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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狭爱-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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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穿戴完毕后,一起出了门。 
先是到游乐场里面坐云霄飞车、骑旋转木马。然后,一起到公园里喂鸽子。在去公园的路上,萧沧澜买了一支糖葫芦给刘忘川,微笑着看他心满意足地舔个不停,心中竟生出些宠溺。 
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刘忘川将手中的玉米粒扔给脚下成群的鸽子,嘴里不停和鸽子说着话,嘟囔个不停。 
萧沧澜则靠着椅背,闭眼假寐,静静听着身旁刘忘川絮絮不休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越来越容易疲惫,做任何事情都打不起精神。 
这时,在他们周围的鸽群忽然被惊散,纷纷飞向天空,发出巨大的翅膀拍击声。 
萧沧澜被这种声音惊得睁开眼。他看见一个穿风衣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表情有些不确定:“是……沧澜学长吗?” 
下意识地摇着头,萧沧澜仔细地打量起眼前这个女人。女人的容颜原是极美的,却带着某种凄切和悲哀的气质,过早的笼上了风霜。 
那个轮廓……是叶蕾! 
面对从前的恋人、一直在内心爱着的人,萧沧澜再无法抑止内心的激动。他站起身,张开嘴急切的想说些什么,却无奈地发现自己再也吐不出语言。 
“沧澜、沧澜!”叶蕾看着这一切,哭出声来,扑上去紧紧抱住了他,语无伦次地说着,“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居然连舌头都……还有,你这么瘦、这么瘦……为什么不回来,我一直在等你、一直一直在等……” 
我变成了这个样子,怎么能再回去见你…… 
萧沧澜想着,双手却情不自禁、紧紧地回拥住了叶蕾。她娇小的身体在他臂弯中不停颤抖着,哭得泣不成声。 
刘忘川停了喂鸽子,看着紧紧相拥的他们,眼神从喜悦渐渐变为哀伤。他手中装满玉米粒的袋子,不知不觉中掉在地上,撒得到处都是,引来一大群鸽子扑着翅膀从空中降下,竞相争食,弄得半空中到处飘飞着细细的羽毛。 
绝望的记忆、被背叛的记忆,慢慢从被刻意关闭的地方涌出来。终于,在自己编织的甜美梦中,一点点清醒。 
沧澜他,绝对不会这样抱忘川。永远永远都不会。 

********************** 

重逢之后,萧沧澜和叶蕾都没有深谈分开后各自的境况。 
叶蕾说,她很好,在贸易公司做经济统筹,收入可观,无忧无恙。 
萧沧澜写,他很好,在一个大户人家做管家,衣食无缺,闲憩自在。偶尔,会带智力残障的少爷出来散心。 
为了怕伤害对方,两个人都撒了谎。 
实际上,在得到萧沧澜死讯后不久,叶蕾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所有人都劝她拿掉那个孩子,她却一意孤行地生下了那个男婴,完全无视于父母的哀求、开除学籍的惩罚。 
她生长于小康之家,只是由于生得漂亮可爱,家人在她身上寄托了重大希望的原因,才咬牙借高利贷供她念那所名校,想让她和富贵场中的人多交往一些,将来觅个好出身。 
如今,既闹得声名狼藉,自是没有人再愿意问津。家中在她身上所花费的财物,也如同打了水漂。至今,他们仍没还清借贷,却已将家中的所有尚值几分银钿的东西变卖得精光,住的房子也由大换小。 
虽然,父母始终没有对这个宝贝独女责怪半句。但是,每当看到他们花白着两颗头颅,在外面四处奔波赚钱,她就心痛如绞。 
她咬着牙,靠着心中残存的情爱痕迹、对父母的责任感,开始在社会上挣扎着自立。但一个未满十八岁、高中都没毕业的女孩子,又能做些什么? 
当时为了赚到足够的钱还债和养孩子,叶蕾抛弃了所有人格和尊严。 
她的苦难并没有就此打住。一年前,孩子得了场大病,死在她的怀里。 
这些,她全部都没有说。时过境迁,说出来除了徒添伤感,又有什么用? 
坐在长椅上,看着眼前的萧沧澜,叶蕾有种眩惑的感觉。 
那些年,她看着孩子,想着的是萧沧澜。而这一刻,真的见到了他,她想的却是孩子。他们,一个消失后一个又出现。上天,究竟是怎样的安排? 
两人各怀心事,依依不舍地聚到天黑,约好第二天在这里见面后便分开,都不想让对方发觉自己隐藏的一面。 
回去的路上,萧沧澜一直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几次差点撞上行人。他自然无从发现,跟在自己身后走着的刘忘川,不再黏着自己撒娇,眼神也不再懵懂。 

