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似我心-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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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水墨看见她的样子,咂咂嘴想要说点什么,最终还是沉默。
默默坐了一会儿,方水墨和徐智辉又去寻了太医,当得知有药可以淡化疤痕之后,方水墨一直低沉的心情终于好了许多,她明白容貌对于女孩子是件多么重要的事,于是特地嘱咐将宫女从此留在太医院医治。
对于下毒的事,方水墨一直很无解,她刚来洛辰国,并不认识任何人,实在想不通为何会有人来谋害自己,唯一的可能的是她太子妃的身份。方水墨摇了摇头,这件事她已想了好几天,仍旧一无所获。
对于此时,徐智辉并没有想太多,他直接上报给了老皇帝,然后将咏衍宫上上下下的人都清理了一遍才终于放了心。他可不想每天喝口水,吃口饭还要战战兢兢的,那人生也实在太没意思了点。
皇帝年迈,洛辰国目前又只有他一个太子,如果他预料不错的话,自己很可能会捞个皇帝来坐坐,想到这徐智辉。。。。。。心思就复杂了,既兴奋又担忧,兴奋是他竟然到了权利中心地,还是说一不二的皇帝,担忧的是,尼玛他没有管理的才学啊,要是亡国了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8 章
事实上,洛辰国的之所以这么急切地找回他,除了他在大周无端失踪之后,更重要的是却是老皇帝不得不这样做了,岁月不扰人,他自觉时日无多,虽然这几日他已尽力强打了精神,但还是力不从心。只时时让徐智辉跟着身边学习处理国事。
这日清晨老皇帝强打了精神召来了徐智辉以及一干重臣。
他面无血色地坐在龙椅之上,强压下喉咙间突然涌上的强烈不适,克制地轻咳了两声,然后抬手示意,“景德,念吧。”站在他身后的随侍太监上前半步,宣开了手上明黄的锦布。
徐智辉跪在地上,当听到上边说了什么时候的时候,心绪复杂,百感交集。刚穿来的时候他可是兢兢业业抓了半年鱼,没想到突然的他就从渔夫升级到皇帝,天上掉金币也不过如此。
惊喜来得太突然以至于后面的事情他都处在晕呼呼地状态,怎么回到咏衍宫的,他也无甚印象了。
只是当他看见方水墨的时候,突然就激动地上前抱住了对方,方水墨心咯噔一下,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问,“你没事吧?”
“没事。”徐智辉双手放在她的肩上,脸上是明晃晃的笑容,“亲爱的老婆大人,我要当皇帝了。”
“什么?”方水墨被他的笑容感染,心似照了温热熨贴的暖阳,一时间没听清他说了啥。
“我说,我要当皇帝了。”徐智辉明亮的双眼看着她重复道。
“轰”话落,方水墨只觉得脑袋突然就炸开了,整个人都呆愣了。太子妃的生活她都未来得及适应,现在又要当皇后了?幸福来得太突然,方水墨实在有点接受不了。
但是无论她是否接受,该来的还是迅速地来了,方水墨无甚大碍只须听令,然后接受各种贺礼,收拾东西,准备搬家即可。徐智辉却是再也清闲不了,不仅要每天准时上朝熟悉各种政务,还要准备匆忙的登基大典,当他终于歇下来喘口气的时候,已是身心俱疲,晚上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这比当年高考还累,那些奏折文言古文说得跟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太折磨人了。”说完,翻身将躺在里侧的方水墨一把搂了过来,头埋在她的颈部蹭了蹭,此刻唯有老婆能安慰他低落的心绪。
方水墨身体一僵,随后又慢慢放松了下来,伸出手轻放在他的腰上,轻柔地说道,“累了就早点睡吧。”
温热柔软的手放在腰侧,徐智辉只觉得浑身一麻,整个人怪异起来,什么疲倦也在这一刻消失殆尽了。心里似有绒毛在挠,舒痒起来,想要动一动,又怕惊了对方两人尴尬。纠结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动了动,一把捞过她的双手,握一起按在他的胸前,睁开眼定定地看着方水墨,语气略有点幽怨的意味,“老婆,我们结婚这么久了,还没洞房来着。”
方水墨看着他故做严肃认真的神情,脸抑制不住就红了。
两人当初结婚匆忙,先是彼此不熟,为免尴尬两人都同意先相处看看,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直到来了洛辰国,也一直是这样,都挺习惯的,此时听他突然提及心中难免惊慌。第一反应就想拒绝,但是看着他眼睛热切的样子,又把要出口的话咽了下去,眨了眨眼,又暗想了一下说,“等忙完这阵子吧。”说完又觉得很不自在,只得缩了头掩了被子,闭眼,睡觉。
听到她的回答,徐智辉的眼睛亮了亮,搂着她的手紧了几分,满是喜悦地说道,“放心,这阵子肯定会很快的。”入职工作的混乱时期而已,他不信自己一个月搞不定!
