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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黑色感情线-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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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抱得特别紧,才放心。

眼里依然有泪,第一次,却带着这么浓的离情别绪。

女人有时是用感情在做爱。男人沦陷在肉体地快感里,女人却活在故事的悲喜里。

流了好多的血,结束的时候。她坐起身来,下身是撕裂般的痛。

她站起来。走一步。就感觉到疼。

床单上有一朵红色的花,雪白床单。红色的花特别醒目。一诺伏在那里,脸上带着笑。他也亦如所有古板传统的男人,如果如月没有流血,不是处子之身,他应该也不会计较。可是现在发现,她果然像他想像中那么干净,心里的快乐自然无法形容。

在那里傻傻地笑着,看着那朵花。

如月不敢在床上多呆,怕把床单弄得更脏。

早已是下了床,往浴室走去。

如月?

一诺含着笑叫她时,她已经走进了浴室。

感觉到下面湿润的液体,滴下去,滴下去。她因着慌张低下头来检视自已,却发现从床边一直到浴室,一点点红色的血迹子。

吓得不得了,急急走进浴室里,慌忙中用浴巾擦着身子。

雪白地浴巾立马沾上了朵朵红色的大花。

她慌了手脚,擦了一条又一条,可是越擦越红,像杀了人一般。

整个人受不了,又用纸巾擦地板。

血总算止住了。可是两条大浴巾已经变成了血色,她便放在浴缸里去洗。

一缸地水都变成红色。

像一池血水。

如月越洗越害怕,是地,她是杀了人,杀了少女时代的自已。

洗了一个多小时,换了许多次水。

直到一诺不放心她,起身过来看。

她捧着那两条再也洗不白地浴巾,几乎要哭了。

一诺止不住笑起来,说道,不用怕。很正常的。你是第一次啊。丫头,浴巾洗不干净就算了,赔钱给宾馆就是,你还去洗,真是傻。

抱着她上了床。

睡吧。昨天一晚上都没睡呢。

他抱着她睡去,如月却睡不着。

睁着眼睛在那里,有时候爬起来,翻开被角看一眼,那一滴鲜红的血渍子。想着到时候宾馆的服务生问起来。

她该是多么丢人。

睡到中午两人起床去吃饭。

一诺先给如月穿好衣服,然后自已穿外套。却看到如月在那里叠被子。

不由笑道,不用叠,宾馆有服务员会过来收拾的。

如月却执意在自已整理。

自已叠好了被子,也许宾馆的服务员就不会发现了。

她想把事情掩盖到他们走后,这样就不用面对宾馆的服务员了。

两个人出去吃饭。

一回到房间,如月就翻开被子,结果发现有血渍的床单换了。

又急急的跑到浴室,发现两条大红浴巾也不见了。

她急急的四处去找。

走出来,走进去。

一诺问她找什么。

她没有说话。

终于找到了,红色的浴巾没有被带走,被堆成一堆放在房间的角落里。

她一下子红了脸,一诺也看到了,从矮几上拿起电话,打了宾馆的电话。

不多久,就有一个服务员过来。

如月事先躲到浴室里去,隔着门听着外面的对话。

站在那里,一诺指了指那浴巾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服务员望了一眼,说道,那个洗不干净了,要赔的。

一诺点头道,结账的时候我赔,旧的就应该拿出去,不要放房间里。

他语气温和,服务员倒红了脸,点点头,把浴巾拿了出去。

如月一直躲在浴室里。第一次因为服务生这一闹真是刻骨铭心。

服务生走后,一诺走过来,看到如月还站在浴室里,不敢出来,笑道,没事了,是服务生不懂事。毕竟是学校里,要是外面的五星酒店,就不会出这种事如月跟着他出来,还在担心着结账赔钱的事。

