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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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佳佳‘扑哧’一声笑出来:“得了吧你,三分钟热度而已。说吧,要我帮什么忙?”
司马炎听到司马佳佳答应下来,笑得几乎变了形,斩钉截铁道:“色/诱。”
“为了一个男人,你好意思跟我说这种话”,司马佳佳好笑地望向她,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
“只此一回,下不为例”,司马炎高举右手,发誓道:“我保证不会毁了弟弟你的清白名声,此事只会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呃,还有她王爷知。只要做成了这笔交易,姐必重谢!”
司马佳佳挑了挑眉:“我可没什么想要的,不过,我倒是想听听你所谓的色/诱是怎么个法子。”
司马炎一听他答应了,喜道,“就知你最好了,附耳上来,我同你说……”
“好个缺德的法子,我这身子都被人看了,你还如何保证我不吃亏?”司马佳佳一脸的不赞同。
“不会不会,你尽管捂着被子即可,掷杯为令,门外我定安排好人。”
“那我岂不是被更多人看了,还谈什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你放心,看了你的都……”司马炎阴森森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那我更不应了,除非你能想出一个更好的法子,否则,别想我帮你”,司马佳佳不再理她,甩开步子往里院走去。
“佳佳,佳佳……”司马炎一路小跑却还是追他不上他。
“求你啦”,司马炎急得又跳又叫。
“下辈子吧……”司马佳佳的声音远远传来。
《唐秋》柳复生 ˇ螳螂捕蝉ˇ 最新更新:20111126 16:13:53
朱轮大车刚在司马府前停住,立马就有府里小厮弯着腰走上前跪倒在地,却是将平整的后背丝毫不差地呈在唐秋脚下。
唐秋犹豫了半天,终是踏不下去脚。
见那小厮战兢兢的侧身抬起头偷瞄她,笑了笑,示意他起身扶她下车。
那小厮抖着手脚将唐秋扶下,立马低下头退到她身后。
府里看似管家摸样的女人见唐秋下了车,立刻迎上来请安,随即一脸恭维道:“王爷,劳您大驾,快里面请”,说完便退到唐秋身后,侧着身一路将唐秋引进后院。
往常,司马炎做寿不是选在梨花阁便是春花院,或是诸如此类的地方。可她今日盘算的这一步棋却是少不得司马佳佳。可要在自家府邸里庆生,难免少了乐趣,为了不扫兴,便花了重金聘了许多美人,以歌舞助兴为由大肆请进司马府。
可怜司马老相一辈子勤恳正直,忠心耿耿,生出的子女却没一个省心的。
司马炎老远望见唐秋过来,忙丢下身边的美人一个箭步冲过去,气喘吁吁地揽了她,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可、咳咳,可把您盼来了”。
唐秋抽了抽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在座的莫不是城里各富贵官宦家的子弟,有些唐秋在梨花阁里时多少打过照面,有些仍是生面孔。见她过来,都似不情愿地推开怀里的美人,起身要行礼,唐秋掩下心底的厌恶,不自在地点了点头。
司马炎招呼一声,那些美人也纷纷起身施礼,随即脱下身上的外套,只着一件薄薄透明红衣,齐齐往前面搭的小台上走去。
音乐声响起,带着强烈色彩的舞蹈把唐秋晃得一阵眼花,还时不时有男子扭着身子转到她身边。抛媚眼还能装不见,唐秋不能忍受的是他们总想往她身上蹭,还暧昧地伏低身子在她耳边吹气。
司马炎望着唐秋,只要那些美人贴近一步,她便向后挪一步,眼见越退越远,司马炎嘴角抽搐却是再也忍不住,这就是与她并驾齐驱的七王爷么,不禁哈哈笑出声,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掩饰地咳嗽一声,拍了拍手示意那些男子停下。
唐秋眼见那些散开的男子像幼儿园里要糖的孩子般向她扑过来,掩下心里的慌乱,抓起一旁的酒杯,借喝酒的名义挡在胸前。
可是,之前往她身上蹭的最多的一位少年仍是不识趣的挨了上来,眼见那一双手就要按上她的胸前,另一双执了白玉酒壶的手从身后探出,不着痕迹地挡开那只爪子。
随即,酒杯里被斟上透明的液体。
唐秋一口气喝掉杯中的酒,一股辛辣顿时冲上脑门。待镇定下来后转头看向帮她解围的酒侍,却见对方脸上蒙了一层薄纱,虽看不清面容,但一双眸子忽闪却是个美人不假。
唐秋感谢地冲他笑了笑,对方愣了愣,随即又将她手中的酒杯斟满。
那少年见唐秋只顾着和酒侍调/情,看也不看他,便悻悻离开重新寻找下一个目标去了。
见少年很快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唐秋偷偷呼了口气,瞥眼却瞧见司马炎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唐秋尴尬地冲她举了举杯子,清了清嗓子道,“本王祝司马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说罢一饮而尽。
众人早等她祝了寿好与美人寻乐。于是乎,她刚一放下酒杯,众人便纷纷举杯贺向司马炎,一时间觥筹交错。
唐秋见司马炎终于没空再盯着自己,疲惫地揉了揉额角。早知如此,就不该来的,便寻思着找个理由回去,眼皮却越来越重,眼前人影晃动,隐约看见司马炎暧昧的笑着看过来,随即便跌进一个兰香四溢的怀抱彻底昏睡过去。
司马炎朝她身后丢去一个眼神,随即朝众人摆摆手道:“王爷不胜酒力,还望大家莫介意。为了不扰王爷休息,我们现在去春花院继续,大家觉得怎么样啊?”
