紧张的看着他,“谢……谢伯……”
谢方躬身立在五步之遥,“夫人不用怕……你和相爷的事,老奴都知道了。”他缓缓说着,一脸平静的笑。“夫人先洗漱罢,我叫下人准备膳食。”言罢,他退身而出。只留下呆滞的雪鹤,僵在原处虚汗连连……
阳光透过窗纸照进来,室内很明亮。雪鹤简单打理了一番,脑子仍有些茫然,完全没有了时间观念,她无奈叹息,不知道现在可不可以出去了,要真这样呆一天,她不得无聊死啊……
随意扫视了一周,她忽然想起地下室的那个灵堂,入口好像就在这里,只是当时高易没有点灯,她也没有很强的方向感,所以完全不知道具体位置。可强烈的好奇心还是驱使她寻找起来……
很快,雪鹤便注意到床尾的那处空地,她走过去,不时踏动着每一块地砖……果然,有空的!她像是发现了宝藏的探险者,迫不及待地去掰那块石砖,所幸这个时代没有高端的装潢,没有花费多少力气,她就把它掀开了。
不过雪鹤并没看到预想中黑幽幽的入口,而是意外地发现了藏在里头的一个画轴,对书画兴趣颇深的她又怎会不打开看一下呢!
她熟练地解开红绳,那画卷立刻像是有生命般得自动摊开……
于是下一秒,她便看到郁念秋桃树下那张倾世的美貌,和那足以夺魄的笑靥……
那一刻,她怔住了!
不仅因为那天仙般的美,还有画卷上的落款……
那黑色的,却比红色更为刺目的“爱妻”二字……
第七十八章 胜仗
面对眼前的画像,雪鹤很难不去胡思乱想……一个已婚的男人,瞒着妻子把旧爱的画像藏得这么安全,这么隐秘,定是对过去割舍不下吧!想着想着,雪鹤顿时觉得昨夜的痴缠,还有高易对自己说的情话都朦胧起来,而那些本已认定的东西,又开始不确定了。
谢方的脚步声有力地打断了雪鹤的思索,她立刻收起画轴,合上地砖,一转眼便将一切恢复原状,待谢方跨进里间,她已经若无其事地端坐桌前了。
“夫人,你可以用膳了。”谢方将食框里的菜一一布置妥当,“这些都是厨子新做的饭菜,另外这是相爷特地为你做的鸡蛋羹。”说着,他将一只瓷盅推到雪鹤面前,“先喝着暖暖肚子。”
雪鹤揭开盅盖,一时香气袭人。“哇……好香啊!辛苦了谢伯。”
谢方眯眼笑道:“夫人太客气了,要谢也得谢相爷才是。托夫人的福,今日相爷脸上可一直挂着笑呢!”
雪鹤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汤,或许是因为羹里多加了蘑菇,她只觉这鸡蛋羹比往常更加鲜美了,心情也顿时好起来。“对了,现在是什么时辰?高……相爷什么时候回来?”
谢方望了望天色道:“这会儿刚过午时,相爷他去了军中,若是过了未时还没回府,那恐怕就宿在军中了。”
听谢方这么一说,雪鹤微微出神,“就是说……他今天可能不回府了……”
“哎……这个夫人就有所不知了,在你还没入府的时候,相爷可是隔几个月都难得回府一趟啊!但自打你来以后就不一样了,相爷一直都在,这府里呀……才有了家的感觉。”说到这里,谢方轻叹口气继续道:“这么些年,相爷吃了太多苦,失去了太多东西,若不是他得了夫人你,老奴怕是到死都看不到他有开心的一天了……真是多亏了夫人!”
闻言,雪鹤忙抬头道,“谢伯你别这么说……”她之前还因为画像的事在怀疑高易对她的真心,现在谢方这么讲,实在有些心虚。“另外……以后可不可以不唤我夫人……”虽然说“夫人”是一个很尊贵的称呼,但她始终都觉得那是专属于老女人的。
谢方一愣,又马上会意道:“呃……那便还唤你小姐。”
“嗯。”雪鹤含笑点头,谢方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孩子,让她好生尴尬。
雪鹤在书房一直呆到傍晚,高易果然没有回来。直至夜深,她才失落地回到沁竹园。
第二天,高易仍然没有回来……
之后,她又等了两天,可高易还是没有出现……但相比之前,雪鹤却愈发想他了,想他想到什么事都做不好的地步。
她不想弹琴,不想画画,也不想看书。吃饭时,想着他最酷的表情和温柔微笑的样子;睡觉时,一闭眼就想起他那夜滚烫的占有和炙热的抚爱……如此朝思暮想,不可救药。
第四日,旺仔接到军令离开了沁竹园。可乐欣喜地把老黄抱到雪鹤面前,“小姐,樱侍卫这次去前线,竟然没有带老黄呃!你想不想剃……”
雪鹤瞥了眼塌着耳的老黄,哀声道:“我不想再造孽了……”天气已经很冷,老黄的毛却还未长长,她真的很担心它会被冻死。话说这老黄也够惨的,自从来到她的沁竹园,前前后后被剃了四五次毛,时至今日,它全身最长的毛也未满半公分……更让雪鹤担忧的是,老黄要有个三长两短,旺仔那个爱狗狂不知又会做出什么惊悚的行为来。
可乐垮下脸来,道:“那……我把它牵回窝里去。”
“等等……”雪鹤又唤住她,“你到里屋找块厚实的布料,帮它做件棉袄吧。”
可乐瞪大双眼,像是听到了不可思议的奇闻,“帮它做棉袄?”
