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天府之国-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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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斗胆一试,只怕要让贵使见笑了,”我微笑对法正道,法正笑道:“岂敢。”
周群道:“方今天下大乱,群雄并起,谁料将来如何?请灵烈先生就此一言。”
我笑着推辞道:“实是不能,先生见谅。”
周群道:“灵烈先生何故过谦?今西川贵使在此,若是难言,只恐失荆襄锐气。”
“那只好请周先生稍等片刻,等我有了好词再说,如何?”我答道。
周群叹道:“只怕失却了荆州士气。”
我闻言,缓缓站起,笑道:“周先生如此相激,我再若推辞便不妥。请周先生听好了。”
周群笑道:“某自然洗耳恭听。”
“怒发冲寇,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长安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我多亏唐诗宋词小时候没少背,如今居然也有了用武之地,只是愧对岳飞了,这算得上剽窃。
只是不知何时,四周已经一片寂静;转目看去,刘备、周群及文武百官全都呆呆地看着我。周群最先惊醒,又似回味一番,才拜服道:“将军大才!”其余之人方才惊觉,孙乾先起身呵呵笑道:“如此,周先生可服么?”
周群道:“周群不才,心服口服。只是觉得,将军似未说完?”
我点头笑道:“先生说的是,还有两句未完。”
周群拜道:“愿闻余文。”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我微微一笑说道。
众人听得愣怔,半晌无言,还是法正先笑道:“恭喜使君,荆襄有此人,使君大业可成!”众人方才纷纷贺喜刘备。刘备大喜,命人取一大樽美酒赏与我,我拜谢接过,并不想立刻就喝。没想到,此时周群又道:“将军如此大才,不知为何如今仍未婚娶?”
我笑道:“自然也有一言。”
周群拜道:“愿闻其详。”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吟毕,我不禁又对柳永心里抱愧一声。
众人赞叹。周群沉吟片刻,道:“将军真乃奇才,只是就刚才所言,可是一匈奴女子?”
我点头道:“正是。”
“如今将军功成名就,又身居高位,何不将其取来,聊解相思?”周群问道。
我淡淡一笑:“那人早已逝去,如何取得?”
周群道了声惭愧,依然归座。
只听庞统叹道:“未想灵烈专情之人,因此不娶,故夫人必是世间罕有之绝代佳人。”
“他若是知道先生赞他美貌,必然极喜,只是他生前我从不肯对他说罢了,”我淡淡道,与众人又饮下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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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要嫁给爹爹?”少年手持马鞭,瞪圆了双眼。
“那又怎样?”我平淡反问,用一根木棒轻轻敲打着靴子。
“鸢儿,我知道你是被将军所逼,我当救你,”少年郑重道。
“多谢,我自己愿意,你救得什么?”我冷冷道。
身后三百亲军紧紧追赶,少年不断放箭,只是倒下者寥寥无几。
身后人大叫:“世子,此事与你无干,我等必擒住灵鸢!”
少年冷冷一笑,道:“我要是硬要插手呢?”
亲军叫道:“那就休怪我等不留情面!杀!”
少年策马与我并进,悄声道:“此去二十里西有一沙洞,内有泉眼,外又隐蔽,他们必定寻不得你。我先把他们引开,到时便与你会合。”不等我答言,他在我坐骑身上狠狠抽了一鞭,自己却拨马转回,只听得身后一片喊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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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席上为何有那番说辞?”赵云骑在马上问我。
我眼看要到府邸,便含糊笑道:“我那番说法,你怎能不明白?”
赵云道:“你自然有道理,何时说与我听?”
“不急,”我淡淡笑道,“西川有何动静?”
“刘璋所拨军马、财物即将运来,”赵云道,“主公与法正正等着,东西一到,可袭汉中。”
我叹了口气,道:“这可谓两难了。”
赵云奇道:“何谓两难?”
