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极品相公-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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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正在高歌苦思之际,飞将向他匆匆行来,“回殿下,在小厮钱不飞的床底下发现一个洞,里面有不少财物……”飞将顿了下,又补充道:“大小刚好还可容下一人!”
“是吗。”凌厉的唇,慢慢逸出一丝似笑的锋芒,高歌放下茶盏缓缓起身,“把那个钱不飞给我押回去!”居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藏人。
钱不飞刚送走雪鹤,回到羽蝉居凳子还没坐热,就被一帮强悍的兵士强行带走了,知道蛮干不顶事,她倒也不反抗,顺从地戴上老式的木制手铐,任他们牵着走。出了大门,不飞远叨叨看着高歌英姿飒爽地跨上马车,酷似胡歌的脸上似还带着那抹标志性的慵懒的笑。她不禁感叹:“真是浪费!那么帅的脸长在那么贱的人身上………………”
“你说什么呢丑八怪?”牵着她的一大汉嚷道,“竟敢说三殿下的不是,活腻了是啊?”大汉边说边重重地扯了一下栓着她的铁链,不飞吃痛,直往前冲一步,却仍强装笑脸道:“不是啊官爷,您听错啦……………”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飞暗暗咬牙,这该死的男人,以后给她小心点!
白雅珍满脸愤恨地目送着高歌的队伍愈走愈远,死死拧住的拳头骨节分明。“主子,这事儿要不要告知袁相?”一灰衣小厮凑到白雅珍耳边低言问道。
“算了,一个丫头片子而已,别搞大了!不过……”白雅珍危险地眯了眯眼,“你找些人调查下那丫头的底细!”一个穿着简陋的女子,身上却带着数额惊人的银票,三皇子还费了那么大的劲找她,想必这其中还有别的猫腻……
高歌回到府中时夜已深沉,几个美婢伺候他舒服地泡了个药澡后,便匆匆睡下了,一时间竟忘了审问钱不飞,由此,也给了钱不飞足够的逃跑时间。
……………………………………
雪鹤这一觉睡得极其深沉,醒来时,只觉房内通透明亮,想是外面正烈日当空。她木木地坐起身来,习惯性地揉了揉头发,脑中搜索着昨日的最后映像,喃喃自语着:“我咋回来的?”她低头看了看身上,随即惶恐地抓起被子给自己捂上,“见鬼…………居然穿这么暴露!”当视线移向散落在不远处的粗布外衣时,她才忽然顿悟到了什么!疯狂尖叫起来。
“小姐,你怎么了?”可乐匆匆进门,由于被罚家法,她整夜没睡,浓重的黑眼圈诉说着她的困乏。
“我…………我…………”雪鹤一时不知如何措辞,囧地满脸通红。
正在雪鹤语塞之时,可乐却面带惊讶道:“小姐!你的嘴巴怎么这么肿?”雪鹤闻言遂狐疑地动了动唇,还真觉得麻麻胀胀地,她没来得及反应,可乐又问道:“小姐,你干嘛把被子捂得那么紧?今天外头很热。”
“我我…………”雪鹤支支吾吾正欲分辨,却见可乐直直地朝自己跪了下来。“你…………你…………可乐你干嘛?”
“小姐,以后你再也不要出去了…………行吗?”可乐才说完,两行泪水就趟了下来,“郁决哥哥,还有旺仔哥哥都被杖责了…………相爷说,他们以后要是再没把你看好,就……就要行军法……小姐,反正你都出去过一次了,就再也别出去了好吗?”可乐神色恳切道。
“行行行…………可是…………那个…………你先帮我准备热水吧,我想洗个澡先…………”雪鹤支吾着,面色有些僵硬。
可乐一走,雪鹤忙丢开被头,这么一捂,她又给逼出了一身汗,“真是的…………出师不利啊!”看来这次她还真是害了不少人,可乐那么憔悴,郁决旺仔还被杖责,一定很疼吧——都是被自己害的……再想到昨天诡异的发热,她不禁又打了个寒战,居然会神经兮兮地去勾引高易,真是极度丢脸那,也不晓得后来怎样了,她以后要怎么去面对高易啊……与自己一起穿来的钱不飞,那么机灵的一个丫头,应该不会有事吧……
雪鹤心情纠结地坐到梳妆镜前,盯着铜镜里那张已经熟悉的清纯小脸,发现这唇还真的肿了,她小心地抚上去,指腹所及,皆微微地酥麻着,带着股神秘的错觉,像是被谁吻了,那个人,会是高易吗?嘴角不由得上翘,她凑近了铜镜细看那唇,红红鼓鼓的,怎么看都有些色诱的味道,看着看着,她的脸孔便不受控制地发烫,带着初尝禁果的羞涩——狠狠把头一甩,雪鹤郁闷地自嘲,这种想法也太可耻了!
