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乎其神by青风(天师攻,鬼受 受忘了攻 he)-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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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真怕你看上他的美色。”
“你的自信哪里去了?你不一直都说自己什么貌比潘安什么的吗?”
冯征翻了个眼,想撑起来瞪钟华,但身子一用力,哎吆一声又倒了下去。钟华甩掉烟头,凑到他颈边说,“我当然知道,你是最好的……”
“不要呀,道士,我明天还想起床呢……”
“我不是泄欲工具……”
“什么?出去找鸭。给你十个胆子试试……看我不砍了你!!!!!”
“老子我豁出去了,你就奸尸吧你……”
“道士,你够狠……这样也行??!!!!”
天渐渐亮了,窗外的鸟鸣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钟华看着睡地熟熟的冯征,亲了他一下,喃喃着说,“我再也不会放你走了!”
三十、结局
钟华没有意识到人可以那么有钱。当年冯征在夜都里大把撒钱的时候,他的心都是颤抖的。如今,他没想到对于冯征来说,失业不等于破产,冯征依然那么有钱。
这破烂是不捡了,和钟华商量后,冯征带着他乘着自家的私人飞机去看爷爷,隐约是种见公婆的意思。冯征本磨着钟华要去钟华的家乡看父母,但钟华想着自己的爸妈可没有那么开明,能接受自己儿子是同性恋的事实。这种事瞒一天是一天吧。还好自己还有妹妹和弟弟,这传宗接代的任务是可以躲过去的。
冯征和钟华是在海滩上找到老爷子的,夕阳如画,老人一头白发似也被染成了金色。两人走近,冯征喊了声爷爷,钟华叫了声冯老先生。冯老爷子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又把目光转向了钟华,“还不叫爷爷吗?”
冯征欣喜若狂,说,爷爷你……同意我们的事?冯老爷子把目光又转向夕阳,我老了,管不了你们,喜欢就去做吧,等老了后悔就太晚了……
当晚,冯征和爷爷谈了很晚,钟华没有参加,他静静地坐在沙滩边上,看着夜幕中的大海,感觉心中一片清灵。缓缓闭上了眼睛,人已达到了一种忘我的境界。远远听到了脚步声,钟华睁开了眼,看着冯征慢慢走近,靠着他坐了下来……
“爷爷想让我重新夺回冯氏,我思考了很久,只有辜负他的愿望了。”
“冯途呢?”
“他也是可怜人,一直生活在算计中,我想他长这么大,恐怕都没有快乐过。我听爷爷说,如今雨天集团闹分裂,所以他想让借此机会东山再起。冯途如今日子可不好过。一个叛徒,还是背叛了最亲的人,你说这样的人有人敢和他长期合作吗?他呀,我不去整他,他也不会有好结果的……你……会不会说我很没志向?”
“我是小人物,你的那些志向我都不懂。但我想,人只要过地开心,做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够了。”
“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说说容易,做起来太难了。因为死过一次,才知道生命是很可贵的。几十年而已,很快就会过去,我不想浪费这个时间去勾心斗角,最后弄地伤痕累累,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走走逛逛。累了,就歇歇,歇好了,就再走。我的钱足够我们挥霍,只要你不去吃金子,我就养地起……”
“你以为我是尤二姐……”
“二姐是可怜人,放心,我可不是贾链,让你任人欺负。”
“你想怎样?要爬墙?”
“我敢吗?别说你,那佘青可在盯着我,要是我对不起你,我就提前投胎了。对了,这佘青该办完事了吧?”
钟华没看他,盯着海面看,冯征顺着他的眼光看去,竟然看到一只青色的大鸟翩然飞来,钟华伸出胳膊,它停到臂膀上,眨着漂亮的眼睛看着钟华。盯了半瞬,竟然口吐人言,却是佘青的口音,把冯征吓了一跳……
“道长,此间事情已解决毕,灵蟾完全臣服。而我被推举做了族长,虽然极力推脱,奈何族中无人,因此短时间内不能回到道长身边,道长请一切多保重。这只大鸟叫青翼,是我的式神。我知道长心善,不愿拥有自己的驱使役。请道长接纳青翼,它是只神鸟,危急时自可助道长一臂之力……”青翼停了停,冯征开了口,“这佘青怎么说话变地文诹诹的?”
“自比那只会欺负道长的某人强地多。”大鸟接着说。冯征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这句话是接着它上面说的,遂吼道,“什么某人,我有名有姓行不行?”
