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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妾谋-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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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钰微怔,是,她从前就是过这样的日子。

董氏缓缓道:“如果没有遇见天子,你依旧是从前的样子,就算你嫁入富贵之家为妾,也终究要忍受更多的折辱。而你遇见了天子,做了他的女人他的侧妻,甚至他还对你深爱,可是因为他犯了一个错,你就冷漠以对,绝不原谅,那么你今后会过怎样的生活呢。天子有江山大业未成,他不会一直守在你身侧祈求你的原谅,他会有别的女人,会有更高的权位,很多很多年以后,他或许还是对你愧疚,但是因为你的疏离,他不敢也不会再接近你了。”

这么多的话不会说不到她心底,但是他对她的伤害是她难以原谅的,他弥补不了,小绿树回不来,她不会原谅,不想再去爱了。举杯饮下董氏倒的酒,凌钰淡淡回:“姐姐,你不懂我心中是怎样的痛,我夜夜都会梦到孩子小小的手掌抓住我的手指头,那样依靠与信任我,可是我却无力救他,我太难受,若要我再与他恢复如初……怎么可能!”她喝得太急,呛得肺腑都是疼的。

185 痛着缠绵

谁再说话都没有用,她已不愿再去相信陆玦,已经发生的事情抹不掉的,她说服不了自己去原谅。

然后或许身在局中的人往往更难看清这些情感,董氏听了凌钰的话只是一笑,她摇头,“你知我来此的目的,来卞耶是君上的意思,也是我的心意。阿钰,前些日子我们都在避开这个话题不谈,但今日我即将离去,我想让你清楚自己的心。”

“我的心我自己最清楚,姐姐,我要谢谢你的牵挂,但是此事我原谅不了。”凌钰还是冷淡地回绝着。

董氏一笑而过,依旧道:“你将自己困在了迷雾里,还没有走出来。当天下都在怀疑未然身份时,你生气难过,我也生气难过,但是为你们母子抵挡这些流言的却是孩子的父亲。身为男子,又是权位最高的男子,他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不去怀疑。阿钰,你能懂这一点吗?”

要她站在他的角度思考么,她不想!

“当他再也隐忍不住,渴望你的安抚,但是你却以逃避来面对。”

当她下令赐死那两个乱嚼舌根的宫人时,或许陆玦就在等她的安慰等她的解释,然而他们是心高气傲的人,不会妥协,只想等对方妥协。董氏这样说是想让她去与陆玦言和么,不,没有可能!

见凌钰没有反抗,董氏再道:“阿钰,我真想清清楚楚地问你一句,在未然只能以滴血验亲证明身份时,你可有想过天子的心情?他犹疑之下内心同样煎熬,你可有想过?”

凌钰愣住,他是这样么,内心同样煎熬,会么?她没有想过,一丝也没有想过。她只知他伤害了她与孩子,只知孩子生病难受。似乎,似乎……她真的遗忘与忽略了他。

董氏的声音温和:“外人眼中,你是天子的义妹,是梁天子的妃,又再嫁于天子。如果其中没有别的谋略计策。那么只能证明一点,你于天子而言很重要。而我听君上与我说起过,梁肇启很可能已经投奔了魏国。如果真的是如此,那么用这消息流言来让你们反目就是魏庭最希望看到的。阿钰,你懂么?”

凌钰再一次愣住,脑中已辨不清是非黑白,是的,梁肇启投奔去了魏国,而她的孩子没有了,于魏庭而言实在是大好的事情。她与陆玦在爱情里冲昏了头,被戏耍了。失去了孩子,得逞了敌国,还让自己反目……

一瞬间头脑变得清醒,凌钰霍然醒悟过来,心中震惊不已。她脚底窜起凉意,如果是这样。那么她就不能记恨陆玦,就应该原谅他……可是她做不到,还是做不到。

董氏见她如此,心知已让她清醒了不少,再斟满了一杯酒。“阿钰,我们再饮一杯,我要回青国了,还希望你能带着好心情来青国看我与君上。”

凌钰接过酒一饮而下,董氏起身离去,她叫辛乔去送,也命人都退出殿,独自一人坐在宫中。

虽然清楚明白了,可是心中那道沟壑还是跨不过去,董氏原本是开解她,确让她心中更闷更烦躁了。桌上正好还有很多酒,平日从不曾这般饮过,凌钰斟满一杯又一杯,喝下的酒在腹中烧,在身体里沸腾,让她浑身都燥热起来。

她脑中有些晕,伏在桌上,泪水划出眼角。她想小绿树,想她才七个月大的孩子。她缝制了很多婴儿的小衣,准备了很多玩具,她还在想孩子一周岁时该如何操办庆祝,孩子第一句话是叫的父王还是母妃。她还在想孩子将来懂治国么,会娶怎样的女子……她所想的都是美好的,可是这些美好她再也不能够拥有了。

捧着酒壶痛饮,凌钰只想醉,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然而她这想醉的心愿都实现不了,殿中骤然响起一阵脚步声,熟悉的脚步声停在她身后,陆玦从身后上前来抢过她手上的酒壶,沉声责备:“怎么酗酒!”