一诺看到她担心的样子,说道,不用担心了,反正宾馆里的人现在都知道你是我的。

脸上带着笑。

如月红了脸,想起那么多人知道。

一诺却抱着她,又想要她,

吻着她,抱到床上去。

如月是累了,可是想到马上要走,也回应着他。

刚在一起,恨不得永远纠缠在一起。

如月知道自已好了,她现在不但敢看,而且可以用手去碰触。

知道男人下面的东西可以硬起来,只有硬起来才能强奸,想自已当年多么幼稚呀,白受了那么多惊吓,那个男人只不过是一个阳萎不举的男人罢了。

当下依在一诺的怀里,说道,我一直怕了这么多年,原来那个男人是个阳萎。

一诺笑,把她抱紧了,想了想说道,恩,你现在应该算是好了,

如月道,恩。总算走出来了。我一直担心,到最后也怕你呢,要是我们一辈子不能做爱怎么办。

一诺,如果真这样,你会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

一诺笑了笑,说道,我愿赌服输,想自已不会这么惨,事实上我也赢了。

第一卷 第一百零三章 送别

到了第三天,如月送一诺走。

那天天气也不好,天灰蒙蒙的下起了雨,从宾馆的房间里望出去,天地阴沉沉的一片,湿冷的空气从窗外透进来,如月拥在被子里不肯起来。

一诺知道车票的时间,只得先起来。

去浴室洗了个热水澡,整装待发。

如月只得起床,洗了澡,洗了头发,没有吹风机,只得站在空调面前吹干头发。

站在立式的空调面前,不晓得是风调得不对还是怎么了,时而是暖的,时而是冷的。她的身上也跟着是热一阵,寒一阵。

一诺已经一切都收拾好,过来看她。

走到她面前来,摸摸她的头发,还是湿湿的。把空调的遥控器拿过来一看,说道,你调了致冷,这么冷的天,这样吹是会感冒的。唉,丫头,你这么不会照顾自已,要我怎么放心。

他皱着眉有点无可奈何的望着她,心里是一千个一万个放不下。

如果不是被生活逼得没了办法,他必须为了将来去打拼,他又何尝想走。

他没有学历没有背景,过去又坎坷得见不得光,要想经过她的父母同意娶她,现在就必须好好奋斗,挣足够多的钱,才能在等她毕业后,有勇气到她家去提亲啊。

可是她却是这么不会照顾自已。

如月,你叫我怎么放心走?

一席话,说得如月眼泪又出来了。

紧紧的倚在他的怀里,不管不顾的一把抱着他,含着泪道。我不想你走。一诺没得办法,只得静静的抱着她。

两个人站在空调前,一直这样抱着。

直到她地头发完全干了。一诺用手抚了抚。才道,好了。丫头,要走了。

如月点点头,本想央求着再留他几天。可是离别的痛,从长到短,要重新经历一翻。再也受不了。不如咬咬牙,送他走。两个人退了房,从竹苑走出去。

外面仍然在下着小雨,迎春花已经开了,却是零星的几朵,夹在绿叶子间,在满山还是萧瑟地景像时,这几朵金黄色的小花,让人看了只觉更加地凄冷。

一诺一手提着行李。一手拉着如月的手。

他环顾着四周,看着这景像。

一年前,景色是何其的相似啊。他们刚认识,他背着她从竹苑的半山腰上跑下来。两边的迎春光像流光一样。一闪一闪地,那时怎么看怎么美。

可是现在。一切却充满了哀愁。

小小的雨丝落到两个人的身上,又湿又冷。早春的寒气是那么森重。

一诺,你等等我,我回宿舍拿伞吧。一诺摇摇头,对如月道,不用了,我们马上坐车,到车站不用伞了。来,你躲到我衣服里来,我替你挡着。丫头,要赶车,没时间了。

如月没得办法,一诺要她躲到衣服里,她躲进去一会,影响他走路,知道他心里急,只得又退了出来,淋着雨送他上车。

两个人在校门口打个的士,都坐在后车厢里。一坐上车,一诺就抱过她,让她伏在他的怀里。最后的拥抱。广州不比长沙,那么远,不是想回就能回的。

如月倚在他的怀里,看着外面地景色,灰蒙凄冷,早春,下雨的早春,是最不适合送人的。

到车站时,还有半个小时。两人在车站附近匆匆吃了饭。

他给她点了最好地菜,可是车站附近的小饭店能吃到什么好东西,鸡肉都是臭地。如月吃了几根空心菜,空心菜那么老那么长,一口吞不下去,噎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一诺匆忙地为她找水。