大鸟转过了头,轻蔑地看了他一眼,眼神象极了佘青,“死狐狸,你要是胆敢对不起道长,我不会放过你的。告诉你,这一世,我不和你争。我找了道长那么多年,既然让我找到了他,我自会一直守着他。放心,等到下一世,我碰都不会让他碰到你。”
“什么狐狸?哎,把话说清楚。哼,不让我碰到他?说不定下辈子我和他是双胞胎呢,你以为你谁呀?阎王爷不成?”
“上面是主人的话,已经传达完毕。青翼见过道长,以后任由道长差遣。”青翼的声音极清灵,特别好听。钟华捋了捋它的毛,这么漂亮的大鸟,真是少见……
青翼撒娇地蹭了蹭冯征,然后把头转向冯征,说,“双胞胎?难道你想乱伦吗?”极为纯真的眼睛,极为清灵的声音……
钟华哈哈大笑,冯征几乎要吐血……
钟萍毕业了,但却没去冯氏。寒假时,她做志愿者去支教,毕业后又去了那里,说最少要在那待一年,那里的孩子太需要老师了……钟响考上了大学,但却报了西部的一所学校,说是响应国家号召支援西部,以后毕业也留在那里……冯征以手抚额说,还真象你们钟家的人……钟华把冯征领了回去,只说是自己的朋友,钟家把冯征奉为坐上宾……两人关系还是没有对父母讲……
冯途突然出了车祸,不治而亡。看着报纸详细报道的消息,钟华喃喃了一句,他害地人太多,不只你一个,总是有报应的。在不该出车祸的地方发生了车祸,除非有厉鬼复仇,否则没有别的解释……
雨可依然在国外晃荡着,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心口的伤什么时候能好,谁也不知道……
云晓毕业后留了校,放弃了出国的打算……
尾声:
初夏的一场雨下过,空气清新了不少,夜幕中走来了两个人,其中稍微矮些的人肩膀上竟然有只大鸟,还在唧唧喳喳说着什么,更惊奇地是,好似正和旁边高些的人拌着嘴……
两人一时说急了,青鸟竟然去啄旁边那人,而那高些的人却要去抓那大鸟的脖子。一人一鸟,竟然打了起来……
“别闹了……”矮些的人发了话,青鸟飞回那人肩膀上,扑棱着说,“你要是再敢说我主人坏话,我就不客气了。”
“你怎么不客气?说你是神鸟,你除了会说话,屁事不会,只会吃东西。什么神鸟?我看叫笨鸟算了……”
“你要是再口吐狂言,我可真要出手了。”
“你出手呀,我难道怕你不成?”
“好,这可是你说的。”
青鸟飞到空中,陡然增长了数倍,从空中如支离弦的剑般向冯征俯冲下来,冯征倒也不怕,舞起手中的桃木剑,象模象样地挽了个花,迎了上去……
矮些的人揉了揉脑袋,这妖的影子还没看到呢,这内讧倒又闹起来了。每天都这样闹,他们也不嫌烦。不过也有好处,就是这一人一鸟的功力都大增……
闹吧闹吧,多闹几次,就成高手了……
矮些的人背着手,悠悠向前走去……
夜愈发静了,远处隐隐传来一阵低吼声,钟华的眼亮了起来……
——全文完——
番外——佘青
(上)
云卷云舒,风聚风散。转眼,我已经在这世间修行了近四百年。四百年对我来说,不长,但也不算短。看着身边的族人一个个修成了人类,或英俊潇洒,或婀娜多姿,只有我,除了能缩小自己的身躯外,仍然是一条穿梭于草地中的青蛇。沮丧懊恼之际,我想不通为什么同样刻苦修行的我,总也幻化不成人类?