“……酗酒?”凌钰呵呵笑出声,“我怎么是酗酒,我生平初次饮这么多。”

陆玦皱起眉头:“那就不要饮了。”

“不饮怎么忘掉心中的痛。”凌钰伸手去抢酒壶,陆玦往后一退,不愿给她。

他的声音沉得发怵:“堂堂天子侧妻,你该做的不是这些!”

“那是什么?”凌钰泛着迷醉的目光望他,“是什么,守着孩子的墓哭泣?”

陆玦黑眸一眯,握紧凌钰的双肩,强硬将她抱去床榻。

她一直在挣扎,却因喝了酒而使不出力气,最后妥协在他强硬的臂弯中。身体沾了床,凌钰便想要睡去。她脑中那些不愉快都暂时忘记,此刻就只希望能得一宿好眠。

陆玦来解她的衣衫,她还有些意识,知晓反抗,打掉他的手嘟囔:“不许碰我,不许你碰我……”

陆玦皱了眉头,终究是强硬地在她这样的挣扎里替她褪掉了一身沾酒的衣衫。他又俯身亲自替她脱鞋,凌钰却在蹬脚,嘟嚷道:“走开,我只是子陆的人……”

陆玦的手僵住,他缓缓抬眸望她,她双颊酡红,一头如墨青丝散乱地垂在亵衣上。她的心口上下起伏,无意识地伸手来抓他的手往她唇边亲吻。她又伸出另一只手来抓他的头发,扯他衣襟。

身体内窜起一股火,陆玦翻身将她压下,铺天盖地的吻密密落下。

凌钰已经醉了,他的吻挑起她的爱欲,她在迷醉里像疯了一样寻找他的唇,狠狠吮吸,再用齿咬,白皙的双腿缠绕着他的腰,在他身下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她是一条细滑的蛇,温软的舌缠绕住他,挑起他无尽的爱火。

陆玦的气息变得粗重,从未想过她会在醉态之下如此疯狂,挤压心中已久的种种情绪都在此刻发泄出来,他亲吻她的全身,抚摸她嫩滑的肌肤。他的手每到一处都点燃她身体里的火,让她更难自抑,但他似乎有意不给她,让她不满地嘟囔出声,这声音却媚软酥麻,一声声叫进他心中,让他身体里每一滴血液都沸腾起来。

她紧紧抱住他,双腿缠绕住他,她在低喃:“子陆,子陆,我的子陆……”她一直叫他的名字,叫得他心软,叫得他心疼。

她又渐渐哭泣起来,“未然,小绿树,我的孩子。”

身体一僵,陆玦再不等待,挺身进入。她的哭泣停了,红唇紧咬,一声声伸吟从贝齿逸出。她咬他的耳垂,紧紧搂他的肩,她将这媚软的伸吟吐进他耳中,急促的喘息也都落入他耳中。让他全身酥麻,一颗心颤动不休。

“阿钰……”他俯身在她耳中吐出温暖的字句,“我想让你快乐。”他不想她难过,他爱身下这个女人,不想她难过,不能让她难过,但他却一直都在做着伤害她的事情。

身下,她的身躯控制不住地痉挛,出口的伸吟更大,眼角却划出了泪水。

她是快乐,还是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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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懂,此刻已经望不到她的心,他想要带给她幸福,不欲让她如此刻难过。他看不得她的眼泪,她每每流下了泪他就心软,就心烦,整颗心也都揪在了一起。

吻掉她的泪水,他的动作变得温柔,怕再惹她泪流。

她在醉意里与他十指相扣,最后彼此都已瘫软。俯在她身上,他的喘息粗重。她也大口地呼吸,睁开迷离的双目看他。

他们安静凝视着,在彼此的目光里望见了自己。她似乎是在迷醉里打量他,怔怔看他好久,在他渐渐绽开的微笑里猛地推开了他。

陆玦错愕,滚落床下,双唇翕动好久才说出一句话来,“你做什么?”