“若是奇袭汉中,汉中虽可破,只怕日后曹操屯兵,刘璋又是后患;若是不取,则曹操必然取之,而马超、韩遂等人难料。马超手下有一员健将,姓庞名德,字令明,此人擅长征战,若是能为主公所得则大功不浅,”我回答,心下却想起今天被周群这么一搅和,竟然忘了良马之事,实在郁闷。
赵云笑道:“如此,我便去禀报三位军师,必有妙计。”
10
10、第八章:雏凤入川 。。。
不久,刘备见刘璋派来都是老弱军马,不可一用,果然大为震怒,便与孔明等人定计取西川;徐庶教刘备先写诈书,云抵御曹操而无力救张鲁之围,实际则暗暗点齐军马。刘备留关羽、张飞、赵云、王威等武将与孔明一同留守荆州,命徐庶、庞统为军师,黄忠、文聘、魏延为将军,暗地里只要取道西川。
不日,刘备召我前去,问道:“先生如今,是留是走?”
我笑道:“如蒙主公不弃,愿随驾西川。”
刘备笑道:“前日不敢过问先生,只怕先生推脱;如此大善。”
我淡然笑道:“前日席上,本欲还主公骏马,赐予他人,没想周先生一阵说辞,倒把此事忘了。如今已经得了好马,如何不随驾?”
刘备闻言大喜,令我与魏延同行,我自是愿意。
后张松被杀,刘备便提兵沛水关隘,先斩了高杨二将,又趁夜赚开了关隘,一拥而入;而后又擒获泠萢,将其斩讫。一日,我正在营帐中查看各处地图,只听魏延进来,怒气冲冲道:“庞统军师不过文人尔,如何能进兵!”
我抬头道:“将军说些什么?”
魏延道:“庞统军师欲自引一军,攻打城池。”
“什么城池?”我立刻问道。
“雒城,”魏延答道。
“守城者何人?”我又问,魏延答道:“刘循、张任。”
我来不及多言,立即整衣而出,来到刘备营帐;此时徐庶正苦谏庞统道:“孔明早已算定今夕太白犯军,士元为何不听?”
庞统笑道:“孔明怕你我取大功尔,斩泠萢已应凶兆,何必忧虑。元直倘若不愿,吾一人带兵足以。”
徐庶见我来到,道:“灵烈如今何来?”
我对庞统道:“军师,明日不可出战。”
庞统笑道:“灵烈乃孔明贤甥,必偏向孔明。”
我淡淡笑道:“军师,我们不妨一赌,明日军师去则必死。”
庞统不悦道:“明日与主公共取雒城,灵烈为何作此言语?”
我退出,等徐庶出来。
徐庶道:“庞士元如此不听人言,只怕祸不远矣。”
我笑道:“军师,我有一计,可使庞统无忧,只是要各人配合。”
徐庶微微一笑。
第二日,落凤坡前。
张任早有伏兵于此,眼看中军大将骑白马而来,对左右暗道:“此人必是刘备,速速射死,大功一件!”军士们巴不得一声,连忙弯弓搭箭,纷纷向白马射去,箭矢如雨下。那白马哀嘶一声,中乱箭而死,马上人早被掀下倒在地上。
就在此时,只听一声鼓响,张任等人慌忙回头看时,只见荆州兵马席卷而来,将张任牢牢围住。左边一军魏延,右边黄忠合力杀来,张任猝不及防,被杀得大败,急欲回兵雒城之前,只见城上一员大将大喝道:“我已夺了城池!”
抬头一看,正是刘玄德与文聘站在城上。
张任挣扎不得,被人绑上送了来。
刘玄德命人将白马上将取来,张任视之,竟然只是一尊木雕,与人极其形似,但身上满是箭伤刻痕,深透三分。众将不解其意,只是此时,庞统方才悠悠醒来,走入帐中:“主公……?这是何人?”
刘备笑道:“此乃张任,已被我所擒。”
庞统惊讶道:“这木雕又是什么?”
刘备叹道:“先生幸亏未去,若是去了,此木雕则为先生尸骨。”
庞统正在默然不解,只见灵烈走了进来。
我走入帐中,发现庞统等人都在,而张任已经被魏延、黄忠擒获,便笑道:“主公安好?”
