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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恋栈情深-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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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的吻,点燃的不止是心头的火种,身体也如灼炙般地燃烧起来的感觉,让宁靖对弟弟的求欢无力抗拒。
‘哥…靖,靖……告诉我不是在做梦……如果是,我不要再醒过来。’
亲吻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宁致远把哥哥放倒在床上时尤觉得不可置信。
‘如果是做梦,我和你一起不醒过来……’
即便在这样激狂的爱抚中,仍可查觉到弟弟的细心体贴,含羞由着他脱衣解带的宁靖回应着弟弟梦一般的誓约。
‘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唇沿着手指划过的地方,从宁靖白细的脖子延伸下去,在他肖想已久的圣地印下专属的烙印。
为了更好地开发那具紧窘而青涩的身体,宁致远付出了无比的耐心。
湿热的唇舌兜弄着哥哥敏感的|乳尖转动着,下手的手指灵巧地套弄着他半抬头的分身,与自己的坚挺相磨擦。
‘唔……’
放弃了思考,放纵自己的感官随波逐流,宁靖不停地发出低低的呻吟,却不知这样对那个人是怎样的折磨。
‘靖、靖、靖……’
象是生怕他一下子就会消失,弟弟不停地呼喊着他的名字,却在他微带羞赧的回应声中一泻如注。
‘啊……’
有些懊恼地看着自己分外不争气的小弟弟,宁致远气嘟嘟地用手抹干净自己喷射在宁靖小腹的体液,转而含住了他微微颤抖的分身,另一只手把黏滑的体液涂向雪白双丘中的缝隙。
‘咿……’
这次自己明明没被人涂过春药啊……可是体内那熟悉而又陌生的颤栗又是因为什么?
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大大地分开,私密之处被人一览无遗,宁靖全身都泛起了一层橘色的红晕。
衬着身下水绿的草席,微红的胴体,象是碧水映衬下最美丽的一抹霞晖。
宁致远刚刚才发泄过的分身见此美景又恢复了些许生气,想着这次可要在洪泻之坚持住,当下决定加快对那神秘之地的开拓。
‘嗯……’
一根修长的指头自那被润滑得湿漉漉的地方伸了进来,宁靖只是轻微地拧扭了一下腰,但看到弟弟一脸的期盼后,闭上了眼睛咬牙忍受,不再抗拒。
‘好乖。’
低下头在那不安地张合着的地方轻轻一吻,发觉那个人仅仅是因为这么轻微的举动就敏感得全身传过一阵颤抖,宁致远一边用手指开拓着那紧窘的花园,舌头却沿着他嫩红的股沟轻舔。
‘嗯…哈…啊啊……唔……’
被弟弟捉住了两只足踝,屈曲起来以一种完全放开的姿势,把最隐蔽的地方展示出来,宁靖几乎感觉自己人全部的神经都集中到了那里。
被弟弟舔弄的地方更是又热又麻。
‘吐气……我再加一根手指……’
先前进入的手指已经渐渐能在那个放松开的地方出入自如了,宁致远不失时地伸出第二根手指向里探索。
‘嗯!’
突然加大的压力使得他不受控制的一僵,紧密的括约肌收拢后只是使得异物感更强烈。
‘放松一点……哥,让我进去嘛!’
宁致远几乎在撒娇了。灵动的舌头不停地沿着手指的周围轻舔,终于,宁靖收缩的后蕾因为他不肯放弃的持续爱扶松弛了下来,但仍是干涩的肠道却一阵阵地痉挛着。让宁靖疼痛地倒抽冷气。
‘嗯……我记得你有带面霜过来……’
对哥哥过份紧张的那里无可奈何,宁致远想起昨天帮他收拾那一皮箱东西的时候,有发现怕冷生冻疮的哥哥带了绝佳的滋润物。
一只手探下床去在皮箱里找到那半流质的东西,旋开盖子后,芳香的味道溢了出来。
‘嗯……’
好羞人,以后他都不要用这种牌子的面霜了。
宁靖看着弟弟把那个瓶口靠近自己的羞处,微微撑开手指,把里面的东西向中间的细缝倾倒。
细腻的流质顺着被抬高的下体倒流入了肠道,麻痒痒的好不舒服。
又冷又黏的感觉更衬出了内里的火热,有了外援的力量后,先头部队总算能顺利地出入其中。
宁致远一寸一寸地在他内部摸索着,碰到了有让他感觉特别好的地方就停下来用力的磨挲那里,几次三番细心的关照后,终于消除了宁靖因为痛感带来的疑虑,含羞带怯地完全放开了身子,由他为所欲为。
‘你好美……’
抽出了手指,那被玩?糜行┖斓牡胤接仍谝豢缓献牛绯鎏逋獾陌咨禾逵砸遥父⑾傅娜砻慌筇诠杀冢厮孀藕粑鸱拧?