她望着这个对她这样好的男人,想着马上要分别。眼泪就借着被菜噎着地理由,滚珠子一样落下来。

一诺着了慌,让她喝口水,把空心菜吞下去,又替她拍了拍背。

心里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放心,皱着眉看着她,说道,要是你毕业就好。

可是要是罢了,这么不会照顾自已的女孩,大冷天空调是致冷的,吃空心菜会噎得直滚泪的女孩,叫她一个人生活,他如何放心。

如月也看出来一诺在担心她,勉强笑了笑道,你不要担心我,没认识你之前,这么多年了,我不是活得好好的。

一诺笑笑,没有说话。

看了看时间,知道差不多了,他提起行李,两个人往火车站走去。

在指定的候车室里等着开往广州的列车,时节不是春节也不是寒暑假,候车室没有什么人,寥落的几个静默的人,一排排蓝色绿色空着的坐椅。

可是越这样,越伤心,好像天下这么多人,只有自已在离别。如月知道一诺不想看到她难过,一直在那里微微笑着,不要自已触景生情,滚下泪来。

两个人坐在靠进出口的椅子上,一诺拿着她的手。

对她笑了笑道,丫头,你不要难过。我是去淘金。等我淘到了第一桶金,我的事业就好了,开公司,把事业做大,到时候你毕了业,就可以过来,然后我们永远在一起。

如月点点头,没有说话。

其实她很想说,她不想要那么多钱,她只想和他天天在一起。

她执着明的只想要他的爱,可是他却固执的,想给家人富足安乐的生活。

可是男人不这么想,特别是像一诺这样的男人,要坐公交送女朋友,没有带女友去五星的酒店吃饭,没有给她最好的生活,他就会愧疚的男人。

时间到了,列车员开始开门检票,一诺把行李背在背上,手上再提了一个。穿着成熟的黑色大衣,再加上一张沧桑的脸,背上的行李包又这么幼稚,显得可笑。

可是人生,本来不就是一场可笑的闹剧吗,看不透执着的人很苦。如月紧紧跟在他后面,送他到月台。

一诺不想让她送,知道她心里难过。

几次叫她回去,她只是紧紧拉着他的手,含着笑,不作声。

她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从小缺失,对于未来一直悲观。想着也许这一次别了,不晓得今后会有什么变故。

列车很快到站,一上月台,列车几乎就到了。而且停车时间很短,列车员的声音还在响起,停站五分钟,旅客朋友们抓紧时间上车。

如月和一诺匆匆走上月台,根本来不及说上一句话,一诺就上了车,如月跟着他走到车门处。

他走上去,回过身来,看到小小的仰着脸的她。

那一刻,心痛得厉害,牵挂担心,不可为而为之,硬着声音对她道,好了,我上车了,你快回吧。

如月点点头,本还想看久一点。

却被其它人推挤开。她被挤到后面去,踮起脚来再寻找他时,只看到他在车厢里低着头走着,然后消失在人头涌动的车厢中了。

他竟然都没有再回头看她一眼。

她退后到月台的大石柱子后面去,怕他再看她,看到她的眼泪,躲到石柱子后面去哭。

泪水大股大股的涌出来,瞬间模糊视线。

她不知道一诺不回头,是因为知道一回头,就更是舍不得走了。为了两个人的未来,是一定要走的啊。

等如月把眼泪擦干的时候,火车已经开走了。

月台昏黄的路灯照着她,已经是静悄悄的冷清一片。天还在下着雨,她一个人低了头往月台外面走。

无能为力感一直占据在心里,久久不曾褪去,对他的思念,仿佛一根泪腺,动一下,就有大串的眼泪。

一个人打了出租车回去,是一诺治好了她,她再也不像从前那样害怕男人了。

车子在黑的街道上经过,那是一段没有路灯的街道。

她静静的坐在后车厢里,直到重见光明,路灯光照下来,照在湿冷的路面上,那黄色的路灯,也像雨天的迎春花,虽然本是温暖的东西,可是在这样凄冷的天气里,没有一点暖和的感觉。

等待他们两个人的未来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浮世中的两个人,只是命运里的两颗棋子,一诺是卒,只能往前,没有退路,如月是象,永远不能过河,只能原地守望。

害怕两个人越走越远,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在害怕里继续守望。

第二卷 第一章 担心

失去第一次的女孩,是什么样的感觉。

一诺在如月身边时,她没有时间想。

等一诺一走,生活像一列车轰隆隆迎面朝她开过来,需要她独自面对时,她想起自已已经跟从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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