********************** 

半夜,萧沧澜被啧啧的吸吮声、胸前一阵阵异样的感觉惊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他看到吊顶四角的小壁灯开着,将周围映成一片暖昧的橙红。 
而刘忘川,正赤裸着身子,趴在自己的胸前,舔咬着那缀在瘦骨伶仃胸膛上,小小的、已经变成艳红色的|乳粒。 
这家伙,大概是幼儿情结发作,把自己当成母亲了吧。但是,也太离谱了…… 
萧沧澜想伸出手,推开身上的刘忘川,却惊愕地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皮带捆得结结实实,举过头顶,绑在的床栏上。 
再往下看,全身一丝不挂。那瘦得皮包骨、布满旧伤痕的身体,就这样可怜地暴露在空气中。 
“醒了?这些日子,我们好像相处得不错。”刘忘川看着他,眼神凛冽。他惩罚式地用力咬了下那艳红的|乳粒,满意地感受到身下人因痛产生的轻微痉挛,“萧沧澜……我几乎都忘了,把我推下地狱的人,就是你。” 
萧沧澜怔怔地看了刘忘川一阵子,终于明白了现在的处境。想起以前,自己对这个人所做的事情、所用的种种卑劣手段,无边无际的恐惧如乌云般压上了心头。 
“我爱你,你就利用这一点。”刘忘川冷笑着,声调却是掩不住的绝望,“而我这个傻瓜,那么轻易地跳进你设下的局……不过放心,我不会让你死……你若死了,我所经历的痛,又由谁来尝呢?” 
话音刚落,刘忘川便伸出手,将萧沧澜略略畸形、瘦骨嶙峋的两条长腿大大拉开,让他软垂的分身和褐色紧致菊|穴完全暴露出来。 
刘忘川的力气大得惊人,萧沧澜根本无法反抗。他索性别过脸去,紧紧闭起眼睛。 
“嘿嘿,已经有所觉悟了吗?”刘忘川看着萧沧澜,眼中燃烧着恨意和情欲,“果然,你还是最适合被这样对待。” 
以前,不是没有想过要温柔地靠近。但是……如果不行的话,就算是带着恨意的强占也无所谓了。 
一个挺身,刘忘川狠命将分身刺入了那紧涩的甬道。 
“啊啊……呃呃啊……”后庭传来的剧痛,过去可怕经历重现所导致的恐惧,使得萧沧澜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惨叫。他如同一条脱水的鱼,身体剧烈摆动着,下意识地想要甩掉身上那残忍的人。 
刘忘川却毫不怜惜,死死压住他的身体,开始在他身上一下下凶猛地律动抽插。面容绝美如天使的他,此刻表情狰狞得如同魔鬼。 
鲜血,顿时从后庭撕裂处涌出,染红了那刃在萧沧澜体内肆虐的凶器,在白棉布床单上慢慢濡染开来。 
面对着渴望已久的人,就连轻轻触碰都会全身颤栗,更何况是如此疯狂的交合。借着鲜血的润滑,刘忘川向那具孱弱的身体索求无度。 
看着萧沧澜从嘶哑的惨叫到间歇的呻吟、几次在身下晕过去的情景,刘忘川有些想停止,却终于败给了胸中强烈的恨意。 
我知道,人的极限在哪里……这样子,死不了人。 
在那温暖的甬道内射出四次后,刘忘川才终于失去了施暴的力气。他喘息着,将自己染血的分身撤离,望入萧沧澜那蒙上了层死灰、连转动都不能的褐色眸子:“别装死……一切,还没结束。” 
说完,刘忘川用手握住萧沧澜布满旧伤痕的分身,剥开包皮,露出里面娇嫩的粉红色顶端。他用指甲在那顶端上搔刮着,感觉着它在手中慢慢发热变硬,唇边绽开残忍的笑容。 
下一秒,一根圆珠笔芯被粗暴地捅入了分身的马眼中。尿道顿时受伤撕裂,一颗颗鲜红的血珠顺着萧沧澜挺立着的分身淌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萧沧澜发出一声长久而惨烈的叫声后,身体蓦然软下来,再没了动静。 
看着完全晕绝的萧沧澜,刘忘川凛冽的眼神慢慢消失。最后,只剩下迷惘。他俯下身,将萧沧澜惨白的唇瓣含在嘴里,温柔地、仔细地一点点吸吮着。 
不要离开我、不要为任何人离开我……没有你,我是绝对不行的。 
吻得累了,因之前索求无度而体力透支的刘忘川,就这样赤裸着身子,抱着萧沧澜沉沉睡去。他抱得很紧,就如同两个月来的每个夜。 

