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世界的悠闲日子-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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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与着圆君并她的四位哥哥,并圆君的爹爹又安排了五个下侍一起出了门。
恰路过园子的时候遇见了金子恒与他的三位下侍,互相与金子恒见了礼,又介绍着与圆君认识了。金子恒便问了:“两位女君可是要出去逛一逛,金某巧了也正要去,不如同行可好?”
圆君是个爱热闹的,忙应了:“好呀好呀,人多了才好玩嘛。”
于是便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上了街。
明儿个就是百花节了,这会街上许多商铺都开始用鲜花装饰铺子,百花郡城里本就花草不少,如此就更像是在逛一座大花园子了。
圆君上了街就像只小蝴蝶,一会扑过去瞧瞧这个摊子,一会又凑过去嗅嗅那朵花儿,不多时就买了不少物什。
她自个儿早就逛了好几日了,各种新鲜物件都收刮了不少,现今并没有什么想买的,便只跟在后面,瞧着圆君拿了各式物什比划。
金子恒的那位下侍正瞧了她极不顺眼,一路上不住的拉嘲讽,一幅上等人面孔的道:“主子,你与着什么人逛不好,偏偏和了这个穷酸样!”
她已经习惯了,连白眼都懒得赏他。
逛了大半条街,似听见后面有人尖叫,扭过头一看,一匹马拖着马车一路蹦蹦哒哒的撞翻不少摊子,正往他们这冲过来。一路的行人尖叫着两遍退散,马车近在眼前,一位老翁却未来的急躲开。
眼见就要发生一具惨案,却见金公子一跃而起,英俊潇洒而又风度翩翩的拽了缰绳,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成功止住了那匹马疯癫的步伐。后面的大概是车夫带了几位侍卫追了上来。接过缰绳诚恳的道了谢。
人们都在庆幸那位老翁未有受伤,却见那老翁一手捂住心口,脸色微紫,呼吸急促,满头汗水的倒在了地上。从一旁钻出来一个三四岁的个小儿郎趴在老翁边上喊到:“爷爷,爷爷你怎么了。”喊了几声见并未有应声,只得把目光投向围观的人群“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救救我爷爷。我只有爷爷了,求求你们。”连连喊了几句,因着边上并没有先生,大家都束手无策。
安君瞧了瞧老翁的症状,约莫是心疾发作了。便上前半扶着老翁,装做从袖袋其实是空间里拿出一瓶自个儿先前照着方子制的保心丸。倒出一粒往老翁嘴边送去,好在他虽然难受,但到底没有彻底失去意识,还知晓吞咽。
服了药,又帮着老人家顺了顺气,喘息便渐渐平息下去了。不过瞧着却是老翁脸色苍白,渐渐了无生息。侍琴见了又咋呼道:“你,你,你给人家喂了什么东西,莫不是把人吃死了罢!”
她真怀疑是不是自个儿梦游挖了他家祖坟了,值得这么不依不饶的么。倒是金公子又呵斥了他一句,只见他虽然道了一句‘知错了’却岔岔的低下头嘴里还念着“我说的是实话么,公子为甚这么偏心。。。。。”明显的是诚恳认错,死不悔改,今个儿都不晓得听了金公子呵斥他多少回合了。
又过了小半柱香的时间,才见老翁面色渐渐缓和了,人也清醒了过来。他并未全昏过去,知晓是眼前这位女君给自个喂了药,忙拉过小儿郎要给她磕头。
她不过是随手之举,怎会愿意受了一位老人的拜,急急的上前制止了。
不过老人执意要给磕个头,争执了好一阵子,便听老人道:“女君的救命大恩无以为报,老朽身无旁物,也只能磕个头聊表谢意,不然心里难安呐,求女君便依了老朽吧。”
。。。。晕,让这么大把年纪的老人家给自个儿磕头,她真怕折了自个的寿,想了想只能道:“我不过是随手之劳,当不得如此大礼,老叔公若是觉着过意不去,便让这位小儿郎代替了多磕个罢。”
老翁见她实在不愿受自己拜,便只得依了,拉着小儿郎让他结结实实的给磕了好几个响头。
安君瞧了他那乖巧的模样都觉着心疼的不得了,忙拉了他起来,想着给揉揉。
那位车主这阵子也拾掇好了,锦衣玉冠的一位少年郎,执了鞭子甩了一个空响“没死呢?没死就快让开,小爷还赶时间呢。”态度肆意嚣张的很。
之前车夫撩开帘子进去瞧他的时候,她也抬头看了一眼,只隐约瞧见衣衫不整发冠散乱的一个人影子斜倒在里边,听的呵斥了一身,车夫便忙放下了帘子,她也就未有多注意了,却原来是去整衣冠去了。
旁边摆摊子的人多是自个收拾了满地的物品,一幅自认倒霉的模样。她瞧着心里想,这应该是哪位权贵家的小公子,是个惯犯了罢。
不过圆君在福荣郡时,自认为做为郡尉的女儿,就应该公正严明,秉公执法,哪里不平哪里有她,心肠热得很,十分爱管这不平的事,哪里瞧得他这般做法,叉了腰指着他忿忿不平的道:“你纵了马在大街上撞翻了这许多的东西,还差点撞了人,不道歉便罢了,还如此嚣张,莫不成没有王法了?”