“为什么碰我——”

他是错愕的,因为凌钰瞬间已褪却那些娇羞迷醉,变得冷淡漠然。

为什么?因为她是他的女人,怎么还会有这为什么!

“你走吧。”凌钰冷漠以对。

陆玦心头不悦,他上床钻入被窝,手臂如铁揽住她。

凌钰挣脱不开便低头咬去,“走,我不想看到你!”

他冷笑:“刚刚还在我身下承欢,满足了就可弃了?”

“你!”太过气人,她恼羞地狠狠咬他的手背。

陆玦也知这话说得重了,但是他太生气,明明前一刻还是温柔的她却在瞬间变脸,她是真的醉了酒,还是借醉酒为理由想要与他亲近。是否她心中也是在意他的,却拉不下脸面来求和。

他毫无头绪,只能这样乱想,但却在她贝齿狠咬里痛得倒抽着气,“你真的已经恨我到这一步了么?”

凌钰渐渐停了动作,被他如铁的双臂紧箍,后背也是他温暖的胸膛,她怔怔失了神。他们的冷战与反目就是魏国的诡计得逞,那些伤害过她与孩子的人都阴谋得逞,她为什么要让他们高兴!她不应该这样的,她倾尽所有换来的爱怎么能够在这些权谋的算计里消殆,她的小绿树死得何其冤枉!

她要替小绿树讨回公道,孩子的性命已经挽回不了了,那么就让那些作恶多端的人都付出代价!

清晰地感知到陆玦的心跳,凌钰缓缓闭上眼,心中明明已经想得清楚,却还是做不到再与他恩爱如初,“你走吧。”

陆玦的手臂渐渐送开,他在冰冷的空气沉重地吐出几个字,“还要我怎么做,你才可以释怀?”

释怀不了!她说服不了自己!哪怕董氏的话说到了她心里,哪怕明白了是是非非,她还是说服不了自己去原谅!

186 他的弥补

闭上眼睛,凌钰淡淡道:“除非我的孩子活过来……”

陆玦无能为力,“你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们之间沉默着,哪怕同床共枕,都已经不可能再回到当初,“你喜欢看夜空星辰,我为你建了那座摘星台,可是我能做到的只是让你与所喜欢的更近一点,我也没有能力将天空的星星都摘下来给你。”躺在凌钰身侧,陆玦轻声说起,“你想让孩子活过来,我愿意付诸所有行动弥补你,但是却同样没有办法让孩子活过来……”

“你想说什么?”凌钰依旧是冰冷的语气。

“既然前者你都可以接受,那为什么接受不了后者?”

凌钰苦涩一笑,“前者与后者,不一样的,不一样的,后者是我的孩子,是我的骨肉。他没有了,他死了啊……”

“不要再说了!”陆玦猛地翻身下床,披了外套就大步走出殿门。她一直将孩子挂在嘴边,殊不知每一句话每一次开口都伤害着他,难道他不会难过么!

“走吧,你走吧,这就是你想要的,你根本没有将孩子与我放在心中。”凌钰扬声脱口。

陆玦已经摔门走出了殿,却在话落时顿下脚步,他停了好久,最后依旧是大步走出了凤华宫。

他走了,殿外灌进呼啸的风声,凌钰埋首在枕中,疲惫无力。

醉酒让她头疼欲裂,第二日醒来还能清晰地记得昨夜发生的事情。起身下床。浑身都酸疼得厉害,凌钰叫了辛乔准备热水沐浴。起身时辛乔展开了一袭深领长裙给她穿上,尽管此刻天气变冷,也不用穿深领吧。不过坐到妆台前凌钰才知情况,她脖子上有好几处红痕,醒目得很,都是昨夜疯狂时留下的。

微微沉了双目,她坐在镜前一言不发地看宫人绾发。

辛乔道:“夫人。早膳您想吃什么?”

“天子在做什么?”

辛乔赫然抬眸来看她,这是这么久以来凌钰第一次再主动提起陆玦,不免让辛乔惊讶万分。她忙道:“天子在早朝,夫人找天子那奴去秦全那里知会一声。”

“不用。”凌钰淡声叫住欲离开的辛乔,“先用早膳。”

用过了早膳她自己去找了陆玦,好久没有来他的宫殿,她每走一步都觉得有些陌生。路上遇到了瑞氏,她有些诧异地看着凌钰,好一会儿才说道:“夫人。你好了?”像是觉得说错了话,瑞氏忙改口,“不不。妾是说……夫人今日心情好了?”

凌钰淡淡一笑。从瑞氏身侧走过,“我是天子侧妻,该做的事还有很多,自然要先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瑞氏呆了好久,回神时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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