。。。。。。。
新皇登基,老皇已是强弩之末,虽退了位安心休养,仍然很快驾崩。至此,徐智辉更繁忙了,虽对老皇帝没有感情,但他好歹让自己过了把皇帝瘾,所以他的丧事,徐智辉还是很上心的。伤心不伤心不提,样子也是要装一装的,免得被史官记上一次,那真的是无论如何也洗不掉的。
作为新皇唯一的女人方水墨安排在了西宁宫,这一直是洛臣国皇后的寝宫,离皇帝的辰曦殿相当近。但是尽管如此,徐智辉仍旧一到晚上就往西宁宫去,他刚得到老婆的允诺,怎么着也不能半途凉着,乘热打铁才是正道。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徐智辉虽说当了皇帝,按理这也算是一个官,但是他并不打算放火,如今朝廷局势他尚不明,这把火也得留着慢慢烧才是。
只是他不准备放火,自有人心急。这不安宁祥和的早朝也不过维持了十来天的样子,就有人忍不住了。
“启奏皇上,国不可一日无君,后宫不可一日无后。。。。。。”徐智辉端坐在上方听着下面的人噼噼啪啪说了好长一段,虽然听得云里雾里,好歹中心思想是抓住了。
嗯,立后,还必须是冷家女子。
我勒个去!这是要他好不容易要到来的洞房泡汤啊!
徐智辉不说话,待一干大臣各述己见完毕,朝堂变得鸦雀无声的时候,才咳了两声清了清嗓说道,“众位爱卿思虑太多了,既然后宫不可一日不可无后,联立刻下旨封后便是,只是先皇刚逝,联时常感念未曾尽孝,新纳后妃就暂不要提。”说完不带群臣有任何反应,直接起身退朝。留下一干大臣在朝堂上面面相觑,他们完全不知道新皇这是个什么意思啊。要下旨封后,又不要纳后妃,这是个什么情况。
往回走的时候心中暗乐,这样既解决了方水墨的身份问题,又免了姓冷的那位有病的女人入宫,一举两得。必须纳冷家女人为后,徐智辉撇了撇嘴,不以为然,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现在四方各国安定,老国王最后又将兵权交在自己手里,还怕了不成?
想着想着又想到和方水墨的洞房,脑内灵光一闪,双手一拍,他完全可以在封后的当天就洞房,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如此有纪念意义的时刻,绝对是最佳良机啊!呵呵!
徐智辉越想越美,顾不上身后跟随的一干宫女太监,加快脚步飞奔去御书房写圣旨去了。
伺候过先皇颇有点声望的景德公公,看见他迅速离去的背影,内心当真有点复杂,圣上虽然年轻,但似乎也太不够稳重了点。警觉自己的想法,又忍不住轻抽了自己一巴掌,“都在想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9 章
当徐智辉拿着圣旨去西宁宫的时候,方水墨正在捣鼓一把古琴,看见他进来,连忙向他招了招手,“快过来看看这把琴,这是传说中的青鸾。”
徐智辉对琴没有什么兴趣,但也不想扫她的兴致,于是勉强询问,“是吗?那是凤渊琴值钱还是它比较值钱?”
方水墨白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徐智辉,你都当皇帝了怎么还这么俗!”
“。。。。。。那当初某人在琴底镶金呢?”徐智辉对那琴印象比较深刻。
方水墨气,直接扭头不理他,这人真是的,完全没情调。
徐智辉见她不理自己,连忙把写好的圣旨摊在她面前,讨好地问,“老婆大人,你看你要当皇后了,高不高兴?”
方水墨瞥了一眼,不怎么上心地说,“高兴,放一边吧。”
徐智辉高兴地收了,绕到她身后,双手搂住她的腰,脑袋搁在她的肩上,放低声音极尽轻柔的说,“既然高兴,那咱们把洞房也做了吧。”停了一下又加了一句,“就今天!”