众人早因为唐秋在场,又局限在司马府憋得一身难受,听见司马炎如此一说,纷纷欢呼应和,一群人浩浩荡荡往春花院方向涌去。
走在最后的司马炎朝弟弟院子里虚看了一眼,兴奋地搓了搓手,“水灵美人,等我哟”。
《唐秋》柳复生 ˇ黄雀在后ˇ 最新更新:20111126 21:51:07
“青枫,别闹”,唐秋咕哝一声,拂开胸前的手,蹭了蹭颈下的胳膊想要继续睡去。
不想,那只手又覆上来,沿着胸前移到腹部揽了她往自己身上又贴紧了一层。
唐秋朦朦胧胧间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眼皮依旧沉重,浑身更是绵软无力,只想再好好睡上一觉才好。
幽幽兰香传来,不是青枫!唐秋突然睁圆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翻过身,正与那人面对面。随即覆在她腹上的手随着她的翻身极其自然地攀上她的后背。
“司,司马炎?!”唐秋吓得一抖,与她大眼瞪小眼的人,不是司马炎又是谁。她只道司马炎风流成性,却不想她男女通吃,情急之下,唐秋死命的往外挣扎。
那司马炎也不阻止她,等她软绵绵的爬下床,才发现全身上下因为寒冷立起无数个鸡皮疙瘩,最惊恐的是,她之所以可以这么确定是因为她竟然□。
她终于恼羞成怒,说出的话却因为牙齿打颤变得毫无气势:“司马炎,你这只变态的百合。”
床上那人却好似被人占了便宜般无辜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将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大半张脸,只留下一双狐狸眼忽闪忽闪的将她望着。
唐秋又冷又气,怒吼道:“我的衣服呢?”
床上那人探出一只修长洁白的手指了指东边角落的衣柜。
唐秋看着那只爪子,更是怒火中烧,刚刚那只手还……好你个司马炎。
唐秋忍下心里的愤怒,一把拉开木柜,顿时气血上涌,里面竟然全是所谓的男子‘情趣内衣’,一件件薄如蝉翼,透明的跟风似的,这摆明了是在侮辱她。
唐秋此时体内的火已经大到足以把整个司马府烧成灰烬,再顾不上羞,抱着与那该死的女人同归于尽的念头,大步跨到床前,一把掀了被子。
眼前的景象却是灭了她体里的火,再将她的整个身体从外到内烤得外焦里嫩。
司马炎,她,不,他,竟然是个男人!那就是说,司马炎她不是百合,却是个断袖!不对不对,那自己刚才……
唐秋脑袋本就不灵光,此刻已是一片浆糊。
司马佳佳见她抱着被子,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红,却只是傻愣愣的盯着自己,不由地挑了挑眉,“怎么,被我的身子迷住了?你这不冷,我可是冻得发抖了”,说着,翻身下床从她手里抱回被子重新铺好,又自顾自的钻进去,便闭了眼不再理她。
“不对不对”,唐秋这才回过神,司马炎的声音分明是个女子,而刚才那个声音?
“不对什么”,司马佳佳睁开眼望向她,却见她已冻得双唇发紫,不耐道,“有什么话先进来再说。”
唐秋□地退后数步,抖着嗓子道:“司马炎,你到底是男是女?”
司马佳佳妩媚一笑,“你之前不是看过了?”说完,忸怩了一下身子,做出个极害羞动作。
唐秋一阵恶心,厌恶道:“我不管你是男是女,你先把衣服还给我!”
