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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狭爱-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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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啊……”刘忘川喘息着转过身,用空洞的眼神看着万齐恒。他一只手解开万齐恒的皮带,让早已发硬的分身弹跳出来,另一只手则开始扩张自己的后庭。 
“忘川……”万齐恒紧紧抱住了刘忘川的身体,将他压在试验室旁边的床上,看着那对美则美矣,却毫无灵气流动的眼睛,“我爱你……你知道吗?我爱你……” 
身下的人儿,如两年间一样,没有半点反应。刘忘川只是娇媚地呻吟着,拼命用手指扩张着自己的菊|穴,下意识地讨好着他眼中的陌生人。 
两年间,万齐恒一直看着刘忘川这样子,心痛始终没有停止。但是,万齐恒毕竟是正常的男子,每天面对着赤裸着身子的刘忘川,怎样也压不下那强烈的占有欲望。 
半年前,他开始和刘忘川Zuo爱。尽管知道那是乘人之危,尽管知道刘忘川的反应全是被迫和无意识的……但,面对着早就想得到的人,他就是停不下来。 
万齐恒将那刘忘川白皙胸膛上的粉红小巧|乳粒含入嘴中吸吮,感受到它在迅速充血和坚挺。接着,一个挺身,将自己的分身插入了已经被完全扩张开的温暖甬道,律动起来。与此同时,他握住了刘忘川的分身,分开少许包皮,用指甲轻轻刮搔着那粉红色的肥厚前端,边喘息边笑着:“人长大了,就连这里……也长大了不少啊。” 
体内深处一点被不断撞击,再加上分身被不断刺激,刘忘川的身体早被调教得极为敏感,下体不久有了反应。过了一阵子,股股白浊从他痉挛的涨大分身中激射而出。 
高潮的快感使得刘忘川的大脑刹那空白,他尖叫着,某些刻骨铭心的东西从死去的记忆中再度浮现:“啊啊……沧……沧澜、沧澜!!!” 
那尖叫的声音如一柄利刃,使得万齐恒的灵魂生生被割裂。这是两年间,刘忘川唯一能够发出的语言音节。 
从第一次和刘忘川Zuo爱开始,之后每一次都是这样……每一次在高潮时,他都不顾一切地叫着那个人的名字。但过后,再提起萧沧澜这名字,刘忘川却又是一脸茫然。 
万凤池曾经说过,如果让萧沧澜和刘忘川接触一段时间,说不定他会慢慢恢复人格。万齐恒不是没有起过这个意,但自从那次事件完结,他就再没见过萧沧澜。 
那家伙,或许在得到自由后就远走高飞。或许,死了也不一定……忘川会变成这个样子,说到底都是那个人害的啊。 
不过,万齐恒始终没有放弃寻找萧沧澜的下落。毕竟,那似乎是唯一的希望了。 
和失去了灵魂的躯壳缠绵纠缠,就如同神话中,那爱上了石头人像的工匠。释放的所有热望和感情,也无非浪费在永不溶化的冰原中。 
但是,纵使等到那个桀骜不驯的灵魂又怎样呢?那个忘川,是绝对不会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忘川的眼睛,永远追逐着那个只会带给他伤害的家伙。 
如果有人对忘川说——如果万齐恒死去,就让你和萧沧澜永远在一起。 
那么,忘川肯定会连眼睛也不眨,就将自己杀死。 
怎么做,都是绝望。怎么想,自己和忘川都不会有未来……但是,却还是深深希望那个桀骜不驯的灵魂回来。 
他明白自己对忘川的爱恋,可以说到了无条件的程度。不需要问得失和为什么,不考虑和计较自己的未来。只要忘川能够得到幸福,他甚至可以任自己坚持的做人底线得一点点破碎,可以让原本纯净的灵魂染上屠杀和鲜血的气息。 
实际上,从前他就是一直这样做的。 
忘川不是为他而存在的。但他,却绝对为忘川存在,直到忘川不再需要他的那天,直到……生命终结的那天。 

********************** 


你啊,其实是最最不管不顾的家伙,总是随心所欲。来也随你,复仇也随你,现在又随随便便地说要永远离开。 
凡事都遂了你的心,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感觉上,就像是我输给你似的,怎么想也不舒服……所以,你走吧。 
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但是也不要让我知道你死了。你死的那一天,我会让你全家陪葬——不然的话,你太孤单了嘛。 
至少让我认为你活着吧……这样,或许我过去的种种也有了在阳光下寄托的地方。 
清清楚楚地知道,我绝对不是爱上了你……只是——看着你死这种事,不行。 
毕竟,很可能终其一生,我也再遇不到像你这种同类了。 

