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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烟灰by风弄(强强he)-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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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微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溜进许掠涛竖得高高的耳朵:“你看看我现在什麽样子,就知道他现在的情况了。”  
  正在激烈跳动的心霍然一顿。许掠涛满腔的希望被脊梁冒上的寒意冲得无影无踪,转而又化为怨毒的目光射在贺东华脸上。  
  贺东华冷笑著欣赏许掠涛苍白憔悴的脸,不怕死地补上最後一句:“当然,在活活折磨死他之前,佩拉得可能会尝尝他後庭的滋味,谁叫他是你的心肝宝贝呢?哈哈,哈哈哈…”  
  许掠涛咬著牙站起来,他提脚,向贺东华心窝重重踢去,踢断那叫他不安的刺耳笑声。“闭嘴闭嘴!我叫你闭嘴!”许掠涛怒吼著,疯狂地踢这脚下早鲜血淋漓的身体。  
  喀嚓喀嚓的骨骼断裂声不绝於耳。  
  “大少爷,大少爷!”谈锋向前扯住许掠涛的胳膊,告诉他:“贺东华已经死了。”  
  死了?  
  地上几乎四分五裂的可恐尸首,嘴边还带著最後一丝恶意的笑。  
  许掠涛感觉一阵虚弱,贺东华的话在耳边回荡??  
  看看我现在什麽样子,就知道他现在的情况。  
  “把他弄走,立刻把他弄走!”许掠涛焦躁地连声下令。别过头去不肯再望贺东华的尸首一眼。  
  谈锋走到许掠涛身边安慰说:“不要担心,即使佩拉得抓到非欢,也不会轻易杀了他。”  
  安慰并没有任何作用,许掠涛的拳头依然攥得紧紧,象要一拳打碎和非欢之间的距离。  
  非欢的笑容,非欢的黑发,非欢的酒窝,非欢爽朗的声音,非欢发怒时气得粉红的俊脸…隔得那麽远,无法触碰,连看也无法看清。  
  许掠涛几乎支持不住,要跪倒在黑暗的夜空下痛哭不已。  
  “我最喜欢非欢的脾气,热情又火爆,象一朵永不熄灭的烟花。”许掠涛望著窗外黑沈得叫人想哭泣的天空,轻轻说:“我现在只愿他温驯怯弱一点,为自己……留一线生机。”  
  温驯怯弱?  
  与许掠涛的希望相违背,非欢此刻,正把他最强的个性,毫不畏惧地展现在掌握了他命运的人面前。  
  当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第十五章  
    
  温驯怯弱?  
  与许掠涛的希望相违背,非欢此刻,正把他最强的个性,毫不畏惧地展现在掌握了他命运的人面前。  
 当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紧实的背肌上,挂满晶莹的汗珠,不时因为身体的微颤而延著曲线起伏著,滑落冰凉的地板。  
  劈了佩拉得一掌,那双反抗多多的手,已经被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链子高高束起。连双脚也被分开固定在嵌入地板的铁镣中。  
  一面与身高相当的大平镜,摆在非欢的面前,让他将身後那张优雅傲慢的脸看得清清楚楚。  
 “很舒服吧?”佩拉得从後搂著非欢的腰,望著镜中两人的脸亲密地贴在一起。  
  两指宽的按摩棒上涂满了润滑剂,在非欢的身体内不断抽插旋转。  
  按摩棒的另一端握在佩拉得手中,一边戳动,一边观察镜中的非欢。  
  被体内的异物忽然碰到最敏感的一点,非欢忍不住挣扎起来,裸露在镜前的下体,也不受控制地微微抬头。  
  “就是这里了,对吗?”佩拉得体贴地问,恶劣地不断转动按摩棒刺激非欢的前列腺。  
  “哼,”非欢甩甩一头的冷汗,优美的唇一撇,晒道:“只会用工具,我那一脚已经把你给废了吗?”  
  “哈哈…”佩拉得在身後用高昂的灼热摩挲非欢的双丘,磁性的声音悠然而出:“有这麽容易废吗?你那一脚不顶用。”  
  他咬上非欢的耳垂,舔去上面微渗的冷汗,淫亵地笑起来:“你真是个尤物。我想看看自己可以忍多久,我的自制力一向惊人,遇上你似乎都有点抵挡不住了。不过,我猜许掠涛见到你也没有忍多久吧。”  
  许掠涛?非欢低头。  
  不错,那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花花公子,从初次见面的时候就如饿极的老虎一样急不可待地上床。以後相处的日子,更是乐此不倦。似乎除了做爱,还是做爱。  
  许掠涛的灼热,许掠涛的唇,许掠涛那种该死的霸道…  
  颤动的睫毛下不经意流露的温柔和思念令佩拉得极端愤怒。  
  连他也惊异於这莫名其妙的怒气,象被野兽噬咬自己的身体一样痛楚。  
  他默不作声抽出按摩棒,盯著镜中人俊美骄傲的脸上流露的一丝浅浅淡淡的暖意,骤然将火热贲张的分身插入迷人的身体深处。  
  用自己的器官将这美丽的人儿撕开给佩拉得带来很大的快意。紧而暖的甬道,收缩著包围侵入的灼热,使佩拉得舒服得如上到云端。  
 