那少年郎执了鞭子在她耳旁甩了个响鞭:“小爷想怎样就怎样,轮得到你来管,你是哪里跑出来的什么东西。”
跟着她出来的几位侍卫见有人想伤着她,便齐刷刷的抽出配剑,把圆君围在了中间,那少年郎的侍卫见了,也纷纷抽出佩剑,顿时兵戎相见。
少年郎眼睛转了一转,瞧了瞧老翁一眼。挥了挥手,侍卫便把剑都入了鞘。“罢了,不过是想要银子么,小爷跟你们置什么气。”又对着旁边一位下侍招了招手“取一百两银子来。”
下侍望着老翁踌躇了一番,终归是没有说什么,取了两锭白银递给了少年郎。
少年拿了银子扔在了老翁跟前:“拿去吧,小爷赏你的。”旁边不少人望着这两锭银子眼睛都闪了闪。
老翁颤颤巍巍的跪下:“是小的惊扰了贵驾,小的与小孙儿不过是个卖框子的贱民,不敢劳贵人破费,不敢劳贵人破费呐。”
“哼,这么说,爷赏你,你还不收咯?”说罢一鞭子往那小小儿郎甩过去,众人都没料到他会突然出手,小儿郎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鞭子被抽翻在地。老翁爬过去抱起小儿郎,却见小儿郎胸前一长道鞭痕,血水染了衣襟。浑身疼的在颤,却并没有哭出来。老翁不禁泪流满面,抱着小儿郎不住的朝他磕头:“求求贵人,求求贵人,求贵人饶命。”
☆、第三十六章 祸事后事
少年郎摸了摸鞭子“小爷赏出去的东西,便没有收回的,就是小爷肯,小爷手中的鞭子也不肯,还不快收下。”
老翁一手抱着小儿郎,一手握着那两锭银子,惊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圆君在一旁道:“这本是你该得的,做甚不收,收下罢,收下带这个小郎去瞧一瞧先生。”说罢还恶狠狠的瞪了少年郎一眼。
少年扬了扬头,瞄了老翁一眼,嘴角勾了勾:“哼,这等子愚民,瞧甚的先生。”
安君仔细瞧了瞧那少年郎,唇红齿白的,生了一幅好相貌,一脸的张扬不羁。
可惜了。
踱了步子走过老翁边上,抬手顺了顺一侧的发束,便弯下腰接过他手中的两锭银子:“今儿个我喂你吃的那粒药,却是家人买来给我防身用的,九十八两银子一粒。既你有了钱,那便付了帐吧。”
那少年瞧见有人岔了话,正想发怒,瞧见她,不知怎的,耳根子骤然红了,正想出口的话被憋了回去,呛了口气,咳嗽了起来。
不过她并未过多留意,见他不插话正好,又对老叟道:“我也不占你便宜,本该找你二两的,不过现下我手中并没有碎银子,你且跟我来取吧。”便抬腿往客栈走去。
瞧见老翁并未反应过来,又道:“还不快跟上。”
老翁想了想,便抱着小儿郎一路跟了上来,旁边的人瞧着没有热闹可看,均一一散去。
出了这档子事,圆君与金公子们也没什么心情继续逛街了,就一并跟着回来了。不过圆君在生她的气,回了客栈也不与她打招呼,直接回房去了。倒是金公子一路跟着她,侍琴如今简直是都不想瞧见她这个龌龊人,自回了屋,让她松了一大口气。
领着老翁爷孙二人直接回了房,丁山并不在屋里。
让老翁把小儿郎放在榻上,小心的脱了他身上的衣衫,打了热水擦拭了身上的血水,期间他也只是咬紧了牙,并没有叫喊出来。
摸了摸他的头道:“一会我要用酒冲一冲伤口,会很疼,你不必忍着,若是疼便喊出来吧。”
小儿郎摇了摇头:“柱儿不怕疼。”老翁见了,不由得又流了泪。小柱儿急了:“爷爷别哭,柱儿真的一点也不疼的。”末了还故意笑了笑,示意自己真的不疼。真是个乖巧懂事得让人心疼的孩子。
安君用棉布蘸了酒,细细的给他擦干净伤口,那少年郎下手极重,这么点个孩子,伤痕从左胸一直蔓延到右腰册,皮肉刨木屑似的都翻了起来。却一声都没有哼过。