一次,无意中,听族中长老聊天,得悉灵蟾领域的芝草可以提升修行。回头看着自己柔软无骨的身躯,我决定冒险一试。我尽量把自己缩小,蜿蜒行进在绿色的草丛中,我知道身体的颜色就是自己最好的保护。就要成功的霎那,却被发现了,然后就是没命的逃跑,最终我逃脱了,但却受了重伤。意识模糊的刹那,看着飞翔在周围的蝴蝶,我想来生我再也不想成为一个只能爬行在地上的种类。然后我就看到了一双脚,再然后我就晕过去了……
醒来后,我闻到了淡淡的竹香,昂起头,发现自己盘在一个竹筐中,而周围的一切也是竹子制成,整个屋子弥漫的是股清香,屋子很简陋,但很整洁。回头看看自己身上,背上被那灵蟾毒液射到的部分被涂上了什么东西,已经感觉不到疼了。我知道自己被救了,但生性多疑的我却不允许自己停留在这个根本不熟悉的地方。我努力地爬出竹筐……
“别乱爬,伤还没好。”一只手伸了过来,我下意识要去咬,但却被他捏住了死穴,扔进了竹筐。我努力昂起了头,向着那人吐出了红红的舌头。但他却笑了,伸手要来敲我的头,我偏了开去,他笑地愈发开心,把脸探到我面前,说了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朝他龇了龇牙,发出嘶嘶的声音,“我是蛇,不是狗。”他又笑了,笑出了声,并且成功地弹了下我的头,说了声,“没知识!别只顾修炼,书也要读。知道你不是狗!”我懊恼地把头藏到盘着的身体下,郁闷地想着,“不识字怎么了?”虽然这么想,但却第一次因为不识字而感到懊恼……
这么一闹,我也知道了那人就是救我的人。又抬起了头,才看清他一身灰衣。不知怎地,他那种淡然的表情让我想起了我要努力修成的神仙……
嘶嘶……“你是神仙?”
“我不能算是神仙,只能说是散仙。实际上,我是道士,也和你一样在修行。”
“道士?”我心里一惊,身体不由自主地缩地更小。虽然我从没去过人间,但我也知晓道士是驱妖捉鬼的。
他看我如此,把我拎了起来,放到手里,又笑了,“放心,我不会抓你的,我抓的是恶鬼恶妖。等你伤好了,就回你族里去。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听他说不会捉我,我放了心。又听他问我叫什么名字,我把头又想往身体下面缩,有些懊恼。我还没修成人形,怎么会有名字?他看我如此,用手指点了点我的头,说,“你还没名字呀?那我给你取一个。胡赤的名字也是我取的。你是青蛇,就叫佘青吧?怎么样?”我眼睛亮了许多,把头重又昂了起来,满心我和那些族人一样,有名字了。他看着我,笑了,又说,“我叫青元,你可以叫我名字,也可以象胡赤一样叫我道士,也可以叫我道长。”我想了下,决定叫他道长,但却没嘶嘶出声。他看我始终不说话,就把我放回竹筐,然后给我身上涂了些凉凉的东西,我知道那是疗伤用的,一种特别舒服的感觉传过来,我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吵醒的。努力昂起头,探往竹筐外面,看到的是个火红的身影,在道士身边手舞足蹈。他一身红衣,火红的头发,甚至连头上束发的带子也是红色,他细长的眼睛让我想起了什么。霎那间,我知道了,这个一身红衣的家伙肯定是红色的灵狐。我们灵蛇虽然和灵狐老死不相往来,井水不犯河水,但看到这个家伙的第一眼,不知为什么,我就不喜欢他。我想起了道长说那个叫胡赤的家伙。胡赤?不就是赤狐吗?
那人终于大呼小叫地说完,也终于发现了我,细长的眼睛眯了起来,看看道士又看看我,说,“道士,你什么时候抓了条灵蛇?它可不是好养的,最是记仇。别哪天你醒来,发现自己一命呜呼了。”听他这话,我一阵气闷,顿时朝他龇了龇牙。道长看我如此,看向那狐狸,说,“他又没得罪你,干嘛那么说?”“他现在是没得罪我,但以后可保不准。他是蛇,最是阴险狡猾,我可要防着点。”说完,还朝我龇了龇牙,我更是气愤。猛地窜了出去,朝他咬去。虽然我法术不高,但我的速度却是极快,要不然,我也不会从那帮灵蟾手里逃脱。眼看我就要咬到那狐狸的脖子,一股力量却把我往后拖,我陡然转头,牙就要碰到道长脖子的同时,猛然收了口……
被道长抓在手里,我眼神黯淡了许多,他果然是偏心的,明明是那狐狸先惹我。道长把我放到竹筐里,对那狐狸说,“向佘青道歉。”那狐狸撇了撇嘴,“他叫佘青,你取的名字?”道长点了点头,“还真象你取的名字。我下山,别人问我叫什么,我说我叫胡赤,十个有八个猜出我是赤狐,你说你当初怎么就不给我取个别的。现在倒好,又来了个佘青,谁不知道他是青蛇?”道长抓了抓头,看了看我,喃喃着说,“我倒没想到。”
我看到道长的样子,忙嘶嘶出声,“我喜欢这个名字。”道长顿时笑了,也好象明白了什么,看着狐狸说,“又糊弄我。向佘