方水墨心猛地一跳,竟一时平复不了,温热的故意喷在她的侧脸,让她特别的不自在。
徐智辉一直蹭着她,不断地喊着“水墨,老婆。”如此循环,最终让方水墨失了耐性,转过身,主动吻住了他没完没了的嘴。
瞬间柔软的触感,打开了徐智辉脑中兴奋的神经的大门。他原本轻搂着她的手加了几分力道,使她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亲吻的滋味是如此美妙梦幻,但是此刻徐智辉的脑袋里只反反复复地出现两个字“洞房”!
放在腰迹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唇舌交缠也变得有几分急迫。方水墨怕痒,很快她就挣扎着抓住了他的手,“别摸,很痒。”
此刻被迫停止的徐智辉有几分恼火,但是又不得发作,颇为气闷,语气也不大好,“不摸,我们怎么做啊?”
方水墨的脸瞬间爆红,一时无言以对。
相比之下徐智辉可就自在多了,乘着她不怎么清醒的时候,拉引着到了床边。
“嘭”地一声,男上女下,两人均上了床。
徐智辉半压在她身上,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轻轻抚摸,噢!徐智辉兴奋得只想叹气,他想这件事已经很久了。
陷入此情此境,方水墨也知今天可能躲不过去了,徐智辉对她向来没有什么要求,但是他既然提了就肯定会磨得她同意的,他的无赖与厚脸皮绝对强悍。
事情如计划中一样水到渠成。第二天,徐智辉早早就醒了,他平躺在床上,双手交握放在脑后,望着床账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回忆起昨晚的点点滴滴,他突然就觉得腰软,那滋味当真是无与伦比。侧身将仍在熟睡的人搂过来,肌肤相贴,触感细腻光滑,他觉得从未有过的满足。手指放肆地在她身上游走,抚摸,揉搓。没怎么睡醒的方水墨被他的动作搞得火大,“你不去上朝,在这里烦我干什么?”
徐智辉的手一顿,不动了,他差不多已快忘了还有这一茬。
上朝!徐智辉狠咬牙,翻身起床,妹的!全年无休的工作,还有比这更坑的吗?
临走前,看一眼床上翻了一个身继续睡觉的人,发狠地扑上去,扳过她的脑袋胡乱吻了一通,才觉得痛快地离开。
方水墨被他吻得唇瓣发疼,睡意去了大半,关键是招惹她的人还这么走了,有火没处发,气闷得很,只觉得是某人吃错药了乱发神经。
此刻被认为吃错药的某人正高坐朝堂,听一干大臣陆续启奏各地新闻,一脸欲求不满的人,完全体会不到坐拥天下的豪迈感。
徐智辉的思绪神游天外,完全不知道下面一干人说了个啥,他只是觉得自己坐皇帝也有个几天了,事实上他还是更喜欢平民一点的生活。皇帝?哎玛,还是算了吧,压力太大了,他表示不想早衰。
要不他把皇位单让给那个有野心的皇叔?徐智辉觉得这是个可行的办法。不过,在单让之前他还得做一件事!
大周国现任的皇帝,呵!他怎么也得让他做几个噩梦的说。
方水墨发现一向无所事事的某人最近似乎变得神秘起来,老是在她没注意的时候跑得无影无踪。
唉,方水墨消灭完一盘葡萄后,低不可闻地叹气。半个月前她无意间说再过不久就是自己生日,然后他竟然破天慌地说要送生日礼物,从此就忙碌起来了。可是天知道这几天她有多无聊。她现在倒要看看明天他能给她捣鼓出什么东西出来。
第二天,西宁宫一如既往地平静,方水墨仍旧没能找到某人的身影,直到中午十分,徐智辉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笑嘻嘻拉着她在餐桌旁坐下。
方水墨狐疑地看他,这几天被他凉得肝疼,这会儿也不管他了直接问,“我的生日礼物呢?”
徐智辉习惯性地摸了摸鼻头,回头说了一声,“进来吧。”
一宫人端了个叩了盖的大托盘进来现在徐智辉旁边。
“当当,”徐智辉直接揭开盖子,端了一个盘子放在她面前说道,“生日爱心午餐。”
方水墨看见面前的盘子呆了,很平常的盖浇饭,只是弄成了心形,一层一层的,正中间摆放着心形的荷包蛋,盘子的最外层是一圈绿油油的小青菜,也是心形的,整个卖象特别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