搽干净伤口,用了创伤药细细的涂抹了一边,又加抹了一层凝露,没什么大的作用,不过是抹上去凉凉的有些舒缓效果,让伤口不那么疼罢了。
伤口斜侧过半个身子,若要包扎便只能裹了整个身子,便不包扎了,她这儿并没有合适的小孩衣服,柱儿自个的衣服又整个被抽的破烂,只得取了自己的一件干净细棉衬衣,截了半截袖子并下摆,给小柱儿穿上。
因着怕伤口发炎,便取了几粒药丸给小柱儿吃下,毕竟还是个孩子,对吃药都是极怕的,咽下几粒丸子,整个小脸都耷拉下来了。
便又取过来一碟子蜜饯,塞了一个进他嘴里,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小柱儿真乖,是我见过最乖巧的孩子了。”小柱儿被夸奖了很是不好意思,低下头绞自个儿的手指。
又找着老翁打听了一下今日里那个少年郎的事情。老翁说是郡尉家的孩子,他爹爹原是大户人家的儿子,家中颇为有些势力,现今又当了郡尉,很得妻君欢心,又只得他一个孩儿,便宠的无法无天,像今日里这档子事,每个月总会发生那么几次,城中居民多见怪不怪了。
说罢便起身告辞道:“今日里我们爷孙两幸得了女君援手,我一把老骨头倒是无碍,只是柱儿这身伤却怕是无处寻医。我们爷孙欠女君良多,却是不敢再拖累女君了。”
安君扶了他又坐下:“现如今你们只怕是在那个小魔王那里挂了号,若继续待在这百花郡只怕日子要不太好过了。我是个女君,又不在这百花郡里讨生活,不怕他拿我如何。”又把那两锭银子拿出来放在他手里“若是信得过我,便等过了百花节与我一并出城去吧,拿着这些银两,有亲便去投亲,没亲便随便找个村子置上两亩地也能过好日子。”
老翁忙推了银两:“这却是使不得的,老朽服下的那粒药丸子价值不菲,怎么能再拿女君的银子。”
她掏出那瓶子药丸晃了晃:“你还真信了,不过是随口诌来的,哪里值得那些银两,这些个银两是你应得的,收下吧,这些个药丸子也一并送与你罢,你这个病不能过于劳累,柱儿还小,需要人照看的,这些丸子你随身带,若是觉着胸闷或者心口疼便吃上一粒。”说罢便把瓶子银两一并推了过去。
又道:“你若愿意与我一并出城,今日下午便与我爹爹一起回家去,捡着贵重物品并细软收拾了,其余的能舍便舍了。”
老翁站起来鞠了一躬:“大恩不言谢,老朽知女君不愿受那些俗礼,只望柱儿长大了能有机会报答女君。”
金子恒一直坐在一旁没有搭话,这时便道:“哪里需要麻烦丁叔,侍剑与侍书左右也无事,便跑一趟吧。”
安君瞧了瞧天色,道:“瞧着响午都过了,先吃了午饭再去罢。”
她这间屋里坐不下这些个人,金子恒便让侍剑与侍书去楼下吃,老翁想了想,也跟着一并去了,说是吃完饭正好去取东西。
金子恒便点了一桌子菜,有素菜有粥有汤,正是照顾了受伤的小柱儿。可见是个极心细的。
小柱儿有伤在身,她便只给他吃了一碗粥并喝了些汤,瞧见他虽可怜巴巴的望着肉却没有说出来,不禁柔声道:“等柱儿好了,便可以吃那些了。”
小柱儿挠了挠头:“想吃多少的可以吗?”
“想吃多少都可以,不过要赶快好起来才行,现在可以吃些糕点。”说罢便递了一碟子糕点过去。
吃过饭没多久丁山就回来了,便与他细细说了一番这档子事,丁山本就是个热心的,自然是没有意见。
金子恒正在陪着小柱儿玩耍,见他们说好了便同她商量道:“我那儿还空了一间房,不若便让他们爷孙先在我那住两晚。”
“如此正好,正愁着这屋子不够大呢,却是叨扰子恒了。”
金子恒正拿着布偶逗柱儿“哪里的话,我也正是很喜欢柱儿。”
玩耍了一阵子,柱儿便有些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