……………………………………
高易来的时候,雪鹤刚用过皁膳不久,两人的目光刚刚相撞,便不约而同地移向别处,高易转身踱到窗边,背对雪鹤,因为昨晚的失控,他一夜没睡,面色不免有些灰败。偷偷撇着高易俊挺的背影,雪鹤忍不住地心跳加速。他们俩谁都不说话,一时间气氛很是尴尬。
“以后,不准你再出这个院子了!”终于,高易忍不住打破沉默。这也是雪鹤意料之中的话。
“我……知道……昨晚我……”雪鹤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丝怯懦。
“别再跟我提昨晚!”高易重重地打断了雪鹤的话,“真——不知廉耻!”最后四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还带着浓重的厌恶与憎恨,是的,带着憎恨。哪怕他之后的行为较之雪鹤更加龌龊可憎,但这归根结底不还都是雪鹤引发的吗?
“对不起……我知道我过分了……可是……”雪鹤使劲地低着头,果然,果然让高易讨厌了,讨厌到不愿意再看她一眼的地步,他还说她——不知廉耻!不知怎么的,雪鹤的心开始狠狠发痛,“可是,你也不能这么关着我!我有我的自由!”她又不是高易的亲妹妹,不是真的相府小姐,说白了,她顶多只算是高易的客人,高易根本就没有管着她的权利,他凭什么把她禁足?
“你人在相府,就得听我的!”高易的语气斩钉截铁,不留半分余地。
雪鹤的心猛地一沉,喉头一堵,视线很快模糊起来,“那我走行了吧!”说完,她噌地站起来,泪水也跟着晃了出来,与其在相府受压迫,还不如在外头做个逍遥的乞丐!
“不准!”高易忽然转身,目光生冷地盯住雪鹤,可当他看到雪鹤那双盈满泪的眸子时,心还是狠狠地抽了一下。
“高易!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不准?”雪鹤气到颤抖,话语带着哽咽。
“你又算是什么东西!凭什么反抗我!”高易轻哼一声,看着雪鹤气到发白的脸,心,竟又开始阵阵下沉,遂缓言道:“要怪就怪你不该遇到我!”
闻言,雪鹤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无声的蜿蜒……高易强忍住想要抱住她安慰的冲动,孤绝地与她对峙着。
再次抬头,雪鹤已是一脸的平静。她缓缓走近高易,忽然扬起手,重重地甩了高易一个巴掌……
高易不敢置信地瞪着雪鹤半晌,她的那双含泪清眸里,溢满了对自己行为的幽怨与憎恶,无端生出的悔恨与心痛逼着他作出让步,他不愿再在雪鹤这里呆下去,遂一言不发地走了——他必须趁自己还迈得开步子的时候,赶紧离开。
“别忘了你身上的毒,给我安分点!”临走时,他抛下了这句话。
……………………………………
“她,回去了?”高歌不觉有些好笑地倚在太师椅上,怪不得昨日怎么搜都没能找到雪鹤,原来那丫自己逃掉了,一思及此,他不免又有些疑惑,遂趋身向前,几分认真地问谢方:“你家小姐是如何回去的呀?”
“回殿下,小姐她怎么出去的,就是怎么回来的。”谢方恭敬道,面上带着一贯的和善微笑。
高歌闻言拧眉看他,眸光闪烁,将信将疑道:“爬墙?”
谢方一愣,面部微微抽搐,似乎想笑但终于忍住了,然后点头道:“应该是。”
“呵呵……”这丫头好生有趣,改日,他定要好好会会她。高歌摇着扇子兀自乐呵一阵,忽又想到被自己押回来的钱不飞,忙又对谢方道:“谢管家既然来了,顺便把祸害你家小姐的犯人一并带回去吧!”
“犯人?”谢方犹疑一瞬,忙又应道:“啊,那老奴代相爷谢过三殿下了。”
得令带犯人的小厮很快就折了回来,一脸的慌乱与惊恐,“回……回殿下,那厮……钱不飞那厮……她跑了……”。
第三十六章 人在囚笼(2
当看到牢门上已被打开却毫发未损的锁,高歌怒了,“你们谁把她放了?”显然,他认定是某个不听话的下人干的。“如实招来!我暂且饶他不死!”
“殿下!您莫要冤枉了我们啊!那贼人定是有同党!”