  
  非欢被这毫无预兆的袭击疼得浑身一颤,他簌然抬头,看见镜中震惊无比的自己,象被屠宰的小兽一样高高缚起接受著佩拉得的侵犯。  
  愤怒和羞耻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  
   
  这样的热度在身体深处,曾经只属於一个人。  
  许掠涛。  
  混帐!混帐!非欢不知道是该骂下流的佩拉得,还是该骂没有本事的自己。  
  无论是被玩具玩弄也好,还是遭受暴力的殴打也好,总比被另一个男人这样进入自己要容易忍受多了。  
  他想高声咒骂出来,把有生以来所知道的最恶毒的语言全部赠送给佩拉得。  
  可看见镜中那张陶醉的享受的脸,那双炫耀得意的眼睛,非欢用力咬紧了下唇。  
  无论如何,绝对不屈服。  
    
  苦苦压抑著呻吟的郁闷美态,象火星一样点燃佩拉得所有的欲望,更疯狂地蹂躏著被束缚的猎物。  
  “这麽纤细的腰,真怕一不小心把你给折断了。”沙哑的低沈男声,窜进非欢的耳膜,夹杂著充满色欲的喘气,营造淫糜放荡的氛围。  
  毫不留情的贯穿非欢,硕大的凶器在又软又热的深处肆意掠夺。  
  两人的体重几乎都逼迫著让非欢高高吊起的双腕承担,久不经历性事的身体更由於不知爱惜的乱冲乱捅而不断颤栗。  
  但非欢始终不发一声,他没有逃避,反而一直睁大黑亮的眼睛,看著在镜中反射出的惨不忍睹的一切。  
  坚毅和骄傲的光芒,从宝石般的瞳孔中直射出来,将这正被侵犯而且因痛苦而不断颤抖的年轻男子,衬托得令人眩目的绝豔。  
  就如不知道何时才可以结束的地狱磨难,非欢强压著阵阵涌上眼前的黑暗,不许自己丢脸地晕倒在佩拉得的暴虐中。  
  频繁的抽插中不时夹杂著一次重重的撞击,几次险些让非欢失口痛呼出来。  
  佩拉得继续野蛮的贯穿,浅浅而出,又倾力而入。让他惊人的长度深入到最里最柔嫩的地方。  
  长久的激烈侵略,诱发最後的喷射。随著越来越急促的频率,温热的暖流冲入非欢的体内,散落在各个角落。  
  畅快地享受欢乐的余韵,佩拉得才惊讶的发现非欢居然未出一声。  
  堪堪要昏过去的非欢依然咬著唇,倔强的轮廓落在佩拉得的眼里。  
  这麽安静,不够刺激麽?佩拉得低头看非欢还在颤栗的身体,腿间滴落的白浊混合著殷红的鲜血,豔丽而残忍。  
  “远看高高大大的,其实身体很纤细嘛。”佩拉得爱怜地摸著滑腻的起伏:“许掠涛一般和你做几次?多了恐怕你吃不消吧。”  
   
  出乎意料地,佩拉得听见细微的嗤笑。  
  “凭你这麽点功夫,还没有资格和许掠涛比吧?”  
  佩拉得抬头,镜中那双被折磨得略略失神的美丽眼睛,居然还敢放出戏谑的光。  
  佩拉得嘿嘿冷笑,强拧过非欢的下巴,吻上带著淡淡血丝的唇:“看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从来没被人整过吧?”猛然用力几乎将非欢的腰折断。看见非欢闷哼著皱眉,佩拉得毫不留情地将重新抬头的火热送入刚被撕裂的通道:“那我就成全你。”  
  狠狠地说著这话,身体也开始残忍地再次蹂躏内部敏感的黏膜。  
  这次,刻意延长了时间,也刻意加重撞击的力度。非欢身上的青紫淤痕,随著佩拉得的兴奋而增加。  
  两双敌视的眼睛,在镜中碰撞出闪电般的火花。佩拉得尽情使用手中的强权,看著那双始终骄傲的乌黑眼睛逐渐失神,逐渐无法支持地慢慢闭上。  