司马佳佳一脸无辜:“我还想问你我的衣服呢?”
“你……”,唐秋已经分不清自己是被气得发抖还是冻得发抖。
司马佳佳哀怨地叹了一声,再次翻身下床,“这么冷的天,反反复复要着凉的,我们男子家不比你们女人,总是娇弱的”,说完向空气中弹了弹小指,无限娇羞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将她打横抱起塞进被中,随即自己也躺了进去,搂住了浑身冰冷的唐秋。
唐秋只觉刚刚好不容易恢复的力气眨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只能任他将自己推进里床,任由他以暖身为由在她身上吃尽豆腐。
“司……”唐秋刚想说话,却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
“你看看,我说的吧”,说完,司马佳佳又将唐秋往怀里紧了紧,“我这么好的上哪里去找,不如,你就娶了我吧,更何况,咱们早已有了肌肤之亲”。
“你休想!”却是连声音也绵软无力。
“那可怎么办,你若不娶我,我这一生岂不是就毁了”,司马佳佳边说边再度抚上她的馒头。
唐秋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你这个变态,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
“你说呢?反正不是春/药就是了”。
粘腻的吻开始沿着脖颈一路下滑,唐秋急得眼泪四溢。感到她的颤抖,司马佳佳不解的抬头望向她,却见这女人满脸是水,“我没在你脸上留口水啊?”
唐秋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他的,抬手摸了一把眼泪道:“你究竟想怎样?”
司马佳佳望着她满面愤怒的脸上还挂着泪珠,不自在地移开眼道:“还能怎样,自是让你娶我。”
“好,司马炎,只要你敢嫁,我就敢娶。现在,请你把衣服还给我”,她量她司马炎也不会要嫁进王府。至于他打的什么主意,她现在不想问,也不想管。
“成交”,司马佳佳愉悦的在她唇上偷了一个吻,竟露出孩子般纯净的笑容,“你可不准反悔”,说罢,狠狠咬上她的左肩,唐秋吃痛地呼出声,却没想到,这只是折磨的开始。
司马佳佳从枕下翻出一个小瓶,倒出里面紫黑色的液体,抹上唐秋肩上的伤口。剜骨般的疼痛让唐秋□地咬向他的肩膀,却不料换来他深情得变态的注视。随即那个疯子将剩下的药抹上自己的伤痕,眉毛都没眨一下。
唐秋绝望至极,再不赶快离开,下一个变成疯子的便是自己。
《唐秋》柳复生 ˇ如此甚好ˇ 最新更新:20111127 14:41:40
这个世界并非只有女人和男人两种,譬如人妖,妖人是没有性别的。对于唐秋来说,司马炎是男是女已经不重要,只要能离开这里,便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对她网开一面了。
司马炎正兴奋地一路小跑奔向司马佳佳的小院,却迎面被人撞了个趔趄。司马炎一句话还没骂出口,那人已经脚下生风,呼啦啦消失的没影没踪。
司马炎摸摸鼻头,弟弟院里什么时候有如此胆大的婢子?罢了,她司马炎今日心情好。昨日疯了一夜,虽然早晨起来头还昏昏沉沉,却阻挡不了她见唐秋的迫切。
司马炎一把推开房门,却见司马佳佳独自一人坐在桌边把玩着一件极眼熟的女人衣袍,不禁东张西望,“人呢?”
司马佳佳将袍子放到膝上,倒了杯茶,才缓缓道:“虽说咱俩亲,好歹我也是个男子,你进我房里怎么也该敲个门吧。”
司马炎哪管他什么避讳不避讳的,急得直跳脚道:“她人呢?”
“你刚刚出去难道没碰上她?”司马佳佳递上热茶,“你这身上一股酒味的,怎么也不洗洗再过来?熏得屋子臭烘烘的”。
“没啊,我没碰到她啊”,司马炎揪揪头发想了想,肯定道。
司马佳佳将茶放到桌上,重新拿起袍子把玩着,漫不经心道:“穿了件赭袍,左右袖口上各绣了朵兰花,那可是我最喜欢的袍子,你都没注意到?”
“我哪管你喜欢什么衣服,反正我就是没碰见她”,司马炎急得就要给他跪下,“我的小祖宗啊,不是说你的药可以顶十二个时辰吗?这不八个时辰还没到呢,她怎么就能走了?”
司马佳佳见她急得满脑门的汗,‘扑哧’一声笑出来,意味深长道:“事情既已经谈妥了,自然是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