“是啊殿下!她不但逃逸,还偷走了我们的财物……”
“牢门的钥匙我们可是死死拽在掌心儿里头啊!殿下!”
“……”
下人们不断地辩解着,而高歌已经无心再听了,地牢里悬浮未散的酒气提醒着他,自己府上的纪律也确实该好好整整了,“统统去领三十仗责!给我好好长长脑子。”毫不理会下人们的求饶声,高歌转而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把锁拧眉沉思,虽说一个小贼无足轻重,可她这神不知鬼不觉地逃遁方式也着实可惧,如果这钱不飞真的精通于开启各类锁环,那这卫都怕是要多一个难搞的贼了;然而,若她能为他所用,倒也绝非坏事……
………………………… 午后烈日当空,院中的花朵硬顶着骄阳的炽烈顽强地绽放着,飘出的香气有些萎靡,分明昭示着它们已到了极致,将要萎谢了。雪鹤坐在假山上,满肚子的愤懑憋屈,郁决旺仔俩保镖因受了刑罚,暂且告假,而他们告假的结果是——沁竹园添了十倍数量的看护……
雪鹤觉得她自穿越以来,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始终都在受伤,若只是这样也就算了,最悲催的是——高易这么伤她自尊,她居然还念想着他俊美的影子,自己这是犯什么贱啊!雪鹤哀叹一声,直了直身子,假山粗糙不平的表面直磨得她屁股疼,正试图寻路下去,侧头就瞥见正前方立着的一道紫色身影,“这院子真是漂亮啊!”清越的语声传来,带着他本人的几分戏谑。
待看清那人,雪鹤顿时热血冲脑,尖叫道:“色狼!你怎么进来的?”这么多护卫都是吃干饭的,竟然会放他进来!
“都说了我是相府的客人,怎么不能来啊!”高歌长袍轻飘,身姿隽秀,正望着雪鹤摇扇轻笑,“今个怎么改爬山了?小猴子!”
“猴子?”雪鹤有瞬间疑惑,顾盼左右,很快明白过来高歌是在笑她,勃然怒道:“你说什么?”
“别生气啊小猴子!”高歌款步上前,带着有些无赖的笑,“我这儿有桃子,你下来,我喂你!”
“你个混蛋色狼!快滚,不然我拍死你!”雪鹤随手抓起一块碎石示威道。
“哦?高小姐真是疯猴子啊——”高歌以扇掩嘴,做出惊恐之色,指端却在电光火石间朝雪鹤弹出某物,正中她抓着碎石的手腕。
“啊!”雪鹤吃痛,手里的石头应声掉落,身子也一个不稳,滑下假山。
高歌适时地上前,出手把她接了个满怀,“小猴子!你投怀送抱啊!”
雪鹤怒极,见过欠扁的,没见过这么欠扁的!她亮出尖利的指甲,直朝高歌的俊脸挠去。高歌及时松手灵活躲过,退后几步一脸讶色道:“果然是只疯猴子啊!怪不得你的左相哥哥要把你关起来!”
“他才不是我哥!死色狼,给我滚远一点!”雪鹤边骂边理着衣褶,“姓高的都是混蛋!”
闻言,高歌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横看竖看,上看下看,扇柄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掌心,最后温柔一笑道:“高小姐好像很不开心啊,想要什么不妨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你弄到呃……”
雪鹤斜瞥了高歌几眼,见他虽然面带微笑,却不复先前的戏谑,神色间亦带上了几许认真,心下微憾,几丝希冀便油然而生,于是对他直言道:“那我想离开这里!你也能帮我吗?”昨日见他,雪鹤便觉此人身份非比寻常,肆意的嘻笑反倒透露着他隐含的不羁魄力,举止时有夸张却依旧掩不住他不凡的气度,现在他又毫无阻碍地进了她的沁竹园,想必这个胡歌二号还真有点背景。
“当然!这太简单了!”高歌答得一脸轻松,“我现在就能带你出去啊!”
“啊?”高歌的回答也太过干脆直接理想,雪鹤实在有点不敢相信,“真的?”
然,没等高歌回答,她已被其打横抱起,来不及看清眼前的形势,她只觉得身子一轻,耳畔随即风声大作,周边景物以极快的速度向后倒退,眼睛一睁一闭间,便发现自己已然离开沁竹园,脱离相府,随高歌腾驾在半空之中。高歌的轻功竟如此了得!
院中护卫一来忌惮高歌身份,二来觉得高歌不会掺和府中闲事,便没有拦他,待雪鹤被其带走,才始觉不妙,只可惜一切都已太晚。
高歌几个腾跃后回首,留给院中姗姗来迟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