  终於从满是鲜血和白浊的诱惑之地退出时,那张俊美的脸已经轻轻垂下,如被射伤的羚羊般脆弱。  
  汗水浸透了肌肤,发出迷人的光泽。修长的身体无力地吊在铁链上,象不幸落入魔掌的天使。  
  佩拉得摩挲著那即使昏迷了还依然带著一丝倔强的脸,喃喃:“许掠涛,你一定很喜欢他,对不对?我可不会把他还给你。”  
  伸舌头描绘非欢紧抿著的唇,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化开。  
  “他是我的。”佩拉得微笑起来:“他现在是我的了。”  
 
  
  “要不要看我向你摇尾巴?”  非欢冷冷地笑。  

  佩拉得对这满身伤痕,连动都动不了的帅气男人再度摇头:  

  “非欢,你真是学不乖,脾气又坏。我怀疑许掠涛当日是怎麽把你骗上手的?”  

    

  …。  

    

  “这个月我们搅了洛弗司两个大毒品交易,洛弗司损失惨重。”  

  “佩拉得出面了吗?”  

  “没有。可是我们也死了不少兄弟,再这样下去……。。”  

  “那就继续下去,直到佩拉得出面!”  

  “……大少爷……。”  谈锋欲言又止,点头道: “我明白了。”  

    

  …。  

    

  依然是隐蔽的庄园内,佩拉得正在全心全意享受他的猎物。  

  “别乱动,再动会伤到你的。”  

  非欢警惕地看著那古怪东西靠近,奋力晃动手上的铁链。  

  长长的细针,一端镶著一颗圆润的珍珠。  

  被佩拉得持在手中,更增添了不可测知的威胁性。  

    

  “这会让你很兴奋。”  佩拉得将针头滑过非欢赤裸的下身,看著非欢微微一缩。  

  “我看是你很兴奋吧?”  非欢嗤鼻。  

  佩拉得毫不脸红地爽快承认:  “不错,我是很兴奋。”  

  摩挲还不曾昂头的精致分身,那里散发出的干净清新味道让佩拉得满意。他将针头对准分身顶端的铃口,向非欢展示他的意图。  

    

  非欢倒吸一口清凉气。  

  “你确实比许掠涛强。”  非欢摇头惊叹,认真地说: “许掠涛没有你变态。”  

  “非欢…。。”  佩拉得俏皮地眨眨眼睛,夸奖道: “你真懂得怎麽惹人生气……。”  

  ………  

    

  …。  

    

  “大哥,你到底在干什麽?”  

  “怎麽回来了?你关在岛上的小美人呢?”  

  “你别管!我是在问,你到底在干什麽?不惜一切与洛弗司开战,你知道盛同损失有多大吗?死了多少人?洛弗司已经开始报复了。”  

  “我不管!”  许掠涛跨前一步,牢牢盯著与他同高的弟弟:  “只要非欢不出现,这件事就没完!”  

  许录擎愣著看憔悴暴躁的大哥片刻: “我知道,你爱上了,对不对?”  

  许掠涛愕然,无言地别过头,瞪著窗外。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如果失踪的是凌麟……。。”  许录擎想起远去的凌麟,深深叹了口气,清醒地分析: “大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佩拉得真的抓了非欢,为什麽宁肯受那麽大的损失也不出面?区区一个小卧底,借此向我们讨一些便宜不更好吗?”  

    

  许掠涛霍然抬头。  

  许录擎说: “这样的原因,可能有两个。一,是佩拉得根本不想用非欢来交换东西,他要留著他。二,是………。”  他忽然闭嘴。  

  许掠涛阴恻恻地说: “你想说什麽,尽管直说。”  

  “二,是非欢已经被处死。佩拉得根本交不出人,只好硬著头皮和盛同开战。”    

  许录擎一口气说完,等著许掠涛发火。  

    

  许掠涛没有发火,他疲惫地坐下,伸展一下筋骨。  

  “非欢不会死的。”  他淡淡对弟弟说:  “以後不要再做这种猜测。”     

  他盯著许录擎,轻而坚定地说: “。他失踪一天,我就找一天;他失踪一辈子,我就找一辈子。”  

    

  …。  

    

  “呜……。。”  

  难以抑制的痛苦呻吟,在暗淡的房间中散开来,逸出装著粗大铁栏的窗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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