刘备大喜,命人给我设座,我推辞不受,仍然站立。
庞统道:“主公,昨夜灵烈请我饮酒,我今日宿醉不醒,请主公责罚!”说罢跪在脚下。
刘备忙扶起来,道:“士元仍然不知缘故?少坐,请魏延道来!”魏延于是把我昨夜如何问军医要了麻醉散下在庞统酒中,又如何请人连夜纂刻木雕立于马上固定住,今日军士们与马上木雕共入落凤坡,张任射箭等等一一道来,听得庞统一脸冷汗。
庞统忽而起身,拜谢道:“统深谢灵烈大恩!”
我笑道:“不敢,灵烈冒犯军师威仪,倒要请军师恕罪。”
徐庶笑道:“灵烈此计甚妙,倒是赚了张任落马,又得了雒城。”
刘备命人赏八百金与我。我笑道:“多谢主公。”我也不推辞,又道:“如今的卢马已死,主公或军师不可无马可乘。我前日得主公良马一匹,饲养极好,并未多乘,现愿归还主公。”
刘备道:“不可,先生立下大功,我犹觉赏赐不够,怎能夺先生马?”
我笑道:“主公虽以马赐我,但我又非行军打仗的将军,要此良马岂不屈才?请主公收去,良马也得了伯乐。”
刘备笑道:“先生且不可如此推辞。我知先生久在北地弓马娴熟,若没有良马如何骑得?先生不必再言,请骑之。”我见刘备这时真的不要,便拜谢,而后立于一旁。刘备对张任道:“你可愿降否?”
张任大怒道:“不降!誓死不降!”
刘备万般不忍,张任只是高声叫骂。此时,徐庶、魏延等人都欲劝刘备杀之,而刘备仍然犹豫不决。我见张任这样,便笑道:“主公,可许我暂且留此人一条性命?”
刘备喜道:“甚好,就请灵烈先生费心。”
我忙道不敢。
我坐在帐内已经三刻了,听得旁边帐子里张任一个劲叫骂不停、连磕巴都不打一个,不禁揉揉额头,大感头疼——谁说这家伙是武将来着?骂人还这么流利清晰!此时冯袭在身边,见状道:“大人留此人何用?又是高声辱骂大人和主公,不如趁早杀了,也好成全他忠义之名!”
我笑道:“此人聪明,把庞统都给算计了,若是留下给主公使唤,不又多一谋士?现在主公帐下虽然文武都有,但当年刘邦身边有张良、陈平等人为良谋而不嫌多,项羽只有范增一人而不觉少,因此刘邦成就大业,而项羽自刎身死。主公身边多一人,荆襄、西川便是多了一羽翼,有何不好?”
此时,秦昊走进来,皱眉道:“大人,何人在那里厉声叫骂?听得心烦。”
“是张任,”我笑答道。
秦昊不忿道:“就是那败军之将,还敢言勇?好不知耻!败于大人计谋之下,还高声叫骂。”
我吩咐道:“你们好生看守他,切勿让他寻了短见。”秦昊应诺,自去看守。
我又对冯袭道:“今日所得八百金,可是已经到了?”
冯袭笑道:“就在帐外。”
我拿出小本本,开始算;冯袭一见,立刻拿来算盘,在一旁帮我算账,已成习惯了。我嘀咕道:“现在金银互换如何?”
冯袭道:“一两金换纹银一百两。大人这次又是分文不要?”
我笑道:“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手里还有一百二三十金。弓弩手每人发十两纹银,这就是六十金了。还有四十金,给他们美酒、好肉、衣服兵器……”我算不清楚,对冯袭道:“反正你去问问,短什么添什么,别来问我。”
冯袭笑着应是。
我忽然想起一事,道:“你可别表面上应了,实际私吞!”
冯袭正色道:“大人如何如此说?”说罢,他从身上掏出一个册子来递给我;我一看,上面全是我赏赐的银两使用的账本,一笔笔记得分毫不差。我连忙把账册还给他,笑道:“是我有眼无珠,错怪你了。”
冯袭下泪道:“我在军中年头不少,如今得遇大人,是袭大幸,如何敢欺瞒!”
我点头笑道:“说得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