——吴湮然 

两年前的那颗子弹,嵌在了铺满玉色壁纸的墙壁上。或许,当时那颗子弹射入自己的头颅,会好些也不一定。 
冬至,萧沧澜穿着件破旧的灰呢大衣,微微佝偻着瘦高的身子,站在灰暗肮脏的巷角,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 
烟和打火机都是极劣质的。而握着它们的手,更加不堪入目。虽然手指修长,形状不失优雅,但皮肤粗糙黯淡,上面满是干裂的鲜红伤口,指缝中全是黑灰的污垢。 
他至少有半年没洗过澡了,略长的黑发被灰尘和油渍粘在头皮上,脸上和脖颈糊了层灰蒙蒙的油泥,全身都散发着难闻的酸臭味。 
一下、两下、三下……打到第十五下,萧沧澜才勉勉强强将手中的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后,他的表情变得稍稍舒展了些。 
“喂,哑巴。”旁边过来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 
看到这老头子,萧沧澜肮脏的脸上立即堆满了谀媚讨好的笑容,一个劲儿对他点头哈腰。 
老头子精精神神地拍了拍萧沧澜的肩膀,“你又有钱赚了。我们安乐宫送了一具车祸的尸体来,啧啧,那个烂得……你去吧。” 
听了这番话,萧沧澜拼命对老头子鞠躬以示感谢,手忙脚乱地掏出怀中的烟,并殷勤地一个劲用手中的劣质打火机打火。 
从前优雅俊美的贵公子,此时已经沦落成卑贱的人前走卒。 
“唉,你这烟……算了。李叔我也不图你什么,就是看你可怜,帮你找个活计。”老头子摆摆手,上下打量了一番萧沧澜,“还有,去干活计前洗个澡,换身衣裳,看你脏成这样……不是李叔我嫌你,安乐宫的人好几次都不想让你进门。” 
叫李叔的老头子絮叨了一番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从始至终,萧沧澜都满脸堆笑,点头哈腰地听着。 
李叔所说的安乐宫,其实就是火葬场。如今,萧沧澜算是半个安乐宫的人,主要是负责别人不愿意做的事情——比如这次的缝合尸体。 
其实,做这种事情的收入很高。但由于萧沧澜属于编外人员,所得的报酬就很有限,一次大概五十元左右。不过,对于如今的他来说,有这种事情做已经算是心满意足。 
李叔离开后,萧沧澜回到了自己的家。 
所谓的“家”,不过是位于拆迁区一个低矮的棚子。雨天漏雨,刮风漏风。里面,只有床破旧的被褥、一块肥皂、一套换洗衣服、一个煤炉子和一个大旧锅。这些,就是萧沧澜全部的家当。 
这些家当,除了肥皂外,都是萧沧澜从垃圾堆千挑万选翻出来的。 
被褥散发着酸臭的味道,锅里还残留着两天前的饭渍锅巴,都有些馊了。但是萧沧澜却捧起锅,三两下就将锅里的饭吃得精光。 
他一直养尊处优,根本没有做过家事。再加上,他做家事的天赋实在是不怎么样,生活自然就被自己打理得一团糟。 
被褥从没拆洗过,反正身上的味道也够重,盖的被子也就闻不出来了。那唯一的旧锅也从没涮过,反正他只要每次把里面的饭吃干净,下次就可以再煮新的东西了。 
过着这样的生活,再加上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他已经预料到自己的寿命不会长久。 
至于李叔所说的洗澡……现在对萧沧澜而言真是个问题。去澡堂的话,一下子就要用掉五块钱。再说自己一身的伤疤,也不好让别人看见。 
最终,还是被他想到了办法。他找到了一个空汽油桶,洗涮干净,用大旧锅烧好开水,兑上凉水,倒进汽油桶就可以洗了。 
还好那锅够大,洗上两桶水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仔仔细细用那块唯一的肥皂将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一遍,再翻出半年前洗过的、唯一的换洗衣服穿上,萧沧澜这才出了门,朝安乐宫的方向走去。 
这是他两年前离开吴家时所穿的衣服,质料裁剪都属上乘。之所以留着这套衣服,是因为舍不得丢。而之所以不穿,是因为以他如今落魄的模样和身份,穿起来总觉得太奇怪。 
没想到的是,居然会在这种时候再度穿起。 