雪鹤挑眉,“对啊,你有意见……”
“我……我……”可乐皱眉看着老黄,只好悻悻点头,“好吧……”
“这是小姐犯的错,为何要难为无辜的丫头呢?”忽然冒出一个冰冷的声音。
雪鹤闻言一滞,转头向声源看去,恰对上一双深邃的紫眸……和旺仔一起保护雪鹤的郁决,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窗外,气质较以前更加阴森了。
看着他饱含轻鄙和憎恶的眼神,雪鹤登时很不爽快,没记错的话,这家伙从一开始就不待见她,以前她心情好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可现在不同了,她一连几天都在郁闷,正愁没有借口发泄,遂对他勾唇挑衅道:“你好像很闲吗?不去做该做的事,倒管起女人的活计来了。”
见雪鹤恶劣地与他对视,可乐知道这是雪鹤发火的前兆,马上从中调解道:“郁哥哥,我会做的,小姐没有为难我,你去忙吧。”
郁决装作没听见,继续对雪鹤道:“你这相府小姐是越做越像了,快忘了自己究竟是谁了吧?”
一听此言,雪鹤的心猛地一抖!
可乐则莫名其妙地望着郁决,“郁哥哥,你说什么呢?小姐就是小姐啊!”
雪鹤斜了她一眼,道:“可乐你先下去。”不能让这丫头再掺和了。
“你今天究竟想说什么?”可乐一走,雪鹤忙质问郁决。
他看着她,面目冷峻,“前日,卫国打了第一次胜仗,保住了邑口。”
雪鹤随即一阵欣喜,“邑口保住了……”
郁决冷笑,紫眸中倍添阴寒之色,“可是今日,齐军调动五千军再度围住邑口,这五千军全是转战众地的精锐,要真狠下来,那五千军长驱直入,足以灭亡卫国……”
雪鹤才放下的心又被高高悬起,“那……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我军还在恶战,另外,樱将军已负重伤。”
樱雄受伤了!怪不得旺仔被召回去……转念一想,她忙又问道:“那他呢?”
“左相么……”郁决轻轻一笑,一口暖气自他的齿间逸出,立马消失在了冷冷的空气中,“他亲临战场……”
雪鹤身形一晃,“然后呢……”
“然后我就来提醒你,别太悠闲了!”言罢,郁决抱剑而去。
“你别走!把话说清楚!”雪鹤对着他的背影惊怒大喊,而郁决又哪会理她。
被郁决这么一搅和,之后的几天雪鹤愈发心神不定了,甚至担心地彻夜不眠。她一直想方设法地打听战况,可是任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郁决也没再露面,于是她很快便不再去问了,她只知道,只要高易一天没回来,这场仗就还没打完……
老黄的棉袄,最后还是由雪鹤完成了,为了确保这只老狗的健康,她干脆把它留在自己寝室,每日就这么看着老黄看着她的青鸟乱吠。发呆的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她这个状态,可乐担忧着,谢方也担忧着。他们用了很多办法逗雪鹤开心,而她顶多是对他们笑笑意思一下,转瞬便又继续苦闷。看来只有高易回府,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月末,高易终于回来了,踏着今年的第一场雪。
雪鹤抱着老黄坐在廊下看雪,忽有一道颀长的身影闯入她的视线。远叨叨地她便听见那声熟悉的“鹤儿”……雪白皑皑的一大片,反射着太阳灿烂的光芒,响亮得有些刺眼。雪鹤揉了揉眼睛,若不是高易开口,她真会以为眼前的他是个幻觉!
他走进,委身圈起有些恍惚的她,他好看的眸中,蕴含无限温柔。“鹤儿,我们赢了!”
雪鹤痴痴地望着近在咫尺的高易,半响,突然嚎啕一声扑进了他怀中,边哭边捶打他道:“赢你个大头鬼!你这个坏人!坏人!还回来干什么……”
“对不起……”高易怜惜地抱住她的头,“不哭了……不哭……”
“叫我等这么久……”雪鹤继续啜泣着,把这么多天的焦急与怨恨统统变作拳头一下一下砸在他胸口,“我差点儿以为你战死了……你知不知道……你这个笨蛋!你死了我怎么办?”
“不哭不哭……”高易搂紧她嗤笑着,在她耳边低语道:“就算我死了也不会让你有事的。”
雪鹤愤然抬眸,怒道:“你死了,我还会活下去么?”
高易一下愣神,胸中顿时激荡无比,她说——他死了,她还会活下去么?
末了,雪鹤终于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