‘我进去了……’
快要忍不住了!宁致远双目喷火,把哥哥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一手则握着自己已胀大坚硬的分身,对着那一个因充分开发而在一张一合的后蕾插去,另一手则在他的裸臀上爱抚着,消失他的紧张。
‘痛……’
或许对这样的行为多少还是有些紧张,宁靖的身体僵硬起来,但这对宁致远而言,则是埋到他体内的分身受到肠壁的挤压,快感不断的涌出来,分身不断地充血胀大着。
‘别怕,放松,哥……象刚刚那样就好了。’
宁致远安抚着哥哥,开始慢慢地摆动着自己的腰。
炙热的硬块在体内插动着,动作却是轻柔的……生伤到了哥哥。
‘……’
宁靖欲哭无泪,这个坏弟弟,确认了自己与他的关系后就一直在叫自己靖,可是一到了要撒娇的关键时刻又开始叫他哥哥。
可是看着宁致远因为强忍住驰骋的欲望而滴落在自己身上的汗,宁靖多少又有些心软,学着刚刚掌握到的技巧,随着他的摇动调整自己的呼吸。
‘哥,你好棒!’
在轻轻抽插了不一会儿,感觉那过份紧窘的地方颓然一松,原来过紧的禁地形成了大小恰如其分的管道,宁致远感觉到他炙热的内壁恍如第二层皮肤般地包裹着自己深入到他体内的分身,带着晕眩的快感,蜂拥而来。
‘哥…哥…哥……爱你……’
像念咒语般不断地叫着哥哥,宁致远开始了狂猛的抽插。
‘嗯……不,啊……不行了……啊!’
只觉得自己在这样勇猛的攻势下犹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宁靖高亢地大叫着,双手环上弟弟的背部,牢牢地抓紧,口中发出不成句的单字喘息……
不多时,便在一道强力的冲刺下获得了释放。
而弟弟也因为他高潮后突然收紧的小|穴而被榨出了汁液。
情事过后,两人还不肯分离,紧紧地环抱着彼此一会儿,这才相拥着在宁致远简陋的小床上抵足而眠。
宁致远微笑着,一手支着颦,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哥哥汗湿的发,想到什么了就高兴地俯下身偷一个吻。
宁靖却是又害羞又害怕,推不开黏人的弟弟后,索性想借洗澡的借口,躲向浴室——自然又被现在说什么都不会放人的弟弟缠住,推让不过后,只好任由他抱了进去。
‘致远,你什么时候回去啊?’
吃也被他吃干抹净了,这一番诚心总应该可以感动弟弟跟自己回去了吧?
说真的,没有他在身边的日子还真不好过。
宁靖看着打开了热水淋浴,尽职地担任着清洗与按摩工作的弟弟,继续自己在作爱前被打断的问话。
‘嗯,你想要我回去吗?’
轻笑着划过宁靖玉色的脚板底,自然又引得那个人怕痒的惊呼,停止了逗弄后宁致远一副深谋远虑的样子:‘在这里我一年后就可以是大学生了耶,回去还要再读三年高中才能赶上你……’
‘……’
的确,在仕途上自己是不应该妨碍弟弟,可是……他讨厌吃那种软绵绵、甜腻腻的潮州菜。
宁靖显然没想过一向不拒绝自己的弟弟会因为前途问题而顾虑良多,自己又没有什么更好的借口让他放弃学业,眉心皱得快要打起了结。
‘骗你的!’
这只单纯的兔子,真是经不起骗。
能够拥有他,自己还有什么是放不下的呢?
近十年的苦恋今天才算是有了回报,虽然他不明白哥哥的突然转变是为了什么,不过猜到八成与小美脱不了关系就是了。这种小事改天问她就好了,重要的是,哥哥现在在自己怀里,在自己身边。
‘我怎么舍得再离开你?只要你不赶我走,我一分一秒也不要离开你身边,一辈子陪你。’
咬着因为听了他的话而微红的兔耳,宁致远刚刚平息下来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
但是看着因为违背身体机能的Zuo爱而困顿不堪的哥哥,说不得,今夜只好咬牙苦忍了,不过……他是不介意多吃些豆腐,聊胜于无啦。
‘回去怎么跟爸妈交待?’
显然那只永远学不会危机意识的兔子根本没查觉到目前的处境,犹在杞人忧天地为两人回去后如何隐瞒家人做打算。
‘爸我不知道,不过妈可能早就发现了……这次你过来,她特地交待我,如果要跟你一起回来的话,以后也要照顾好哥哥。’
‘啊?’宁靖兔子般地跳起来,随即因为羞人的疼痛‘咚——’落入水中,跌进弟弟的怀里,‘你妈?她……她怎么会知道?’