********************** 

已经是上午十点。但那两个人,在屋子里还不见动静。 
万齐恒推开门,绝没想到映入眼中的是这幕情形。 
以鲜血浸染的床单为衬,刘忘川赤裸着身体,将同样不着寸缕的萧沧澜紧紧拥在怀中。萧沧澜的双手高举过头,被皮带捆缚着,绑在象牙色雕花的床栏上,手腕之处,因剧烈挣扎过而产生的血痕清晰可见。 
心悸着,万齐恒的目光一寸寸往下移。在那具瘦骨嶙峋的身体上,重重叠叠烙着无数紫红色吻痕。凄艳的红混着暖昧的白,还在从已经撕裂的菊|穴中慢慢泌出。直直挺立的分身处,看不清被插入了什么东西,只看见一片血肉模糊的狼籍。 
细微的门响声,使得刘忘川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伸了个懒腰,对着万齐恒微笑:“哟,小万。” 
“忘川……”万齐恒的表情有些不敢置信,“你……” 
“没错,是我做的。”刘忘川咯咯笑着,看了眼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萧沧澜,“他的味道真不错……不过,以前你抱我的时候,好像也挺享受的嘛。”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笑容从他脸上消失,眼神变得锋芒毕露。 
其实,以萧沧澜那具瘦骨嶙峋、摸上去都硌人的身体,Zuo爱时无论如何也称不上舒适。刘忘川之所以会觉得享受,完全是因为对这具身体的主人迷恋至深。 
“对不起。以前,是我的错。”万齐恒强忍着心痛,一面低声下气地道着歉,一面向眼睫紧闭、脸色惨白的萧沧澜走去,伸出手,“萧沧澜他……” 
“不许碰他!”刘忘川眼内精光突显,将萧沧澜拥入自己的怀中,声音是刻意压抑的低沉,“除了我以外,谁都不能碰他。就算是死……他也只能死在我的手里。” 
“够了!你不要再闹了!”看着刘忘川那副接近疯狂的模样,万齐恒苦心唯持的理智在顷刻间崩溃。他冲上前,用力扳住刘忘川的肩,声调激动,“别再自欺欺人……如果你可以稍微不在乎萧沧澜一点点,我早就动手把这个只会带给你绝望和痛苦的人杀了!但是……我比谁都清楚,没有这个人的话,你是绝对不行的!以他的身体状况,本来就活不长久了……你这样对待他,只能让他死得更快!” 
“你说什么?”刘忘川静静听完他的话,面无表情,声音平淡,眼珠内的黑色瞳孔却在微微收缩。 
“我是说……萧沧澜被你伤成这样子,再不进行治疗的话……”万齐恒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连忙掩饰地别过眼去。 
“什么叫以他的身体状况,本来就活不长久?!”刘忘川站起来,一把揪住万齐恒的衣领,逼他直视自己的眼睛,大声咆哮着,“他怎么了?!告诉我他怎么了?!!” 
“好,那我告诉你。”眼见瞒不过去,万齐恒索性咬着牙把事情挑明,“做为一个半残的人,过去两年,他过的生活……简直可以说是贫困潦倒到了极点。他刚来的时候,我替他做了次全身检查,发现他的脑子里长了瘤,内脏也全部都有问题,很危险。但那种情况根本没办法开刀。两个月前,那个瘤还是良性的,现在应该恶化了。至于以后,只会越来越糟……他大概还有一年多的命,就是这样。” 
“……是这样吗?”刘忘川松开了万齐恒的衣领,转过身,伸手抚摸着萧沧澜陷入深度昏迷的惨白面容,“怨不得……昏了这么久都不醒,应该是脑瘤压迫了神经导致。” 
“忘川?”万齐恒听见刘忘川忽然冷静地说出这番话,一面有些后悔,一面担心他知道这件事后会失去理智,连忙低声轻唤。 
“一年多的命……你认为,我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吗?”刘忘川轻笑出声,伸手解开捆住萧沧澜手腕的皮带,将他布满血痕的腕捧在手中,放在唇边轻轻舔吻,自顾自说着,“你不会死的……有我在,你绝对绝对不会死。” 
听着刘忘川那笃定的口气,万齐恒不由得心悸起来,又颤颤地叫了声:“忘川?” 
刘忘川根本没有听见。他的眼里、心里此时都装着萧沧澜,再容不下其它。伸出手,他抱起床上那具失去意识的身体,朝门的方向走去。 
沿途,鲜血和Jing液的混合物,沿着萧沧澜小麦色的大腿不时滴落在白色的地毯上,泛滥成一片凄艳和淫糜。 
“忘川!!”万齐恒再忍受不了这压抑诡异的气氛和被忽视的感觉,对着刘忘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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