********************** 

安乐宫位于这座城市的南山。整个建筑从外观看上去非常简洁舒适,甚至有几分雄伟,周围环绕着碧树绿草。 
迈进建筑内部,萧沧澜第一眼就看到了旁边站着的李叔,朝着他走过去。 
“你是哑巴吗?”李叔有些疑惑地打量着眼前这个人。 
萧沧澜满脸堆起谀媚的笑,对着李叔点头哈腰,掏出口袋里刚买的烟递给他。 
“哈哈……想不到。”李叔这才确认。他接过烟,夹在耳后,有些尴尬地笑笑,“你洗干净了,还是挺有点人样的嘛。” 
其实,此时萧沧澜的模样,与两年前相比,岂止憔悴落魄百倍。只是,比起之前脏兮兮的样子,倒是强得多了。 
“看看,这就对了。洗个澡,人也精神起来了不是?”李叔往前带路,萧沧澜跟在他身后,“多做点活计,攒点儿钱……将来,就是接个婆娘也不会太困难。北路口那擦鞋的春桃挺不错,人勤快,李叔我有时间给你说说去。” 
想起春桃那五大三粗、嘴歪眼斜的样子,萧沧澜心里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但是,以现在的他而言,又有什么资格挑剔别人?当下,他对李叔啊啊连声,表示感谢。 
李叔一路跟萧沧澜边走边聊,两人很快到了停尸房。 
这里的两面墙都是铁柜子,柜子上镶满了一格格抽屉状的冷藏柜。每一个抽屉上都贴着纸条,纸条上写着人的名字。 
“啊,就是这具了。”李叔来到一个抽屉前,将它抽了出来。 
尸体身上盖着透明的塑料布,身上的血渍已经被清洗干净,肢断筋折,全身没有一块好的地方。死去的身体苍白而略带浮肿,白花花地翻着伤口,因为骤然由冷到热,尸身表面有一颗颗细小的水珠沁出来。 
“耳朵、手、脚都要缝合。不过,最重要的是脸,打理得漂亮些。”李叔看了看萧沧澜,拍拍他的肩,“人死了,其实什么感觉也没了……我们做这些,是给活人看的。” 
说完,李叔离开了停尸房,只留下萧沧澜和那具以恐怖姿态静躺的尸体。 
萧沧澜拿出针线、化妆道具,开始缝合。做这行,他已经驾轻就熟,动作流畅麻利得无可挑剔。在这个过程中,他瞄了一眼那抽屉上死者的名字——万凤池。 
有些熟悉的名字……在哪里见过呢?不过,既然想不起来,就算了。 
萧沧澜模模糊糊地想着,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不久,他就已经将死者的赤裸全身缝合完毕,并套上了黑色西装。 
在进行最后一道工序——给死者面部化妆的时候,他听到了向这里行进的脚步声。过了一会儿,他看到两个人出现在门口。 
那是李叔和一个高大的青年男子。李叔的模样,像是对那青年男子十分巴结的样子,前倨后恭。而那青年男子,则脸色惨白,一脸的肃穆。 
等到萧沧澜看清那青年男子的模样时,心终于开始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 

********************** 

在一次出国讲授中,父亲出了事。 
对所有不知情的人而言,那是场车祸。只有我深深地明白,那绝不是意外。 
但是,也不想再继续深究下去了。以父亲的处世态度,做这种事的人,也一定有他的理由。因果相报,父亲注定有此劫。 
但是,想起过往的种种……觉得很后悔,后悔没有对他再好一些。他就算对不起天下人,也总是对得起我的。 
忍着身边老头子絮絮叨叨的巴结,万齐恒迈进了停尸房。里面充满了阴森森的气氛,一个瘦高男子正用略带惊惶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那男子的身子有些佝偻,神情和样貌都憔悴不堪,一看就知道是在社会底层挣扎生活的人。但是……他那身半旧不新,却绝对考究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摇摇头,万齐恒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了。他走上前,来到了父亲的尸体旁边。 
“哑巴,没你什么事了,先出去吧。”李叔走到万齐恒身边,冲萧沧澜挥挥手。 
见万齐恒没认出自己来,萧沧澜心内长长松了口气,知道此处终非久留之地。他啊啊朝李叔示好一番后,尽量不引人注目地揄动着步子,一瘸一拐向停尸房门外走去。 
看着那男子走路的姿势,万齐恒的头脑不经意中掠过一个人的身影。霎时,眼前这个憔悴不堪的男子,和那个身影重叠了起来。 
“萧沧澜!”万齐恒几乎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咆哮。他激动地冲上前,用力抓住了那男子的肩膀。在看清眼前那张面庞后,他手上的力气慢慢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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