揪住弟弟湿淋淋的头发,宁靖这又羞又气,这一惊非同小可。
‘安啦,先放手……那也是你妈!你不想以后的老公是秃头吧?呃,因为Zuo爱太多而秃头的话可以考虑……’
被他的过分紧张揪得头皮生痛,宁致远呲牙咧嘴的同时,还不忘故意调侃他来缓解他的紧张。
‘呸!我才是哥哥,要做老公当然是年纪大的那个!’
红了脸,宁靖松开了手,想知道答案的决心仍没有改变。
‘好啦,我说啦。因为妈知道,我和她是一样的人,只要是认定了喜欢的人,绝不轻易放手,怎么劝也不会有用的。而……我喜欢你这个事实,除了你以外,白痴都知道!’
言下之意,聪慧一如他那绝顶聪明的娘,岂有看不出来的道理?
微赧了脸,宁靖开始回想弟弟以前诸多的暧昧动作,他是全然不留心,不过的确恐怕是路人皆知了。
不过……他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宁靖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扑上去向那个埋头闷笑的人又捶又打。
‘可恶,你居然笑我是白痴!不饶你——’
‘哈,你咬我啊?’
‘……’
浴室里的争斗,谁能胜出?
唔,据说因为有一对感情太好的兄弟当晚因为泡澡过久,第二天双双感冒,被对任何事都喜欢大惊小怪的澳大利亚医生给狠狠地宰了一票。
不久后,有一对在夏天里感冒的笨蛋兄弟在众多流感受害者的声讨下,被遣送回台湾。

尾声
春天拖泥带水的脚步延着绵绵的雨脚远去,夏季干爽的风吹拂着这片宁静的小区。
两个大男生挤在一间杂乱的小屋子里,手忙脚乱地清理着这片十坪大的空间,为宁家千金小公主的诞生做万全的准备。
作为这个房间的前居住者,宁致远显然是对旧居毫无留恋之意——事实上,听到父母商量要空出一个房间辟做婴儿房的时候,还是他主动提出出让自己房间的。就宁家目前的居住情况,他包藏着怎样的祸心不想而知。
不同于认真干活的弟弟,宁靖显然是对各项物品观察的兴趣来得比收拾大,他先拣起弟弟使用过的望远镜四处照照瞄瞄,然后又对角落的一具航模残骸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不经意间一抬眼,刚好看到一摞相册中有一页不知是什么的涂鸦露出了色彩斑斓的一角,好奇地把那页东西抽出来,却是一张以非常童稚手法画出来的儿童图画日记。
看那画得惨不忍睹的封面,仿佛是一个婚礼的现场,那画面中穿婚纱的女人依稀有几分眼熟。
宁靖瞥到页角,看见七扭八歪的字体写着‘妈妈的婚礼,宁致远五岁画’更证实了他的想法。
原来,天才也有不擅长的东西,宁靖嘿嘿痞笑着,对背向自己的弟弟做了个鬼脸,开始变腔变调地念那幅画后面勉强还能辩认出来的童稚字体。
‘今天妈妈说要带我去见爸爸了,致远好高兴噢!’
‘你拿的是什么啊!’
回过头才看到哥哥正拿着他五岁时的‘大作’在装模做样,宁致远急着来抢那张童年的回忆。可是早有防备的宁靖一转身跳上了被拆得七零八落的床架,让他一时半会也够不着。
‘致远好想见爸爸呢!不过听妈妈说我还有个哥哥,妈妈说哥哥会跟致远一起玩,所以致远要乖乖的不和哥哥吵架,致远都很听话喔。其实哥哥很漂亮呢,就象以前见过的那个小兔子天使!致远喜欢哥哥,妈妈说今天要请人吃糖糖,所以致远给哥哥吃糖糖。
可是哥哥好坏喔!致远给了一颗,两颗,三颗……手里的糖糖都给完了还不够,他跟致远玩亲亲,把致远嘴里的那颗糖糖都拿走了!
哇~~他不是好哥哥!’
这篇带着血泪控诉的日记在一连串泪珠中结束了……
当事人宁靖越读声音越小,本来是急着要抢那张图的宁致远这下也不急了,双臂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大窘的哥哥,半挑起眉学宁靖适才故意用童音般怪腔怪调的口吻:‘这个坏哥哥要怎么补偿弟弟呢?’
‘呃……’
汗,以前曾经有过这种事吗?宁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当年那个欺负弟弟的恶魔不是他吧?
‘咳,这肯定是你记错了!小孩子的话做不得准的!’
该死的,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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